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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糙漢寵爆!學霸嬌妻隻想躺贏》第552章
  人的心中一旦有了某種信念,那麽整個人都會和平時不太一樣。

  潘佳怡就是如此,這麽多年,她算是在父母的羽翼下長大的。

  沒有過多的自己生活的經歷。

  哪怕考上上京的電影學院,家裡也派了保姆過去。

  保姆是看著她長大,這一度讓她覺得,像是被父母看管著。

  一點自由都沒有。

  再加上保姆經常向父母報告她的情況,潘佳怡即便心裡有些排斥,但也默許了這些行為。

  寵愛,關心一旦成為枷鎖,就會讓人感覺到無比的窒息。

  潘佳怡沒辦法調節好前後的落差,所以心理上就會出現病症。

  想到這些,再看看眼前跟著大家一起吃喝玩樂的女孩,司恬覺得,她還真的做了件好事。

  不過,眼看著天色漸晚,出去找旅店的冷衝還沒回來。

  “這縣城就那麽大點地方,冷衝怎麽還沒回來。”

  他們一路開著車來到縣城,就發現那兩家旅店。

  而且門面都不算大。

  可很明顯,冷衝並沒有去那兩家。

  剛剛離開的時候,只是告訴眾人,讓他們耐心等待。

  然已經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還不見人回來。

  陳柳有些擔心。

  司恬見對方東張西望,不停的徘徊在街道口,忍不住拉住對方的手。

  “放心吧,冷大哥是誰啊,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之所以這麽長時間沒回來,應該是遇到什麽事了。”

  還別說,真讓司恬猜著了。

  當看見冷衝和另一個兄弟扛著一個男人回來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

  “這怎麽回事?”

  陳柳驚訝的看著冷衝。

  冷衝抽抽嘴角沒說話,只是視線卻落在司恬身上。

  “他傷在了腿,恬恬,幫忙看看。”

  被扛回來的男人,始終垂著腦袋。

  天又黑,司恬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既然是冷衝要求的,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上房車吧。”

  “不,去我們的轎車。”

  冷衝很堅持,最後司恬只能上轎車為那個男人治病。

  車裡的空間很有限。

  男人被放在後面的車座上。

  冷衝則在副駕駛。

  司恬也在後車座上。

  剛進去,冷衝便抓住司恬的胳膊。

  雖然沒說什麽,可突然間,司恬好像明白了什麽。

  再然後,當冷衝打開車裡的燈時,司恬才發現,受傷的男人竟是冷大哥的戰友。

  不過,她沒多問別的,開始專心為對方治療。

  傷在腿上,是刀傷。

  不深,但因為流了很多血,看上去有點嚇人。

  何況流那麽多血,只是昏過去已經不錯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包扎完傷口後,司恬又喂對方吃了兩粒藥,這才看向冷衝。

  冷衝曉得,這是在等自己的解釋。

  其實從頭到尾,他都有點發懵。

  他很相信自己戰友的能力。

  但這幾次,戰友不是被人抓,就是受傷,太巧合了。

  “恬恬,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要等他醒來後,詳細的詢問才能知道。”

  他原本是去找住的地方。

  他們總不能老露宿在野外。

  最近這三天,無論走到哪,都幾乎露宿在野外。

  時間久了,對身體也不好,畢竟還有孩子。

  所以這次到了約定的地點後,冷衝想給大家找個住起來比較舒服的地方。

  通過打聽才知道,縣城的周邊有個小村莊,村莊裡的老百姓很友好。

  他們會往外出租房間,還有的租小院。

  所以,他跟一個兄弟過去看看。

  沒想到條件真的挺好的。

  每個房間都很乾淨,價錢也不高。

  於是,他就定下了一個大院,夠所有人居住。

  並且還請東家準備了晚餐。

  一切都搞定後,倆人往回走。

  路過村莊的道口時,看見路邊躺著一個人。

  原本冷衝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他根本也不是那種人,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了,就想過去瞧瞧。

  這一瞧不要緊,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戰友,並且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

  倆人只能先把人扛回來,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聽到冷衝前前後後說的這些,司恬總覺得好像有隻大手,在掌控著他們。

  甚至知道他們要做什麽。

  “冷大哥,會不會,你的戰友已經被我師父發現了?”

  聽到這句話,冷衝陷入了沉思,起初他也這麽覺得。

  畢竟一次不是巧合,兩次不是,那麽三次四次一定會是巧合。

  然那是普通人的理論。

  對於曾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軍人來說。

  多於兩次,就不是巧合,而是謀定。

  不過最後還是將這種設想推翻了。

  “我查看了他身上的傷,還有隨身攜帶的身份證之類的那些證件。”

  一樣沒少。

  甚至連錢都沒有。

  這就刨除了有人想知道他身份的可能。

  如果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至少身份證和那些證明此人的資料,是一定不會在的。

  “算了,等他醒來吧,估計快了,再有半個小時。”

  這期間,冷衝帶著一行人,開車來到村莊裡。

  並且住進了那間臨時租住的大院。

  因為房東的好客,他們還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

  並且還給錢買了第二日的早中晚,三頓飯。

  主要是,飯菜的味道很好。

  別看只是家常菜,但就連挑嘴的司恬都挑不出啥毛病。

  經過這一天的行駛,大家都有點累了。

  洗漱完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而司恬卻沒休息,她一直在冷衝的房間裡。

  因為那個戰友已經醒了。

  冷衝正在詢問對方為什麽會受傷。

  “就這樣?”

  “就這樣!”

  戰友很無奈的搖搖頭。

  他也沒想到,只不過心好,管了件閑事,竟然被人盯上了。

  最後掉進了人家給他設置的陷阱。

  “他們什麽都不圖,就想給我點教訓。”

  因為要不是他多管閑事,那個少女早被他們抓起來賣了。

  “我是真的受不了這種事,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見戰友一個勁兒的跟自己道歉,冷衝反而覺得不好意思。

  “說什麽呢,如果我遇到這種事,也會多管閑事的。”

  曾經是軍人,哪怕現在不是。

  但身上的那道正義的光環永遠在。

  有些事,便不會不理不睬。

  聽著二人的說辭,司恬環著肩膀,看向剛剛醒來的戰友。

  “那我師父呢?”

  聽到司恬提到木塵大師,戰友猛的抬起頭看向她。

  “我跟著大師有三天半的時間。

  自從上次對方從上一站出發後,我就一直跟著他。”

  其實人這種生物,真的很奇怪。
    起初只是好奇,後來發現木塵之所以被稱之為大師,心裡有的是大善。

  “你的意思是,這次,他同樣進了軍事基地?”

  “對,這個縣城叫豐水縣,因為地理環境的特殊,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有著無足輕重的重要性。”

  而木塵選擇這些地點,大概也與這些軍事基地有關聯。

  “唉……師父為什麽會和部隊裡的人有關系呢?”

  司恬很不明白。

  甚至認識師父這麽多年了,她從來就沒真正的探知過。

  直到前段時間冷落了孩子。

  為了彌補陪伴孩子們的時間,司恬便帶著大家出門旅行。

  然有些事,總有疲憊期。

  幾天時間,最初還覺得挺好玩的。

  時間長了,便沒覺得有啥。

  所以就打算去問問師父,還有沒有其他好玩的東西。

  當時,師父並沒有在帳篷裡。

  司恬走進去,沒看見什麽特殊的東西。

  只是在出帳篷前,發現了一本筆記本。

  筆記本有些陳舊,是那種黃色牛皮的封面。

  翻看後,發現裡面記錄的是夏國各個地區的風土人情。

  十分詳細。

  司恬看著津津有味的,畢竟填補了對夏國了解的短板。

  甚至,離開的時候,把筆記本也拿走了。

  司恬覺得如果這東西,對師父沒什麽用,那麽她就要來。

  當作故事書,平時給小朋友們講講也是極好的。

  只可惜,還沒等司恬開口索要。

  木塵便已經決定要離開趕往下一個地點。

  司恬火急火燎的找到師父。

  “師父,這本劄記送給我吧。”

  雖然有點不地道,但得知師父要走,司恬就是這樣的反應。

  而木塵也一如既往的寵她。

  啥都沒說,劄記送給她了。

  那時候覺得沒啥問題,可現在想想,難道師父早就預料到後面發生的事?
  一時間,司恬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她很清楚,師父會算。

  沒準今天的事,對方早已經料到了。

  “冷衝,讓你的戰友停下吧,別調查了。”

  冷不丁的,司恬說了這麽一句話後,便起身離開了冷衝的房間。

  院子裡,月色迢迢。

  坐在古井旁,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周遭的寧靜。

  “如果有些事,實在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你現在懷有身孕,對身體不好。”

  猛的,從身後傳來說話聲。

  司恬快速回頭,就看見師父站在三米外。

  “師父?你……”

  如此,司恬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師父早就算出來接下來的所有要發生的事。

  “師父,對不起啊!”

  “你跟我有什麽好道歉的。”

  木塵笑著走近徒弟,也坐在古井旁。

  倆人同時抬頭看向天邊的月亮。

  許久,二人都沒說話。

  司恬是在想如何解釋,自己知道的那些不應該知道的事。

  甚至還默許了冷衝派人跟著他。

  而木塵根本就沒將這些事放在心上。

  “師父,你平時住哪啊?”

  “就住在你們租住的那家大院子後面。”

  “哦……”

  司恬慢慢的垂下腦袋,她其實想問問師父到底與部隊的軍事基地有沒有關系。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木塵怎麽會看不出小徒弟的心思。

  然時機未到,他現在什麽都不能說。

  隻安慰了兩三句話。

  “師父……”

  “恬恬,世間萬物都要講究個緣份。”

  就這一句話,幾個字,直接將司恬所有的想法都堵死了。

  想辯駁,但發現師父說的很對。

  就像她與師父之間,永遠是緣分大於其他。

  否則,像師父那麽清冷的一個人,怎麽會收個女娃娃當自己的徒弟?

  “好了,師父,你先休息吧。”

  司恬憋的鬱悶,沒想到憋了那麽久。

  最後,就那麽幾個字將自己打發了。

  木塵看著徒弟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歎氣。

  他現在確實不能說,可也曉得如此下去,大家都會懷疑他。

  為了降低這種疑慮。

  木塵忽然叫住司恬,所以來到對方身側。

  “恬恬,為師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司恬:……難道師父良心發現?打算告訴他事情真相了?

  “好,師父,你說吧。”

  見小徒弟很乾脆,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剛剛什麽都沒說,而感到鬱悶。

  這才輕笑著說道。

  “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等到這件事忙完了,我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

  至於現在為什麽不能說,第一時機沒到。

  第二,為師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有些事,隻適合藏在心裡。

  “師父……”

  司恬沒想到師父能猜到自己心中所想。

  甚至為了給自己寬心,還解釋甚至約定了那麽多。

  “恬恬,不是為師不說,是真的不能說。

  當然,我怕我不給你點交代,你會不開心。”

  所以,木塵才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

  “所以,以後不要讓那個人跟著我了。

  我不會有事,但我怕他會出事。”

  “好了,去休息吧。”

  木塵擺擺手,示意徒弟回房休息。

  司恬還想著多說幾句的,但最後還是聽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陳柳哄著兩個孩子睡覺。

  這會兒見司恬回來了,表情有些難看,忙穿鞋下地,快走到對方面前。

  “怎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沒事!我師父回來了。”

  聽到恬恬說,木塵大師回來了。

  陳柳忍不住捂住嘴角,可雙眸卻驚的瞪大。

  “大師回來了?”

  要說這大師神出鬼沒的,大家不知道對方的蹤跡,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可這位大師的神奇之處就是,掌握著他們所有的行動。

  包括幾點到了哪裡,在哪裡落腳。

  甚至,在哪家飯店吃飯等等這些細小的瑣事,木塵全都知道。

  畢竟偶爾出現在飯桌的加菜,說明了一切。

  “是啊!”

  “那你怎麽還不開心呢?多好啊!”

  前幾天,陳柳還聽恬恬念叨著,師父最近幾天都在做什麽的話。

  “我是挺開心的。”

  “開心?沒看出來,我只看見你那笑比哭都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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