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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後是地球》第495章 493大王駕到
  第496章 494.打入大牢 擇日處斬
  這群校尉身上煞氣極盛,圍觀旁聽的百姓們當即驚的退後讓出一條小路來。

  “誰這麽囂張?”

  都督嶽朗見此派頭,忍不住皺眉。

  站在大堂外側,聽到身後動靜,扭頭看去的陳鳴,此時卻嚇得渾身一哆嗦!雙腿忍不住就有些發軟了。

  不論是那一身精悍華麗的黑袍,還是身上那一塊墜著的夜貓令牌,懂行的都能一眼認出,這些人是聲名昭著的夜貓組織!
  這個組織只聽名字就知道,是隱藏在暗處的特務組織,對內對外,無不代表著大王的權威。就像是大王手中的一支利劍,一雙慧眼,對外斬殺異族敵人,對內監測天下臣民。

  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裡的校尉來了這裡,就說明這裡發生的事情,大王已經知道了。

  身材肥胖的嶽朗,往前湊著終於看清楚了來的這群是什麽人,忍不住渾身發抖,震顫著身上的肥肉往後退了兩步。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而孟津和喬敏山見此則是精神一震,渾身一陣輕松,陳鳴強加在他們身上的壓力一下散盡。

  而當一個同樣身著黑色華服的俊朗男人走進來的時候,喬敏山和孟津一下子張開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人可太熟悉了。

  可是,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這怎麽可能?

  “大王!”

  喬敏山率先反應了過來,一溜小跑的衝出了儀門,跑到了小院裡雙膝一彎便要行跪禮。

  “不必多禮了。”

  邁著四方步走進來的任平生虛扶了一下。

  喬敏山在來楚江省之前,是青州郡的知府,作為地方官,與大王接觸的機會並不多,不知道大王的性格喜惡,此時大王開口說話,他立即止住了跪下的動作,雙手抱拳深深一禮。

  “臣參見殿下!”

  任平生往前走去。陳鳴和嶽朗也到了大堂門口,非常瓷實的雙膝跪在了地上。

  任平生沒有理會他們兩個,徑直走到了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下,坐在了官帽椅上。

  隨身的警衛已經換了黑衣,一個個膀大腰圓,氣勢十足,分列左右站在大堂兩側,整個大堂上忽然呈現出了肅殺的氣氛。

  就連昏昏沉沉的陳尋,此時都恢復了幾分理智,但被綁在板凳上,想要下跪而不可得。

  陳鳴兩人連忙擺正了方向,繼續跪在地上。

  而此時圍觀的百姓,已經驚呆了。

  他們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尋常的下午,被喊來看一個尋常的案件,誰成想大官一個接著一個,最後遠在齊都的大王都來了!
  有人偷眼瞄一眼,和火車站的齊王像很像,而且如今最新發行的紙幣最大幣值的一百文紙幣,已經開始使用任平生的半身照。

  真的是大王無疑了!

  往日裡只能從廣場雕像和紙幣上看到的大王,竟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畫面強烈的衝擊著他們的腦子,不少百姓都下意識的跪在了地上。

  “你們過來。”

  任平生朝著喬敏山和孟津招了招手,兩個人連忙湊了過來。

  “大王!”

  喬敏山和孟津神情激動的在下首左右站立。

  如此一來,現場形勢變得非常清晰。

  跪在地上的陳鳴和嶽朗兩人臉上的惶恐之色,已經掩飾不住。

  那些陳鳴的護衛,站在大堂之上已經不知所措,一臉茫然。他們怎麽可能料到事情急轉直下,瞬息萬變到了這個程度,一時無所適從,不知何去何從。

  不過馬上,他們這些無關人等就被轟了出去。

  依然是那個明鏡高懸的牌匾,依然是海清河晏圖的背景,依然是那簡單的紅木桌案,但隨著任平生在這裡坐下,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切爭鬥都偃旗息鼓。

  陳鳴和嶽朗跪在地上,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繼續。”

  任平生示意玉環姑娘繼續。

  跪在地上的玉環姑娘抬起頭來,一張清秀的臉蛋變得紅彤彤的。

  難道是被我帥到了?

  任平生見她模樣,心裡忍不住疑惑的想。

  “那個,殿下,玉環姑娘並不是精神系異人,而是一個雷系異人。”

  孟津有些尷尬的小聲說道。

  跪在地上的嶽朗也聽到了孟津的話,忽然反應過來。

  精神系異人是假的,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為他們做了這一個局!通過在大堂上公開審理陳尋,從而請君入甕,讓陳尋背後的人都曝光出來。

  喬敏山說道:“殿下,我們已經猜到了這個組織的身份,陳尋、嶽朗都是新盤省人。我們在這裡公開審判陳尋,暗地已經派人去攻克另一個關鍵人物——布政使司的張坤。

  這個人是嶽都督的親信,也是新盤省人,平日裡和陳尋、嶽朗交往密切。”

  跪在堂中的陳鳴和嶽朗,見到這兩人一唱一和,好像自己這些人已經是被定了罪的犯人一樣,雖然已經看出情況不妙,形勢對自己不利,此時陳鳴鳴冤喊道:“大王,青果之毒,大王三令五申,我等怎會不知?我等老臣感恩大王之恩德,萬萬不會做出這等事情!”

  大王的忽然出現,打破了他們一切的布置。

  兩人的腿肚子都在打顫,命運已經滑向了不可預測的黑暗深淵,但在掉落深淵之前,他們還是想著掙扎一下。

  任平生坐在官帽椅上,也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堂上跪著的這兩位楚江省的高官。

  任由他們在這裡演戲。

  是非曲直,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更加清楚。

  不論是嶽朗還是陳鳴,不論是陳山還是張坤,這一切都在他的觀察之下。所有因為這個案子而牽動的人,都在他的觀察之中,如今對於這個案子有了全面的掌握,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他這才站了出來。

  陳鳴二人被大王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心裡直發毛。跪立不安,心裡的壓力逐級遞增,血壓也迅速升高,隻覺得氣血直衝大腦,這要是心理素質不好的,在這種壓力之下直接嚇死了都有可能。

  很快,儀門之外再次傳來一陣喧嘩。

  百姓們今天吃到的瓜,比他們一輩子所聽所見過的都要大。

  此時,就看到一隊隊繡著金紋的校尉,押送著不少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些身上還穿著官袍,顯然是從官署衙門的值房之中直接抓來的。

  這些人太多,大堂裡面甚至都放不下。

  而當陳鳴兩人看到這些人,目光在他們的灰頭土臉的臉上一一掃過,頓時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臉色也迅速變得蒼白灰敗起來。
    “布政使司左參政張坤、按察使司副使劉楠、僉事馬鳳林、都指揮使司李玉湖······”

  一個個名字念出來,足足有十九人!

  廳級以上的就有七人,其余人等也都是處級以上,包含楚江省總督衙門、布政使司衙門、按察使司衙門、都指揮使司衙門,形成了一張極為強大的權利網絡。

  “往來書信、花名冊、帳本,人證物證,證據確鑿,陳鳴、嶽朗,光是從你們二人府裡搜出來的銀子,就有一百二十五萬兩!

  你二人還有什麽可說?”

  黃文光招手,有人送上來一個箱子,裡面放著名冊、帳本、書信等物件。

  陳鳴和嶽朗看著無比熟悉。

  這些被他們深藏起來的物品,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公堂之上。想到以前種種,他們隻覺得汗毛豎立,仿佛一雙無形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他們一樣,一股巨大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大、大王,臣、臣一文都不敢花啊!”

  陳鳴一聲哀嚎,身上也終於重新湧現出了一絲力氣,跪趴在了地上,腦袋磕在地板上。

  一百二十五萬兩,按照現在對於糧食的購買力,已經相當於十二點五億了!
  如今,紙幣已經流行開了,直接大把大把的花銀子反而會引起懷疑,又因為這些錢黑錢,他們也不敢以個人的名義存到銀行裡去,因此便在府裡窖藏了這麽多的銀子。

  “伱們也沒少花,在你們府中搜出來的現金,也有五百多萬,敢說這是你們的俸祿?”

  黃文光斥道。

  “大王,我們也要生存啊!”

  嶽朗哭道:“我等都是北地官員,不像他們南方的官員,家裡有田宅祖產可以依靠。

  我們家裡的土地、家宅、財產、族人都被蠻子佔了,在這裡楚江省為官,也要維持著府上的體面,隻憑借俸祿如何能維系。”

  “是啊大王!”

  後面十幾個官員,也嚎啕大哭著附和。

  任平生聽著這些人的哭訴,等他們說完了,哭啞了,一個個醜態畢露。

  “摘了他們的烏紗!”

  任平生說道。

  “是!”

  頓時校尉上前,將他們頭上的烏紗帽摘除,將他們身上穿的官服扒掉,將他們腰間懸掛的官牌,以及印信全部收回。

  一個個穿著裡衣,哭喪著臉,仿佛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被奪走了似的。

  “朝廷俸祿,楚江省處級官員每月俸祿在三萬兩千文以上,廳級官員每月俸祿在四萬五千文以上,這是普通工人的16倍和22倍,是普通百姓種地收入的三十倍以上。

  少嗎?”

  任平生問道。

  下面的人不出聲。

  “我知道你們有人心裡不服,因為你們很多人擁有著偌大的府邸,養著數十上百的侍從。

  當然覺得俸祿不夠花。”

  任平生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看到有人露出深以為然的表情。

  “所以,這就是你們犯罪的理由嗎?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你們的俸祿來自哪裡?你們的衣食父母是誰?你們就是這樣回饋治下的百姓嗎?圈養犯罪組織,進行犯罪行為?做官隻為紙醉金迷?
  你們還是齊國的官員?你們將朝廷置於何處?你們百姓放在哪裡?我不要求你們一個個都是道德表率,但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底線!

  本王三令五申,青果之毒除之必盡,卻萬萬未曾想到,本王治下的官員帶頭買賣這些東西。

  你們不死,孤心難安!”

  任平生話語並不激烈,聲音並不高亢,但任誰都能聽到他語氣之中的憤怒。

  “大王饒命!”

  嶽朗磕頭哭嚎。

  “全都壓下去,擇日處斬。”

  任平生意興闌珊的揮揮手。

  當即,校尉們將這些人嚎啕大哭的人全都拉了下去。

  “本朝雖然不禁止雇傭侍從,但這些是需要量力而為的。本王不要求你們一個個都是道德模范,可是做官是要有底線思維的。一地主官壞了,就會糜爛一地,一部主官壞了,就會糜爛天下。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失去了天下萬民的心,我們就是無根之萍,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任平生跟喬敏山和孟津說道。

  “殿下教訓的是。”

  兩人連忙說道。

  “坐吧。”

  任平生說道。

  “謝殿下。”

  兩人在下首左右坐下,但隻敢坐了半個屁股,挺直了腰背,一副學生姿態。

  “此案還牽扯到造作局之下的軍工廠,此是已經轉交工部處理,你們就不必操心了。”

  任平生說道:“接下來,借著此案,正好整頓楚江省的官員、勳貴家族等問題。”

  案子已經結束,借助這個案子,完成更大的目標,是任平生現在所考慮的。

  如今,以陳鳴、嶽朗為代表的這二十多個北地官員所犯的案子,正好為此提供了借口。

  “金山郡作為舊景的南都,這裡的官場尤為複雜。去年一是為了打仗,維持當地的穩定,二是因為準備不夠充足,後背官員力量不足,留下了大量的舊景官員,如今這些舊景官員存在很多問題,很多不適應新朝體系。

  一則因循守舊,思想頑固,對於齊國思想、政治、經濟、文化等不理解,不支持。

  二則能力不足,學識不夠,沒有經歷過系統教育,沒有接觸過新的知識體系,且故步自封,決策不科學。

  三則作風漂浮,不嚴不實,存在大量貪腐行為,新朝之後也不收手。

  現在國內政治穩定下來,已經是治理這些官員的時候了。”

  任平生看著喬敏山兩人說道。

   今天喝了一瓶咖啡,感覺咖啡有問題,手抖,腦子很興奮,身體漂浮,特別不舒服,導致狀態很不好,一直寫不下去,這一章一直寫到現在這個點,先發出來,大家看看,如果哪裡存在bug,或這哪裡看的不爽,可以留言,我明天修改!Thanks(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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