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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不住的我隻好一路成神》第16章 試探
  第16章 試探
  眾人看看面無人色,斷臂處血流如注的沈執事,又看看身上不沾半點血跡,神色淡冷而自若的夏婉竹,不由齊齊驚吸了一口冷氣。

  除了季長老,在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識夏婉竹出手,誰能想到,這位美得不像話的宗廚總管大人,竟然是個如此狠絕的女人。

  讓人不由產生一種錯覺,這到底是在戒律堂的正堂還是宗廚的夥房,剛才被折斷的,究竟是一名玄宗執事的手臂,還是一頭莫豬的豬腿?

  師雨柔的視線在林安生與夏婉竹之間遊弋了一下,目露所思,昨夜林安生的出手,現在夏婉竹的出手,同樣的殺伐果斷,兩人又同在宗廚,巧合,還是必然?
  童長老上前為沈執事止血,再從後背輸入一道真氣,沈執事的臉上這才恢復了點血色。

  看了看地上血淋淋的斷臂,童長老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抬眼看向夏婉竹,陰沉沉地道:“傷我玄宗執事,今天這事別想善了。”

  “玄宗之人出手偷襲在先,還好意思要交代,簡直笑話!”一道冷笑聲傳來,看到從破碎木門裡緩步走出的藍袍男子,顧長寧四人趕緊躬身行禮,喊了聲:“戚長老。”

  戚長老是外門副總管,由於總管為副宗主,不管日常雜事,戚長老便成了外門實際的管事人。

  童長老眼神陰翳,沒有理會戚長老,目光轉向季長老道:“今日之事,若是雜宗不給一個交代,我玄宗定不會善罷甘休。”

  季長老心中苦笑,這兩位長老自然是他讓人知會的,把顧長寧五人叫來戒律堂問話,並非宗內之事,而是被嫌疑在外殺人劫財,若是瞞得嚴嚴實實,豈不是成了胳膊肘向外拐?

  只是他沒想到,兩位長老都會親至。

  既然來了早點露面不好嗎?他也不至於獨自陷入那種兩難絕境,更不會搞成現在這樣,讓他怎麽收拾?

  論理,沈執事偷襲在先,夏婉竹出手施救,別說只是斷其一臂,就算是一巴掌拍死,玄宗也沒理由討要公道。

  可修行界,又豈是一個“理”字能說清的。

  一個處理不好,成為兩宗開戰的導火索都不是沒有可能。

  季長老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連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可夏婉竹似乎認為這份壓力還是不夠沉重,又給他添上了幾分。

  “季長老對你的問話完了,玄宗長老與馮百戶都明確表示,無話再要問你,你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還待在這裡幹什麽?宗廚的活兒不用幹了?”

  就聽夏婉竹斥責了林安生一句,然後轉身向正堂外走去,林安生眸光一閃,趕緊跟上。

  眾人眼巴巴地望著,感覺腦子有些短路,什麽情況?一出手就斷了玄宗執事一臂,半分交代不給也就罷了,還一個招呼都不打,直接把林安生從戒律堂帶走了。

  要知道,在場可是有著戒律堂副堂主,十三司馮百戶,以及玄宗的童長老,一個個都是大人物.
  這位宗廚的總管大人,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而接下來的事實卻是,季長老臉色變換了幾下,沒有出聲叫住,童長老只是眼神陰冷地盯著,也是一言未法,馮百戶雙臂抱胸,眼中透著一抹饒有興趣之意,目送。

  戚長老似也有意動,猶豫再三,終究沒有仿效著帶上顧長寧四人一走了之。

  夏婉竹在前,林安生落後半步,暢通無阻地出了戒律院。

  林安生主動道:“竹姐,謝謝。”

  這一聲謝謝,林安生是真心實意,要不是夏婉竹及時出手,他必落入沈執事之手,若再以他的性命相要,戒律堂的人多半不會出手,他也就難逃被當場搜身。

  這還不算,夏婉竹不僅救下了他,還以雷霆手段斷了沈執事一臂,他又不缺心眼,這份代價與其說是讓沈執事為出手偷襲付出,不如說是替他討回的公道。

  夏婉竹沒回頭,隻淡淡嗯了聲,沿著蜿蜒的山路走了一段,這才停步,轉身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怎麽不記得你入宗廚的第一天,我對你有過這般訓誡?”

  林安生乾笑,想說這是三年來,我從總管大人你身上學到的人品準則,可這樣露骨的馬屁,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不等林安生回話,夏婉竹思維跳躍道:“玄宗弟子三死一傷一下落不明,你有沒有份參與?”

  林安生斷然搖頭:“沒有。”

  夏婉竹再問:“昨夜你醒來後,獨自回宗門的半道,因為感覺乏力,就在林子裡睡了一覺,再醒來已經是半夜,是這樣嗎?”

  見林安生點頭,夏婉竹素手一攤:“我替你把把脈。”

  林安生怔了下,腦海中飛快流轉,把脈,這是要查探他體內是否有軟骨香的毒性殘留?難道夏婉竹是醫師或者藥師?這倒無所謂,反正他的確吸入過軟骨香,只是量比較少就被他察覺了,並且以相克的藥材加上冥想術及早化解。

  可要是查探他的武道修為.他掩飾境界的方法,是在體內設置一道偽裝,重表不重裡,僅憑目測,對方除非修為高到能看透他的身體,否則是無法看破的。

  而以一縷真氣導入走馬觀花同樣難以察覺破綻,可要是嘗試深入一探究竟,輕易就會被破開。

  說白了,這道偽裝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豆腐渣工程。

  只不過,嘗試深入一探究竟,或許會對查探者造成傷害,林安生不認為夏婉竹會那麽做,可要是找個理由推脫,定會引起夏婉竹的高度懷疑。

  賭了!

  隻片刻間,林安生便想清楚這些,把手伸了過去,神色坦坦然然。

  夏婉竹比林安生更早到了戒律堂,除了季長老對林安生的問話,還聽了對師雨柔與琴芊芊的問話,正如童長老所說,並沒有矛盾之處。

  可她直覺告訴她,三人的口供並非事實的全部真相,尤其是那位大俠的出現,她有種莫名的感覺,與林安生之間存在著某種關系
  是以,她仔細觀察著林安生的表情,卻是沒有發現什麽端倪,心中有些失望,兩根微涼的鬱蔥指搭住林安生的脈搏,如林安生設想的那樣,導入一縷真氣,在他體內各處遊走了一番,繼而便消散無形。

  松開手指,夏婉竹思維跳躍道:“你假借我的名義說出那番大義凜然的話,無非是要以大義逼季長老不能向馮百戶與玄宗長老妥協,這樣你就能避免被搜查,受辱只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擔心百倍於月供的月入曝光人前,對嗎?”

  看林安生很肯定地點頭,夏婉竹盡管早猜到了答案,心中還是不免失落,她多麽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要知道,她在隔壁聽到林安生那番鏗鏘之語時可是無比動容,腦海中不受控地浮現出一個被她塵封在記憶深處,讓她無比敬愛,曾經無比依賴,又永遠無法再讓她依賴的偉岸身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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