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無所不用其極！

  在宣布了會議的主題後，華納通信的董事長史蒂夫·羅斯也順勢起身，將一塊早已準備好的白板從會議室的一側拖至中央。

  抄起油性筆抬手就寫，只聽吱嘎聲響，漆黑單詞頓時出現。

  伊森·瓊斯的名字掛在白板頂端，下方，從左到右分別是命運遊戲、命運影業、邁克爾·布蘭科製造公司、瓊斯和約翰遜農業生產公司、蘋果電腦公司、任天堂京都芯片生產公司、西部設計公司、微軟。

  再往下，金字塔的第三層，則被史蒂夫·羅斯畫出了無數根線條——

  命運遊戲的下方是約翰遜家用主機和《星空》電子遊戲；
  命運影業的下方是《異形》電影；
  邁克爾·布蘭科製造公司的下方是電子街機和家用主機的主要生產地；

  瓊斯和約翰遜農業生產公司的下方是加州超過一萬英畝的農田；

  蘋果電腦公司的下方是APPLE 2和Disk II；

  任天堂京都芯片公司的下方是MOS 6502的本子生產線；

  西部設計公司的下方是MOS 6502的變種專利權；

  微軟的下方是未知。

  當龐大的商業版圖出現後，正在凝視白板的五個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擰起了眉頭。雖然他們五個人都和伊森·瓊斯正面交鋒過，但那都是單一領域裡的摩擦，並沒有全面的對抗，所以他們一直都覺得，伊森·瓊斯是個天才且擁有好運。至於其他的？他還能有什麽？
  但現在嘛——

  史蒂夫·羅斯的標列讓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現在的伊森·瓊斯並不僅僅只是在電子遊戲行業裡耕耘！
  除了電子遊戲外，個人計算機行業、半導體行業、傳統製造行業、第一產業裡的農業……這些他都有涉獵！

  這特碼的就很可怕了！

  而最讓他們看不懂的，則是位於產業末端的Microsoft。

  這個單詞似乎是人造的？

  好像是MicroComputer（微型計算機）和Software（軟件）的拚接？
  在場的好幾個人都沒有看懂。

  迪士尼的實際控制人羅恩·米勒更是開口問道：“微軟是什麽東西？”

  這一詢問引得另外幾人微微點頭，而華納老板史蒂夫·羅斯的回答方式則更加簡單，他給金字塔創造出了第四層，而能在這一層出現的，全都是和伊森·瓊斯擁有關聯的實權人。

  就比如說，伊芙琳·約翰遜、弗雷德·特曼、阿諾德·斯皮爾伯格、拉爾夫·貝爾就被史蒂夫·羅斯掛在了命運遊戲的最底部。

  這代表著四人的關系撐起了整家公司的運營。

  再比如說，史蒂夫·喬布斯、史蒂夫·沃茲尼亞克、勞倫斯·洛克菲勒出現在了蘋果電腦公司的最底部。

  這意味著他們的存在會讓蘋果電腦公司變得更好。

  如此一來，在微軟的底部出現的，便是比爾·蓋茨、保羅·艾倫和勞倫斯·洛克菲勒，再往下，什麽華盛頓州律師協會主席威廉·蓋茨，曾經的國家銀行行長的後人瑪麗·蓋茨，更是將這家公司的背景詮釋清晰。

  當羅恩·米勒瞧清了那一連串的頭銜後，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便秘的神色，在這一刻他已經不想了解微軟這家公司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了！因為它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它是無數權力的集合！
  “Okay，我已經寫完了，你們還有問題嗎？”

  扣上筆帽的史蒂夫·羅斯笑著詢問。

  在場眾人連連搖頭。

  “那麽……我們開始？”史蒂夫·羅斯偏過了頭，“既然我是主講人，那麽就由我先講述自己的想法？”

  “嗯哼~”在場五人幾乎本能的斜靠在座椅上，他們沒有異議。

  又或者說，他們之所以會聚集在一起，那純粹就是因為在單一對抗時已經被伊森·瓊斯整的夠嗆，在身中八槍自殺身亡的手段無法使用時，他們就只能抱團取暖，嘗試著使用複合攻擊的方式讓伊森·瓊斯跌落神壇。

  那在這種情況下，誰先牽頭，誰就必須要去打頭陣。

  而史蒂夫·羅斯也明白這一切，所以他便指著白板，道：“我們華納通信和伊森·瓊斯的重合業務在電子遊戲和電影娛樂兩個領域。”

  “雖然我們收購了打開電子遊戲行業的先驅企業雅達利，但說實話，在電子遊戲這方面，雅達利並沒有太大的優勢，因此如何使用電子遊戲正面對抗，這一點我們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不過……”

  史蒂夫·羅斯在《星空》和《異形》上畫了一個圈，並在它們的空白處畫上了等號，“我們的確無法使用常規手段和命運遊戲競爭，但現在的他們既然想要做電子遊戲和電影娛樂方面的聯動，那就別怪我們打壓他們了。”

  史蒂夫·羅斯將目光投向了米高梅的老板柯克·科克裡安和華特·迪士尼的實際控制人羅恩·米勒，笑著道：“而這，需要兩位的配合。”

  “我需要二位行使自己的權力了。”

  沒有前言的話語讓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羅克韋爾的董事長小威拉德·羅克韋爾面露迷茫，但對於柯克·科克裡安和羅恩·米勒來說……

  這簡直就是明示了。

  “MPAA？”柯克·科克裡安眼睛一亮。

  “你想要讓《異形》無法大規模的上映？”羅恩·米勒有些驚喜。

  而史蒂夫·羅斯則不住點頭，道：“Yeah！——”

  “就是阿美利加電影協會！”

  他笑眯眯的看著現場眾人，道：“就算伊森·瓊斯的電影拍的再好！就算伊森·瓊斯的電影全民皆知！但那又能怎麽樣？”

  “他只是一個娛樂行業的新人！”

  “他無法決定自己的電影是否能夠大規模的上映！”

  “而我們——”

  “則可以！”

  當史蒂夫·羅斯發現，自己投資的超五千萬的電影被伊森·瓊斯硬生生的活埋後，他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掐死伊森·瓊斯！
  而在他無法和伊森·瓊斯一樣借用時代浪潮，將敵人衝的七零八碎時，他所想到的狙擊方案那就是權力變現！

  在好萊塢剛剛誕生的蠻荒時期，這兒的電影是沒有評級這麽一說的，各大製片廠可以投資自己想要投資的任何電影，同樣，電影的製片和導演也可以將自己喜歡的元素加入其中，且不用去管這些元素是否能向大眾展示。

  在那個年代，種族問題、酒精或者藥物的使用、暴力、血腥……那都是能直接拍的，且能給全年齡段的人觀看的，但隨著整個行業的不斷發展，各種不恰當元素的確不適合全部公開，因此，上映前的審查，也就出現了。

  這其中名氣最大的，便是《海斯法典》，那是由電影協會的主席威爾·海斯為各大製片廠商制定的一系列的審查條例。

  就比如說，所有電影裡都要禁止果體畫面的出現，所有電影裡都要禁止對宗教和宗教人士的嘲笑，所有電影裡都要禁止可能會讓觀眾覺得那是冒犯性用語的語言，所有的電影裡都要禁止異族通婚，等等等等。

  因為條款太過嚴苛，所以導致好萊塢的創作者們覺得這是在戴著鐐銬跳舞，而又由於非阿美利加的電影不用接受這種嚴苛的審查，同時，電視的興起讓電影行業陷入衰退的痛苦，所以，在好萊塢各大巨頭的鬧騰下，《海斯法典》在六十年代末被最終遺棄。

  接替他的，則是電影分級制度。

  而這個……

  “分級制度這個東西，是被我們直接控制的。”

  史蒂夫·羅斯笑著向飛利浦、科莫多爾和羅克韋爾的人解釋——

  “電影分級制度是由電影協會負責的，而電影協會的成員全都是我們好萊塢的自己人，目前的成員有派拉蒙、福克斯、米高梅、環球、迪士尼，以及我們華納和一家中型製作公司，使館影業。”

  “在日常的審片中，我們的操作都很默契，各家的電影評級都處於大眾可看的范圍內，除非是那種非常明顯，非常令人不適的畫面，我們才會調高評級，當然了，在確定評級之前，我們還是以溝通為主。”

  “但現在嘛——”

  “既然伊森·瓊斯拍了一部恐怖片，那它的評級不就該拉到最滿嗎？我個人覺得，X級符合他的身份，所以……”

  “各位覺得呢？”

  史蒂夫·羅斯揚起眉毛，看向眾人。

  隨著他的一陣解釋，在場五人全都露出了會心笑容。

  當下，電影的評級有四級，分別是所有年齡都能觀影的G級，建議在家長的帶領下觀看的PG級，十七歲以下需要在父母或者成年監護人陪同下才能觀看的R級，以及禁止對十七歲以下的人放映的X級。

  在一般情況下，R級就已經是最大的限制了。

  而現在，史蒂夫·羅斯提出的X級……
    那就是明確禁止《異形》這部電影進入北美院線！
  因為在一些州，比如說田納西，是對電影的公開放映有著明確規定的，電影院線可以公開放映X級電影，但如果一旦有人發現十七歲以下的孩子觀看了該電影，那被逮著就是直接處以十二個月的監禁。

  在這種高壓下，院線會直接拒絕X級電影的上映。

  “如果真的能把《異形》定成X級，那對於伊森·瓊斯來說絕對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羅克韋爾的董事長，小威拉德·羅克韋爾對這個方案很滿意，但同時，他也想知道：“你們有多大把握？”

  這個問詢也讓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點起了頭，“據我所知，現在的電影協會的主席傑克·瓦倫蒂是環球的人？”

  “是的。”史蒂夫·羅斯沒有否認這一點，“我們知道他是環球的人，但我們也知道他很不滿環球對他的乾預……工作上的乾預。所以我們有信心將他爭取過來，畢竟，《異形》也算是環球的電影。”

  “Okay。”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敲了下桌。

  表示自己已經沒有問題了。

  當華納通信的董事長史蒂夫·羅斯展現誠意後，會場內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和諧了不少，而在他的講述下，眾人也都逐漸了解了他的思路。

  他的復仇手段很清晰，那就是在有限的范圍內無所不用其極。

  既然命運遊戲明年的營銷重點已經出現，就是家用主機和電影，那他們就會聯合米高梅和迪士尼以拉高《異形》評級的方式阻止該電影的上映，同時，他們還想聯合飛利浦，打垮命運遊戲的家用主機。

  “在來之前，我已經和史蒂夫溝通過了，我們已經在電子遊戲領域裡找到了一個明確的反製思路。”隨著史蒂夫·羅斯的下場，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也接過了對方的油性筆，站在白板前講述了起來，“我們的確無法在電子遊戲領域裡和他正面抗衡，我們的確無法制作出超越伊森·瓊斯靈感的有趣遊戲，但我們可以對他的主機下手，通過傷害用戶的方式攻擊伊森·瓊斯……”

  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在白板上寫下了米羅華阿波羅，然後指著這個產品道：“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清楚我們飛利浦之前的計劃，我們明白，只有家用主機裡的遊戲足夠好玩，民眾才會購買我們的產品，所以在和派拉蒙、米高梅和迪士尼達成合作時，我們在合同中約定了，他們三家如果想要發售主機遊戲，那就只能登錄我們的家用主機。”

  “這一點其實就可以向大夥證明一件事情，家用主機這種產品是具備遊戲替換的功能的，而華納的雅達利新世代也是一樣。”

  “當我們兩家的產品都擁有這種長期使用的屬性後，我們相信，在我們發布主機之後再開始研發主機的伊森·瓊斯不可能放過對這一點的抄襲。”

  “因為這種能力對於商家來說是一件好事情，當家用主機普及後，商家就可以通過售賣遊戲賺取高額的利潤，對於玩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一台機器能玩多個遊戲的事實能讓他們的遊戲支出削減不少，但同時，這對於我們飛利浦和華納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因為它能讓我們製造出無數的垃圾遊戲！”

  “以他的名義！”

  說到這兒，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用力的敲起了白板，哐哐哐的聲音讓現場幾人瞬間明悟！

  既然現在的外界已經有了伊森出品必屬精品的共識，那麽抹黑他的公眾形象，砸爛他的吃飯之碗，那就是讓他快速隕落的最好方式！
  而做法也很簡單！
  以命運遊戲的名義在市面上傳播一堆垃圾遊戲就行了！

  當衝著命運遊戲而去的玩家滿懷期待的掏錢捧場後，一旦回到家的他們發現，自己購買的遊戲就是一坨大便時……

  失望的情緒會讓他們難過不已！
  憤怒的火焰會將伊森燃燒殆盡！

  雖然這種做法有些損人不利己，因為它打擊的不僅僅是伊森·瓊斯的個人形象，也會對市場信心造成嚴重損害，但……

  就算未來的環境再差，那又能差到哪裡去？

  當各家一爬起來做遊戲就是虧虧虧虧虧時，毀滅整個市場，推倒一切重新再來，那就是他們這些小人物最大的期望！

  若是非要形容，飛利浦和華納要的，那其實就是一鯨落！萬物生！

  只要能弄死伊森·瓊斯，那他們就都能重新再來！

  不過，就算這種做法再強，那也有著諸多的問題。

  “首先，我想知道，你們該如何依托約翰遜家用主機來研發遊戲呢？”

  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雙手環抱，皺眉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的米羅華阿波羅和雅達利的新世代是不可能讓人隨意開發的吧？”

  “你們肯定是有一個自我保護機制的。”

  “這可能是一串加密的代碼？也有可能是硬件上的設定？”

  “因為如果可以肆意開發的話，那你們的產品在敵人的眼裡不就相當於是沒有任何的商業機密嗎？我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接受這一點，但我們科莫多爾是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的，我們所有的個人計算機都有保護機制……”

  這番話語讓坐在主座的史蒂夫·羅斯笑了起來。

  本側著身子盯著北美飛利浦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講述的他扭過了頭，道：“我們當然知道這一切，但我們有解決的辦法。”

  “因為我們的國家有法律規定，當一家公司和另一家公司有著訴訟上的糾紛時，起訴方和應訴方都有權向專利權中心遞交申明，表示對方的某一項產品的專利可能與訴訟有關，這樣，我們就能拿到與之有關的專利了。”

  “這件事情伊森·瓊斯應該很清楚，因為當初他被米羅華起訴侵權時，他就已經通過這種方式拿到了視頻遊戲專利的申請文稿。”

  “所以，只要他去為自己的機器注冊專利，那我們就能拿到他的機器細節，而有了那些東西後，我們還怕做不出遊戲嗎？”

  “嗯？”

  史蒂夫·羅斯衝著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眨了眨眼。

  勝券在握的反問讓在場的眾人喜笑顏開。

  沒錯！權力這個東西，那從來就是相互的！

  當伊森·瓊斯在七五年的時候通過訴訟關聯的方式瞧見了米羅華奧德賽的專利內容後，那麽現在，華納和飛利浦也能瞧見他的專利！

  若是在尋常期間，這種瞧見根本就無傷大雅，只有腦子有泡的人才會去幹這種明顯侵權的事情，但現在，當華納和飛利浦決心摁死伊森·瓊斯後……

  這種瞧見就非常的重要了！
  因為我能知道，你的機器到底是如何發明的！
  這連逆向破解的時間都省去了！
  “你們和伊森·瓊斯還有官司？”

  羅克韋爾的董事長小威拉德·羅克韋爾有些意外。

  而這個問題則讓史蒂夫·羅斯和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露出殘忍笑容，“是的呢……”

  “我們之前狀告他的名譽侵權案至今都沒有被灣區的法院受理呢~”

  “噢——”現場眾人瞬間回憶起來了。

  那是華納他們與伊森·瓊斯的第一次碰撞。

  當時的他們對外發布了雅達利新世代和米羅華阿波羅，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想要踩著伊森·瓊斯上位，但沒成想……

  他們被伊森·瓊斯直接扒了底褲。

  “Okay，那還有第二個問題。”

  羅克韋爾的董事長小威拉德·羅克韋爾伸出了兩根手指，道：“就算你們能夠破解他們的家用主機，那你們也不能直接向外界推出垃圾遊戲。”

  “因為一旦這種冒名頂替，破壞市場的行為被伊森·瓊斯抓住了，那他是絕對會掀桌的。到時候……你們承受的了他的怒火嗎？”

  小威拉德·羅克韋爾的話語很含蓄，但在場眾人全都懂。

  當羅克韋爾和科莫多爾只是使用了商業手段搶了伊森·瓊斯一波時，伊森·瓊斯就敢掄起餐盤砸他們的臉，那當飛利浦和華納要斷伊森·瓊斯的根後……他們相信，伊森·瓊斯是肯定會掏出槍來把他們突突掉的。

  隨著殘酷事實的出現，米高梅的老板柯克·科克裡安，華特·迪士尼的總裁羅恩·米勒，科莫多爾的老板傑克·特拉米爾，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此次會議的召集人史蒂夫·羅斯的身上。

  而在他感受到眾人的疑惑和不解後，史蒂夫·羅斯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他的瞳孔裡，更是閃爍著戲謔的笑意。

  “我們當然明白這一點。”他說：“所以我們並不準備自己做。”

  “？”這個話語惹得在場眾人皺起了眉頭。

  而當他們面露迷惑表露不解時，北美飛利浦的首席執行官科內利斯·范德克魯赫特先敲了敲白板，示意眾人看過來，接著寫下了一個單詞——

  Japan。

  　注：①老米的分級制度其實沒有任何意義，都是自治。巨頭覺得我的電影是PG，電影協會就必須打PG。最誇張的案例和斯皮爾伯格有關，他拍的《印第安納瓊斯》《小魔怪》，裡都有血腥和暴力，按照規矩是不可能定義成PG的，但他拒絕修改，協會就只能給他過了。這種寬容引起其他導演的不滿，為了解決這件事情，斯皮爾伯格就建議協會引入PG-13，接著在他的‘親爹’西德尼·辛伯格的敦促下，整個協會為斯皮爾伯格一個人改評級規則。②通過訴訟的方式拿到專利副本的事情我之前已經寫過了，文中所寫的案例在現實中其實是有原型的，受害者是任天堂。在雅達利大崩潰後，雅達利一分為二，其中經營遊戲的公司改名為天元（Tengen），為了繞過任天堂在紅白機上發布遊戲（躲開授權費和山內溥的審查），他們就是以文中我所寫的方式拿到了任天堂在北美注冊的所有專利的副本（當時他們甚至都沒有和任天堂打官司，只是以疑似有法律風險為理由，拿到了專利），然後，世界上就出現了紅白機的盜版遊戲和紅白機的破解方法。還是那句話，米國專利局就是大傻嗶。當然了，天元最後輸了，他們賠的底掉。不過，九十年代他們又起死回生了，重新並入了時代華納互動。

  　　PS，寫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