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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曹家長子,大漢慈父!》第101章 究竟是什麽蒙蔽了我的雙眼?【求首
  第101章 究竟是什麽蒙蔽了我的雙眼?【求首訂】

  中牟縣距離陳留郡實在太近了。

  雖然隸屬於河南尹,但受陳留郡的影響十分大,基本上只要掌控了陳留郡,中牟縣也不過就是掌中之物。

  因此原本曹昂是打算讓陳宮繼續在這兒當縣令,等到自己這邊加入聯盟,正式率兵討伐董卓的時候,陳宮再半道匯入大部隊。

  這樣一來可以手中多握一座縣城。

  也能借用中牟縣的地力和資源擴大一下手中的勢力。

  但正是考慮到中牟縣受陳留郡輻射,所以曹昂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乾脆讓陳宮跟著自己一塊走。

  只要陳留郡在手上,中牟縣什麽時候都能派兵駐守,無需過多在意。

  此刻在縣衙的涼亭中。

  茶會散去後,從茶室出來的曹操父子二人,各自負手立於亭中,享受著已經略帶些許涼意的夏秋晚風。

  同時整理著思路,將方才發生的諸多事情理了個清楚明白。

  曹操倚靠在涼亭的柱子上。

  轉頭看向正靜靜的望著不遠處花圃的兒子,心中滿是感慨。

  臉上多有複雜之色。

  這臭小子!

  就憑一個名聲,外加三言兩語的嘴上功夫,便把一個有著大好前程的縣令給忽悠到手底下來當差了。

  在這待了一晚上,不僅好吃好喝的待遇享受了,甚至把人都給拐走了。

  這本事真是超乎想象!
  令人為之震撼!

  這就是我兒曹昂的個人魅力嗎?
  恐怖如斯!
  在方才陳宮表示願意追隨二人之前,曹操是想都沒想過這件事。

  一介縣令雖然算不上什麽特別大的官職,相比於自己的太守來說,不在一個量級上。

  但也是地方主官。

  能掌握一縣之間百姓的命運,多少人要仰其鼻息,稱之為父母官。

  更何況人家年紀也不大,也沒什麽特別過硬的背景,能乾到這個職位就已經說明很有能力,很有本事了。

  從先前堅決拒絕自己父子二人進城休息的表現來看,陳宮此人絕對是一個心智堅定,性格謹慎,考慮事情周到而又全面的人。

  倘若放在太平年間,天下吏治清明,按照既定的升遷規則來走,要不了多少年,這陳公台絕對也是朝廷的一方大員。

  就這樣一位人才。

  手中既有權力,又有本事的人才。

  面對曹昂給他許下的願景,二話不說就舍棄了自己縣令的職位,什麽也不要,舍家棄業也得追隨曹昂一同乾大事。

  曹操一時間感慨萬分。

  多少大家富貴子弟,吃著父輩攢下的功勳,躺在功勞簿上混吃等死,隻盼父輩的官能越做越大,他們也有的享受。

  唯獨輪到自己時。

  吃的卻是兒子的功勞。

  他的官職,他手底下的兵馬,乃至於幫他組建班底的人才,都是兒子出面用各種方式手段得來的。

  別人啃老他啃兒。

  這真是……太爽了!

  曹操現在心態已經調整好了,他不僅沒有因此而感到頹廢沮喪或者說慚愧,反倒還越發奮起鬥志。

  兒子都幫他把路給鋪好了,他這個當爹的不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踩,那還等什麽呢,豈不浪費了昂兒的一片良苦用心?
  暗自握拳之後。

  曹操下定決心。

  自己定要乾出一番大事業,誅殺董賊,還天下太平,彼時封侯拜將,光宗耀祖,多少讓兒子當一回真正的二代!

  …………

  “父親,明日離開中牟縣城後,我們是不是應該改變路線了?”

  曹昂突如其來的發問,打斷了曹操的遐思,把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嗯?”

  “啊,的確要改變行程,接下來不去浚儀縣了,我們直奔陳留郡的郡治陳留縣而去。”

  之所以有此一言。

  是因為方才陳宮表明要追隨二人,大家成為自己人之後。

  陳宮也透露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在曹家大部隊趕路的過程中,董卓已經從洛陽派出了信使,向東部和北部各州郡宣達了數項任命。

  包括任命韓馥擔任冀州牧,兗州刺史劉岱,豫州刺史孔伷等。

  而最引起父子二人注意的,那就是任命張邈擔任陳留太守。

  這張邈也是天下間極有名望的人,少年時便以俠義聞名,樂善好施,為了接濟貧困不惜花光身上的錢。

  天下人稱其為八廚之一。

  而此人恰好與曹操關系匪淺,交情莫逆,算得上極為要好的朋友。

  如今既然此人在陳留郡擔任太守,那怎麽說也得往陳留縣去一趟,最好是能夠借助張邈的實力,快速把架子給搭起來,這樣能省去不少時間。

  同時陳留郡與濟陰郡相互毗鄰,曹操與張邈既然是知交好友,那完全可以借用這樣的便利形成攻守同盟,雙方勢力能再上一層樓。

  總之先去陳留郡,百利而無一害。

  當然,此事也在曹昂的算計之中。

  就是因為知道董卓會采納手底下人的建議,任命各地有名望、有實力的人擔任地方官,從而妄圖消滅這些人的反抗之心。

  曹昂當初才會和董卓要求用右中郎將的官職換一個濟陰郡太守,而非選擇距離司隸最近的陳留郡。

  想到這裡,曹昂就不由感慨一句。

  董卓玩政治真是稀爛!!!
  手下人說什麽他就聽什麽,也不管此事利弊究竟如何。

  任命這些有名望有實力的人擔任地方官,難道就能消除各地的反抗之心嗎?

  要有這麽簡單的話,歷朝歷代的反賊不閉著眼睛成功?

  些許小恩小惠不僅沒有消滅掉大家討伐董卓的心思,反倒還給予了這些地方反抗勢力更大的便利,讓他們能憑借官職招兵買馬,公然打出旗號。

  這一腳臭棋簡直逆天!

  當然,董卓的昏招越多,對曹昂的利好就越多。

  吸董卓的血,壯大自身。

  美滋滋!
  …………

  父子二人又針對接下來去陳留的問題討論了半晌之後。

  眼見已漸至深夜。

  且如今夏秋之際,晚風還是有些涼颼颼的,索性也就各自回房睡覺。

  辭別了父親之後。

  曹昂並沒有立即回房間。

  反倒是繞到院子最裡間,他把何太后一家人就安排在那兒。

  此處畢竟是陌生的環境,臨睡之前他不看看情況,心裡終究是不得安穩。

  然而當他走到太后屋前時。

  卻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因為屋內竟然亮著點點燭光。

  ……

  太后這一大家子是早就睡了的!
  此事毫無疑問。

  一路上馬車顛簸,車廂上的簾子還拉得嚴嚴實實,既不透風也不舒適,遠比騎在馬上還要更加受折磨。

  因此太后和天子他們幾位的勞累程度遠超其他人。

  一進縣衙,在用過曹昂單獨讓人送進去的晚飯之後,就立馬躺下休息了。

  尤其太后還是曹昂親眼看著睡下的,那麽此時屋內就不應該亮燈。

  曹昂向後退了幾步,左右觀望了一下其他幾間房間,天子他們所在的臥房此刻是漆黑一片,半點動靜都沒有,也見不到任何燭光。

  唯獨太后這間房有燈。

  輕輕推了推門。

  門框紋絲不動,顯然從裡面插上了門栓,如此曹昂稍稍放心了些。

  或許是起夜如廁?
  然而在等了幾分鍾之後。

  燈光依舊,且並無人影走動。

  曹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為了安全起見。

  曹昂不得不輕輕敲了敲門。

  接著輕聲問道:“鶯鶯?”

  這是他與太后之間的暗語口令。

  為了避免出門在外,太后兩個字太扎耳,容易被他人聽去,所以改叫太后的真名。

  結果不叫還好,這一聲呼喚之下,屋內頓時傳來了動靜。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

  這還不止。

  “哐啷!”

  很明顯的瓷器摔在地上傳出來的爆裂聲,頓時讓曹昂精神為之一緊。

  娘希匹的,太后該不會是遭遇了什麽危險吧?

  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當即雙手發力,手臂肌肉迅速膨脹,隨後在門上使勁推了一下。

  狂暴的力量傾瀉而出。

  經過兩次改造增幅的雙臂,擁有極其恐怖的巨力,房門的門栓雖然厚實且堅硬,但也扛不住曹昂這麽一推。

  “嘭!”

  在發出了一聲炸響之後。

  房門應聲而開。

  露出了內裡的光景。

  …………

  曹昂一眼掃過去,看清了屋內景象之後,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眼珠子瞪得老大。

  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般,死死的盯著其中一個方向,挪都挪不開。

  頓時讓曹昂感覺眼睛都被晃暈了。

  待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揉了揉雙眼之後,才總算看清楚了屋內的景象。

  屋內唯有一人,卻不是何太后。

  而是一名半坐在床榻邊,滿頭青絲長發披散在兩肩,衣衫半解,羅裙微褪的年輕少婦
  這名女子……她在給孩子喂奶!

  方才曹昂敲門詢問的時候,此女就是因為在給嬰兒哺乳,所以慌亂之下根本來不及將衣服穿好,同時也不小心將桌案上的茶碗給打碎了。

  才發出了那般刺耳的響動。

  此刻在曹昂的注視下。

  這名女子顯然越發慌亂了起來。

  呆愣了好幾秒鍾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是衣衫半解的狀態。

  趕忙將懷中的嬰兒放到床榻上,手足無措的把裙子提了起來,胡亂的系上腰帶之後,這才一臉慌裡慌張的看著曹昂。

  只不過曹昂此刻沒心情關注這些,從剛才的大白團中回過神來之後,一個問題就擺在了心頭。

  太后寶寶到哪去了?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有些聲色俱厲的開口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太后的房間,太后又現在何處?”

  曹昂這副凶相嚇到了女子。

  有些嬌柔的身軀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隨後更是聲音略帶顫抖的回答道。

  “妾身是太后的侄媳尹氏,因為先前住的房間有些走風,這歲數的嬰童禁不住風,所以太后讓我睡到這個房間來,她則去我那兒。”

  “你且在此稍候!”

  吩咐了一聲之後,曹昂轉身便向尹氏的房間而去。

  雖然門窗關的嚴實,但在七星寶刀和曹昂遠超常人的夜視能力之下,依舊能看清此刻床榻上的確躺了一位美婦人。

  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后。

  他這才松了口氣。

  接著返回到原先的房間。

  ……

  在明亮的燭火之下。

  曹昂其實稍微有點尷尬。

  說到底還是他誤闖了房間,看了人家喂奶時的模樣,這要傳出去,多半有損聲譽。

  畢竟他曹昂是正人君子,又不是什麽好色之徒。

  不過事已至此。

  他越是致歉,越顯得心虛,反倒容易惹出事兒來,不如一條路硬到底。

  因此曹昂依舊皺著個眉頭。

  像是審問犯人一般,左右掃視了一番,接著指了指床榻上的嬰兒。

  “你這大半夜的起來,整排房子就伱亮著燭火,是所為何事啊?”

  其實這是一句廢話。

  曹昂什麽都看到了,他還能不知道是啥事兒?

  而聽到這樣的問題。

  尹氏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頓時波動起伏起來,刹那間便是滿面通紅,從面頰至耳根如同滴血一般。

  有些畏縮的對曹昂行了一禮,接著聲音嬌柔軟糯地說道:“孩子餓了,方才一直在哭鬧,妾身只能……只能…”

  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

  實在沒辦法在一名陌生男子面前,將喂奶這樣的詞匯宣之於口。

  然而曹昂卻有些不依不饒。

  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雙眼依舊死死的盯著尹氏,給了這位少婦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讓本就生性膽小的她,此刻更是害怕不已。

  原本如桃花一般的雙眼,頃刻之間便微微泛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小巧秀氣的瓊鼻一抽一抽的,給人一種極為委屈的感覺。

  配合著微微張開的飽滿紅唇,以及掛在臉頰兩側的幾縷碎發,活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滿是膽怯和驚恐。

  如此惹人憐惜的模樣。

  讓曹昂覺得自己是個強搶民女的惡霸,此刻正在為非作歹。

  雖然不知為何,欺負這樣的柔弱女子,似乎有種淡淡的爽快感就是了。

  但曹昂真不是變態來著…

  ……

  乾咳了一聲之後。

  曹昂還是沒法貫徹到底的當一名惡霸,只能將腦袋稍稍撇開。

  接著扯開話題問道:“既然只是嬰兒餓了,那為何方才我敲門並呼喊時,你不出聲應答,反倒在屋內各種驚惶失措,以至於我破門而入?”

  尹氏抬起雪白嬌嫩的小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眶。

  接著依舊聲音柔柔的說道。

  “因為將軍叫的是鶯鶯,這不是妾身的名字,而是太……”

  言語至此戛然而止!

  尹氏猛的將頭抬起,目光中透露出驚駭之色的看著曹昂。

  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

  瞬間將頭低下。

  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足尖,甚至不敢有絲毫抬頭的動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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