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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曹家長子,大漢慈父!》第327章 原來閣下也是內鬼,呂某道不孤也!
  第327章 原來閣下也是內鬼,呂某道不孤也!【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只要東西兩位天子少掉其中一個。

  去除掉競爭關系。

  讓滿朝文武大臣,以及地方上的實權派,包括各大家族隻擁有唯一一個選項,除了廢天子劉辯之外,再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舉為天子。

  那麽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

  彼時曹家的所作所為,就是擁護推舉曾經的廢帝,重新返回天子之位。

  和董卓當初憑借武力強行廢除天子的篡逆行為,那是八竿子打不著了。

  如此不僅對名聲無礙,也能實現曹家的戰略計劃和最終目的,可謂一舉兩得。

  不過曹操在點頭表示明白之後。

  卻又眼神有些複雜的凝視的曹昂。

  腦海中思緒略微轉動後,隨即稍帶幾分遲疑的問道:“昂兒,你說的讓西天子消失是指什麽,你該不會是準備拿下長安城之後,秘密要了他的性命,讓他悄然死於兵亂之中吧?”

  捫心自問。

  如果可以的話,沒有其他隱患存在,那曹昂還真打算這麽做。

  畢竟留著劉協活在世上,那不僅對自己毫無益處,反倒有可能成為一顆地雷,在某一日,於自己意想不到的時候就轟然爆炸,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但關鍵就在於會有隱患!

  自己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向長安城而去,擊潰了董卓所率領的西涼軍,佔領了整個關中地區。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天子劉協死於非命,緊接著曹家又擁立劉辯為天子,這一套組合拳下去,即便沒有任何人能夠抓住曹昂操作的蛛絲螞跡,也一定會引來朝野的非議,眾人的懷疑。

  畢竟單單懷疑的話,是不需要看證據的,流言也從來不會因為證據不確鑿,而就不攻自破。

  可別到時候自己辛苦跑一趟。

  就因為劉協掛了。

  導致一些邊角史書上,留下對自己父子二人不太正面的評價,對此事出現詬病,那就難免不美了。

  …………

  因此聽著父親的詢問。

  曹昂不由攤了攤手,而後一臉苦笑,滿是無奈的說道。

  “父親想哪去了,孩兒可是漢室忠良啊,除了您之外,沒有人比我對大漢朝廷,對劉姓漢室更忠誠了!”

  “我雖決意推舉東天子為帝,但並不代表我要對西天子做什麽,我與他不存在任何一點仇怨,甚至從始至終,就只有當初在北邙山上的一面之緣而已。”

  “況且他也是先帝血脈,是劉姓正統之一,在年幼時就被董卓強行擄去做了傀儡,說來無非也就是個苦命人罷了,我又怎會對他做什麽呢?”

  沒有人比我更懂忠誠!
  最起碼在現階段,曹昂是可以拍著胸膛,非常雄壯的說這句話的。

  如此詳盡的解釋,讓曹操也為之信服,隨即點了點頭。

  很快他的耳邊,又傳來了曹昂接下來的話語聲。

  “我所說的辦法,最主要還是讓西天子無法回到中原,只要他遠離我大漢王朝的核心地帶,失去和朝中群臣的聯絡,那他就和消失也沒區別了。”

  “如果具體想要實現這個目的,還需要想個妥善的法子,恐怕得等到時候孩兒抵達長安之後,再臨機決斷了。”

  全套解釋,讓曹操頓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傷及皇室血脈的性命即可。

  至於是被拋到塞北,還是軟禁在哪個不知名的旮瘩裡,這個就不關曹操什麽事兒了。

  畢竟在眼下這樣嚴峻的環境中,天下亂世浩浩蕩蕩的格局下,能夠讓他保住一條性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

  看著父親頻頻點頭的模樣。

  曹昂不由心中暗笑了一陣。

  其實別看那麽多理由,說來說去,在曹昂這裡歸根到底還是一點。

  那就是親疏遠近!
  劉協那小子是漢靈帝劉宏的兒子,再怎麽養也養不親,這樣一個外人,有什麽資格繼續當天子呢?
  相反劉辯,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兒子了,扶持他登上漢天子之位,自己那不就相當於隱形的太上皇嗎?
  孰輕孰重,這難道還分不清?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

  父子二人針對著出兵之後,可能會出現的一些狀況,以及在出兵之前的安排布置,做了一番詳盡的討論。

  最終還是作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更改了曹操之前的意願。

  他將全部兵權交托給曹昂,自己則帶著一班文臣,留下一兩千人在西出兗州之後,於洛陽城停步。

  也就是說。

  此次討伐董卓的行動,由曹昂擔任全軍主帥,掌握全部兵權,具體如何攻破長安城,並接收董卓留下的全部遺產,也由曹昂全權負責。

  …………

  當然。

  曹操在洛陽駐扎,並不是待在那兒準備看戲,也是有重要任務。

  也就是之前所說的雙線並重。

  一個是帶領著一兩千正規軍,包括大量的青壯民夫,重新修建洛陽城,不說恢復這座大漢都城以往的輝煌氣派,最起碼要保證一定的規格。

  此前城中被焚毀的宮殿樓閣,倒塌的房屋建築,這些都需要修整。

  同時從兗州、豫州等地,遷移一部分青壯人口進入河洛地區,用以充實已經被糟蹋得稀爛的洛陽以東。

  這個百姓人口遷移計劃,同樣也不需要做得太滿,只要保證河洛地區有人氣,能夠適宜生存即可。

  畢竟遷移的太多,那會傷了本土根基的元氣,這不利於持續發展。

  以上這兩項事件。

  都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同時也需要擁有威望,擁有權柄的人在場坐鎮,父子二人出一個留下來是必須的,那麽在二選其一的情況下,曹操毫無疑問是比較合適的人選。

  而除此之外。

  還有一項極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曹操一旦收到從長安,也就是從曹昂這邊傳過去的消息,表明董卓已經被拿下,西天子無法返回中原之後,就需要立即做出行動。

  在最短時間內昭告天下,表明原先的天子劉辯如今還活著,還是在曹軍陣營中,甚至就在洛陽城。

  這樣一來。

  組合拳就打的乾脆利落。

  不會給其他人留下太多的反應時間,也能順理成章的重建洛陽朝廷了。

  ………………

  諸多事務商議完畢之後。

  整個曹家勢力,以極高的效率行動了起來,昌邑縣上下忙得熱火朝天,文臣武將都在受命之中。

  調集兵馬,籌備兵糧,征發民夫,規劃行軍路線,做總的戰略計劃。

  簡要的敲定之後。

  所有承接了任務的隊伍,當即分批次向著西部移動,而曹昂則親率本部兵馬,先行往東郡趕去。

  他還需要在那接上幾個人。

  而就在整個曹家的行政機器,開始高效率轟隆運轉,整個兗州大地,籌備的如火如荼之時。

  遠在漫漫關中的長安城中。

  一座位於中層坊市,看起來極其尋常,和左右民居毫無兩樣的普通宅屋之內,有兩個人在此意外碰頭。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英姿煥發,整個人看起來極其魁梧高大,雖然手上並沒有提任何兵器,穿的也只是普通麻布衣衫,但仔細想來,便可知此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而另一人則是一名瘦弱書生。

  整個人面色陰柔暗沉,雙眼仿佛深不見底的幽冷寒潭一般,玄色長衫袍袖時不時捂住嘴巴,偶爾還要咳嗽兩聲。

  這樣差異極其明顯的倆人,此刻卻聚集在這樣一幢毫不起眼的宅屋中,可以說是頗有怪異之處了。

  而隨後的反應更證明了這一切。

  …………

  “李文優?!!”

  “你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

  “哼!呂將軍是怎麽出現在這的,在下自然也是原模原樣,用的同樣的法子,出現在此地的。”

  隨著二人的言談。

  他們的身份也很快被揭露。

  赫然便是董卓手底下的大將呂布呂奉先,以及董卓的首席謀士,被譽為西涼軍第一智囊的李儒李文優。

  此刻呂布右手往懷中一探,衣襟中藏物的地方很快就拱起一團,顯然是呂布以手握拳,握緊了什麽東西。

  如此一番作為之後。

  呂布才緊皺眉頭,面色極其冷峻的盯著李儒,毫不客氣的問道。

  “這長安城中,誰不知你李文優是董公的心腹之人,你和我用同樣的方法出現在此地,這說出去豈不滑天下之大稽,真當呂某是愚夫不成?”

  “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是快快交代,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呂布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極為堅定,充滿著肅殺之意。

  大有李儒的回答不能令他滿意,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的架勢。

  …………

  而眼見得如此情形。

  李儒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莽夫”之後,方才對呂布解釋道。

  “如今長安城中紛亂不堪,便是任何有遠見卓識之輩,都已經看出了西涼軍氣數已盡,已無法長久下去。”

  “我雖是董卓的心腹之人,但並不意味著我要隨他一同赴死,我難道就不能選擇好好的活著嗎,所以另尋出路,出現在這裡,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況且奉先莫非是忘記了,當初曹昂曹將軍千裡迢迢派來的信使,到了長安之後見不到董卓,還是我替你代為引見的,否則董卓待在郿塢之中享樂,又豈能有功夫搭理你?”

  聽著李儒的一頓解釋。

  呂布的面色才緩和下來。

  右手從懷中抽出來後,隨即向李儒拱手抱拳,反倒出現些許笑意的說道。

  “形勢嚴峻,不得不謹慎行事,還望文優兄莫怪啊,不過我確實也沒想到,你居然和呂某是一條船上的人,這倒是令人頗為驚喜!”

  看到呂布收起了攻擊的架子。

  李儒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氣。

  他隨即拱手抱拳還禮。

  接著一邊邀請呂布在桌案邊坐下,一邊更加細致的解釋道。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瞞的了,我知呂將軍與曹將軍兄弟相稱,如今長安大廈將傾,你自會向曹將軍求援。”

  “但其實當初在洛陽城中時,在下也與曹將軍有過一番交情,並且約定日後董卓勢不能長久時,他會為我留一條退路,如今就是兌現之時了!”

  “我也同樣是收到了影衛的消息,說是有緊急密信從兗州傳來,所以才掩飾身份,暗中來此一趟。”

  …………

  這話說的呂布是連連點頭。

  心中的信任度更增添了幾分。

  他雖然不知道曹昂和李儒約定的事情,但既然說的這麽有板有眼的,想來可信度不低。

  況且呂布對曹昂,自認為還是了解的,知道自己那兄弟是個足智多謀,行一步看十步的人。

  早在洛陽城中時便與李儒結交,留下了這樣一枚暗子,也不是什麽不能理解的事情。

  “哈哈哈!那這麽說來,剛剛確實是誤會文優兄了!”

  “不過一想到此番在長安城中,做策應的不只有呂某一人,尚且有文優兄這樣的多智之輩,我心中的擔憂委實去了不少,成事之機可謂大增矣!”

  李儒矜持的捋了捋胡子。

  正當他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從屋舍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而後便看見一名身著麻布衣衫的青壯男子,快步從外面走進來。

  正是當初為曹昂傳遞消息,往來穿梭於兗州和長安之間的武安。

  不過如今這位仁兄,已經被王越任命為長期駐守在長安的影衛執事了。

  “武執事,呂某得到你送去的消息,說是從兗州有密信送來,不知我那兄弟可是有何大事要吩咐?”

  …………

  武安對二人行了一禮。

  臉上勉強擠出了幾分笑容後。

  便又恢復了嚴肅的模樣。

  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信筒,向二人展示上面的火漆密封,並沒有被人為破壞且拆開的痕跡後。

  當即便雙手遞呈了過去。

  “二位使君,我家將軍有附言吩咐我,說是請您二位看完之後,務必當著我的面將這封信燒掉,所以現在請您二位一觀,我且在旁稍候。”

  李儒和呂布對視一眼。

  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各自點頭之後,當即一同湊到桌案前,將這封密信緩緩拆開。

  上面很快現出曹昂那熟悉的字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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