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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曹家長子,大漢慈父!》第278章 母后,你要不說話我就進去了啊!【
  第278章 母后,你要不說話我就進去了啊!【6000字求訂閱求月票】

  庭院之間的青石路上。

  唐姬身著一襲紅底金邊,上繡牡丹雲錦紋飾的宮裝長裙,手拿一把輕羅小扇,身後跟著兩名侍女。

  此刻正在這條青石路上穿行。

  由於事情並不緊急,因此唐姬走的倒也不緊不慢,路途中還偶爾停下來,觀賞一下左右的景致。

  花鳥蟲魚,別有一番閑靜自在。

  若非身後還有侍女跟著,自己需要維持主人家的威嚴,恐怕她早就忍不住輕聲歌唱起來了。

  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況。

  唐姬感到非常滿意。

  她本來就是一個隨遇而安,恬淡自適的人,只要日子過得安穩,不用擔驚受怕,哪怕條件簡陋些都沒關系。

  更何況眼下的生活環境並不差。

  有吃有喝,有人服侍,這居住的亭台閣苑之間,雖然比不過洛陽皇宮,但最起碼比當初定陶縣的小別院好多了。

  安穩程度也絕非宮中所能相比,最起碼不用跟著天子一塊擔驚受怕,整日提心吊膽,會不會下一秒就有刀兵衝進來,斬了她的項上人頭。

  除了不能離開這座府宅之外,其余一切都相當自由,整日裡想做些什麽,就可以做些什麽。

  甚至就連母后那兒,唐姬現在都不必時常去請安,連繁瑣複雜的禮儀,這道最重的枷鎖,如今都輕若無物。

  什麽都不做,就可以衣食無憂。

  早上晚些起來,用過早飯之後隨意逛逛,欣賞一下府中景致,用過中飯之後,再睡一個美美的午覺。

  下午有閑情逸致時,可以看看書,逗弄一下專門養來解悶的幾隻小鳥,又或者打理自己養的花草。

  哪怕就隻斜倚在庭院中。

  什麽都不做,半閉著眼睛眯一會兒,一下午也就這麽過去了。

  等到晚飯過後,再保養一下自己,接著又可以安枕入眠。

  頹廢、充實,且美好的一天。

  就這樣過去了。

  這樣的日子誰不想過呢?

  ……

  一邊愜意的想著。

  一邊腳步不停。

  唐姬很快就來到了太后的院子。

  “母后向來不喜人多嘈雜,我獨自進去拜見便是,你們且在此候著。”

  在踏進院門之前。

  唐姬額外叮囑了一句,而後便將兩名侍女留在了此處,自己則將扇子一收,恢復了矜持的姿態,邁著恭謹的小步子,踏入了庭院之中。

  太后的屋子,在跨過院門後的正前方,也就是北廂房,即正屋所在。

  距離院門的位置並不遠,因此唐姬行了幾步後,便已來到近前。

  不過相比於曹昂的舉止隨意。

  唐姬要守禮的多。

  即便如今府上的規矩,和禮法制度要寬松許多,她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就這麽推開門闖進屋內。

  因此在距離幾步遠的地方站定。

  唐姬雙手疊在腹前。

  而後語調輕柔,但聲音清朗的說道:“母后,陛下讓我來您這兒,替他取幾卷之前放在這的書。”

  “婉兒可以進去嗎?”

  ……

  此刻在一窗之隔的屋內。

  太后已經傻眼了。

  原本軟成了一灘水的她,在聽到唐姬聲音的那一刹那,整個人就緊繃了起來,直接僵成了一塊鐵。

  動也不敢動一下。

  雙手撐在桌案上,雙膝跪在軟墊上,任憑一顆顆的汗珠,從鼻尖、下巴以及腰腹等位置滑落下來。

  足有良久過後。

  何太后方才轉過頭來,滿臉惶恐,眼神充滿驚慌的看著曹昂。

  “怎麽辦,婉兒要是進來了,看到咱倆這副模樣,一切就都完了!”

  “你快想想辦法呀!”

  太后努力壓低著自己的嗓音,生怕被外面的唐姬,聽到哪怕一絲動靜。

  而此刻同樣跪在軟墊上的曹昂。

  卻在關鍵時刻為太后穩住了心神。

  先是整個人往前一趴,胸膛貼在太后的玉背上,而後小聲的在太后耳邊說道:“趕緊回應她一聲,否則她認為你睡著了,待會兒就直接進來了!”

  “唔……嗯~別亂動!”

  感受著心尖上突如其來的充實。

  太后先是一噎。

  而後對曹昂翻了個白眼,一邊起手拍打了他一下,一邊做出了警告。

  不過當務之急。

  還是得把唐姬這邊搪塞過去。

  因此太后在得了曹昂的支招後,轉頭便向窗外喊了起來。

  ……

  “是婉兒啊,本宮已經睡下了,衣服也已經換了,現在起來多有不便,要不你先回去。”

  “待會兒我睡足了,派丫鬟給辯兒送去,也免得你辛苦多跑一趟。”

  唐姬並未生疑。

  只是柔柔的說道:“何須勞煩母后起來,左右也不過幾卷書簡,婉兒入屋內,一人找來足矣。”

  “不行!”

  太后斬釘截鐵的喝了一聲。

  直接拒絕了唐姬的提議。

  這突如其來威嚴的聲音,反倒把唐姬給嚇了一跳,不知母后為何突然之間反應這麽激烈。

  不過或許是察覺到了失誤。

  太后很快又語調輕柔的解釋說道:“我休息時一貫會把門給插上,倘若我不起來,你又怎麽進得來呢?”

  “所以還是就按我說的做吧!”

  換了往些時候。

  唐姬肯定已經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畢竟母后的威嚴,是不允許她這個當兒媳的質疑的,太后既然拿了主意,那唐姬也就沒有了更多選擇的余地。

  但方才太后那應激的反應。

  卻使得唐姬升起了疑心。

  “母后,那婉兒就先告退了,我且留一個丫鬟在院外候著,您到時候直接支使她,把書簡搬過去好了。”

  在得到了屋內的回應後。

  唐姬卻並未轉身離開。

  反倒躡手躡腳的,悄然來到了窗邊,然後把耳朵貼在了窗戶上。

  ……

  “呼……呼……”

  “嘶!”

  “嗯哼……嗯~”

  “都讓你別動了,急個什麽呀!”

  只是那幾下如婉轉鶯啼般的叫聲。

  便以讓側耳傾聽的唐姬,面頰上飛滿了紅暈,血色如暈染開的紅煙,瞬間攻佔了皇妃那嬌嫩雪白的肌膚。

  怪不得母后不開門,原來是在乾那種事兒,這可真是……太刺激,不是,太有辱斯文了!

  還沒等她誕生更多的想法。

  緊接著就聽到一句,努力壓低了的男子聲音。

  “最開始不是寶寶你,急的火燒眉毛嗎,為夫只是聽命行事罷了!”

  “哼!沒讓你不動,只是婉兒現在還沒走,讓你先停下來而已。”

  這簡短的對話聲。

  讓唐姬徹底確定了屋內男子身份。

  毫無疑問,正在和母后修煉秘法的,就是前幾日從北邊回來,著家才沒多久的曹昂曹將軍。

  想想也合乎情理。

  曹將軍作為母后的情人,這都回來好幾天了,算算日子也該到這兒來了。

  甚至有可能前兩天就已經過來了,只是她沒撞見而已。

  一想到母后和曹將軍倆人,在屋內擺著奇怪的姿勢。

  而自己則站在屋外渾然不知,一副懵懵懂懂,還發言相問的模樣。

  此情此景,簡直和當初洛陽城外農家小院中,如出一轍!
  猶記得自己那天夜裡。

  也是趁著夜色跟蹤母后,結果在廂房外聽了半夜的牆根,甚至還……甚至連衣服都弄髒了。

  這樣的回憶。

  頃刻之間,就讓唐姬羞意爆棚。

  ……

  對於屋內發生的一切。

  唐姬現在已經沒什麽抵觸之心了。

  畢竟先前所提到過的,美好而又充實的生活。

  讓唐姬一時之間,也生不出更多別的追求了,她甚至有時候想著,繼續讓這樣的日子,安穩平淡的過下去。

  而為她創造條件,讓她得以過上以上種種生活的人,唐姬也很清楚的知道,這人就是曹昂。

  救命之恩,本就大過天際。

  外加上一直以來替她遮風擋雨,讓她能有個安穩的生活,這同樣也是一種莫大的恩德。

  如此種種。

  早就讓唐姬斷了糾結之心。

  在年初的那場煙花會上,唐姬其實就已經單方面的,與曹昂和解,並暗自決定不再理會此事了。

  因此即便知道,屋內正在爆發一場大戰,唐姬也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過要說就這麽離開的話……

  唐姬用手背碰了碰臉頰,隻覺得燙的嚇人,原本燥熱的夏天,相比之下都顯得有些清涼了。

  可不能就這麽走了!

  怎麽著也得嚇一嚇母后他們。

  唐姬突然沒來由的,生出了如同小孩子似的玩鬧心思。

  盡管從年紀上來說。

  她也只不過是個少女而已。

  ……

  悄然往後退了幾步。

  然後再加重步伐。

  假裝從遠處走了過來。

  “母后,這大熱天的,窗戶一直關著,多少有些悶了。”

  “要不我替您把窗戶開條縫,吹些風進去,這樣您睡得也更加安穩些。”

  唐姬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並且在話音落下後。

  緊接著又把雙手貼在了窗戶上,作勢要從外面把窗戶打開。

  這可把太后給嚇了個半死。

  整個人渾身一激靈。

  原本有些松軟下來的身軀,再度緊繃了起來,這使得身後的曹昂也大受刺激,跟著挺直了腰杆。

  “不必了!”

  “這天氣悶熱,就算有風吹進來也是熱風,開了窗戶反倒越發燥了。”

  “再說我也換了衣物,婉兒你把窗戶打開的話,母后會感到不適的,這又如何能睡得安穩?”

  “聽我的,你且自去便是!”

  ……

  猜測到屋內的兩人。

  應該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唐姬忍不住捂著嘴巴,悄無聲息的在原地暗笑了一陣。

  原本因為聽見屋內的動靜。

  而導致泛上臉頰的紅暈。

  也因此而消退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心中一片愉悅。

  “好吧,我聽母后的!”

  說罷,故意放重腳步。

  緩緩離開了太后的庭院。

  這回是真走了。

  畢竟開玩笑,開一回也就夠了,鬧得過格,那就有些過分了。

  而隨著唐姬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屋內的二人方才放松下來。

  不過曹昂一邊扶著太后的纖腰,一邊略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他總覺得唐姬的反應不太對勁。

  太后這邊都已經發話了,聽話的兒媳婦就應該乖乖的離開,而不是調轉頭來又說開窗什麽的,這以唐姬的性格來說,非常不合理。

  這般多此一舉的動作。

  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盡管這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猜測,並沒有什麽所謂的佐證。

  但有時候往往就是這種猜測,卻來的比什麽都要靠譜,一時之間,曹昂心裡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不過眼下倒也不急。

  等找個合適的時機,自己這邊再出手試探一下,確認一番。

  看看唐姬究竟是知道了自己和太后的事情,還是說誤打誤撞,真就只是隨手為之。

  到時候根據得到的回饋,再采取針對性的辦法。

  …………

  說是試探一下唐姬。

  但其實接下來的好些日子。

  曹昂都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他也不可能直接衝到唐姬面前去問,那沒事都要問出事來了。

  而很快。

  曹昂就把這事,暫且拋到腦後了。

  因為一支從荊州而來的隊伍,稍稍打亂了他的計劃。

  此刻在東郡郡府之中。

  曹操正高居主位,曹昂正坐在他的左手一側,而在廳堂中央,則站著一名中年文士,正在躬身向二人行禮。

  “在下韓嵩,表字德高,見過孟德公,見過子脩將軍,也替我主劉荊州,向您二位道一聲好!”

  曹操笑眯眯的拱了拱手。

  而後語氣和善的說道:“德高不必如此多禮,還請快快起身!”

  “景升兄此番也是多禮了,還請你折反覆命之時,也替我向他道聲好。”

  待韓嵩挺直腰背之後。

  曹操一邊揮手,示意他到右邊位置上坐下,一邊狀若隨意的問道。

  “恕我冒昧,不知德高眼下在荊州擔任何職,居於何位啊?”

  韓嵩向曹操拱了拱手。

  而後無比鄭重的回答道:“不敢相瞞,在下如今忝為荊州別駕!”

  ……

  曹操聽聞此言。

  不由轉過頭去,和曹昂對視一眼,而後微不可查的互相點了點頭。

  別駕,這已經算得上是州一級的官僚體系中,地位比較高的人物了。

  劉表派這樣的人過來拜訪。

  一來表明他對曹家父子的重視,不敢輕言疏忽。

  另一方面也表明,劉表此番派韓嵩前來,所要商談的事情,很可能不是小事,否則不至於出動一位別駕。

  得到了這樣的信息後。

  父子二人對於接下來的談話節奏,以及要談的內容,都稍稍有了些把握。

  “原來是韓別駕當面,先前閣下在府外投遞名刺,這郡府中人一時誤判,以至於多有失禮之處,還望您千萬莫要見怪啊!”

  說這話的是曹昂。

  先前這姓韓的家夥,莫名其妙的就跑到郡府外面投拜帖,身上穿的也稀松平常,身邊也沒什麽威風浩蕩的架勢。

  開口就說求見太守和州牧。

  那自是毫無疑問被攔下來了。

  還是掏出了荊州刺史劉表的信物,又幾經輾轉周折,費了老鼻子功夫之後,才算見到曹家父子的。

  ……

  而在聽了曹昂的言語後。

  韓嵩先是苦笑一聲。

  而後向曹昂拱手道。

  “將軍直接喚我德高即可!”

  “不瞞您說,此番在下受命而來,臨行之前,我家主上有過交代,此行務必隱藏身份,不可暴露於人前。”

  “尤其是在見到您二位之前,不得讓任何人知道我來自荊州,更不可讓任何人知道,我來自於襄陽。”

  “所以一路上喬裝打扮,穿的是尋常衣物,身邊也沒多少隨從,一來二去,難免惹人生疑,此事因由在我,實在怪不到郡府的公人們。”

  此言一出。

  曹昂不由的微微點頭。

  讓一位稱得上州府高官的人物,偷偷摸摸的跑過來拜會。

  曹昂在對韓嵩接下來要說的話,大感興趣的同時,也相應有了幾分猜測。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詢問。

  坐在一旁的父親曹操。

  就已替他攬過了這件事兒。

  “德高,不知景升兄究竟是有何要事,需要擺出這樣一副陣仗。”

  “眼下你既見到我父子二人,此地也並無外人在場,有些話不妨直說。”

  ……

  得了曹操的準信後。

  剛坐下去沒多久的韓嵩,頓時又站了起來,一副恭敬謹慎的模樣。

  對曹操和曹昂各行一禮。

  韓嵩接著朗聲說道:“回稟孟德公,在下此番前來,其實是受命替我主帶一句話。”

  “不知曹家可有意,與我主荊州刺史劉景升,一同出兵,呈南北夾擊之勢,共擊屯兵於魯陽的袁術袁公路!”

  話音剛落。

  曹昂眼中頓時閃過一陣精芒。

  果真被他給猜中了!

  劉表這番派人前來,還真是打算聯絡曹家共同出手,給袁術來一個沉痛的教訓,以南北夾擊之勢,一戰而潰之。

  可以,這非常符合劉表的風范!
  據曹昂所知。

  劉表在晚年雄心消磨,徹底轉化為守成之主之前,都是一位具備雄心壯志,極具銳意進取的人物。

  如今看來,此話果真不假。

  不過想想也是。

  甭管劉表現在究竟是不是銳意進取,但最起碼袁術,始終屯兵駐扎在南陽北部,對荊州全境虎視眈眈。

  這對劉表是個極大的威脅。

  如果劉表把荊州視為自己的基本盤,那就不可能坐視袁術,始終睡在臥榻之側,而無動於衷。

  尤其是袁術的大軍,屯扎在魯陽縣之後,劉表想要拿下南陽郡,就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必須先把袁術趕走。

  拿下南陽郡,統一荊州八郡。

  劉表這位荊州刺史,才算實至名歸,而非如現在一般,只有荊州七郡。

  ……

  對於把袁術趕出南陽這件事兒。

  曹家其實同樣有所需求。

  畢竟讓袁公路插在南陽北部,那就始終是一根煩人的釘子。

  只要袁術想的話,隨時都可以越過潁川郡,而後進犯兗州地界。

  尤其是之前五路攻曹。

  袁術就已經明確做過一回這樣的事情了,往後很可能再有。

  對於隨時可能威脅到自家基本盤的敵人,無論曹操還是曹昂,都始終堅持一個理念,那就是下手絕不容情!
  滅不了他,也得把他打痛了。

  更何況曹家接下來的豫州戰略。

  需要強勢奪得,除了汝南郡之外的,其余所有豫州郡國。

  這同樣繞不開和袁術一戰。

  因此,即便劉表不派人來。

  曹操和曹昂合計一番後,很可能也會主動派人過去。

  不過眼下既然是荊州先來人。

  那麽就證明,劉表要更急切一些。

  主動權也就掌握在曹家手裡了。

  這件事有的談。

  ……

  想到這裡。

  曹昂當即笑著搖了搖頭。

  “一同發兵,南北夾擊,共同攻打袁術,將其逐出南陽。”

  “這件事情聽來是不錯,但我們曹家為何要這麽做?”

  “把袁術逐出南陽,此事對於景升叔父而言,無疑有天大的好處,但對我曹家而言,似乎收獲平平。”

  說到這裡。

  曹昂稍微頓了頓。

  而後接著開口道。

  “更何況袁術兵糧足備,實力強悍,與他開戰,免不了損兵折將。”

  “好處寥寥,損失卻不小,我曹家為何要做如此於己無益之事?卻不如安穩待在兗州,行修養生息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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