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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自中皇開始》第79章 隻身橫推三教,八景宮現世(5K求訂閱
  第79章 隻身橫推三教,八景宮現世(5K求訂閱,求月票)
  紫微,風起雲湧。

  北海之變引動四州目光,就連海外生靈都被驚動,紛紛而至。

  一時間,以貼近北海的蘆州最為沸騰,充斥著要‘誅魔’,要‘屠凶靈’的聲音。

  其中自然少不了太陰教與金烏族的推動,賀州的天妖盟也在暗中攪混水,不斷的挑起爭端,將矛頭全部指向了‘北地凶靈’。

  “這就是大教的威勢嗎,聯合在一起簡直是要顛覆天下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聖皇傳人在他們口中也變成了魔頭。”

  “慎言,難道忘了衰敗的太陽古教與太陰神庭是如何落寞的嗎?天底下最難測的就是人心,一旦利益足夠誘人,救世的英雄也能被‘貶成’大魔。”

  北海邊緣,有修士歎息,為聖皇傳人打抱不平,可卻無能為力。

  那幾方大教都是輝煌過的,祖上出過大聖,底蘊雄厚的嚇人,此刻聯合起來真有在蘆州一手遮天的架勢。

  嘩啦!

  北海起大浪,壯闊青天萬裡霜,有鯤魚扶搖而上,化作金色大鵬南行,要入蘆州!

  很快就有消息傳出,震動各方;有人在北海中目睹了鯤鵬出世,一躍化鵬,往蘆州而去了!
  “是聖皇傳人歸來了嗎?降伏了那頭鯤鵬血脈!”

  “也可能是鯤鵬古聖被驚醒,巢中無有生還。”

  種種猜測伴隨著消息的傳播而震蕩,背後推動的三大教都下場了,第一日便有人馬殺氣騰騰的趕赴邊疆,在探查向宇飛存在過的痕跡。

  他們不僅是要報仇,更是要圖謀鯤鵬巢內的利益,太誘人了。

  “向道兄洪福齊天,應是自鯤鵬巢歸來了,而今這局勢緊繃,我也該去助他一臂之力。”

  神州,太陽古教內,薑峰聽聞消息後匆匆離去,也往蘆州方向動身了。

  當初他助三人找到鯤鵬巢後便離開了,繼續在北海尋覓天機門所言的再興契機,但很遺憾,終究是失望而歸,是正確的地點,卻不是正確的時間。

  一時間,蘆州也成為了萬眾矚目的風雲之地,也許會演化成一個人與三大教的殺場。

  “在北鬥都沒見過這般不要面皮的,來這紫微卻是長了見識。”

  蘆州荒嶺間,有金鵬掠天而過,段德盤坐著抱怨,這也太不要臉了些,三大教聯合,為一己之私而抹黑。

  向宇飛閉目長立,心中也是有了念頭,漠然道“放話如狗吠,聽著刺耳卻無實用;我貫來崇尚做實事,已經推算出他們據點所在,血與火是最好的回應,遠勝任何話語。”

  三教說一句,他便滅一處據點,殺到他們無話可說,就到了他該說話的時候。

  不講理,那就講力好了。

  唳!
  金鵬長啼,在授意下變換方向,直入蘆州南部,要降下一場災劫。

  ···
  是夜,皎潔明月高掛,大海平靜了,波光粼粼,這是一幅很寧謐的畫面。

  扶桑神國的據點內嘈雜一片,金烏族在迎來一門十太子的鼎盛後逐漸飛揚跋扈,而今已經是積重難返了。

  “嘿,什麽聖皇傳人,還不是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當初太陽古教如何得勢?不一樣在我們的針對下衰敗,終究是要乖乖奉上古經!”

  “不錯,都無需我族的王出手,大長老便可鎮殺那狂人,將鯤鵬巢的造化全都奪回來。”

  一陣陣刺耳的大笑聲響起,無知者無畏,金烏們肆意談論著,全然沒有感受到天地間的變化。

  這個夜晚,似乎比往日寒冷了很多,也暗淡了很多。

  殘月入雲,被遮蔽,整個據點都在這一瞬間陷入了黑暗。

  轟隆!

  在這一刹那,宏偉之力,磅礴之氣,天道之音憑空而現,如瀑布一樣垂落,直接籠罩了整個據點。

  “那是什麽?!”“為何有古聖氣息流露,這是誰動用了聖兵!”

  四下一陣驚呼,當即就有活化石級的存在衝起,驚撼的仰望穹頂,那裡赫然被圖卷籠罩,鋪展開來,化成天地之門,玄而又玄,流轉出神秘的氣機。

  一連四百重天地共舉映照,每一座世界內都有一尊神主盤坐誦經,像是上古的英靈在與道共嗚,又像是遠古的神明在銘刻天地自然,生生世世為聖皇禱告。

  無上異象,山河萬世圖!

  ‘蒼生更始鑄山河,誦我千秋萬世名!’

  連綿浩蕩的古音回響不絕,如大道天雷般震響此地,讓每一個生靈都口鼻溢血,根本承受不住,直接就跪下了,眼冒金星。

  “你要考慮清楚,這是扶桑神國的據點,一旦出手後果不可想象!”整個據點都運轉起來了,所有人合力凝聚出了一頭三足金烏。

  只見其張口一吐,太精之精化成一株金色的扶桑神樹,搖落下漫天的光華,射向那天際道圖。

  然而,一隻大手遮天蔽日,隻輕描淡寫的一點,便將一方浩瀚世界轟砸了下來,碾壓蒼穹,迎面之間就將漫天光華破碎,整個壓著扶桑樹墜落,將那頭金烏陣靈都轟進了據點內。

  刹那間血雨紛飛,直接就有上百頭金烏隕落了,有旁系的血脈,也有發散族裔與附屬勢力,皆被砸成了肉醬。

  轟!
  可那大手還未停止,又是拎起了一方世界砸落,如星體撞擊大地,無比的可怖,是蒼茫的山海壓落,震撼的人心都要崩裂了。

  這是一股大勢,無以倫比,遠處被驚動的觀戰者都承受不了,一個個跌落長空,匍匐著在地面上發抖,心神都被降伏。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處神國據點被砸滅,一座又一座天地轟落,將這片神土化作焦黑的大坑,碾出溝壑,什麽金烏,什麽陣法,全都不剩下,都灰飛煙滅。

  “好狠的手段,是那魔頭狂人在出手嗎,血洗扶桑神國的脈絡?”附近的修士們瑟瑟發抖,完全不敢靠近。

  真身都未曾出現啊,直接就血洗一地,如此手段讓人發寒。

  但他們知曉,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血在流,誰可留?

  天際,道圖淡去,自始至終,向宇飛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平淡的出手,無情的抹殺;轉而走向了下一個據點。

  螻蟻,不值得關注。

  這是一個流血的深夜,漫天人頭滾落,生命永遠的流逝了。

  一夜之間,扶桑神國在蘆州的所有據點全滅,三十六路城池被拔除的乾乾淨淨,莫說生靈,就連一塊磚石都沒有留下,全都化為了深坑與溝壑。

  出手者只有一個人,無情而冷酷,親手塑造了一個血夜。

  第二日一早,蘆州的各大勢力就得到消息,上下一陣死寂,而後悚然,三十六處據點啊,直接將扶桑神國這麽多年的努力全部斬盡了,僅僅只是一夜!
  每一個人都心中發寒,向宇飛的回應與報復來的太快太狠,讓太陰古教與天妖盟都失音,那麽多高手居然一晚上就被殺了個乾淨。

  這不僅是戰力與人馬的損失,更意味著扶桑神國成百上千年來在蘆州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甚至積攢的所有資源、寶庫也全部易主,落入了聖皇傳人手中。

  更不用說輿論與顏面了,金烏族簡直丟盡了臉面,被人左右開弓的抽,淪為笑柄。

  “向宇飛!”

  自北海趕回的神國二巨頭大吼,怒意成為了實質化的火光倒衝向天,這無疑是狠狠在他臉上甩了一個巴掌,直接踐踏過去,成了一個笑話。

  見到這一幕,不少人心中都快意,喊得再響亮也沒有用,人家直接動手,殺的乾乾淨淨。

  “此魔不可不除,太過猖狂,行如此屠戮血色之事,應天下共討。”太陰教與天妖盟緊跟著做出了回應。

  然而就在當日,他們的據點就被挑了,白茫茫真乾淨。

  蘆州東部,太陰教古城,忽然就傳出一聲巨響,城主府倒塌,一個巨大的銅鍾從天而降,砸落在城中心,讓附近殿宇成片的崩塌。

  鐺!
  鍾鳴聲中城池崩裂,塵煙四起彌漫長空,一道道身影衝起,驚疑不定的環顧周遭,竟是根本察覺不到出手者。

  “好啊好啊,我太陰教的城也有人敢來動了!”一些老輩人物震怒,這是用以宣告安危前掛著的警鍾,結果被人一巴掌扇飛了進來,砸塌了他們的城池。

  這不能說是打臉,只能說是踩臉,來回跺個不停。

  “掃平了你們,還有天妖盟,快些自絕吧,我趕時間。”向宇飛負手凌天而現,高高在上,俯視下方眾人。這個場景讓人既怒又發寒,升不起抵抗之心。

  那股氣機太強大了,更繚繞著一圈淡淡的紅光,像是諸多生靈血的凝聚,很刺目,有一種血腥味。

  “魔頭,你真的敢來,得罪死了金烏族還要與我太陰教不死不休嗎!
  伱是真不怕死還是沒有腦子?分不清局勢有多麽危險是嗎,要招惹到天下皆敵?”太陰教的強者也想不通,怎麽有人不怕死啊,真的敢一個人挑戰三大教?
  多少年未曾有這樣的事了,讓他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結果,這可真是肆無忌憚,太離奇與匪夷所思了。

  “分不清局勢的,從來都是你們;我身後的事物,遠比你們底蘊加起來都要龐大,只是一個念頭而已,抹滅你們不是什麽難事。”

  向宇飛冷漠回應,張口吹出一股颶風,將這些人都給卷了起來,太陽精火燃燒,熊熊一片,皆燒成了灰燼。

  “魔頭,你還未天下無敵呢,如此行事,必然會被共伐!”殘留的人在詛咒,卻很無力,只能在火海中撲騰掙扎,徒勞的等死。

  他們的話語被濃烈的罡風所掩蓋,甚至傳不到向宇飛的耳中,螻蟻的呢喃,太無力了。

  這一日,他橫行蘆州,太陽神力焚燒蒼天,滅掉了太陰教的所有據點,九山十八城,什麽也沒剩下。

  有人路過附近,被震撼的什麽也說不出,一片荒蕪的大坑中只有金色的火焰在燃燒,像是要焚盡一切汙穢與罪孽,再開朗朗乾坤。

  蘆州的天妖盟分部也自然不能幸免,他們沒有據點,只有這一處分部,居然還有一尊初步斬道的王者坐鎮,稱得上難得。

  不幸的是,他遇到了向宇飛,原本還很絢爛壯闊的妖生就此終結,畫上了句號,整個人都被轟穿,一腳踩成了肉餅,鑲嵌在山門前的地磚上。

  “賀州,我會去一趟的,天妖盟,呵呵。”

  向宇飛橫推妖盟分部而過,有氣吞山河之勢,大開大合,昂首而進,漫天繁星都像是要搖落下來,神威駭人。

  他每一拳轟出,都有萬世山河鋪展衝擊,仿佛每一次都是率領無量蒼生在征伐,教化蠻夷,將整個分部都粉碎了,妖魔皆盡伏誅,沒入山河萬世圖內發光發熱,轉化陰德。

  這兩日的血色久久不散,化成了一片片紅雲蒸騰在蘆州上空,像是異象,讓所有修士都深深的悚然,說不出話來。

  就是海外生靈都愣住了,有一種深深的森寒感,這個人,哪怕真的不是魔頭,也必然是一尊大凶,血屠天下證己道的霸主!
  “一尊霸者啊,踏著三大教的屍山血海橫空出世,他能走到哪一步?”就連神州的勢力都在關注,想知道最終會是怎樣的結局。

  更不用說蘆州的本地修士們了,早已恍惚,陷入了沉思。

  原本他們以為三大教會隻手遮天,再行黑暗扼殺之舉,聖皇傳人會黯然落幕;然而事實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那位主直接登門,擊殺所有,以血淋淋的現實回應。

  “太可怕了,聖皇傳人有慈悲心,但亦有雷霆之怒,一念起也可血殺天下,讓四大州都流血漂櫓。”

  三大教在蘆州的據點全滅,高手皆被擊斃,向宇飛沒有放過一人,全部殞落,鮮血飛濺,整個天際與山川間都是殷紅一片,讓世人脊椎骨向上泛冷氣。

  眼下,當初參與到渾水中散播謠言的勢力們都頭疼了,一個個焦頭爛額,心中恐懼,生怕這把火也燒到自己身上來。

  沉寂數日,三大教也終於有了動作,扶桑神國大長老拜訪太陰教,請出了該教的一尊高手,為昔年的八祖,屹立斬道七重天,恐怖無比;天妖盟也降臨了一尊斬道後期的強者,甚至帶來了聖兵。

  這一次他們要大開殺戒,強力的回應;必須要一舉震死聖皇傳人,否則挽不回顏面與損失。

  在這狂瀾駭浪紛飛之時,向宇飛卻很平靜,負手屹立在北海海岸線上,遠眺海天一線,遙望夕陽晚霞,格外的愜意。

  他在修身養性,散去那股戾氣;大道至簡,並非繁華勝景,有的只是一種與天地相融,與萬物合一的樸實。

  只是他的身外總繚繞著一層赤豔豔的神光,如閃電般起伏閃爍,流淌血腥之意,這是殺遍三大教據點後的產物,生靈的怨念、血與骨融匯而出,與眾生願力有關,忍不住留下研究。

  一旁,鯤鵬子在修行,吞吐天地靈光入體,養自己的‘神靈’,它在兵字秘的領悟上尚可,掌握了一些皮毛,已經開始收集各類兵器與寶料來養身了。

  “你天賦很好,需得勤學苦練,眼下遇到的對手很少,我便予你一道種孕養,日夜磨練戰法。”向宇飛凝聚出一枚靈種,內裡包羅了他一股戰意,以鬥字秘演繹,化無盡戰法。

  每一個與他交手過的生靈似乎都能在其中找尋到痕跡,那是他們的戰法再現,當然僅限於交手時施展出的,其余的沒見過自然無法演繹,也足夠運用了。

  “師尊放心,來日我代師而戰,征伐群敵!代段師叔下地,掘盡天下帝墓!”鯤鵬子肅然,融合了靈種,氣機上漲了一截。

  可它說出的話卻讓向宇飛不淡定了,前半句很欣慰,後半句就不對勁,果然不能跟無良道士呆太久,孩子都被染黑帶歪了。

  “好孩子,以後段師叔帶你下地,去北鬥挖翻那些太古族的墳頭。”段德咧嘴直笑,拍著胸脯畫大餅,描繪未來藍圖。

  “無為無不為,順其自然吧。”向宇飛閉目養心,隨兩個家夥攪鬧去了。

  直到十日後,一則消息遍傳蘆州,讓人們暫時自三大教風雲中回過神來,注意到了一處古跡。

  兩千年前,曾有一位老者騎牛而來,在蘆州一片山地開辟門庭,之後又騎牛西去,紫氣浩蕩三萬裡;被尊為太清聖境。

  而今,那處聖地現世了,據傳諸多大人物都趕赴,想要謀取傳承;其中也不乏有年輕一代的人傑。

  據傳那打遍天下教主的尹天德也現身其中,一副古樸的道圖宛如作證般也飛速傳遞向各方。

  其上描繪的,乃是一座紫闕,在月夜映照下如香爐,生出一股又一股紫煙,蒸騰而上,上面密密麻麻,刻滿文宇,個個晶瑩放光,像是要烙印在虛空中。

  雲湧霧起,那座寶闕如一座不朽的神靈殿堂,有一種大道氣息在流轉,更能讓人聆聽到一種道音,不論身在何方,只要是自然之間,便有綸音渺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按時間來算,這時候尹天德還沒入主八景宮,還要些時日,不過他弟弟是真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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