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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本氣運天書》第232章 奉天討胡檄,為國羽翼
  第232章 奉天討胡檄,為國羽翼
  這一場抓住精準時機的戰役,發生在太婁山脈,其要道隘口有一關被稱為太婁關,自古便便為西南三省最有名的天險關口。

  關上千峰萬仞,重崖疊峰,峭壁絕立,若斧似戟,直刺蒼穹。

  其易守難攻,可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本來守軍要是扼守此關,以省內山高谷深,沒有平原支撐的艱險地形,韃子再剽悍,也無法短時間攻下黔陽。

  但當初桂王自去監國號,帶給剩下奮勇抵抗的大炎軍民極大打擊,人心淪喪,輕易之間便被帶路黨拿下太婁關。

  三日一晃即過,朱榔並未投降。

  可當三千顆真韃頭顱堆放在太婁關外,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勝由他們創造時,那周柏的任何話語都是金科玉律。

  “伏魔卒歸隊一百人,穿越地點均在長水城附近,其余近千名禁軍皆是來自南雲省各地。”

  先取大勝,打破韃軍不敗神話,後以“發服”大義號召。

  “方今韃靼族人不過百萬,可用戰兵也不過三十萬,可以說死一個少一個。但其位於南方本部鐵騎共有十萬,漢軍旗卻有二十萬兵馬,還不包括未入旗的雜牌漢軍。這就是韃靼人的高明之處,利用炎夏漢人給他們打天下。”

  帳內皆是曾經在大炎王朝不值一提,現在卻因周柏監國,驟登高位的“幸運兒”。

  指責周柏區區普通宗子,沒有做監國的法統,又宣揚黔國公等人不安好心,意圖控制傀儡。

  婁晉鵬站起來回稟道:“暫時沒有發現普通的安北百姓,可能還需要時間。”

  特別是安西侯李定國,趁著剃發易服引發的暴動,直接率軍攻下益川省南部三府,聯結南雲省。

  周柏沒有繼續深思,接著又問道:“兒郎們練武進度恢復如何?”

  剛穿越不久,陳忠邦就讓部下就做過實驗,若有泄密舉動,無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神魂意識都會被驅離此界。

  到一月下旬,湖廣、江右、嶺南甚至北方大地,都有大量府縣被義軍光複,捷報頻傳。

  他知道自己的基本盤,但為了更好逆勢翻盤,基本盤也在不斷的擴大。

  監國以來,隨著各種戰報和秘情的查閱,也越發感受到大炎和韃靼的國力差距。

  西南三省人心初附,各地義軍紛紛接受周柏的冊封,宣布效忠新的監國小朝廷。

  之所以分開討論,不是完全不信土著炎軍,而是不敢泄露外來者的身份。

  額爾克大怒,下令斬殺之前所有從太婁關逃出的守卒,可隨後也只能不甘撤退。

  當然,三萬人肯定是有些少了,但周柏也實在是沒有可用之兵。

  出了太婁關的韃子主力也曾試圖回攻救援,可一連在周柏親自鎮守的關城下,折損千人,也未曾動搖守軍半分。

  婁晉鵬想到剛穿越的重病乞丐之體,佝僂的身子陡然站直:“主公,先天功不愧是武謫仙所傳,對體魄改善極其有用,不然末將難以隨軍出征,殘留病疾再有一月也能痊愈。”

  ……

  監國朱均之名響徹天下,許多淪陷區的士民私下奔走相告,大炎自先帝之後,也有敢戰親征的君主。

  夜色深沉,中軍大帳禁軍嚴密戒備,禁止任何無關人等靠近。

  周柏無法立刻複製主世界的全軍布武,卻能馬上複製一些政治手段,如夜校、指導員宣傳等制度。

  如今南雲省已經成為穩固的大後方,周柏將周遠、陳忠邦以從龍之臣的身份簡拔,放在長水城專門負責後勤和練兵。

  這時他們才徹底明白太婁關的險峻,數月前輕易攻下的關城,換了批人來守,就是截然不同的強度。

  “凡在漢胡苟被逼脅,但已事降服,皆大赦勿有所問。其在俘囚,若變形革面,願歸農牧,亦大赦勿有所問。其有挾眾稱戈,稍抗顏行,殺無赦;為間諜,殺無赦;故違軍法,殺無赦。”

  而且針對韃靼設立漢軍旗,大肆采用以漢製漢之策,周柏特意在檄文之後點明,降服當走狗的幾種情況。

  相比於“貧瘠”的西南,湖廣魚米之鄉,江南財稅重地明顯更為緊要。

  太婁山一戰,陣斬上萬,其中真韃近三千人,取得中原陸沉以來的最大戰果。

  必須掌握更強大的力量,沒有靈氣,那就借助氣運修煉。

  韃靼朝廷焦頭爛額,統治區四處烽煙,讓他們切身體會到大炎先帝的無奈。

  而且這話不僅是對朱榔說,更是對城內偽朝及諸多押寶勢力所說。

  弘安四年一月八日,周柏再發奉天討胡檄,號召天下反韃。

  早在江北和南都,大炎最後的中央禁軍就已付之一炬,或是投降,或是成為散兵遊勇,分散在各地割據。

  待韃靼主力撤走大半,只剩三萬漢、韃兵馬時,周柏率軍從陡峭的山林中突然殺出,強奪太婁關。

  周柏隱隱有種預感,他的出現,將改變未來歷史走向。

  原本的徐徐緩撤之勢,瞬間變成關門打狗,太婁關豎起朱字龍旗,而後方則是由婁晉鵬親自調度的聯軍剿殺。

  “自主公您召集安北舊部開始,黔陽、西山也陸續有士卒覺醒記憶,有的選擇歸隊,有的選擇潛伏,預計還將有千人可以取得聯系。”

  握有先知先覺的優勢,他比韃軍主帥額爾克更早知道江南暴動,也因此可以提前布局。

  大戰連綿數日,血流成河,殘肢斷臂,韃子的屍體布滿整個太婁山脈。

  對韃子不敢硬,對同族內訌就敢硬了是吧。

  周柏笑了笑,示意打開帳門:“把其他校尉將軍也叫過來,收復河山可不能只靠你們幾個。”

  被逼無奈苟活是沒有辦法,但要注意行事分寸,若真殘害同胞,將來收拾河山,必定清算。

  到底部分征召是多少人,周柏不知道,但目前來看是貨真價實的萬裡挑一。

  被俘虜的叛徒則是被輕易放回城內,只不過是帶上了周柏的勸降信。

  當韃靼後方不穩,急切回撤時,他早已率領一千禁軍以及遴選的兩千敢戰精銳,繞至太婁關附近。

  監國殿下說他們是天下最英勇善戰的軍隊,從此以後百戰不敗,那他們就必須不敗!
  羽林軍,這是除千余禁軍之外,給三萬人的番號。

  他們便是跟隨周柏征戰此界,已經覺醒記憶的手下,主世界奉周柏為主,穿越後亦是忠心不二。
    周柏坐在帥位,身側正在沙盤上指點江山的,卻是一名面容平凡,身軀岣嶁的中年男子。

  不眠不休強攻一天一夜,桂城便出現動搖姿態,守軍震恐的發現,這支和他們同宗同源的大炎官軍,比之凶殘的韃子半分不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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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文武來了幾個,道士團一個人沒來,包括於月筠,其中規律暫時無法界定。

  一月二十五日,朱榔於西山省桂城再稱監國,號稱得西山省文武擁護,有大軍十萬。

  而此時的周柏卻無法兵出西南,因為那桂王朱榔看到反韃形勢好轉,居然又跳了出來。

  而且細細觀察,發現高虎和他氣運互有支援反哺。

  周柏點點頭,心中大體有數,兩百四十余萬百姓,最終征召過來可以覺醒記憶者,也就兩千有余。

  這就是逆轉天命的難度,也是為何此方小位面,敢於答應此番賭戰的原因。

  “他們主力大部都由額爾克帶回江南,現在湖廣留有真韃一萬,漢軍三萬,雜牌軍五萬,江右嶺南兩省兵馬稍少。我建議我軍首要目標是控制湖廣,增加糧食來源,安西侯那邊也正好配合……”

  在太婁大勝之前,這些洗腦都是白費。

  他們熟悉山路,輕裝簡從,神出鬼沒,根本無從防備。

  講血脈講正統,那得讀書人才願意聽你桂王說幾句,可底層百姓和士卒,卻只知道不可一世的韃子敗在了新監國的手下。

  氣運?猛然間,周柏似是得到某種啟發。

  這三萬兵馬大半都是跟隨他親征黔陽所部,經過大勝,忠心敢戰。

  哪怕韃軍知道西南山區難行,多以漢軍為前驅攻伐,可這些漢軍也無法與西南本地士卒相比。

  西山省布政使,說服城內一營桂軍,於三日夜突然發動,一舉攻下桂王府,拿下正在宴請大戶的偽監國朱榔。

  三天之內,桂王朱榔自去監國號,出城投降,他顧及血脈之情仍可保全性命,否則勿謂言之不預也。

  如果此時去辯駁,那就是口水仗,動搖好不容易形成的抗韃大勢,白白內耗國力。

  周柏登位監國,氣運大漲,因此有部分氣運蔭及輔星,這才使得高虎穿越不足一月突破後天。

  期間也有城內勢力和周柏接觸,說是想起義,但並未看到行動,估摸著還是想親眼看看朝廷軍隊的實力。

  二月三日,攻城僅僅三天,城內動搖派終於頂不住壓力,選擇歸正。

  血與火的淬煉下,他手下這支軍隊,不僅沒有因為攻城作戰中的損傷而低迷,反而越發奮勇。

  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忠肝義膽之心,毋庸置疑。

  此後更是馬不停蹄,上供部分賦稅錢糧以充國庫,同時請朝廷選派官員將領,入駐三府。

  不等他說抱歉,周柏就先開口安撫道:“軍中不講這些,婁將軍說的很好,先下去歇息。”

  西山省,桂城之外,一座座嚴整牢固的營盤,圍成平叛大營。

  “夫炎夏有炎夏之形像,今韃靼悉令削發,拖一長尾於後,是使炎夏之人變為禽犬也。炎夏有炎夏之衣冠,今韃靼另置頂戴,胡衣猴冠,壞先代之服冕,是使炎夏之人忘其根本也。”

  聞言周柏使用望氣術粗略一掃,就發現所言非需,他這些大將都是資源優先,至今也只有高虎突破後天。

  這病體虛弱的中年男子,正是主世界穿越過來的婁晉鵬,簡直和原朱均身體的遭遇差不多。

  周柏想到自己接觸龍虎氣後,所立下的決心,一定要獲得這個大機緣,現在只是提前列上日程。

  所以周柏二話不說,乾脆率三萬精銳,往西山省一行。

  此界天道針對有些怪,沒有強行壓製高虎這等直來直往的猛將,而是選擇壓製婁晉鵬、周遠、陳忠邦等文武,讓周柏無法得到帥才和智囊全力相助。

  黔國公和內閣或許有些想法,但在絕對的武力,以及韃靼的生死威脅前,他們只能是盡心協助。

  這就如一輪噴薄而出的初升朝陽,和一輪落入地平線半截的黃昏落日對比,誰都知道哪輪太陽的光芒會更亮,熱度會更高。

  “湖廣交給安西侯,我們前出江右,拿下龍虎山。”

  這就像是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上,再澆灌火油,頓時於南北大地,星火燎原不可阻擋。

  太婁關的重要性,周柏自然看在眼裡,將它列為必奪之地。

  如此,經營日久,堪稱金湯的桂城便迎來了新主人。

  守城歸根結底還是守的人心,不然太婁關哪能輕易丟給韃子。

  “咳咳。”一番當前敵我形勢講解後,中年男子終於忍不住咳嗽起來。

  義民勇士自發奔走呼號,一夫奮臂,萬姓影從……

  一是堪平“叛逆”,索拿朱榔這個僭越監國之人;第二則是可以親抵前線,聯系湖廣和嶺南的義軍和官軍殘部,統籌全局。

  討胡檄文,真情實感發人深省,令炎夏百姓同仇敵愾,更是給了他們群起反抗的正當理由。

  在準備攻打江右之前,他們必須要先收拾桂城中的偽朝。

  “夫春秋大九世之仇,小雅重宗邦之義,況以神明華胄,匍匐犬羊之下,盜憎主人,橫逆交逼,此誠不可一朝居也……”

  “但此界靈氣不足,加上藥浴肉食無法全力供給,跟過來的軍卒大都還處於鍛體境。”

  為國羽翼,如林之盛。

  如果僅僅憑借西南三省為根基,種田發展,從長計議,那可能要拖上十年二十年,並且還不一定能成。

  二月一日,周柏下令全面攻城,由於他親自坐鎮,大義名分、士氣戰力都不是一個檔次。

  周柏早已和他們挑明,若是如之前的小朝廷一般內鬥,那他就撂挑子不做監國,變成義軍自立爐灶也是一條路。

  就在方才,城內試圖趁其立足未穩突襲的叛軍,被穩穩打退。

  待眾將對戰略安排議論商定之後,周柏眉頭微皺問起了別的事:“普通百姓可有覺醒記憶者?目前歸隊情況到底如何?”

  “諾。”眾將有些不解,卻從不懷疑周柏的決策。

  而又是三天不到,周柏推衍的歷史軌跡,出現改變。

  弘安四年二月七日,韃靼皇帝下旨暫停剃發易服之行動,一應風俗,照炎朝舊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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