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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第68章 蒙古
  第68章 蒙古
  離了龍門後,鄭軌師徒二人就運起輕功向前追趕。

  鄭軌滿腹疑惑想要找到方生大師打探一下,腳步是越走越快。

  走了大約一炷香功夫就看到方生大師正坐在一個樹蔭下,他對面則是一個餛飩挑子,賣餛飩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一臉市儈,笑眯眯的在沸水鍋裡下著剛包好的餛飩, 口中還念念有詞:“大和尚稍等片刻,我這是用薺菜跟木耳、香菇、雁回菌、猴頭菇一起活的餡料,專給你們出家人吃的,你吃上一碗走到晚上也定不覺得餓了……”

  正說著話,老者看到了鄭軌師徒,招招手道:“又來了兩個和尚, 來,你們也吃一碗素餡的餛飩吧……”

  鄭軌見方生大師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也就笑道:“也好, 請店家給我們師徒也煮上兩碗吧。”

  老者從挑子一頭取出兩個小凳子放到方生身側,道:“二位和尚請坐,一會兒就好。”

  鄭軌和儀光坐下後,方生見他們師徒不住的看向煮餛飩的老者,就說道:“這位何三七施主是雁蕩山的高手。

  他自幼以賣餛飩為生,學成武功後,仍是挑著副餛飩擔遊行江湖,這副餛飩擔可是他的標記,何施主雖一身武功,但自甘淡泊,以小本生意過活,武林中人說起都是好生相敬。

  定性禪師, 天下市巷中賣餛飩的何止千萬, 但既賣餛飩而又是武林中人,那自是非何三七不可了。”

  何三七呵呵一笑, 道:“方生大師莫要喊完施主,你們出家人吃了我的餛飩可是也要付錢的,九文錢一碗, 可是便宜不得。”

  方生大師哈哈一笑,從懷裡取出九文錢,未見到手中動作,銅錢就丁棱當啷的落入了何三七身前裝錢的竹筒內。

  何三七嘿嘿一笑,麻利的盛了兩萬餛飩,也不放蔥花香菜,隻撒了些竹鹽遞給儀光,道:“知道是給大和尚們吃,我特地準備的竹鹽,嘿嘿,定性禪師也嘗嘗我的手藝。”

  鄭軌從儀光手上接過碗和調羹,吃了一個餛飩,隻覺面皮滑嫩,餡料鮮香,稱讚道:“一點點山菌也不算什麽,但是當它們組合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以看出來,它們是風味絕佳的美食。”

  儀光埋頭吃著, 何三七則嘿嘿一笑,道:“大和尚果真識貨,不枉我備料辛苦了。”

  片刻後鄭軌與儀光吃完了餛飩, 將清湯也喝盡了,儀光忙恭敬的雙手奉上了十八枚銅錢。

  何三七接過後,收拾好餛飩挑子就長嘯一聲轉身離去,扁擔一頭挑著灶火,一頭挑著鍋碗瓢盆,蕩悠蕩悠的漸漸引入了山林。

  方生大師合十道:“多謝定性禪師贈藥,你們師徒若是無事,可否與老衲同行?”

  鄭軌微笑道:“固所願不敢請耳。”

  兩個和尚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然後便緩步向北而行。

  走了片刻,鄭軌便開門見山問道:“貧僧有一事不明,敢情大師解惑。”

  方生大師道:“禪師但說無妨。”

  “以我觀之,您的武功乃是江湖第一流,何人竟能傷得了您?而您又何以在龍門大會上遮遮掩掩,莫非別有隱情?”

  方生大師臉皮一抖,長歎一聲,道:“少林寺與恆山派數百年來分屬佛門,多有往來,老衲說與你知也無妨……

  定性禪師,你可知傷我的是誰,我又是何時受的傷?”

  鄭軌見方生大師面色苦澀,知道傷他的必定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問道:“是誰,莫非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不錯,正是東方不敗。”

  方升點點頭,儀光臉色一變,鄭軌卻是神色不動。

  暗自觀察著鄭軌師徒的方生心生欽服,道:“定性禪師的修為高深,不愧是慈心師太的關門弟子……

  你可知我這傷是六年以前被東方不敗一掌印在後心落下的,當年若非遇到了你們五嶽劍派的一位已經隱居的老前輩,恐怕骨頭都已然化作腐土了……”

  鄭軌心知五嶽劍派的前輩多年前陸續凋零,近些年只有泰山派還剩些前輩,但是武功也未必高的過天門道人,更不必說從東方不敗的手上救下方生了,想起能跟東方不敗較量,又讓方生欽服的只有風清揚一人了。

  “大師說的那位前輩莫非是華山的風清揚師叔?”

  方生大師放緩了腳步,點頭道:“不錯,正是風老前輩。東方不敗當時還未做教主,武功已經遠勝老衲,我被他的重掌力傷了心肺,至今仍為完全恢復,方才若是明說恐怕讓我正教對魔教心生恐懼,只能委屈禪師你了……”

  鄭軌微微一笑,道:“這個無妨,少林寺也有許多靈丹妙藥,醫術高明的神僧不計其數,怎麽您的傷勢竟能纏綿如此之久?”

  方生大師輕輕歎息道:“若非我少林有靈丹妙藥,六年前老衲就已然不在塵世了,東方教主的武功深不可測,我現在回想起來仍舊知道自己遠非他的對手,除了我方證師兄跟風老前輩,我正教高手中老衲想不出第三位能與之匹敵之人……”

  鄭軌心想:當年的東方不敗怕是還沒有開始修煉葵花寶典,又或者是剛著手修煉,若是換到現在,東方不敗的武功只怕是更上一層樓了,方證只有八九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至於風清揚……也不好說……

  畢竟東方不敗這個名字就意味著他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高手,而任我行、令狐衝、向問天、上官雲四大高手圍攻東方不敗也只能被吊打,若非任盈盈折磨楊蓮亭引得東方不敗分心,當時的大戰必然是東方不敗輕松取勝了。

  說了片刻,方生大師似乎不經意的說了一些嵩山派的事情,話裡話外都是表露出了左冷禪胸懷天下,野心勃勃,鄭軌知道這是少林高僧在向恆山派提醒,一半是出於佛門教派的友誼,一半則是想要給嵩山派下絆子了。

  鄭軌明白少林寺並非完全出於好意,可是世上之事本就紛紛擾擾,各取其利,恆山派又無心去挑戰少林寺泰山北鬥的地位,若能與少林寺加深關系,未來也能多個臂助。

  想通了這個關節,鄭軌與方生交流起來越發坦蕩自如,不僅說了許多江湖之事,更是請教了不少佛法之事。

  待到分別之時,鄭軌為了給自己以後求得少林絕技而留有借口,當即表示對少林易筋經心生崇敬,這也算是打個預防。

  畢竟嵩山派一心想要做大,必然是會挑戰少林寺的地位,萬一以後少林寺要利用恆山派分化五嶽劍派,打壓嵩山派之時,自己也要提出學習易筋經作為條件,萬一事成了,自己笑傲之行最主要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方生大師似乎沒有聽出鄭軌的深意,他微笑道:“易筋經雖好卻只是強身健體的護道之法,武功只是我佛門外物,定性禪師耽於武學一道恐怕會耽誤你修成正果……

  不過禪師真想修習這門內功也興許能成,修煉此功講究緣法,老衲卻於此無緣,我掌門師兄胸襟廣大,不妨禪師隨我回少林拜見師兄,他若見到了定性禪師你,興許能傳你心法。”

  鄭軌心知自己一不是恆山掌門,二不是如令狐衝那般得風清揚傳下絕世劍法的少年才俊,連方生都沒福分學得的易筋經方證憑什麽傳給自己?
  所以對於方生的推詞並未當真,只是躬身拜謝,道:“多謝大師,小僧不過是對少林神功心中欽服,並無非分之想。”

  鄭軌與方生交談甚歡,待要分手了才知道一路走到登封縣界。

  見到官路上不少兵勇騎馬拉車的朝著鄭州而去,看樣子十分緊急,方生大師輕歎一聲,道:“朝廷又要對韃靼用兵了,不知又要有多少亡魂死在大漠不知歸途……”

  方生感歎了眾生皆苦就邀請鄭軌隨他到少林寺盤桓幾日,鄭軌並不打算去少林寺拜見方證,因為他心知方證不可能傳授自己易筋經,而自己的身份地位更不可能給少林寺什麽承諾,所以他很果斷的與方生大師拜別了。

  離開了登封,越往北走走能見到越多的各州府的衛所兵在官道上向北疾馳。

  儀光畢竟是飛賊出身,打探消息上喲組合得天獨厚的本事,在去買飯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就搞清楚了緣由。

  原來蒙古人自從大元政權覆滅後就以各個部落盤踞草原,近百年來東邊分為韃靼四部,都是成吉思汗的黃金血脈,西部則是成為瓦剌。

  瓦剌部的實力一直強於韃靼四部,但是因為蒙古人的傳統,名義上的大汗一直是韃靼四部中推舉,瓦剌部的首領則只能做二號人物的太師。

  瓦剌部兵強馬壯,歷任太師都能隨意廢立大汗,這讓韃靼四部一直伺機報復。

  三個月前瓦剌部內遭遇了瘟疫,太師阿魯台病死,韃靼四部在額勒錐特穆耳汗的命令下突然西進偷襲了瓦剌部,將蒙古太師一家殺了,這引發了瓦剌部和韃靼部的大混戰。

  陳漢朝廷早就想要把長城以外的蒙古政權徹底滅掉,得知消息後就開始一邊出錢出糧安撫瓦剌,準備將其收為藩屬,同時調集兵馬準備將腹地空虛的韃靼四部給剿滅了。

  朝堂之事自古與武林中人關系不大,因為俠以武亂禁,武林中人從來都是不遵法紀,目無皇帝之人。

  甚至於越是亂世反而越是各門各派廣開門戶收羅弟子,增強實力的時候,朝廷對北用兵,只會讓各大派手下的鹽鐵糧食等生意掙得鍋滿盆滿,連恆山派也不能免俗。

  鄭軌輕歎一聲,道:“等到大戰以後無論勝敗必定是流民四起,咱們回山後要著手在各省開辦下院,以後多收一些孤苦無依的孩子入門,還要堅持施粥,盡一些綿薄之力。”

  儀光取出懷中的兩個燒餅,道:“師父,弟子伺候您吃飯,我看寺裡的師弟們武功都入門了,再等個幾年也就能出師下山,去各省府化緣建寺,開設下院了,此事弟子以後多關注著,您老就放心吧。”

  鄭軌吃完燒餅見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便問道:“此處是哪?”

  儀光一邊吃餅一邊說道:“師父,這是孟州地界了,再往前走二十多裡就是黃河,那裡有個石窟寺,早已破敗,咱們今晚可以到那歇腳。”

  鄭軌將衣衫上的芝麻粒一粒一粒的捏起來吃了,而後才起身道:“那咱們就走快些,到石窟寺歇腳。”

  師徒兩個繼續趕路,等到昏黑難行時終於聽到了黃河波濤。

  鄭軌感受到絲絲涼意,知道是黃河的水汽,他眯眼看向前方山坡,見一個破敗的寺院殿堂都已倒塌,只有座佛塔還算周全,塔下的門窗隱約透出了亮光。

  “寺裡有人?”

  儀光僧袍一閃就奔出數丈遠,過了片刻才回來,笑道:“師父,塔裡是幾個蒙古人,他們雖然都穿咱們漢人的衣服,說話做派仍舊是蒙古人。”

  鄭軌皺眉道:“怎麽朝廷向蒙古用兵,偏偏這裡就有蒙古人?莫不是探子?”

  儀光輕輕搖頭,道:“應該不是,我看他們有幾個婦女孩子,探子豈能拖家帶口,想必是入關做生意的,因為打仗回不去了,這才流落至此。”

  鄭軌道:“就是探子也無妨,咱們是方外之人,不必理會就是。”

  師徒兩個登上山坡,走進沒有門的佛塔內就看到正中燃著一個火堆,則火堆一側鋪著毛毯,上面睡著四個穿短打的男女,有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和兩個少女,一個白胖的婦人,包裹裡取出布毯子,在毛毯之外則坐著三個漢子,手中都拿著彎刀。

  見到鄭軌師徒進來,三個漢子都瞪眼看來,見只是兩個年輕的和尚,就看向了別處。

  鄭軌和儀光也不跟他們搭話,挑了遠處的一個乾淨地方,拂袖掃去了塵土就盤膝端坐。

  佛塔之內有外人,師徒兩個也不便運氣修煉,只能打坐默念佛經。

  許久以後塔內的篝火已經近乎熄滅,空氣和光線都暗淡了下去,三個漢子也開始耷拉著頭睡著了。

  突然幾聲狗叫和馬嘶聲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便是轟隆隆的馬蹄聲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賊人追來了嗎?”

  幾聲蒙古語突然在塔內響起,三個漢子舉著彎刀出門查探,已經睡著的婦人和少年少女也都坐起身,各自拔出了藏在靴子裡的短刀,目光不定的看著門外,兩個少女更是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栗著。

  鄭軌和儀光也睜開雙眼,儀光衣衫一動就消失在黑夜中,片刻間再次出現,低聲道:“外面來了一隊騎兵,約有十幾個人,雖然穿著打扮是漢人,實際上應該是蒙古人的騎兵,方才那三人已經被他們射殺了。”

  鄭軌輕歎道:“看來那些蒙古人是這些人的仇家。”

  “阿本都阞哈……”

  外面響起一串蒙古話,隨即就聽到十幾個腳步聲朝著塔門而來。

  那些少年、少女和婦人則是嚇得臉色慘白,少女和婦人蜷縮起來,少年則咬著牙站起身,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衝著黑夜裡鄭軌和儀光的方向用漢話說道:“外面是來追殺我的仇人,他們要是見到了你們,你們也活不成,快快逃走吧!”

  鄭軌見這個少年年紀不大卻頗有擔當,心中便生出了好感,看向了儀光。

  儀光自然領會了恩師的意思,道:“少年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身份?”

  那個少年沉聲道:“你們不要命了嗎?快走……”

  少年話未說完就有一隊大漢手執利刃和火把衝了進來,他們見到少年和婦人少女都面露喜色,幾個人去砍殺少年,剩下的則怪笑著去抓少女和婦人。

  “善哉!”

  大漢們和少年隻覺眼前一花,一個年輕和尚就出現在雙方身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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