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這八字不對
“好了。”大師放下筆,手也不再做動作。
褚冬梅一聽好了,立馬飛速的圍了過去。
張貴雖然一直努力想表現的不是太在意的樣子,但是從他急匆匆的步伐就可以知道他其實也很急。
張虹是慢悠悠的跟在張貴後面,就等著所謂大師說張家眾人的所謂運勢。
大師輕輕咳嗦了下,一一分析了下來。
褚冬梅對於他們夫妻的運勢,早就已經知道一二,那就是他們夫妻倆是老來福,可以靠子女的命。
張貴對於子女以後會孝順他們,這點還是很滿意,沒有哪個父母是不希望孩子孝順的。
張貴不滿意的是為何他竟然是一個事業一般,要知道他對自己的事業很是滿意。
“比起你女婿,你的事業就是一般。”大師冒了句。
張貴不吭聲了,雖然自家媳婦一直說楚天磊如何沒有出息,在張貴看來,還是比他有出息。
張虹聽了許久,總算是聽到張莉的,“命裡有子,是兩個兒子的命。”
“事業不錯,主要是靠男方。”
“對父母也孝順。”
還真的是套路話,不過前世張莉是生了兩個兒子,還真的給說對了。
楚天磊的話,“年少得志,一發衝天,前途不可限量。”
“現在剛起步,以後事業會越來越旺。”
“是家族的驕傲。”
“你女兒的依靠,你們啊,有這麽一個女婿,未來不要發愁。”
“會提拔照顧你家的。”
啥?楚天磊年少得志,一發衝天,還前途不可限量?張虹都要笑死了,之前是發展的不從,可是這幾年怎麽看都是在掙扎過日子。
“至於這個。。。”大師拿起最後一張,“日子過的很是艱苦,會是你子女裡面最差的那個。”
“不過你們有事可以喊她照顧你們二老。”
最差的?褚冬梅聲音都在發抖,“是不是最沒有出息的那個。”
大師嗯了一聲,“婚姻也不是很好,男人雖然有點前途,不過夫妻房感情很是一般。”
“也是兩個兒子的命,小時候父母靠不到,結婚後男人指望不上,老了兒子指望不上。”
“當然命格是會變的,做了不同的選擇,就會有不同的變化。”
“但是大體命運是差不多的。”大師解析完後,就等著褚冬梅是否還有疑問,如果沒有疑問的話,就可以付錢了。
呵呵呵,張虹想的是,這人算的還算是準的,她不就是沒有父母男人子女都沒有靠到,全都是從她身上吸血的主。
只是這輩子,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以後團子會變成一個啃老族,張虹都可以不搭理他。
張貴等的就是這個,“你說這人是我所有的子女裡是最差的?”
“對。”雖然覺得對方的話有問題,不過大師還是點頭承認,從八字上看就是這樣。
呵呵呵,“那你算算她是否有上大學的命。”
上大學?飛速的搖頭,“不可能,都已經結婚,是不會上大學。”
張貴對著張虹招手示意她過去,“這就是你說的我那個最沒有出息的閨女。”
“但是我要告訴你,她現在是我家最有出息的,都已經在京城上大學,學的是外語。”
“工作都不要愁,以後直接留校當老師,大學老師。”
“你竟然說她不會上大學。”
“你怎算的,還有這個。。。”張貴怒氣衝衝的指出幾個問題。
啥?大師驚呆了,“不可能啊。”
怎麽會出這麽多問題,大師要確認的是,“你沒有給錯八字?”
“就是出生年月?”
“我怎麽會記錯,是我生的,我會不記得。”褚冬梅看著此刻慌張的大師,哪有之前的半點風范。
“你說我大女兒最有出息,你怎算的。”
“大女婿還一發衝天,哪有一發衝天,五六年了才升了兩級。”
“小女婿比他工作晚,都升級四五次了,職務都比他高。”
“這還是年少得志?一發衝天?前途不可限量?”褚冬梅一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麽的押錯寶,心情就差的不能再差。
“你說你是如何算的。”如果不是這個所謂大師算,她至於會這樣嗎?
啥?大師驚呆了,“不可能啊。”
“沒有啥不可能的,原來我在家受到這麽多虐待,是你這個所謂的大師說的話。”
“不過也要謝謝大師你,起碼你說對了一句,父母那邊我是靠不上。”
“多虧你,不然我還不會這麽努力。”
大師傻眼了,之前他肯定自己沒有算錯,是以為張虹是大女兒,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嘴裡最沒有出息的那個女兒。
大師驚呆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嘴裡一直喊著不可能。
大師低頭在好好看看張虹的八字,怎麽看,就是自己說的命格,就算會有差異,也不會有這麽多差異。
明明不該是有大學文憑的人,怎麽就愣是讀了大學,以後還要留在大學當老師,這是啥情況。
大師緊緊的盯著紙看了又看,心裡不停的嘀咕,這到底是怎回事,怎麽會突然成這樣。
“不要說不可能,你就是算錯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我家那邊打聽。”張貴直接把一張凳子給踢飛。
“說吧,我們談談賠償的事。”張貴這麽氣勢洶洶,可不是為了發泄下怒火。
發泄怒火又不是沒有發泄的目標,他現在要做的是要爭取拿到一定的賠償。
賠償的事?大師傻眼,“我沒有收錢。”
對啊,他還沒有收錢,壓根就不存在賠償這個問題。
哼,竟然不想賠錢?張貴早就有準備,“大師十年前,你家的房子還是很破舊吧。”
“那時候的大師你還沒有這麽富態吧。”
“也是,大師畢竟幫人算的次數多了,想不起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事。”
啥?他們之前竟然算過?大師渾身汗淋淋,“你說你算過,你有證據嗎?”
對方既然可以說讓他去打聽的話,就說明他是算錯了,哪怕這次可以不算,畢竟沒有造成損失,可是十多年的話,他們會放過他?
而且明知道他算錯了,竟然還會再來算一次,擺明就是不會善了。
雖然是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屋子,但是此刻大師身上的汗那是不停的往下流。
大師猶如身處冰庫,發自內心的冷,再想這事該如何了結。
就這麽承認?不能這樣,如果麻利的承認,到時候他們要求賠償的金額就會多。
大師打定主意,不承認不否認,不對,應該是等張貴他們拿出十年前的證據,不然就是訛詐。
對付這樣的人,他可是見的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