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禽獸合力 (求月票)
閻埠貴本來就沒有給何雨柱介紹對象的打算,那麽就沒有必要問人家的姓名。
誰能想到,秦淮如會得到消息之後,想著從中破壞呢。
秦淮如反應過來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轉頭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撓頭,這一次怎麽何雨柱對相親不上心,是不是還對秦淮如不死心。
對,一定是的。
秦淮如都能跟許大茂那麽親密,偏偏還吊著何雨柱,擱誰都會生氣。
何雨柱這段時間就是故意吊著秦淮如,給她點教訓,讓她明白何雨柱的重要性。
想到這裡,易中海心裡有了底,使勁敲了敲桌子,讓大家安靜下來。
“我也聽明白了,老閻車軲轆丟了的事情,柱子的嫌疑最大。柱子,你跟老閻有誤會,大家可以理解。老閻的車軲轆要是你拿的,你就趕緊說出來,不要和他開玩笑。”
“什麽拿的,分明是偷的。”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正是這句話喚醒了劉海中。
“柱子,伱怎麽能偷老閻的車軲轆呢。”
何雨柱說道:“哪個王八蛋看見我偷車軲轆了,站出來。”
劉海中率先被氣著了,指著何雨柱說道:“不是你,還能是誰。”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偷的,單憑一張嘴就可以胡說嗎?我還說是你們偷的你”何雨柱伸著手指指了一圈。
何雨柱的這番表現,讓易中海氣炸了。他都這麽明顯的示意了,何雨柱怎麽不按以前的套路來。
何雨柱應該借著他的話說是報復閻埠貴,這樣他就能發揮自己的優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想要給何雨柱使眼色,可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現在怎麽辦。
易中海權衡了一下,只要把車軲轆給閻埠貴,再多給他點錢,閻埠貴就不會追究。再說了,這些錢又不用他出。
那麽現在就讓何雨柱知道,為什麽易中海是一大爺。你何雨柱能在四合院混得開,都是他易中海的功勞。
沒有易中海撐起的一片天,何雨柱什麽都不是。
易中海又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大家靜一靜。通過大家的指認,基本上可以判定,老閻的車軲轆是柱子拿的。我做主了,你把老閻的車軲轆還回來,再賠老閻五塊錢。這件事情急這麽定了。”
“憑什麽。”何雨柱、劉海中、許大茂同時開口。
許大茂搶先說道:“就應該把何雨柱送到張所長那裡去。”
劉海中不滿意的是,易中海居然越過了他直接就宣判了。這分明是不拿他當回事。
“老易,我覺得咱們還要教訓一下柱子。”
易中海看了一下許大茂跟劉海中,說道:“老劉說得不錯,咱們確實應該讓柱子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至於交給張所長,我覺得沒那個必要。”
易中海說話還是有技巧的,先是肯定劉海中的提議,滿足他的私心。然後,直接拒絕許大茂的提議。
這樣劉海中跟許大茂就不會站在一起。
事情果然跟易中海預想的一樣,劉海中滿足了,在心裡準備,一會給何雨柱說教。
許大茂,當然不滿,那也沒用。三個大爺的宗旨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四合院解決。
閻埠貴樂滋滋地說道:“柱子,賠錢吧。”
何雨柱一巴掌打開閻埠貴的手,說道:“我再說一遍,車軲轆不是我偷的,你愛找誰賠,就找誰賠。”
閻埠貴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轉頭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的臉色已經黑得不成樣子了,說道:“你說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了。”
“誰有證據,能證明是我偷的。”
“你能證明不是你偷的嗎?”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笑了笑說道:“你們要證據是吧。行,我給你們證據。”
何雨柱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知道這是什麽嗎?這叫巴掌,朝臉上扇一下,聲音比鞭炮還響。你們這群王八蛋,汙蔑我偷車軲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三大爺,你先給大家說說,指鹿為馬是什麽意思。”
閻埠貴懵了,怎麽還要解釋成語?他是不敢試試何雨柱的巴掌,就把指鹿為馬的典故說了一遍。
何雨柱說道:“大家聽清楚了吧。指鹿為馬就是太監為了篡權,胡說八道的事情。”
“你趕緊把證據拿出來。”許大茂喊道。
何雨柱朝許大茂抬了抬手,嚇得他躲到了劉海中的身後。
“好,那就說說證據。不過,再說之前,我還想問問,咱們院裡有多少人認為是我偷的車軲轆。”
四合院的小禽獸們,只是負責起哄的,何雨柱連巴掌都亮出來了,他們就更不會參與進去,都站在哪裡不動。
“哦,沒人認為是我偷的,哪我還解釋個屁啊。等著張所長找到小偷,不就完事了。”
許大茂壯著膽子喊道:“怎麽沒有?”
“那就只有許大茂認為是我偷的?”
許大茂說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話呀。”
劉海中才不怕何雨柱的巴掌,說道:“沒錯,柱子,你的嫌疑最大。”
“行,二大爺算一個,還有嗎?”
劉海中對著易中海和閻埠貴說道:“老易,老閻,你們說話呀。”
易中海不想明著跟何雨柱站到對立面,現在被逼到了牆角,只能說道:“柱子,你沒解釋清楚之前,嫌疑是做大的。我是相信你是……”
易中海還想說些什麽,何雨柱可沒心思聽他狡辯。
“那行,一大爺也算一個。”
易中海砸吧砸吧嘴,只能閉上,想著等完事了再跟何雨柱解釋。
閻埠貴現在為的就是車軲轆和五塊錢,這是易中海許諾的,他當然要跟著易中海。
何雨柱又看向楚楚可憐的秦淮如,問道:“秦淮如,你是什麽意思?”
秦淮如的心思跟易中海一樣,絕對不願意跟何雨柱撕破臉。她不想戰隊,就是在哪裡默默流淚。
賈張氏忍不住了,說道:“傻……柱子,大家作證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何雨柱現在不跟賈張氏爭論,說道:“張大媽算一個。秦淮如,你呢?”
秦淮如還是老套路,流淚不說話。
易中海心疼地喊道:“柱子,你逼淮如幹什麽?”
“最先指證我的就是秦淮如,她要是認為不是我偷的,我還費那工夫跟你們說什麽。”
對啊,要是最先指證的秦淮如都不說話,別人就更沒有證據了。在場的人都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心裡怨恨何雨柱,不知道人家是不願意跟你翻臉嗎?
秦淮如揉了揉眼睛,看似擦眼淚,其實應該是把淚水擠出來。
“柱子,姐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現在就是你的嫌疑最大。大家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你就說出來吧。我和一大爺會幫著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