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過渡
  為了棒梗下鄉的事情，秦淮如在四合院折騰了好幾天。先是在何雨柱的門前哭求給棒梗找工作，之後又跟易中海一起到街道辦，企圖用何雨柱的名聲糊弄王主任。

  還是後來，碰到了王主任，何雨柱才知道這一出的。

  所有的招數用完了，就開始給棒梗準備下鄉到底費用，滿院子裡面借錢。張口就是幾百塊，好似她們家半耕有多金貴一樣。

  去年的時候，劉光福、閻解曠下鄉，劉海中和閻埠貴除了求人給她們找工作什麽都沒管。閻埠貴勉強給了二十塊錢，劉光福從劉海中哪裡坑了五十塊錢，兩人帶著包袱就坐上了離家的火車。

  哪有秦淮如這樣的，恨不得把鄰居家搬空，給她兒子帶著。

  反正何雨柱沒借給秦淮如錢，就算她寫借條，何雨柱也沒借。那是去農村，帶著那麽多的錢，幹什麽？農村有那麽多花錢的地方嗎？

  至於易中海、許大茂那些人借給了秦淮如多少，又怎麽借的，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四合院裡，少了棒梗，秦淮如也老實了。可能是沒有心氣了，再也見不到她在院裡洗衣服的場景了。

  何雨柱的生活，總算是少了一些煩心事。

  這天下班，家裡沒有聽到媳婦和女兒的歡笑聲，反而見到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理誰。

  “怎麽了？娘倆又吵架了？”

  妍妍看到何雨柱回家，立刻轉身跑到了何雨柱的懷裡，小嘴巴巴地開始告狀。

  “弟弟太壞了，我就想跟他玩一會，他就打我，還給了我一巴掌。爸爸，你看，我的臉都被弟弟打腫了。”

  何雨柱摸著她的笑臉，說道：“爸爸幫你揍弟弟，好不好。”

  冉秋葉盡管知道何雨柱是哄孩子玩，心裡也不高興，說道：“你還慣著她。小峰剛睡著，她就給鬧醒了。我讓她老實點，她還不聽話，非要往小峰身上靠。我看，被打了也活該。”

  妍妍噘著小嘴，對著何雨柱就喊道：“爸爸，伱看媽媽幫著弟弟欺負我。”

  冉秋葉氣得一瞪眼，妍妍就趴到了何雨柱的懷裡。

  何雨柱拍著她的背，說道：“弟弟還小，你別欺負他。等弟弟長大了，就能跟你玩了。”

  “那弟弟還要多長時間才能長大啊！”

  何雨柱一算，說道：“再過三個月，弟弟就能開口叫姐姐了。”

  妍妍點點小腦袋，說道：“我就等著弟弟叫我姐姐。”

  哄好了孩子，何雨柱就起身做飯。妍妍就跑到了冉秋葉的懷裡，學習認字。

  三個月後，小丫頭又跑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告狀，“爸爸，媽媽要打我，救命啊。”

  何雨柱抱著妍妍，問道：“小丫頭又欺負弟弟了？”

  冉秋葉哼了一聲，指責道：“你問問你閨女都幹了什麽。我天天叫小峰喊媽媽。她就給我搗亂，不是在小峰面前教他喊姐姐，就是教他喊爸爸。臭小子第一個開口居然喊爸爸，跟這個臭丫頭一樣沒良心。”

  妍妍探著小腦袋說道：“我才不是沒良心呢，是弟弟沒良心。我教他喊姐姐，他就是不願意叫。”

  何雨柱一聽，兒子居然學會喊人了，頓時大笑起來，擺著妍妍去看自己的兒子。

  第一次叫人，聲音還不太清晰，但還是能確定叫的是爸爸這個發音。何雨柱也不管吃醋的冉秋葉和不高興的閨女，把兒子抱了起來，親了親他的小臉蛋。

  妍妍嘟著嘴看著何雨柱，對他的行為非常不滿。這種不滿，直接就記到了小峰的身上，就此，小峰被姐姐奴役的生涯徹底開始了。

  ……

  就這樣，眨眼間時間到了一九七六年。

  這些年來，何雨柱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美滿，跟四合院其他的人家格格不入。

  秦淮如每個月省吃儉用，想盡各種辦法往家裡弄錢，然後給棒梗寄過去。從一開始每個月十塊，到後來每個月十五，也不知道棒梗拿著那麽多的錢，到底幹什麽去了。

  作為一個母親，秦淮如只有溺愛這一方面算得上是合格，其他的方面，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棒梗都成年了，還把他當小孩子有求必應。

  她的母愛全部都給了棒梗這個兒子，連一點都不舍得給兩個女兒。這些年來，小當和小槐花的生活費是一大媽出的，學費也是一大媽出的。從來沒見秦淮如關心過一點。

  一大媽說是小當和小槐花的乾奶奶，還不如說是她們兩個的養母。

  為了教導好小當和小槐花，一大媽求到了冉秋葉的面前，就是希望冉秋葉能教導兩個小丫頭做人的道理。

  也許是小當和小槐花是女兒的緣故，易中海見到兩人跟冉秋葉走得近，也沒搞什麽事情。易中海心裡對兩個小丫頭不在乎，對待她們就跟當年對待何雨水一樣。小當和小槐花對一大媽很親近，對易中海卻沒有太多的親近感。

  倒是秦淮如企圖借著兩人跟何雨柱家的關系，再一次算計何雨柱一家。

  冉秋葉在四合院生活了那麽多年，多少也有些長進，沒有上秦淮如地當。

  這件事情，也耗乾淨了小當和小槐花對秦淮如的感情。兩人平時見了秦淮如，表現得很生疏。

  冉秋葉可憐兩個小丫頭，平時對她們兩個還不錯，有時還會讓她們到家裡還吃飯。

  對此，何雨柱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他對小當和小槐花沒意見，對秦淮如不放心，擔心被秦淮如給賴上。

  秦淮如也確實那麽做了，不過是被冉秋葉擋了回去。

  見到冉秋葉應付自如，何雨柱就沒有再說什麽。兩個小丫頭，以前沒有人教導，都是跟著家裡的大人學的，自然學不好。

  聾老太太去世之後，一大媽就專心照顧兩人。雖說一大媽也算不得什麽好人，但比秦淮如、賈張氏強多了。秦淮如和賈張氏又不關心兩人。這就給了一大媽改造兩個小丫頭的機會。

  總的來說，小當和小槐花確實被改變了不少，在四合院裡跟大家的關系都不錯。見了大家的面，笑嘻嘻地打招呼，沒有跟大家結仇。

  四合院裡的那些人，私下裡都說小當和小槐花一點也不像秦淮如的女兒。

  這雖然是擠對人的話，何雨柱覺得確實最好的評價。兩人若真的像秦淮如，這輩子可就真的毀了。

  目前看不出來，小當和小槐花是裝的，還是真的改變了。何雨柱也在意，就把她們兩個當成普通的鄰居。

  倒是自家的兩個孩子，跟小槐花的關系比較好。特別是妍妍，小時候就是小槐花帶著玩的。

  小峰長大了之後，無法脫離姐姐的魔掌，成天跟在姐姐的後面，給姐姐背黑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