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辦公室，就把李躍良的事情跟婁曉娥說了，也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李躍良此人，能力確實有，處理人際關系方面也很強。但他身上的毛病不少，貪財好色，自私自利。

  這些就不說了，他身上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沒有創業的能力。

  給他一個軋鋼廠那樣的廠子，他能管的很好。紅星軋鋼廠在那個年代，沒有受到多少外部的干擾，就是證據。

  但讓他自己白手起家，那是很困難的。他沒有辦法度過資本積累的階段。

  李躍良從軋鋼廠離職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何雨柱才不相信他能老老實實做貿易，肯定會走歪門邪道。

  就算猜錯了，那也不要緊。何雨柱對李躍良這樣的合作者敬謝不敏。

  婁曉娥說道：“那你就用非貿易忽悠他？”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他要真能把非洲市場開拓出來，我說不定還真能高看他一眼。把那裡的生意給他做。”

  婁曉娥撇撇嘴，“你明知道他乾不成，說的那麽高尚幹什麽。”

  拒絕李躍良，總要找個過得去的理由。何雨柱不喜歡他，卻沒有打算跟他結仇。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四合院的人吃飽喝足該離開了。

  何雨水氣洶洶的走了進來，“哥，他們真是太過份了。”

  何雨柱疑惑的問道：“又怎麽了？你這一竿子打得人太多了吧！”

  何雨水坐到沙發上，端起冉秋葉給她泡的茶，猛喝了一杯，才說道：“還不是秦淮如一家和三大爺，吵著讓咱們飯店拿飯盒，想要把剩菜都帶走。”

  這並不意外。

  這兩家是最喜歡佔小便宜的。要是只有閻埠貴，他肯定不會這麽乾。前面有賈張氏和秦淮如，那就不一樣了。這兩個人出頭，閻埠貴肯定會跟在後面撿便宜。

  果然，何雨水說的跟何雨柱猜的一樣。

  “好了，不就是這點事情嗎？沒必要生氣。這個點了，又沒人來吃飯，讓保安進來看著他們幾個就成。剩下的，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何雨水嘟囔道：“我是沒力氣跟他們吵架，你去安排人處理吧！”

  下去？

  何雨柱才不下去。他一個大老板，下去跟他們吵架，丟不丟人啊。

  何雨柱讓門外的服務員把大堂經理叫了過來。“那些人都在大廳嗎？”

  大堂經理姓李，名叫李翠翠，是房山人，三年前來北京找工作，進了何雨柱的飯店。靠著自己刻苦的努力，從眾多的服務員當中脫穎而出。

  李翠翠說道：“有一部分回去了。一些正準備回去，見到熱鬧，又留了下來。”

  何雨柱點點頭，“別管他們，還是我說的那些原則。讓保安和劉嵐看著就成，你安排服務員趕緊收拾其他地方。”

  李翠翠離開了，何雨柱讓他把薑義成給叫了過來。何雨柱安排他，把何大清送回四合院。

  何雨水問道：“哥，你真的不管？”

  “管什麽，那些人都是人來瘋。你越跟他們爭吵，他們就越來勁。”

  何雨水主要是擔心何大清。她嘴裡說著對何大清不滿，心裡還是惦記他的。見到何雨柱安排的好好的，她就不再關心了。

  李翠翠到了樓下，就安排保安進來看著，把何雨柱的交代跟劉嵐說了。

  劉嵐笑著說道：“李經理，你放心，這邊的事情交給我了。”

  李翠翠就招呼在打聽的服務員，開始收拾其他的地方。

  四合院的這些人，見到服務員換成了保安，臉上的氣勢就變了。

  那些服務員都是嬌滴滴的美女，別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年輕的還是年紀大的，都願意在她們面前表現。

  換成了保安，看著他們不善的目光，一個個都老實下來。只剩下幾個老頭子和秦淮如，賈張氏在那裡表演。

  易中海是個要面子的，放任賈張氏胡鬧，目的還不是把何雨柱引下來，好宣揚一下他那些經典的理論。他相信，只要何雨柱信了他的理論，兩人就能恢復如初。

  劉嵐見到保安就位，就笑著說道：“秦淮如，你管管你婆婆。何總請你們吃飯，可沒說讓你們在飯店搗亂的。飯店的餐具都是專門定製的，你們要是順壞了，可是要賠錢的。”

  “你們抬頭看看牆角的東西，那玩意叫監控攝像頭。你們幹了什麽，都能給錄下來。對了，許大茂是放映員，應該了解這個。”

  何雨柱開飯店要正規起來，也是為了避免麻煩，當然要引入監控攝像頭。

  許大茂哪裡了解這個，他就只會放電影。不知道，可不會說出來，為了顯示自己比別人強，他還裝著什麽都知道。

  “沒錯。我這麽跟你們說吧。這就跟拍電影一樣，能把人弄到膠片上。你們幹了什麽事情，都給記錄了下來。”

  許大茂說完，院裡的這些人臉色白了一下。

  接著就有幾個人悄悄地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幾雙筷子和杓子，放在了桌上。

  劉嵐嘴角露出恥笑，接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何總請你們吃飯，可沒說讓你們連吃帶拿。你們想帶剩菜，那就自己想辦法。”

  賈張氏臉上露出不滿，可想不出什麽辦法。她對監控攝像頭什麽的，還是有些畏懼的。

  秦淮如的表現差不多。現在的秦淮如，除了勤勞這一點，變得跟賈張氏越來越像了。她悄悄拉了一下易中海的手，示意讓易中海出手。

  這麽多年的習慣也改不掉了，有問題就找易中海解決。

  易中海黑著臉，對著何大清說道：“老何，你是傻柱的父親，這個店也相當於是你的。桌上的這些菜，放著也是浪費，還不如讓大家帶回家呢。你說句話。”

  何大清賊精，才不會上易中海的當。正如易中海說的，飯店是何家的，憑啥讓院裡的人佔便宜。讓飯店給賈張氏提供飯盒，其他的人怎麽辦？
  剩菜帶走也就帶走了，再賠那麽多的飯盒，就太虧本了。

  廚子不偷，五谷不收。這句話是他教給何雨柱的。他偷了別人幾十年的東西，卻不願意別人偷他家的東西。

  “老易，你別問我。你自己乾的好事，讓兩個孩子恨了我三十年。他們能給我一口吃的就不錯了。”

  易中海對何大清的話很不滿，“我那都是為了傻柱好。我想留著給他娶媳婦用。你既然不管，那就算了。”

  一甩袖子，腳底抹油，易中海擠開人群，轉身離開了。這是他的老套路，遇到難辦的事情，就是這樣。

  有句話不是說嗎？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放在易中海的身上，那就是進了易家再出來，還是一大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