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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徒弟,個個居心叵測》342.第342章 太刺激了!后宮又要多出一員!
  山谷內,秋遠黛思緒萬千。

  豐腴的身姿被紫色的霧氣所籠罩,朦朦朧朧,若隱若現,更加襯托出了曼妙之感,尤其是那空谷幽蘭一般的幽香,更是沁人心脾。

  讓人不知不覺便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她站在白玉飛攆前,嘴角微翹,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內心多多少少掀起幾分漣漪。

  似乎已經在期待著和那血雨魔尊的會面了。

  禁地中呆了數百年,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無聊,她也早就想尋找一件有趣的事,有趣的人。

  不過……

  在此之前,還是要把文禪衣給呼喚來,詢問一些細節。

  畢竟,這可是自己最忠實的屬下,在凡間待了這麽長時間,對凡間一定有著清晰的認知,有了文蟬衣帶路。

  這段時間遊歷人間,倒是顯得相當有趣了。

  念及至此,秋遠黛沒有任何的猶豫,手指一挑,手指之間便浮現出了一枚鈴鐺。

  鈴鐺古樸自然,四周則掛著一朵朵的花,這些花皆是紫色的,明明是雕刻而成,卻也都散發著花香。

  而在鈴鐺上,則書寫著山海二字。

  她就這麽拿著鈴鐺,叮鈴鈴,輕輕一搖曳。

  鈴鐺不斷的響動著那聲波,從霧氣之中傳遞而出,很快便傳遍了香麓山,傳遍了整個長安。

  穿越千山萬水,驚動了一片片的楓林,驚動的一片片的落葉。

  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察覺到,畢竟,這是冥族的通訊工具,屬於絕密,除了冥族之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休想察覺到分毫。

  等到忙完這些之後,她這才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黑衣僧人上,看著僧人那戰戰兢兢的樣子,眼裡的厭惡之色,越發濃鬱越發覺得無趣。

  手掌一揮。

  轟!
  紫色的霧氣不斷蕩漾著,似乎有影子從霧氣中穿梭而出,傳瞬之間便來到了黑衣僧人面前,緊接著,從霧氣裡飛出來了兩個邪神。

  這兩個邪神都散發著冷冽的光芒,冷冽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剛剛出現,便同時向黑衣僧人的眉心點去,黑衣僧人瞳孔收縮,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甚至來不及恐懼。

  便直接被兩根手指點中。

  嘩啦啦!
  四周似乎刮起了一陣陣的風,這陣風是如此的詭異,如此的陰森。

  很快便吹到了僧人身上,刹那間,僧人的氣息便開始變得委靡起來,血肉也開始迅速枯萎,仿佛一朵枯萎的花。

  時間在他的身上飛速流轉著,滄海桑田,山海禁地,最注重的便是歲月之道。

  對於魔後秋遠黛來說,同樣也是如此,只不過是隨手召喚了兩隻邪神,就擁有著歲月之力。

  使用出來的功法,似乎能夠催動人的身體變換。

  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僧人之前還是青年的模樣,但是很快,隨著寒風撲面而來,沒過多長時間,他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條條的皺紋,那些皺紋正是歲月的痕跡,他目光渾濁,漆黑的頭髮也變得蒼白一片。

  整個人都顯得佝僂了許多,匍匐在地上,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似乎下一刻就會當場死去。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是本後對你剛才不敬的懲罰,若有下次,必殺之!記住,本後的容顏,可不是任何人能夠配得上欣賞的,明白了嗎?”

  淡淡的話語,擲地有聲,顯得是如此的高貴,如此的冷酷,充斥著威嚴之感。

  聽著這番話,僧人不由打了個寒戰,本就佝僂的他,更是匍匐在地,眼裡滿都是尊敬之色,甚至連一分怨恨都不敢生起。

  反而覺得這是相當應該的,內心都變得慶幸了許多。

  數百年前的浩劫早就已經證明了,冥族本就高人一等,根本不是人類修士能夠對抗的,人族之所以苟活到現在,也只不過是天地禁製的出現。

  對所有的修行者都進行了壓製,讓冥族不得不退入了禁地之中。

  這才給了人類苟延殘喘之機。

  否則,人類咱就成為了冥族的奴隸,就如數百年前一樣。

  但這一次,真正的浩劫馬上就要降臨了,所有的天地禁地都將逐漸松動,甚至當場破碎,壓製不複存在,各種上古大能都將出現。

  這是真正的亂世,人類將淪為圈養的畜牲。

  而像山海魔後這般高高在上的存在,注定要在這場浩劫之中迅速崛起,成為站在頂級的存在,根本不是香火教這樣的門派能夠招惹的,哪怕他們也是上古門派,流傳了數百年的時間,底蘊深厚。

  但和冥族相比還是顯得太弱了,魔後能夠饒自己一命,屬實是自己的榮幸。

  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心生怨恨?這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換一句話來說,能夠成為山海魔後的狗,都是香火教莫大的光榮,是他爭取了很久才爭取來的,否則之前那位祭司了許久的邪神,也不會在看到冥河出現,邪神現世之後,那般激動,那般崇敬了。

  魔頭的性質越高傲越冷漠,就證明她的實力越強大,越高高在上,越能證明對方血脈的高貴。

  自己這條狗自然也就與有榮焉了。

  到現在,血雨魔尊那樣的家夥,已經完全不放在他的眼裡。

  他已經把更多的目光注意到了那些名門正派上。

  別忘了數百年來,魔門雖然已經凋零了,出現了許多新興宗派沒有什麽底蘊,但那些正道宗派,可是傳承了太久太久,歷史實在是太過雄厚,壓製著太多的寶貝,有很多的老家夥都在他們的宗派下面埋著呢。

  只要浩劫降臨,禁製松動,那些老家夥都能夠從棺材裡爬出來,重新振興他們的宗派。

  到時,所有的魔門都將被一掃而空,根本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

  這也是他為何這麽多年來,一直在辛苦收集血脈的真正緣故,這些宗派可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他們雖然有祭祀的神明,但這些宗派也有著強大的老家夥,說不定逼急了,連神明都能夠乾掉,他們不得不防,但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誰又能夠想到,浩劫尚未降臨,禁止尚未徹底松動,這位山海魔後竟然真的從禁地之中闖了出來?

  有這位在,什麽正道門派在魔後面前都如塵埃一般,這是兩個層次的存在,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有著天壤之別。

  只要他認清自己的位置,把狗當好,以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哪怕在浩劫之中都能夠爭奪一線生機。

  念及至此,黑衣僧人臉色蒼白,一邊顫抖著一邊狂喜,內心湧現出一幅幅的畫面,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場景。

  世間一切存在都將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自己,說不定還能夠問鼎那個位置。

  他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振奮,但很快便仿佛想到了什麽一般,眉頭微皺,目光都變得凝重了許多,整張臉陰沉著,仿佛能夠滴下水來。

  那蒼白的頭髮更是在風中肆意飄舞著,回憶起了魔頭方才說的一句話。

  似乎想要讓魔頭侍寢,還想要讓魔頭為她捏腳!

  這意味著,魔後竟然知道嗎魔頭,而且對魔頭的印象似乎還不錯,想要把魔頭當成自己的奴隸,甚至比自己這條狗的地位還要稍稍高上一些。

  這怎麽行,絕對不行!這豈不是意味著模特又能夠騎在自己的身上了?
  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甚至是莫大的恥辱,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念及至此,黑衣僧人咬了咬牙,仿佛作出的最終了決定,抬起頭,目光堅定的望向魔後,又猶豫了片刻,想到即將面臨的悲慘的事情,最終還是戰戰兢兢道。

  “魔後初次降臨凡世,定然已經累了,正好,屬下精通按摩之道,不如讓屬下來為魔後捏腳,定然能夠緩解魔後的疲勞。”

  “放肆!”

  轟!
  又是一道罡風掃過,紫色的霧氣直接甩在了黑醫僧人的身上。

  是如此的狂暴,如此的鋒利,僧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之力,便直接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了一株楓樹上,口吐鮮血,氣息萎靡。

  兩條黑色的鎖鏈更是探入了他的腦海之中,猛地將他的神念給揪了出來。

  用力一拉!
  刺啦!

  刺啦!

  仿佛有一把刀在他的腦子裡攪了一下,僧人慘叫一聲,感覺自己的神魂似乎都要當場崩碎,被鎖鏈捆了好幾遍,仿佛承受了無數遍的折磨,最終才被又塞入了腦海裡。

  而此時的他,早就已經是痛苦不堪,臉色越來越蒼白,想跟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要多悲慘就有多悲慘。

  隨便一個人就能夠踐踏在他的身上,而此時,他的內心才生出了濃濃的惶恐之情,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麽事情。

  耳邊響起了厭惡高貴的聲音。

  “你算什麽東西,連本後的容顏都不配看,又如何配給本後按摩?簡直是對本後的侮辱!先在此地呆著吧!”

  一陣訓斥,讓僧人再度渾身一顫,整個人都看起來格外卑微,就這麽匍匐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內心升起了無盡的後悔之情,以及深深的迷茫,嫉妒。

  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那魔頭和自己一樣,都只不過是卑賤的人族罷了。

  自己為冥族付出了那麽多,卑躬屈膝,而香火教更是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投靠了冥族,要多忠誠就有多忠誠。

  憑什麽那魔頭能夠壓自己一頭,竟然能夠為魔後捏腳,而自己到了魔後那裡就變成了不配了?

  不公平!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自己的實力和魔頭相比穩壓一頭,魔頭有哪一點比自己強?
  他越想越憤怒,怒火在胸腔中積聚死來,不斷燃燒,不斷蔓延著,似乎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但最後想到魔頭那厭惡的目光,強大的實力,他還是強行壓製了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魔頭明顯處於上風,自己絕對不能夠頂撞山海魔後,否則豈不就上了魔頭的當?

  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只不過這個誤會太過隱秘,自己還有些不太清楚罷了。

  可能,魔後只不過是想玩弄那魔頭,玩膩了就隨手扔了,而不是像自己這般,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最為忠實的自己人。

  畢竟,只有對自己人才會如此的嚴格!

  只有寄予期望,才會嚴加期待。

  沒錯,就是如此!
  黑衣僧人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連帶著他的內心都變得釋然了許多。

  目光中充斥著期待與憎恨之色。

  “血雨魔尊,等著吧,再過一會兒,魔後就會狠狠的將你玩弄而死,介時,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究竟是什麽樣的下場!”

  ……

  與此同時,十裡畫廊內,方陽還在和太后女帝忘我的修行者,這一次的修行是如此的激烈。

  女帝眉頭微皺,朱唇微啟,隨著一次次的修行,吐出一次次的嚶嚀。

  那三千青絲,早就沾上了細膩的香汗。

  雪白的鎖骨,更是緊緊的和方陽貼著。

  手裡則握著一枚鈴鐺,輕輕捏響鈴鐺,讓鈴鐺微微搖曳著,整個人更是緊緊地抱著魔頭,兩者肌膚相貼,越來越滾燙,越來越熾熱,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那濃重的呼吸,以及沸騰的心跳!
  顯然,兩者的修行已經到達了最關鍵的時刻,女帝以為方陽已經陷入了神魂沼澤之中,神魂此刻正處於朦朦朧朧的模糊狀態。

  拚盡一切也要激活鎖魂鈴,將魔頭化為自己最為忠實的傀儡,為將來度過浩劫做好準備。

  只是她沒察覺到的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對待方陽的態度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之前在她的計劃裡,魔頭化為傀儡之後,就會被抽離一切的神智,徹底成為她的一件法寶。

  而現在,她隻想要掌控著魔頭,為自己多一張底牌,或許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夠將魔頭喚醒,隨後,兩人再忘我的修行一次,甚至在長安,在那朦朧的細雨之中逛一下街。

  畢竟,她這位女帝,還沒有真正的屬於過自我。

  女帝咬著嘴唇,思緒萬千,目光越來越迷離,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畫廊的四周,一道陰影在緩緩的浮現,幽幽地望著這一切,眼裡浮現出了濃濃的嫉妒之色,恨不得取而代之。正是文蟬衣,她也想加入三人行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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