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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落葉之間,兩道身影緊緊摟著,宛若神仙眷侶。
方陽身為血雨魔尊,本就極為英俊,讓天下女子都極為傾慕。
而山海魔後,更是能夠讓整個冥族為之傾倒,兩者的顏值都極高,如今擁抱在一起,要多般配就有多般配。
文蟬衣站在旁邊,悠悠的望著這一切,不知為何,內心莫名其妙有些複雜,她本來是想將魔後給拉下水,讓魔後狠狠的墮落。
往後再也不能那麽高高在上,更不要再說所謂血脈靈魂的高貴了。
然而此刻,當她看到這倆人真正地擁抱在一起,看起來極為般配之時,內心升起了一陣陣的酸澀之情,恨不得將魔後給直接推開,自己霸佔魔尊。
這種情緒是從神魂深處滋生而出的,根本掩飾都掩飾不住,嫵媚的眼裡也流露出了哀怨,顯得越發楚楚可憐。
明明是她先來的,也明明是她被魔尊先欺辱的,為何到最後,反倒是魔後要霸佔魔尊了?
不應該如此的,絕不應該如此!
千頭萬緒,在魔後的內心深處不斷滋生著,如同種子一般生根發芽,又如荊棘一般瘋狂生長。
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此時絕不能把這種情緒給暴露出來,否則定然會被魔後給察覺,於是她深吸口氣,輕輕咬著嘴唇,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將內心那股嫉妒的情緒給強行壓製住。
身姿款款,一步步的走到方陽身後,將方陽的腰摟住,絕美的臉頰,貼在那寬大的背部,輕聲悠悠道。
“魔尊,你這是在逼迫我家魔後嗎?哪怕你真的被魔後的容顏所傾倒,最少也要委宛一些吧?”
淡淡的話語,是如此的幽幽,讓魔後身姿一顫,原本就滾燙的肌膚,變得越發灼熱起來,內心越發繚亂,大腦中一片空白。
在冥界,尤其是在山海禁地,她一向高高在上,所有的奴仆見到她都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的冒犯,可如今,剛剛到達凡塵,卻被一個男子如此戲弄,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若是之前,她恐怕早就一道功法甩過去,將對方神魂抽出,浸入冥河之中,死無葬身之地。
但此刻,她偏偏一陣凌亂,幾乎不斷顫栗,甚至連那曼妙的臀部都微微搖曳著。
感受到魔頭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腰間,輕輕向下移動,卻偏偏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簡直是前所未有,如此的禁忌,如此的矛盾,也是如此的刺激,不斷撩撥著她的內心,讓她想要踏入深淵之中。
最後,只能夠強行板起臉,面無表情,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聲音在微微顫抖著。
“放肆,敢……敢在本後面前如此放蕩,立即把你的手給挪開。否則,本後便要召喚冥河,將你這……這凡人打入邪神之軀裡。”
她臉色通紅,嬌豔欲滴,那原本就美豔的眸子仿佛盛著一汪汪的春水,不斷蕩漾,不斷徘徊,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仿佛要從眸子溢出來一般。
如此神情,自然讓她那原本威嚴的話語,沒有了半分的威懾力,反而有一種情侶調情之感。
仿佛在扮演什麽特殊的角色,只會撩撥起人的內心,讓人感覺一陣陣的刺激。
正如此時,聽到這番話,方陽嘴角微翹,不僅沒有任何的怯懦,反而越發大膽。
那滾燙炙熱的大手,從腰間緩緩向下挪移,輕輕撩起了那紗霧一般的裙擺,觸摸到了雪白粉膩的肌膚。
“嗯……”
魔後嚶嚀一聲,從喉嚨深處吐出了一陣黏膩的呢喃,是如此的曼妙,如此的誘人。
剛剛吐露出來,她便察覺到的不對勁,臉頰越發滾燙,幾乎能夠滴下血來,不斷地咬著嘴唇,感受到了巨大的恥辱。
她,怎能如此放蕩?怎能這麽敏感?
面前這凡人簡直是膽大包天,而且對她凌辱到了極致。
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文蟬衣的面,就敢如此的挑釁。
自己不憤怒也就罷了,怎能還發出這樣的聲音?
仿佛對這魔頭的大手著迷,內心不斷墮落,甚至達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
不過,她畢竟是魔後,神念還是相當堅定的,知道這種情況不對勁,也知道實在是太過羞辱了。
於是,最起碼還保持著基本的理智,手掌一揮舞,一層層的霧氣從她的四周彌漫而出,又卷起了無盡的楓葉。
落葉飛舞,霧氣彌漫,將兩人的身軀給緩緩地遮蔽住,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裡面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能夠聽到一陣陣黏膩的嚶嚀。
氣氛逐漸變得旖旎,曖昧。
原本蕭瑟的環境,似乎都變得春意盎然了許多。
黑衣僧人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眉心的香火早就已經徹底破碎。
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身體中的靈力,更是不知何時徹底逸散了出去。
此刻的他早就淪為了一個廢人,沒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而且生命的倒計時也已啟動,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只能絕望的趴在地上,等待著魔頭的徒弟對自己進行最後的審判,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內心隻充斥著一個念頭,自己為何要和魔頭做對?自己付出了那麽多,為何到最後反倒成了魔頭的福星?
荒謬!荒謬至極!
如果此事傳出去的話,恐怕天下人都要笑話他,而他也將成為整個香火教最大的笑柄。
別說成為長老了,恐怕連最卑賤的奴仆都休想當上。
他在思慮著,彷徨著,迷茫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此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嚶嚀聲。
黏膩,悅耳,動聽……
仿佛是從喉嚨深處,輕輕吐露出來的,而且一聽便知道這是在努力壓抑,偏偏壓抑不住。
這讓他愣了一下,有些迷茫,似乎還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隨後抬起頭,虛弱的向前方望去,正好看到了那一層層的霧氣,看到了霧氣氤氳之間。
朦朦朧朧,隱隱綽綽,仿佛有兩道身影緊緊貼在一起,不是魔頭和魔後又是誰?
轟!
晴天霹靂,如遭雷擊。
刹那間,馮鈺隻覺得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仿佛神魂都從腦海深處飛了出去,成了行屍走肉。
怎……
怎麽可能?究竟是怎麽回事?
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沒錯!自己出現了幻覺!
如夢似幻,不過是在做夢罷了!
面前這可是高高在上的魔後,哪怕在整個山海禁地都讓人為之臣服,更別提這是凡間了,所有的修行者看到魔後都恐怕要畢恭畢敬,卑躬屈膝。
如今,魔後怎麽能和這魔頭廝混在一起?
而且還發出了如此的聲音?簡直是最大,也是最荒謬之事。
要知道,自從魔後降臨之後,他就把自己當成了魔後忠誠的狗,恨不得直接跪舔,成為魔後的奴隸,對魔後唯命是從。
但如今,自己都快被打死了,神魂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折磨與煎熬,寸寸龜裂。
魔後不僅沒有庇佑自己,為自己復仇,反倒是和那凶手光天化日之下便開始放蕩了。
這……
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噗!
只是稍稍聯想到這裡,黑衣僧人的內心悲憤到了極致,感覺心臟都在被撕裂,一口血吐了出來,眼前一黑,當即暈厥在地!
腦海中隻掠過了一個念頭。
我,不服!
……
黑衣僧人恨意滔天,腦海中隻充斥著濃鬱的不甘,而此時,在那一層層的霧氣裡。
方陽的手掌還在不斷的向下挪移,就這麽掠過了那平坦雪白的腹部,炙熱滾燙的手掌,和肌膚緊緊貼著。
讓氣氛也在不斷升溫,不斷曖昧遊離。
魔後咬著嘴唇,面無表情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內心卻波動到了極致。
感覺整個人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要跌倒在地,最後,只能夠伸出一隻手掌撐著樹。
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古怪的感覺,馬上就要抵達那修長雪白的玉腿,隨後,便要探入……
“不……不要!”
她顫抖著聲音開口,終於開始阻止起方陽,畢竟現在還有回頭的余地,如果真被那魔頭做到了這等地步,便真的是無法回頭了,會狠狠地墮入深淵之中,或者陷入沼澤裡。
這對她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畢竟,太快了,也太大膽了。
“夫人說的是不要什麽?難道,夫人的夫君從來沒有做過此等事情,讓夫人覺得太過刺激了嗎?那著實是有些遺憾了。畢竟,紅塵滾滾,這可是最為曼妙之事,讓無數男女為之沉浸。如夫人的夫君做不到,便讓本尊來好好的疼愛吧……”
方陽緊貼著魔後那天鵝般雪白修長的脖頸,輕輕吐著聲音。
那灼熱的氣息就這麽吹到了的鎖骨上,讓魔後的身姿再度一顫。
原本就覺得極為禁忌的她,感覺越發荒誕,也越發刺激了。
雖然她一向看不起山海魔主,也就是自家夫君,但畢竟還有著廉恥之心,自從踏入凡間之後,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便對夫君產生了濃重的愧疚之情。
在這極度的愧疚之下,她刻意遺忘了夫君,甚至不敢再去想這禁忌的字眼,沒想到此刻,面前這凡人卻是故意提了出來,不斷撩撥著她的內心,讓這份愧疚,以及突破禁忌的墮落,變得越來越濃鬱。
真如魔刺一般,刺入了內心深處。
化為荊棘,野蠻生長,瘋狂蔓延,連抽離都無法抽離。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很清楚,這魔頭說的話都是真的。
自己那窩囊廢如同烏龜一般的夫君,確實平平無奇,稱不上英俊,遠遠無法和面前這凡人相提並論。
山海魔主對她越寵溺,她便越是厭倦,因此,哪裡肯讓對方做此等親密之事?
到現在,她的夫君想和她同房,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被自家夫君如此寵溺的自己,如今卻被魔頭肆意戲弄著,秋遠黛便越來越屈辱,越來越刺激。
原本被方陽緊緊摟著,僵在原地的她,不知怎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隨後,便將身姿向後貼去,緊貼著方陽那滾燙炙熱的胸膛,雪白的脖頸倒在了方陽的懷間,被方陽肆意地貼著自己的鎖骨。
這些都是她下意識做出來的,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這種反應遠遠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完全無法阻止,無法控制。
只能夠咬著嘴唇,讓高高在上的她,帶著哭腔,顫抖說出了一句話。
“不……不要!”
又是這近乎哀求的聲音,把山海魔後的驕傲和高高在上打成了粉碎。
哪還有之前的冰冷和冷若冰霜,這番話穿入文蟬衣的耳中,讓原本緊貼著方陽,準備三人行的她,猛地抬起頭來,用複雜的目光望向山海魔後,臉上勾勒出一抹冷笑,內心不屑到了極致。
裝什麽裝,平日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到最後,沒想到竟然放蕩了這等地步,恐怕自己都做不到像魔後這般燒。
酸澀,嫉妒,萬千情緒,浮現在文蟬衣的內心深處,讓她越來越厭惡,甚至都有些後悔自己做出此等抉擇了,有一種引狼入世之感,
但她又很清楚,此時絕不能暴露分毫,也不能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她需要做的,只是在推魔後一把,讓魔後狠狠的墮落,永遠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於是,她的身姿微微大漾著,就這麽同樣貼在了魔後那滾燙炙熱的耳垂旁,竊竊私語道。
“魔後,放開自己的心吧?不要被那些無聊的規矩給束縛了。滾滾紅塵,豈不比山海禁地要美妙上太多太多?”
“奴婢可是品嘗過血雨魔尊的實力的,實在是刻骨難忘,讓奴婢每夜都輾轉反側,恨不得日日和魔尊歡好。”
“那般滋味,遠遠不是魔主能夠帶來的。”
“我們不是背叛了魔主,而是魔主對不起我們!”
空谷幽蘭一般的淡淡幽香,就這麽吹入了山海魔後的耳中。
仿佛一簇火焰,在魔後的內心深處不斷滋生著,也不斷挑撥著她的心弦,讓她想要突破那種禁忌。
她轉過身,只看到了文蟬衣那嫵媚而又透露著無盡春情的桃花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