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發誓
  一聽到這個內門弟子的吼叫，方寒的血湧到了臉皮上！

  自從他服用了九竅金丹之後血液中有魔門黃泉大帝的氣息，就擁有了極強的尊嚴，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小小的奴仆，而是有希望突破到神通秘境的高手！

  不過他此時心中非常清楚，必須要忍！

  忍字頭上一把刀，刀插在心窩上。但不忍耐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對方的實力太強大，就算是“閻”也要被一把捏死，更何況是自己？

  “這七煞葫蘆是清雪師姐賜給我的，要收也只能交給清雪師姐，華師兄明鑒。不要讓我為難。華師兄法寶眾多，不會貪圖這一件區區寶器罷。”方寒說話之間，語氣高度的冷靜，他也知道今天事情很難善後了，必須要冷靜對待，如果一失態那只怕有殺身大禍。

  七煞葫蘆這件寶器，威力極大，集防身殺敵於一體，剛剛對付天魔全靠這件寶貝，一旦失去方寒立刻就會打回原型。

  如果能夠把七煞葫蘆繼續運用下去，那成為內門弟子之後，繼續修煉，到地底去殺妖魔，煉製血丹，到大山之中去尋寶，到海底去尋找什麽仙人洞府，到沼澤泥潭，火山口中尋找奇遇靈藥那方便了許多，修煉速度也十分之快。

  畢竟，修煉到神通秘境，需要大量的物質基礎。

  修行四大要素：財，侶，法，地。物質基礎佔第一位。

  一旦失去了“七煞葫蘆”，那方寒也就失去了物質基礎的一個很大優勢。

  “哈哈！”華天都冷冷一笑，向前走了兩步，在場的兩三百弟子的心跳都似乎被他的腳步聲帶動，沒有一個敢出大氣的，“你這麽說，是在隱射我貪圖你的法寶？實話告訴你，我受天刑長老的委托，整頓我羽化門，就是因為現在羽化門風氣壞了，門中的弟子修煉魔功的有之，煉製魔丹的有之，使用魔寶的有之，長此以往下來，我堂堂仙道之門，成什麽樣子？讓另外的仙道九門說我們是魔門麽？你和方清雪都是出頭鳥，方清雪和魔帥勾勾搭搭，而你狗仗人勢，更為囂張。你以為我隻整頓你？告訴你，從今天開始，羽化門內門外門弟子，我都要整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方清雪，以為我會顧忌她麽？我華天都三歲修道，到如今斬殺妖魔不知多少，為了我羽化門的仙氣，就算是魔帝我也仗劍殺之。你不提方清雪則以，我不願意以大欺小，但是你提了她！我更得整頓你了！要不然，我如何管理偌大的羽化們幾十萬內外真傳弟子？”

  “狗仗人勢.”聽到這四個字，方寒心中更加的滴出血來，不過他還在忍耐！死死的忍耐著！

  “你以為，你不教出七煞葫蘆，我就奈何你不得？今天就算是方清雪在這裡，結果仍舊是一樣，給我拿來吧！”

  華天都說了這麽多話，並不是說給方寒聽的，而是面向在場的羽化門弟子，代表著他要整頓羽化門了！否則，單單一個方寒，根本不放在他的眼裡，也沒有必要說這麽多的話。

  就算一萬個方寒，他一招“雪滿乾坤”也可以全部擊殺。

  說話之間，方寒就看到華天都手一揚！頓時之間他就被一股大力籠罩住，全身四肢百骸好像被捆綁住一般，竟然動彈不得！

  “啊！啊！啊！”方寒全身一動，吼出了天龍八音，同時精神高度集中，七煞葫蘆中的天狼煙包裹住了自己，凝聚成天狼戰鎧。

  “雕蟲小技。”

  華天都看也不看，反掌一拍！轟隆也沒有什麽華麗的光芒，就是冥冥之中，氣流爆塌下來，好像天柱被折斷，天空崩塌下來一般，被這股無形的大力一壓，方寒身上的天狼戰鎧陡然爆碎！那天龍八音也吼不出來了，整個人的身體，被狠狠的壓向地面，匍匐在地。

  呼！
  七煞葫蘆竟然失去了他的控制，凌空飛去，落入了華天都的手中。

  華天都伸手一抹，方寒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肉似乎被狠狠的切割掉了一塊，竟然和七煞葫蘆失去了感應，原來自己滴血祭煉的血之精神，被華天都輕輕一抹，竟然全部消除！

  七煞葫蘆，從此不屬於自己！

  恨！無邊的恨從方寒心中升騰起來！
  他很早以為，自己已經找回了失去的尊嚴，但是現在那尊嚴，又重新失去了！在華天都強大的實力之下，悲慘的失去。

  “我要學黃泉大帝，建立輪回，讓世間有公道，有報應，可是如今我連自己的尊嚴都保不住，還談這個有什麽用！”

  方寒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現的弱小，他迫切的需要強大的力量！

  “不管怎麽樣，都要強大的力量啊！”

  “有力量，才有尊嚴！”

  “有尊嚴，才能夠談到理想！”

  “我要力量啊”

  方寒心中咆哮著！全身掙扎，但卻無能為力！

  看到方寒被華天都一招之間，壓服在地面，收去七煞葫蘆，那姓左的內門弟子尖叫道：“大師兄，還望你替我收回靈風劍，狠狠處置這魔門的奸細，最好廢了他的武功，才能夠震攝另外的弟子啊，要不然，我們羽化門數十萬內外弟子，盤根錯節！牽扯到很多真傳弟子，您不殺雞儆猴，恐怕以後難以整頓。”

  “是嗎？靈風劍不在他的身上，不過你說得也在理。”

  華天都眼神一寒，就要動手。

  “華師兄受命整頓羽化門上下弟子，不過也沒有必要對一個小小的弟子大動乾戈罷.我在這裡，向你討個人情如何？”

  就在這時，突然天邊傳來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隨後一朵藍色的蓮花雲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那蓮花雲形成一個巨大的蓮台，蓮台之上坐著一個眼似夢幻，星雲變幻的女子，開口說話，有一種天花盛開的清淨感覺。

  “珈藍師姐！”

  “珈藍師姐.”

  眾多弟子看見了這個女子，都紛紛震驚起來，顯然這個女子身份非同一般。這個女子，正是五大成就最高的真傳弟子之中的“西珈藍”！
  珈藍一飛而來，從天空緩緩走下，降落到了地面，長裙瀉地，青絲如瀑，看著華天都緩慢的道：“這個方寒救過月兒，雨兒的性命，我珈藍會欠他一個人情，不知道華師兄能否放過他一次？師兄何等厲害，出手對付一個小弟子，也未免有失身份吧。”

  “既然珈藍師妹說情，我也就放過他一次。”華天都臉色陰晴不定，也不見他什麽動作，方寒就覺得身體一陣輕松，全身的壓力消除，站立了起來。

  “滾吧！以後我還聽說你使用魔寶，壞我羽化門清名，我絕不饒你！”

  華天都大袖一甩，一股勁風襲來，方寒站立都站立不住，被吹得在地面翻滾了兩個跟頭。

  夜雨，虛月兒連忙跑了過去，把方寒扶起來，雖然方寒被弄得灰頭土臉，尊嚴盡失，但是她們對於方寒敢頂撞華天都的勇氣，還是十分佩服！在羽化門的弟子中，沒有敢這樣頂撞華天都的。

  “雨兒，月兒，把他帶到我的珈藍峰去吧！我等下有話和他說！”珈藍看著這個情況道。

  “我有話要對華師兄說！”

  突然，方寒爆發出了嘹亮的語言！猛烈一震，站立起來，眼神一片血紅，看著華天都！“華師兄，你今天收我法寶，辱我尊嚴，我口服心服，因為你比我力量強大。不知道你能夠給我十年時間！”

  “十年時間？你想幹什麽？莫非你想用這十年時間，苦練找我報仇？”華天都輕蔑的道。

  “不錯。不知道華師兄敢不敢給我這個時間，若是不敢給我這個時間，立刻就廢了我，也可以在事後，找別的弟子暗中廢了我。”方寒咬著牙，從牙縫之中崩出聲音來。

  周圍的弟子，都被他的行為弄得呆住了！一個外門弟子，居然敢向真傳大師兄叫板！這個世道，簡直顛簸過來了！

  就好像一個種田的農民對皇帝說，我要奪了你皇位一般可笑！
  “哈哈哈哈！”華天都也沒有料到，方寒這樣有勇氣，“你螞蟻一般的小人物，居然敢挑戰我，別說給你十年，就是給你一百年都沒有什麽。你們都聽好了，以後不要找他的麻煩！我讓他苦練，十年之間，看他怎麽報仇雪恨？我羽化門弟子之中，出你這個有勇氣的人也不錯，我華天都也沒有這麽小氣，為了你這一隻小小的螞蟻，就大動乾戈除掉你。那還修什麽仙，了什麽道？求什麽長生！”

  噗通！
  方寒突然一下，跪了下來，手指天空，指天盟誓道：“皇天在上，我方寒十年之內，必成為真傳弟子，和華天都於天刑台上，決一死戰！不戰勝此人，我方寒立刻自殺，永生永世，飛灰湮滅。皇天作證，我方寒若有違誓言，天地誅滅，人神共殺！”

  看見方寒突然之間，發如此毒誓，珈藍都微微一愣！
  其余的弟子，先是震驚，隨後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樣的人，煉一百年都不可能比得上華師兄。”

  “我看他是被華師兄訓斥得腦袋壞掉了。”

  “華師兄會不會理會他？”

  “當然不會，華師兄何等身份？隻當他做狗叫罷了。”

  “真是狂妄自大的人啊，不過華師兄涵養真好，是我早一掌拍死算了。”

  “這人也不是一般，他是拿語言擠兌華師兄呢，至少在十年之中，別人都不會找他的麻煩了，華師兄還要護著他，免得被人說怕他成長害他。”

  “這點小聰明，誰看不出來？不過他也只有十年時間好活了。他也是圖一時最快，十年時間，一晃就過，到時候就會後悔。”.
  華天都聽見方寒發出這麽惡毒的誓言，眼神目光微微一閃，隨後冷笑道：“倒是和方清雪一個性子，勇氣可嘉，不過性子入了魔道。十年之中，我看你能夠成長到什麽弟子，不過看你這性子，踏入神通秘境都艱難。”

  說話之間，他身體在一片雲霧之中，消失不見，帶走了七煞葫蘆。

  “嘖嘖，考核結束了。這次我們都成為了內門弟子，還看了一場好戲，真是不虛此行。”

  “是啊，居然有人不知死活，向華師兄挑戰，這簡直是以卵擊石。還有幾個月，就是山河榜重新挑戰的日子，看看這個方寒能不能進入山河榜。”

  “聽說山河榜第一名，門派的獎勵是一件寶器！一件真正的寶貝呢.其余的前十都有靈器飛劍，法衣可以拿。”

  “呸，這個方寒能夠進入山河榜？他之所以這麽囂張，完全是因為那件七煞葫蘆，現在七煞葫蘆被華師兄收走了，他憑什麽和人抗衡？有飛劍的內門都可以輕易斬殺他吧。”

  “山河榜也是這種人能夠進得了的麽？山河榜的高手，都是隨時可以踏入神通秘境，成為真傳弟子的存在，門派也都把他們當作半個真傳弟子看待，什麽靈器，丹藥都不會吝嗇的。”

  “禁聲，還是少討論方寒，沒有看到他攀上了珈藍會的高枝兒麽？”

  “走吧，走吧！我們也得努力修行，在幾個月的山河榜大賽上露一把臉，門派會給表現好的弟子給很多獎勵呢。”.
  議論紛紛傳進了方寒的耳朵裡面，他毫不在乎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聽見這些議論他知道現在自己成了“自不量力，狂妄自大”的典型代表，只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滿門，無數人嘲笑他。

  不過這卻更加堅定了他追求力量的信心。

  從來沒有這一刻，他對力量是這樣的渴求。

  “華天都暫時不會找我的麻煩了，方清雪閉關出來之後知道我挑戰華天都的消息，不知道會怎麽樣？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吧？這次山河榜大賽排名第一的內門弟子，門派會獎勵一件寶器麽？這件寶器我一定要得到手，讓所有的人都閉嘴，知道我擁有挑戰華天都的資格！”

  方寒心中暗暗想著，他之所以突然冒極大的風險挑戰華天都，第一是為了以後不被找麻煩，第二是增加自己在方清雪心目中的分量。

  方清雪的性格是你風骨越硬，她越欣賞，現在自己以一個小小外門弟子的身份，居然挑戰真傳大師兄！這簡直就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方清雪從小仙界出來之後，不知道會怎麽欣賞自己。

  “方寒，這位是珈藍師姐。”

  看見方寒發誓之後站了起來，虛月兒，夜雨這兩位女弟子還心有余悸，眼神看著方寒身體怎麽都不明白，這具身體之中，怎麽會蘊含如此之大的勇氣！

  小小身體，蘊含著和比身體龐大千百倍的勇氣，這勇氣是怎麽來的？

  憑心而論，她們在華天都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如果華天都要動手殺她們，只怕她們都不會反抗，因為積威所在，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這就好像是皇上要殺臣子，臣不得不死。

  “珈藍師姐，剛才多謝你出言相救，要不然我就被廢了武功。從此以後，廢人一個。”面對這個“西珈藍”的女子，方寒深深行禮。

  “十年時間太短了。”珈藍道。

  “什麽？”方寒沒有聽明白。

  “我說十年時間，你想戰勝華天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看好你。”珈藍搖搖頭：“看你的修煉境界，生機狀態，想必也得到過奇遇，所以才會這樣信心滿滿。不過只要是羽化門的真傳弟子，哪個沒有奇遇仙緣？就算是內門弟子，山河榜上有名的，也都奇遇不小。華天都驚才絕豔，也有大運氣，大福緣，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誤闖仙人洞府，得到了上古稱雄一時的‘盤武仙尊’留下的衣缽，有無窮法寶，無窮丹藥，無窮秘籍，他修煉盤武大力神通，法力雄渾，真傳弟子之中無人能及，就算是天下第一道門太一門的弟子都比不上。門派之中的大長老，就連掌教師尊都指望他為羽化門爭臉面，在以後的群仙盛會之下，壓服諸多道門弟子呢”

  珈藍娓娓道來，把華天都的實力，運氣，仙緣說了個分明，給人以無窮的壓力，不可戰勝的絕望。

  “是嗎？”方寒聽著聽著，臉色也有些蒼白，他沒有想到自己有大奇遇，別人也有大奇遇，大仙緣：“修行之路，漫漫而行，就算他修煉到長生秘境，我也不怕，大不了拚死一戰！他越厲害，我越有修行的動力。”

  “嗯，你和方清雪一樣，勇氣十足，酣暢淋漓，如烈酒入腹，旺盛熱血，真是一個模子裡面拓印出來的。當年在群仙大會上，方清雪才晉升為真傳弟子，就敢直接面對日月劍宗的劍狂長老.”珈藍微笑著搖搖頭，“你也不用謝我，這次你解救了月兒她們，功勞甚大，這三口飛劍，是一套，叫做三晶冰玉劍，是我探索一處古仙人遺跡發現的靈器，也不算什麽好東西，就做為謝禮贈給你了，你要參加內門弟子山河榜的爭奪，沒有飛劍不行。”

  說話之間，這位真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把手一揮，三口飛劍從她的衣袖之中飛出，落到了方寒手裡。

  方寒一看，這三口飛劍，好像冰晶製作，透明純淨，臉上顯現出喜色。珈藍出手大方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對方實力太強了，肯定早就超過了神通五重，天人境，可以自己煉製靈器。

  所以飛劍對於一般弟子來說是天價之物，對於他們來說也算不了什麽。

  不過這三口飛劍，卻大大比不上“七煞葫蘆”。

  “你們成為了內門弟子甚為可喜，虛月兒，夜雨，你們兩人，一人一口飛劍，其它的人都有上等法器的賞賜。”珈藍手又一揮，虛月兒，夜雨手中各自多了一口飛劍，而其它的女弟子的手上，卻各自多了一個錦囊，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麽，但可以看得出來也是好東西。

  “回去吧！方寒，雖然我珈藍峰一向不要男弟子進入，不過你勇氣可嘉，我也想看一看，十年之後。你能夠到何等的程度？對於我們修行來說，時間如梭，十年時間就在明天，如果修行上有疑問，可以去珈藍峰找我。”

  說完之後，珈藍身體一動，腳生蓮台，冉冉消失。

  方寒也朝遠處走去。

  因為遠處地面上，出現了一座寬闊的石門，是羽化門打開了門戶，接應弟子回去的通道。

  “閻，你醒了麽？”

  “不錯，珈藍走了，我就醒了。這些人都很恐怖.我在沒有恢復實力之前，不是他們的對手。”閻突然道：“那珈藍給了你三口飛劍，好！太好不過了，你現在有十口飛劍了，十口飛劍，正要對應十尊飛天夜叉！在它們蛻變為修羅的時候，會有力量爆發，我就乘這個機會，把飛劍融入它們的身體！到時候會變成更為厲害的傀儡！”

  “十口飛劍，能夠融入那些飛天夜叉的身體中麽？你又沒有修煉到神通五重天人境，可以布置大陣，煉製靈器的地步。”方寒現在失去了七煞葫蘆，要對敵全憑肉身，急切的需要防身對敵的法寶。

  “你現在擁有的十口飛劍，都是靈器，我雖然不能動用其中的核心大陣，但是卻能夠在外面做一些修補，把飛劍融入修羅的骨刺之中。這樣的修羅，威力更大，能夠揮手殺敵，迸發劍氣，劍身合一，劍即是人，人即是劍。當年我黃泉門有這樣的煉器之法，叫做魔劍傀儡。煉製這東西，不需要你踏入神通秘境，只要你精神夠強，影響他人的意識就能夠自己煉製這種威力極大的魔劍傀儡專行殺伐果斷之事，恢復我魔帝榮光！”

  “閻”慢條斯理的解釋著，似乎是在教授方寒煉器的知識。

  “我得快點踏入神通秘境！成為真傳弟子之後，才有資本和華天都爭鋒。”方寒靜靜的聽著，一絲不漏，隨後問道：“珈藍師姐提醒說，華天都也得到過奇遇仙緣，繼承了上古一個叫做‘盤武仙尊’的道統，練就的盤武大力神通！法力雄渾，真傳第一。你知道盤武仙尊這個人麽？”

  “什麽？盤武仙尊？”

  “閻”的聲音有些不舒服，“如果那華天都真的得了盤武仙尊的道統，那麽你要戰勝他，還真的太難太難了，盤武仙尊乃是上古九尊之一，修行的年代還超過幾大魔帝，很早就已經煉道成仙，進入了另外一個時空！在煉道成仙之前，留下了道統，他的盤武大力法，修煉之後，法力雄渾，當世難逢敵手，最為純正不過，常常就是以力服人，人莫敢不服，算了，我不說太多，免得打擊你的自信。”

  “我沒有什麽可以打擊的，我的自信，如日月在天，如江河在地。修煉是看來的人，不是看功法，路一步一步的走，就算華天都得到了那個什麽？你所說的那個傳說中的永生之門，也不能滅掉我自信！”

  方寒傲然道：“走，我們回去吧，成為內門弟子之後，有很多的東西要領。領了東西，我們就回去修煉，這次天魔戰場上收獲不少，等我一舉踏入神通秘境，就讓那些人去驚訝吧。”

  成為內門弟子之後，福利又不相同，這次是正式登堂入室。

  “可惜，那大威德魔王被華天都收掉了，否則的話，煉製成丹藥效果非凡。”閻可惜的道。

  本來天魔戰場上，三千天魔，一頭魔王被華天都一招“雪滿乾坤”全部凍結，不過隨著華天都這一走，這些天魔，包括大威德魔王都憑空消失，似乎被挪移走一般。

  顯然這是被華天都全部收了。

  穿越過古樸的石門，方寒又回到了羽化門的“內仙院”之中，這時許許多多通過了考核的弟子都已經回來，各自都討論著，看到了方寒，都投射去異樣的目光，甚至有的指指點點，一臉鄙夷。

  他挑戰華天都的事情，是轟動性，爆炸性的消息，現在可謂是傳播得沸沸揚揚了。

  就連那些“半長老”考官都向他投出了異常的眼神，似乎是看瘟神一般，絕對不和他多說一句話。

  方寒也不顧這些，徑直到領東西的地方，領取了一柄上品法劍，各種法符，如神行符，是一塊黃布馬甲，上面畫了許多風形圖案，蘊含法力，只要捆綁在雙腿上，奮力奔跑，立刻就有一股清風環繞周身，使得自己身輕如燕，奔走如飛，不耗費一點力量。日行數千裡不是難事。

  還有傳信紙鶴，一疊金鋼符{一燃燒起來，立刻就有金霧之氣包裹，可以抵擋弓弩刀劍，甚至飛劍斬殺一次。燃燒的時辰，是一柱香的功夫，用來救急所用。}
  一張潛水符，把這符含在嘴裡，可以吸取水中的生氣，不至於窒息而死。

  等等等法符，都是對生活，修行大有用處的法器靈符。比起外門弟子的那五張符要豐富得多。

  除此之外，價值最高的是一瓶丹藥，還有一件水火道袍，不但能硬抗刀劍，還可以躲避水火，火燒到身上，難以侵入身體，水淹過來，自動漂浮。

  那口法劍，方寒倒是不在乎，因為他原來的那口法劍，被方清雪煉製過後，帶有強烈的紫電，非常厲害，除了不能自動飛出去殺敵之外，殺傷力和飛劍相差不多。

  “你的房子重新搬了，安排在內仙院之中，這是你的門牌字符，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不能私闖別人的房子，否則門規處置，還有每個月有三天的時間，到傳功院，到時會有羽化天宮之中的傳功長老傳授我們羽化門修煉精神之法，講解各種精神之奧秘，給你們指點神通秘境的明路。”

  發放各種靈符的長老盯著方寒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有表情的訴說著。

  方寒也不點頭，隻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心中明白，孤獨的走了出去。

  “哈哈，這不是自不量力的方寒麽？”就在走出門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達了過來，方寒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男子，他的身邊，正是方清薇。

  方清薇也穿上了水火道袍，顯然晉升成了內門弟子。此時，方清薇看著方寒一臉幸災樂禍，萬分解氣的表情。

  而她身邊的那個男子，卻是嘴角調笑，眼神眯起。

  “你是誰？”方寒冷冷道。

  “葉南天！你不是說，你是清薇的未婚夫麽？還說哪個男人和清薇在一起，就見一次打一次麽？我現在和清薇在一起了，你莫非是想打我？哦，對了，聽說你連華師兄都敢頂撞。實在是無知者無畏啊七煞葫蘆被收走了，怎麽樣感覺如何？”

  葉南天站立在方清薇身邊道。

  方寒看著這個叫做葉南天的弟子，精神高度集中，立刻他就感覺出來了，這個男子體力異常強大，只怕不在自己之下，而且精神也高度凝練，似乎有一種隨時都要變化，破繭成蝶的感覺，比起自己的修煉境界居然還要高，肯定是內門弟子之中的佼佼者！
  “是不是無知者無畏，你可以試一試。”方寒閉上眼睛，長長出了一口氣。

  “試一試？還過幾個月，就是內門重新修訂山河榜的日子，到時候，我在山河榜上等著你。哦，忘記告訴你了，我山河榜第三，你可以叫我一聲葉師兄。不過失去了七煞葫蘆，你只怕連山河榜都進不了吧。”

  葉南天哈哈一笑：“清薇，咱們走吧。”

  “方寒，你始終是奴才，改變不了的。”方清薇看了方寒一眼，留下一句話。

  “山河榜第三，葉南天！幾個月之後，你就不是了。”方寒並沒有動手，而是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