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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k:午夜之刃》第577章 95間幕:羅伯特基裡曼的抱怨,與貝
   第577章 95.間幕:羅伯特·基裡曼的抱怨,與貝利撒留·考爾的小秘密
  在一般情況下,貝利撒留·考爾並不是很願意讓太多人進入他的實驗室。

  他已經在法羅斯山待了十九個世紀,對這裡的一切都了若指掌,早已將這裡視作一個真正的,屬於他的實驗室。就連帝皇之鐮們都從未真正意義上地了解過這裡。

  依照原體之命,他們將這裡留給了他,考爾也自認為沒有辜負他們刻意留出的這份安靜。可是現在,形勢有所轉變
  他不得不將大門敞開,好讓羅伯特·基裡曼和他的常勝軍衛隊走進這裡一探究竟。

  他甚至失去了帶路的權力,只能站在隊伍末尾,看著馬庫拉格之主滿面陰沉地帶著隊在最頂層的實驗室內四處搜尋。

  他不禁長籲短歎——當然,這是為了吸引注意力。

  他成功了,卡裡爾·洛哈爾斯那極具特點的聲音被他所捕捉到了。

  “考爾大賢者,我認為,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現在都沒有抱怨的權力。”手上捧著一塊數據板的卡裡爾低著頭如是說道。

  “為什麽?難道偉大的基裡曼大人連這種小小的權力也要剝奪?”

  “我只是覺得,在我們做了這麽多事以後,應該給他一點發泄的空間。”

  “但我什麽都沒做啊,大人!”考爾抓住重點,十分憤慨地說道。“這個計劃是您想出來的,也是您負責執行的,而我什麽都沒做!我充其量只是和您見了個面,然後就被那該死的東西搞得半身不遂,處理器過熱了!”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考爾”

  卡裡爾終於抬起頭來,暫時擺脫了手中積壓的公文。

  基裡曼同意了他的提議,並順水推舟地將最近幾百年來的一些與夜之子們有關的報告交到了他手上。數據板滑動起來雖然方便又快捷,但那些報告內的描述還是讓他有些難以繼續保持平靜。

  坦白地講,夜之子們習以為常的單獨行動和保密主義落在其他人眼裡會是什麽模樣,他早有預料,但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剛剛所閱讀的那些報告與其說是報告,倒不如說是舉報和投訴,字裡行間全是抱怨。

  ‘在戰事焦灼之時,我們的友軍不發一言地衝出了戰壕,頂著轟炸衝向了敵軍。我敬佩他們的勇氣,但我更想知道他們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做這種事,而且竟然不通知我們!’

  ——馬尼庫斯,新星戰士戰團第三連的中士。

  ‘我尊敬偉大的康拉德·科茲大人與傳奇般的亞戈·賽維塔裡昂,但我必須要說,和夜之子們聯手作戰絕對算不上愉快。’

  ‘他們是可靠的友軍,絕不會棄你而去,會牢牢地完成分到自己身上的任務。但他們一個個全都是要命的定時炸彈,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局勢危急的時候做出什麽不要命的舉動來。我討厭這一點,尤其討厭。’

  ——普利亞德,鋼鐵之蛇戰團達摩克裡斯小隊隊長。

  ‘去他姥姥的亞戈·賽維塔裡昂。原諒我,原體,但我必須要把這句話寫在我的戰後報告裡,你就算讓我降職我都沒意見。但是,去他的亞戈·賽維塔裡昂!他表現得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為人類犧牲!’

  ——魯夫特·休倫,星辰之爪戰團第三連的副官。

  卡裡爾回想著這些話,不禁搖了搖頭。他知道羅伯特·基裡曼在做什麽,很明顯,原體不滿極了,但又不好在這個時刻明說,於是隻好通過這種隱晦的方式來向他抱怨。

  但他又有什麽辦法?他自己都是.
  噢。卡裡爾後知後覺地眨眨眼。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大人?”大賢者低頭看著他。“您能把話一次性講完嗎?”

  “沒什麽,考爾。”卡裡爾歎息一聲,順手指了指一旁的一隊常勝軍。

  他們正在一台巨大且已經停止的機械面前忙碌,一罐罐被泡在營養液中的人體組織正在不間斷地被他們從機器中取出。

  “我說的是這裡。”卡裡爾說。“你在這裡待了十九個世紀,我不認為你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所以你最好開始準備辯詞,我可不想看見羅伯特下令處決你。”

  考爾沉默半響,忽然乾巴巴地說道:“他不會的,大人。”

  “是嗎?伱怎麽知道?”

  “因為——”考爾用一個生硬的轉折結束了這句話。“——反正他就是不會,我做過實驗的。”

  實驗?

  卡裡爾眯起眼睛抬頭盯著他,大賢者卻迅速地轉過身,像是逃避一樣走到那隊常勝軍們面前去給他們介紹那些人體組織的作用去了。

  他解釋這是給索薩當地醫院提供的器官,用於手術或其他方面,但為首的一名常勝軍卻並不相信他的話,立即反問。

  “我無意冒犯,大賢者。但是你看上去不像是會管這些事的人,而且,就算你會管,你也應該用你們機械教的傳統方式來進行這件事。更換器官是古茲曼醫療協會的作風,他們才是醫生。”

  “我也是有行醫執照的!難道我還當不成個醫生嗎?!”考爾立刻據理力爭。“你不能因為我是機械教的大賢者就認為我對病患沒有耐心和愛心!”

  他的反駁讓常勝軍們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也讓羅伯特·基裡曼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他自打降落在索薩地表開始就沒有再給過所有人好臉色看,當然,他也完全有權利這樣做——只是考爾貌似並沒有這種自覺,他甚至開始對基裡曼喊冤。

  “大人,我的大人!您的衛隊覺得我是個草菅人命的醫生!”

  “我什麽時候這樣說過——?!”常勝軍大為震撼地看著他。

  馬庫拉格之主陰沉地看向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必再管。在常勝軍們稍微走遠了一些後,原體便立即開口。

  “貝利撒留·考爾,在十九個世紀以前,你來到了索薩。”

  考爾連連點頭,基裡曼將其無視,繼續講述。

  “我給了你我能給到的全部支持,我甚至允許你獨自一人待在這裡進行你的研究。但你是如何回報我的?”

  “這很簡單,大人。”考爾不假思索,立刻開口。“十二種全新的武器,改良動力甲,為輔助軍們開發新的火炮與護甲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繼續說上一整天。”

  “我沒在和你討論你的功勳!”基裡曼咆哮著吼道。“功勞和過錯一向要分開看待!”

  考爾再次點點頭。
    “現在,我要問你,你到底對索薩做了什麽?為什麽法羅斯山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模樣?!”

  考爾立即回答:“我只是稍微對它做了點改造.難道您沒看我提交上去的報告嗎?”

  “那些可都是我嘔心瀝血得來的珍貴知識,我甚至思考了每一個標點符號應該如何使用。大人,求您了,請千萬不要說您沒看過。”

  卡裡爾清晰無比地看見了羅伯特·基裡曼額頭正在上跳動的青筋。

  “我當然看過。”他強壓著怒火說道。“但你的報告裡顯然有諸多隱瞞。”

  “哪一份,大人?”

  “有關法羅斯的那一份。”

  考爾點頭,說道:“我在那份報告裡詳細地說明了燈塔的作用以及它的重要性,我還將我打算利用它給帝國各處輸送新式武器裝備的計劃也寫在了裡面。這些事您都知道,您也都批準了。”

  “而現在,就在我們說話的這個時候,遠在銀河系另一端的卡利班附近說不定就有裝備著火炬手的暗黑天使正在和獸人作戰呢。所以,大人,請問我到底隱瞞了哪一點?”

  “這裡!該死的,貝利撒留·考爾,你是在和我玩文字遊戲還是辯論比賽?我說的是這裡!”

  “我對我的實驗室做了點小小的改造.難道我連這點權利也沒有嗎,大人?”考爾十分不解地問。

  羅伯特·基裡曼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對他的衛隊下達了暫時離去的命令。當最後一個常勝軍也離開了這座機械迷宮後,他便不再有半點隱瞞。

  “那些來自不同戰團的基因種子——”基裡曼握住他腰間的短劍,一字一句地問道。“——是從哪裡來的?”

  這一次,考爾沒有再施展他在語言上的藝術。他十分溫順且異常直接地回答了基裡曼的疑問:“是掌印者大人的密探交給我的,實際上,如果您願意的話,我想為您展示一些東西。”

  “展示吧。”

  考爾的義眼緩緩亮起,一個伺服顱骨從遠端緩緩飛來,它帶來了一個保存完好的金屬銀盒,帝國天鷹在其上閃閃發光。

  考爾伸出手,哢噠一聲打開了它,取出了一份羊皮紙卷,將它攤開展示給了羅伯特·基裡曼。原體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便將其瀏覽完畢,表情卻變得陰晴不定。

  幾秒鍾後,他伸手接過這份文件,開始再次仔細地閱讀。循環往複,直至好幾分鍾後,他才再次開口。

  “戰團長們知道這些事嗎?”

  考爾十分嚴肅地搖了搖頭。

  “他們不知道,大人,實際上,就連原體們也並不知曉。掌印者在這一點上的想法和我一樣,我們都認為,這個計劃會讓阿斯塔特們產生不好的情緒因此,在正式結果出來以前,這個計劃不會對任何人公布。”

  “但現在我知道了。”

  “是的,所以我正在對您進行解釋——總之,通過合理合法的基因種子稅,我逐一得到了全部戰團的基因種子。不過,相較於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這件事反倒算不上什麽重點。”

  基裡曼眼角一抽:“你還想說什麽?”

  考爾再次招來另一個伺服顱骨,和前一個一樣,它同樣也攜帶著一個盒子,但它是由純金打造。它的表面空無一物,但是,當基裡曼伸手握住它之時,他卻察覺到了一行小小的文字。

  “這個盒子,以及內裡的文件,都來自王座。”考爾緩緩說道。“過去,我竭力隱瞞是因為時候未到,實際上,現在也仍然如此.您可以打開盒子了,不過,請務必做好準備。”

  基裡曼依言照做,他打開金盒,一陣光芒從中盛放,緊接著,他的動作便突然僵硬了下來,整個人的雙眼也失去了焦距,好似突然變成了一座雕塑般站在原地。

  他很快就恢復了原樣,並關上了盒子。而這一次,他沒有再問考爾任何問題,僅僅只是吐出一個單詞。

  “原血之棧。”

  “是的,大人。”考爾沉重地回答。“他說,他將把他的一部分工作交給我,讓我代他繼續研究。”

  “我坦白地告訴您,對我來說,這真是天大的榮譽,那個時候我還不是賢者呢,大人,僅僅只是個剛開始嶄露頭角的機械神甫。”

  “這件事讓我沉醉了好幾個世紀,在被他親自認可的巨大驕傲中無法自拔。我以為這是幸福,其他人也是如此認為的.”

  “然而,當我的實驗室終於建造完畢,在掌印者的授意下開始研究以後,我便很快感到了無法言喻的恐懼。我無法理解,您能明白嗎?我,貝利撒留·考爾無法理解他的工作。”

  “他的一句話,我就要花上幾十年來理解。他的一個結論,我就要用上渾身解數去複現我費勁力氣地想要推進研究進展,卻根本做不到這件事,甚至沒辦法複現他的工作成功。”

  “我用了整整八千九百七十一年,試圖更進一步,然而直到現在,我也不敢說我在這件研究上走得比他更遠。”

  基裡曼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要妄自菲薄。”他平靜又威嚴地說。“他將此事交給你本就是一種認可,而且,就算你這樣說,你也已經初步完成了研究。”

  “沒有,大人,沒有。”考爾用他僅剩下的半張臉苦澀地一笑。“我算了,您要來親自看看他嗎?”

  “誰?”

  考爾罕見地表露出一點悲傷。

  “我唯一的試驗品。”他說。“我的罪孽,我的無能。”

  羅伯特·基裡曼陡然皺起眉,他回過頭,和卡裡爾相互對視了一眼。後者收起數據板,輕輕頷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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