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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我曹某人看得到提示語》294.第292章 記名弟子
  第292章 記名弟子
  “飛滕大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也莫太寵著這孩子了,現在正是捶打他的好時候。”曹魏搖了搖頭。

  言及於此,他忽然轉頭看向了在亭中角落處偷笑的白聞珺,吩咐道:“你也莫得意,師姐弟兩人相互監督,只要一個不會,兩個同罰。”

  一聽此話,白聞珺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川字。

  但在轉眼之間便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起身小跑到曹魏背後為其揉肩捶背,討好地說道:“師叔,單獨背誦就好了吧,狗蛋……師弟那麽笨還那麽調皮,我實在管不住啊!”

  半空中,那被飛滕夾在腋下的魯齊急聲高喊道:“虎妞,男人婆,誰笨了,你說誰笨了,有本事當著小爺的面說!”

  “虎妞?”曹魏笑道。

  另一邊白文懷也笑道:“男人婆?”

  而魯虎則朗聲說道:“齊兒,忘了與你說了,白聞珺可是你的未婚妻!”

  聞言,這一對少年少艾臉色皆大變了起來,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道:
  “我不要娶她過門。”

  “我不要嫁給他。”

  一聽此話,白文懷與魯虎兩位金丹真人臉色一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容你等反駁的?”

  而曹魏一聽,笑道:“二位,今日曹某便趁此喜訊收這兩個孩子為記名弟子教導其煉丹之術,他日若是勤懇有加,自是傾囊相授。若是答應,你我修士之間也不必將那麽多虛禮,讓這兩個孩子叩下頭,這關系便就算定下了。”

  “幸哉!”兩人笑道。

  那魯虎伸手一抓,隔空將半空中的魯齊攝來,而後沉聲說道:“還不快叩首拜師?”

  “晜孫女快跪下拜師,這等好事可是求都求不來啊!”白文懷笑道。

  至於白聞珺與魯齊這一對師姐弟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冷哼了一聲。

  可他們雖是在耍小性子,但本身乃是受世家系統性的教導,豈能不識得大體?

  兩人正了正自己的衣裳,隨即跪倒在地,叩首拜道:“弟子白聞珺(魯齊),拜見師尊。”

  “好徒兒,快起來。”曹魏從蒲團上站了起來,走過去將兩人扶起。

  而後翻手取出了兩枚玉簡,各放在他們手中,笑道:
  “此乃為師煉丹的一些心得,這裡面記載了煉氣期丹藥煉製之法共計三十六種,你等在修行之余可好生琢磨!往後若是築基了,為師自是另有所授。”

  玉簡之中的丹藥煉製之法,自然不只是那丹方而已,還有他對於在煉丹時所遇到各種情況的詳細剖析。

  此物若是讓那些散修得到了,只要在煉丹上有一點點慧根,那依葫蘆畫瓢也能煉出丹藥來。

  不過這僅僅是曹魏給記名弟子的見面禮而已。

  至於真正的煉丹之法,是否要傳授下去,又或者要不要保留幾手,那還需再考校這兩位弟子一段時日。

  一來觀其品行,而來看其才情。

  “弟子多謝師尊授法,從此往後必盡心在師尊膝下侍奉,聽候差遣!”魯齊與白聞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好生修行,便是對為師最好的報答了。此玉簡為師可設了道禁製,等你們修為到了煉氣後期方能觀閱其中內容。我等修士當以自身修行為重,你等莫本末倒置了。”曹魏欣然笑道。

  “弟子定好生修行!”兩人行禮道。

  “好了,下去吧。”曹魏擺了擺手說道。

  “弟子遵命。”

  言罷,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又馬上轉過頭去,朝著亭外走去。

  “這兩個孩子。”曹魏笑道。

  反正青霞宗金丹修士在結丹一甲子內不得遠離南疆,如今還有數十年時間,在修行之余也正好教導下徒弟,也算是一種樂趣。

  同時順便與魯、白兩家多親近一些,畢竟他如今在陣法上的造詣還遠不及魯虎與白文懷兩人,需要他們多指點一番。

  修行可不只是打打殺殺,更是人情世故。

  經此一場,亭中三位金丹修士皆大為歡喜,而幽雲與柳煙兩位則在他們交流陣法之時,時不時地添下茶水。

  日升月落,轉眼已過三天。

  直至掌門明由師叔差人傳訊,這時三人才各自道別。

  而曹魏先一步去了丹殿,至於幽雲與柳煙則分別去帶白聞珺與魯齊過去匯合。

  徐應焻與江曉青兩人正在修行當中,他並沒有打擾,直接前往地火室。

  數十年過去了,管事溫老頭已是垂垂老矣,此人一看到曹魏到來,便笑迎了過來,說道:“弟子拜見師叔。”

  “何必這般多禮?”曹魏伸手托住了對方的手臂。

  “師叔看得起弟子,但禮不可廢!”溫管事笑道。

  “隨你吧!”曹魏輕搖了搖頭。

  言罷,他朝著地火室所在的宮殿殿門走去,眨眼之間整個人便消失無蹤。

  又過了不久,白聞珺與魯齊兩人也來到,在與溫管事行禮後,便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

  隨後只見宮殿四周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淡紅色靈光禁製,待成型後又隱匿不見。

  而那溫管事摘下了腰間的黃皮酒葫蘆飲了一口,眼中充滿著感歎之色。

  昔日一個剛築基不久的後輩,如今才過了多少年時間,一轉眼間便成了宗門師叔,而他如今壽元不過還剩數載而已,當真是世事恍然無常。

  可惜當時等他知曉曹魏時,對方的潛力已經被太多人看到了,他所能做的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非如牛家那般的雪中送炭,否則憑著這一段情分,起碼能保住家族一兩百年的興盛不衰。

  以往他還在心中嘲笑那牛守剛得罪了雲州師叔端是自不量力,卻不料對方硬是憑著自己的眼光,從那茫茫散修當中尋得了曹師叔,將其引入宗門內,著實是走了大運。

  正當他感慨之際,忽然朝著不遠處看去。

  只見一個頭髮灰白的修士從山中青石長階走來。

  “淳安,你不在植殿照料藥園,怎麽來老夫這裡了,快快離去!”溫管事催促道。

  不過此人不退反進,滿臉含笑地說道:“侄兒有禮了!”

  而後他看了下那宮殿,低聲問道:“溫叔,曹師叔可在?”

  一聽此話,溫管事眼神立馬犀利了起來,沉聲說道:
  “私自打聽宗門真人行蹤乃是大忌,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孫兒多想一想。看在老夫與你父親以往的交情上,今日我便當你沒來過,莫再來了。若是被糾察使所知曉,查出了事情,那你吳家可就完了。”

  “溫叔莫著急,侄兒這一輩子老實本分,做人清清白白,不怕那糾察使上門。”吳淳安緩聲說道。

  “那你問這些作甚?”溫管事低聲問道。

  “還請溫叔行個方便,侄兒有事要拜見曹師叔!”吳淳安懇求道。

  聞言,那溫管事卻毫不猶疑地拒絕了,搖頭說道:“不行,此事老夫可不敢私自做主,你莫要為難我了。”

  一說完,他衣袖一拂,以法力攝住了此人,將其帶到了山門之外。

  青霞宗宗門弟子如此之多,莫說是吳淳安這個靠著父輩蒙蔭,才能拜入宗門修行的四靈根煉氣修士,便是他們這些築基內門弟子想要拜見那些金丹師叔,也要將事情提前通報,然後耐心地等著對方傳召。

  若是他們求見的是本殿殿主,那倒是比較容易。

  可求見的若是其他殿的殿主,那不管是因何緣由,總歸是一個大忌。

  沒有任何一個築基期的管事樂意看到座下的煉氣外門弟子越過自己,更何況還是去拜見本殿之外的真人。

  即便是沒發生什麽大事,那他們的辦事能力也會受到本殿副殿主乃至殿主的質疑。

  一旦是惡意告狀,那影響可就大了。

  而與這種事情牽扯上乾系的任何一個煉氣或是築基修士,到時候可都討不到什麽好。

  在那山門處,吳淳安苦求道:“溫叔,侄兒真的是有事求見曹師叔,給個機會吧。”

  一聽此話,溫管事眉頭緊蹙地說道:“你到底是有何事,非得求見師叔,植殿那邊不能處理嗎?”

  只不過吳淳安卻支支吾吾,不肯將事情說出來。

  見此,溫管事擺了擺手,不耐地說道:“你既然不肯講,那老夫又怎麽放心?如今老夫也沒幾年好活了,可不能在這最後關頭出了半點差錯,免得連累了後輩,快快走吧。”

  “溫叔。”

  “趕緊走。”

  “那侄兒不打擾了。”

  吳淳安滿是失落地朝著遠處走去。

  忽然間,耳邊傳來了一聲:“曹麟。”

  一聽此話,那吳淳安先是有些疑惑,而後突然想到了什麽,當即面露喜色,轉身拜道:“侄兒多謝叔父指點。”

  只是溫管事卻面有慍色:“胡言亂語什麽,速速離去。”

  言罷,他當即拂袖而去,禦器而起,朝著山腰處飛去,隻留下了那疑惑不解的吳淳安。

  過了好一會兒後,此人才轉身離去。

  而在半山腰處的一株數人合抱的老松後走了出來,站在半山腰處望其離去。

  只見他飲了一口酒,搖頭暗道:
  “若不是看在吳兄的面子還有他那三靈根資質的孫子,老夫何必自找麻煩?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便可,又何必說破呢?吳兄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就生了這個兒子,想必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真是虎父犬子。若是想求見曹師叔,何必舍近求遠,那曹麟不就是最好的途徑嗎,榆木腦袋一個!不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可別把老夫牽涉進去了,吃力不討好。這賢侄,求人辦事也不知道送點禮,老夫是缺這點禮物的人嗎?”

  想罷,他有些擔心地轉身離去。

  畢竟曹麟本就是植殿那藥田司的輪值管事,又被植殿前殿主石通真人收為記名弟子,再加上本身又是曹師叔的嫡子,這便是最好的途徑。

  也就是像吳淳安這種腦袋一根筋的人想不通其中的關節罷了。

  在曹麟拜入植殿的這數十年來,特別是曹魏結丹之後的十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築基修士想與之交好,也有數不清的煉氣期外門弟子想要巴結。

  其中最為幸運的便是上官夢雨此人了,投其所好成了曹麟的道侶,端是棋高一招。

  聽聞在前幾年她又為曹家生下了一對四靈根資質的龍鳳胎,一下子便站穩了腳跟,如今這輩子只怕不缺半點修行資源了。

  而在山中一處陣法禁製所籠罩的飛瀑清潭之中,那柳煙正搖擺著蛇尾,一邊捧水潑著正站在岸上的幽雲。

  “姐姐,快來啊!”

  幽雲心念一動,那水花便凝滯在身前。

  只見它伸出手指將面前的幾顆水珠撥開,而後問道:“莫調皮了,也不知道此人找主人所為何事?”

  柳煙將那濕透的頭髮一甩,幾縷青絲貼在了臉頰上,它以指輕繞著頭髮,笑道:“一個煉氣弟子而已,又能有什麽大事?”

  “因化說事,通達計謀,以識細微。經起秋毫之末,揮之於太山之本。”幽雲沉聲說道。

  “姐姐又在咬文嚼字了,有這工夫,還不如過來戲水快活?”柳煙毫不在意地說道。

  “不學無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縱然僅是個煉氣小輩,但事關主人之事,不可有絲毫大意之心!”幽雲冷聲說道。

  “那等主人煉丹出關後,再告訴他,姐姐又何必多想?心思太重,可容易長皺紋,老得快啊。姐姐快來,這兒的水最是滋潤皮膚了。”柳煙仰泳了起來,那蛇尾輕拍著水面,看起來極為歡快。

  “是嗎?”幽雲一聽,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話語一落,只見岸邊卵石之上多了一套衣裳,而潭中則變成了兩妖在戲水。

  柳煙貼在了幽雲背上,看著那小麥膚色,輕輕地撫摸著,而不解地問道:“姐姐為何要化形成這般模樣?”

  “你又懂什麽?”幽雲趴在了潭中一塊光滑的青石上,頗為懶散地說道。

  它相伴主人那麽多年,最知道要特別一些,美人在骨不在皮,如此才能顯得更為突出,否則都是千篇一律,豈不是無趣了?

  聞言,柳煙將手伸到了前面,順撫了下去,而後放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歎道:“那麽多年了,姐姐這肚子也沒有動靜。”

  “主人身具青陽氏族血脈,不同於人族,這是遲早的事情,又何必著急?”幽雲不急不緩地說道。

  忽然它輕吟了一聲,輕斥道:“摸哪裡去了?討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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