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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爸爸的作精崽崽》第375章 陰冷王子哥哥大殺四方70
  第375章 陰冷王子哥哥大殺四方70
  浮塵坐在床踏之下,腦袋趴在床邊。

  萬糠很快入睡。他眼底的淤青用粉遮蓋,擦去後,能看見濃重的眼袋。估計是這半個月都沒有正常入睡。

  浮塵起身,找了下人端來吃食,問一些情況。

  宮人不知道,這很正常。

  “不過……”總管支支吾吾。

  浮塵抬手,“說吧。出什麽事我幫你頂著。”

  “大王已經殺了許多宮妃了。”總管抬眼瞧著浮塵。

  浮塵手裡的筷子停住了。

  總管立即跪下,急切說道,“這事大王瞞了下來,基本也只有我和處理的侍衛知道。”

  怎麽可能瞞得過?
  妃嬪死了,多大的事能瞞住?

  她們都是各國勢力送來的探子或利益結合體,怎麽可能毫不過問?

  “死了多少?來頭最大的是哪個?”浮塵沉下心,詢問。

  總管應付道,“死了十八個。江國送來的侯女媚妃第一個死得。”

  舞女,那個顧盼生輝的美人江媚兒。

  浮塵記得這號人,看過她多次舞蹈,著實是嬌豔一朵花,惹人憐愛。

  想到一件事,“楊伊人……不對,她現在叫桃花吧,她怎麽樣?”

  她是萬糠的初戀,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潛意識裡,最有可能做她嫂子的就是這位英姿颯爽的將門女子。

  “桃妃無事,侍寢後被關入大牢。”總管避重就輕。

  浮塵清楚,對宮殿裡發生的事,他肯定不清楚。萬糠對個人隱私保護得很好,不會暴露自己的弱點,喜好,性子。

  楊伊人武藝在身,躲過了萬糠的殺招,但也被恢復理智的萬糠打入大牢。

  這個人得死。因為知道了萬糠的秘密。

  但不能無端死在他的手裡,容易暴露萬糠的秘密。只能換個理由處理掉。

  “桃妃是什麽時候關押的?”

  “三天前。”

  浮塵點頭,讓總管退下。自己吃飯,琢磨著事情。

  吃完回到床踏邊,找褥子靠在周圍。

  萬糠不安時,他即使睡著,浮塵也不會離開房屋范圍,為得給足他充足的安全感。

  她在,一直都在,從未走遠的安全感。

  浮塵打地鋪睡覺。

  一直睡到晚上,萬糠還在睡覺。浮塵起來,點燃蠟燭翻看書桌上的竹簡。

  各國勢力摩擦不斷。

  江國收回來的三座城市不斷有鬧事的。

  萬國各地有反對萬糠的聲音,聲討與起兵造訪不斷,都很快被鎮壓。

  大臣們對這段時間萬糠的身體表達擔憂,直接問候子嗣一事。

  翻看的多了,還能找出零星一份詢問浮塵的身份,以何身份成為大美公主。

  也有不少拍馬屁的,要錢的,要錢修這個,要錢養兵馬。

  有個出錢的!
  賭場盈利——賭場?!

  浮塵細看,竹簡隻說現在6城主場歸屬萬國,賭場盈利越來越大,不斷打壓吞並其他賭場,現在幾乎是一家獨大。這半年盈利額有兩百萬銀。

  浮塵回想當年與萬糠去6城時的經歷。他將齊國的寶貝藏在哪裡?那些孩子又被運往哪裡?

  原來在那裡也有賭場。山賊打劫未必足夠,還有賭場養著他們。

  浮塵悠悠看著,覺著困了,又去趴一會兒。

  萬糠這一覺睡了很久,睡了十個時辰,直到第二天午後,萬糠才醒來,伸個懶腰,肉眼可見得精神頭不一樣了。

  浮塵一直等她醒來,擺擺手離開。

  “一塊吃飯。”萬糠在屏風後換衣服。

  浮塵指著天,“哥,都下午了。我早吃過了。”

  “陪我吃吧。”

  浮塵沒有反對,坐在餐桌上等著上菜,看著他繼續查閱竹簡,了解國家大事。今天一早又送來了兩擔子竹簡,堆在書桌下像兩座小墳包。

  站在高位固然想有一些特權,但也需要付出沉重的時間代價去維持這種權貴機制。

  也可以選擇放縱,背後的風險太高。尤其是現在這種,隨時有被殺的可能。

  下人端上瓜果點心盤放在書桌上。

  萬糠抬頭看了一眼浮塵。

  浮塵心知意思,心中歎一口氣,認命般上前。

  萬糠張不開嘴哄人,但一些小習慣會讓你感覺這是遞台階。例如現在。

  浮塵很清楚,自己固然埋怨萬糠,恨他,心裡難受,也做不到不管他。

  萬糠如何成長起來的,她最清楚。

  浮塵坐在書桌旁,與之前一樣,吃著瓜果陪著他乾活。

  萬糠瞥了一眼書桌角落的浮塵,確認她的存在,低頭繼續看竹簡。

  書桌很安靜。

  沉默間,有種歲月慢慢流淌的痕跡。

  就這樣,也挺好。浮塵認真磕著瓜子,對別的要求不高。萬糠活著就是她最後的要求了。

  飯桌上,萬糠問她,“巫族是不是不婚配?”

  浮塵抬頭,淡淡斜眼覷他,“誰說得?”

  “巫族自身要求純潔,是有這條規定吧。”萬糠想了想說。

  浮塵輕笑,“哥,別混淆詞意。要求純潔,是心靈純潔,不是身體禁錮。別因為我,隨便將整個巫族的婚配權給剝奪了。想說什麽,說吧。”

  萬糠不在意她的語氣,淡淡開口,“你13了,到議婚年紀了。”

  “沒想法。”浮塵頭趴在桌子上。

  “嗯。我也希望你一直不嫁,陪在我身邊,我能一直護著你。”

  浮塵眼珠子轉動,視線直直移到萬糠身上,略有奇怪。

  “每個父親,大概都希望能一直護著自己女兒。”萬糠很認真地說道。

  “哼。”浮塵嗤笑,又忍不住咧開嘴傻笑。

  萬糠吃完,浮塵起身離開。

  她幾天沒洗澡,難受。洗漱換好衣服,起身去大牢。

  心裡有個底:她前腳進去,後腳萬糠賜死。

  楊伊人留不住。

  昏暗的大牢裡。楊伊人盯著浮塵的身影,心裡有了預感。

  “我活不過明天,對吧。”楊伊人笑著說道。

  浮塵盯著她,不說話。

  半個月不見,楊伊人已經從一位王妃跌落成階下囚。頭髮凌亂,身上泥垢。

  楊伊人慘笑,坐在木床上,眼神飄忽,“我早知結果如此。”

  浮塵依舊不語。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楊伊人偏頭看向浮塵,“你哥哥也許喜歡我,但我受不起。”

  視線流轉落在地上,低低沉吟,“早在五年前,在我們相愛之後,他就想殺我。”

  “當時我就驚嚇逃跑。”楊伊人看回浮塵,“如果不是因為你忽然叫住了你哥哥,我根本沒機會逃跑。我估計,他不會與你說這件事。你也記不住那天的事。但我記得。死都記得。”

  年少的熱戀有多瘋狂,就有多悲涼。

  他們也曾悄悄熱吻,述說愛戀,幻想著在丹陽國神歸城有一個那樣的婚禮。

  但男人的迷戀在理智回歸後,轉為了殺機。

  浮塵瞪大眼睛,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萬糠的喜歡遏製,壓抑,甚至殘暴。

  他無法相信別人,即使喜歡楊伊人,也會殺了她。

  “你別認為自己就是安全的。”楊伊人看著浮塵,認真囑咐,“伴君如伴虎。他對你越在乎,越會約束你,生死皆在他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浮塵知道萬糠對她的信任一樣很少。與楊伊人的身份沒什麽兩樣。

  巫族的身份,與貞人的關系,與萬宸的關系,長時間不在身邊的交流,都將她推到了對立的位置。

  他能接近,大概是因為她一直沒表現出鋒芒。

  視線不自覺看向自己的手臂:還有身上的刻字——這種標志絕對所有權的方式。

  沉吟片刻,浮塵追問,“既然我哥一開始就想殺你,你這次為何還要進宮?”

  楊伊人看著浮塵兩秒,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微笑,眼裡的波瀾分不清是什麽情緒。

  看不懂。

  不能理解。

  浮塵只能換個話題,“有什麽想要幫忙的嗎?我能力有限。”

  楊伊人思索片刻,“我阿爹年紀大了,大人能幫忙的話多照顧他一二,讓他晚年安詳。”

  浮塵點頭,“我盡量。”

  楊將軍父女倆參與萬糠與萬宸的爭奪之戰,結局如何,大家都清楚。

  浮塵走離大牢,回萬糠宮裡時,走在廊院裡看見對面的走廊上總管與宮人們行色匆匆,往大牢的方向趕去。

  靜默片刻,浮塵端著寬大的紫袍繼續走著。

  夜晚,浮塵照舊呆在萬糠的房間,等著他的入睡。

  無論是心理安慰也好,還是驅趕貞人的鬼魂,她都需要認認真真地在這個房間裡吟唱安魂曲,還需要做一場法事。

  男女有別,浮塵晚上睡在外室,候著,陪著。

  一連一個月,浮塵都陪著萬糠,安穩他的精神。在簡短的幾次談話中,萬糠透露出“每次大戰之後,總是無法入睡。性子也不可控。”

  余下的不肯多說。

  浮塵大概猜測,為了掩蓋自己的失眠,會以“夜夜笙歌”的活動或者忙著事務的借口掩蓋,但長久的失眠性情逐漸暴戾、不可控。

  信任問題,一直都在。

  它對應的,是安全問題。

  “不安全”,“會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種情緒多了,這個人在世間的存活都是一種困苦。也許,自我麻木後反而更好活。

  浮塵忍不住心疼。

  自己掙扎著長大的孩子,與被呵護著長大的孩子,總是不一樣。

  燭火在風中搖曳,撲滅又燃起,掙扎著繼續燃燒。

  人影晃動變化,鬼魅妖孽。

  浮塵上前抱住萬糠,承諾道,“哥哥,我可以護住你的。”

  她還沒有及笈,還沒有長大。

  萬糠坐在座位上,頓了頓,抬手扶住肩膀上的手,“不用。我希望你一直長不大,可以一直在我身邊。”

  浮塵淡笑,歪著腦袋詢問,“死也一起死嗎?怕做鬼太孤獨。”

  萬糠輕輕瞥了她一眼,認真道,“不用。如果我死了,我還是希望你能繼續好好活著。”

  浮塵沒多言,給燭火罩上燈罩。沒有風的調戲,燭火穩定多了。

  浮塵很認真地給自己規劃。

  第一件事便是畫像。穿上紫袍,束上高發,赤腳掛鈴,單手執殼,目如燭火的形象,繪於紙上。加急在布匹上印上千幅,送往萬國上下。供百姓識別、供奉。

  春季最後一天,浮塵舉行大巫師繼任典禮,正式成為萬國的大巫師。

  國人不識君主,但識大巫師,這就是大巫師的權力。

  萬糠看著浮塵站在高台上,被馬車拉著遊街,接受全國上下湧入的百姓的敬仰。高昂著頭的模樣,再也不是之前愛哭鼻子的樣子。

  六月,長離發生暴亂。

  新收復的城池出現問題。

  江國原來的百姓在江國權貴的煽動下與萬國子民發生械鬥。兩邊拿著農具乾仗,原來江國人民重新劃線,以長離為線,說這是江國的領土,他們是江國的百姓,將原本居住的萬國人全部趕出去。

  種族歧視嚴重。

  過去鎮壓的五千軍隊有鎮壓不住。

  萬糠坐在太陽殿上詢問大臣,“你們可有法子解決?”

  文臣上前,“臣以為,家國情懷是人之常情。長離一直是江國與萬國的界限。現在這樣,也是預料之中。與其費心管教,不如歸還,收取銀兩供奉,也算折中之法。”

  說話間,衣擺隨著豪邁的手勢發出響聲。

  萬糠目光移向別處,“拉出去斬了。那些收了江國權貴的銀錢與女人的,以後就不用入殿了。”

  大臣之間,老一派的一直在。大家、名家一直佔據著官位、糧鹽買賣。

  有時候殺了一個這個家族的,還需要擔心新入的人與之前家族有什麽宗族、姻親關系。

  浮塵穿著公主服坐在萬糠下一階梯的問題,看著眾人。

  “臣以為,攘外必先安內。大巫師安坐朝堂之上,有攝政之嫌——”話未完,浮塵一個手勢,直接被巫女捂著口鼻抬下去。

  萬糠看向一直安安靜靜站著的律察言,“丞相有何說法?”

  律察言上前,“臣以為,原來的江國百姓不知萬國律法,無知者無罪。大王可先宣講律法,先禮後兵。若是依舊如此——”律察言言之鑿鑿,做了砍下的動作,“依法處置。”

  立即有人站出來說,“此次暴動的原因主要是背後的江國大王子挑起戰火。大王收城之後,江國大王子被削弱勢力,大王子獨攬大權。他想要兵不血刃,奪回江國三城,其心險惡。臣以為,解決長離不如解決江國。大王直接拿下整個江國,那時,一家人整整齊齊都在萬國,不再有家國矛盾。”

  旁邊之人反對,“不可。操之過急,容易引起民憤。屆時人人起兵造反,能打不能守,只會傷及自身。”

  兩人爭鋒相對,各自不服輸。模樣還有幾分相像。

  浮塵看著有意思,旁邊侍女輕聲告知,“殿下,左邊的是劉左,右邊的是劉右,都任卿大夫,是對雙生子,一直意見相左。”

  後面的卿大夫上前,“臣以為,不如直接將原來江國的百姓直接打散,分布萬國上下,屆時,定引不起禍亂。”

  萬糠看向浮塵,“公主有什麽想法?”

  浮塵起身,站直,淡笑著看著各位,“他們都有有趣的觀點,不如各自執行。說江滋(江大王子)有問題的,去找江滋的麻煩。沒有麻煩,製造麻煩,讓他無空盯著長離。”

  “撈上岸的魚沒有丟回池子自己餓肚子的道理。”

  “直接打,世人說我們不公。律丞相派人宣傳律法三天,若無改動——”浮塵看向萬糠,“父王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看回朝堂,“陸國人人冷漠,沒有復國之心。但他們聚集一處,也是個禍害。”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用棍棒驅趕,不如以利吸引。”

  “剛剛那位說打散的卿大夫,你來想想。如何以利吸引當地的原居民離開。”

  “另外,我覺著剛才那個說我的人說得對,得安內。百官七成出於世家之手,很是憂慮呢。”思索著,“平民想要為官,要麽投靠世家,成為養子,為他們驅使;要麽考入賢者書院,先揚名立萬。”

  “不穩。”

  “不如普及百姓的識字率,加大百姓為官的可能。兩位劉卿做此事吧。”

  浮塵看向萬糠,“父王以為如何?”

  她笑著明媚,自信滿滿。

  萬糠定定看著,吐出兩字,“不可。”

  浮塵愣住了,臉上的笑容逐漸落下去,看著萬糠,不是很明白。

  萬糠揮手,“戰野,你帶兵牢守北境,防止莽國打過來。”

  “裴素,你調兵一萬守在芥子城,盯著江國與莽國的動靜。”

  “王勇,快馬趕去長離,傳我密旨,要求鎮守長離的楊將軍嚴格督辦。”

  萬糠瞥了一眼浮塵,淡淡說道,“退朝。丞相、段卿、馬卿、兩位劉卿,隨我去書房議事。”

  臣子們躬身送萬糠離開,隨後散去。

  浮塵站在原地,像個笑話。

  為什麽?
  哪裡錯了?

  浮塵跟著去書房,被擋在外面不給進去。在門外等了一刻鍾,五位臣子出來,一一躬身拜見浮塵“公主殿下”,浮塵點頭,衝進書房,站在書桌前盯著萬糠。

  萬糠任由她站,自己書寫。

  站了一上午,對峙了一上午,等到吃午飯的時候,萬糠坐在餐桌上才開口,“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與精力。必須快刀斬亂麻。莽國與江國很可能連手,長離只是聲東擊西的引子。武臣多在各地鎮守,不在高台,他們是文臣,不知用兵緊張,一場戰事便能國破家亡。”

  “那百姓學字為官的事呢?”浮塵不服。

  萬糠食指點著浮塵的頭,“這種事,一旦做就不知道怎麽死的了。世家盤根錯節,一家單打,還可以,你這樣,等於將他們逼成一體。”

  浮塵泄氣,感覺自己在現代看到的東西,放在實際一點用沒有。真正是紙上學來終覺淺。

  “你那密旨是什麽?”浮塵想了起來。

  “長離五千士兵完全夠用了。”之後,便不可多說。

  浮塵看著他,思索著。

  夏末,迦南書行發布戰事:【殘暴屠城!萬國大王深夜火箭亂殺,死傷十萬黎民百姓!】

  【楊將軍自知罪孽深重,自殺身亡!】

  【萬國坪州、朗州暴發大規模反動,多地起兵造反,反對大威天王的虐殺行為!】

  浮塵呆住了。趕往王宮。

  王宮裡萬糠已經在和大臣們議事,在門外就聽到大家的爭執聲。

  莽國、江國、高國聯手,另外還有說法已經被合並的吉川可能也有消息。

  原來陸國的人倒是沒有造反之心,但已經與迦南書行聯手,做起了倒賣信息的生意。在陸國,就說萬國馬上要亡了。在吉川,就說萬國需要更多的鹽。

  這種低等的信息差,貴族們不屑一顧,百姓們卻愛看。

  借著說信息,支桌子堵兩把,不行賣點瓜果點心茶水,至死不忘老本行。若是沒什麽錢,走之前抱走幾個孩子賣了。骨子裡刻得生意經被他們做到了極致。

  現在四面楚歌,不知道敵人有多少。具體該怎麽打。只知道,對方集結了三十萬大軍,要推翻萬糠的虐殺行為。

  江國三座城池,百姓們將萬國人趕出去,甚至殺了裡面的萬國人,自稱自己是江國人,生死在江國的地盤。

  萬糠密旨:直接焚城!
  高牆之上,三座城池,萬千火箭在深夜投放在城池上空,天亮了江國與萬國的邊界線。

  長離門過去,是真正的“此去長離不得歸”。

  生死不得歸。

  原來的江國百姓那時正在睡夢間,發現天降大火,已經來不及了。不少人被活活燒死,慘叫聲與大火在暗夜裡肆意。

  浮塵站在門外,聽著屋子裡的爭吵,全是如何應對大軍。

  國家有內鬼,有人賣了萬國的信息,要挑了萬糠的腦袋。

  浮塵現在去質問一句,為何屠城,都像是一句笑話。

  追著問題跑得,始終是問題。

  浮塵走離,自己騎著高馬出去。路上被黑衣人碰撞,“跟我走。”

  熟悉的聲音,動作,浮塵思量一二。跟了一二。

  走離人群,走到森林邊緣,萬宸揭開黑帽,“你沒事吧。現在太危險了。五十萬大軍馬上會打到這裡來,你在這裡太危險了。”

  “多少?”不是三十萬嗎?
  萬宸盯著浮塵的眼睛,認真道,“萬糠兩次屠城引起各國眾怒了。不止江國、莽國,之前的吉川、萬國,高國與丹陽國,六國聯手,要萬糠的腦袋!你在他身邊太危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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