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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將軍讀心後鹹魚美人被迫盛寵》第266章 這男人不能要了
  第266章 這男人不能要了~…

  薑幼寧還想說,下毒多好,不學白不行。

  現在她明白了,這擱誰也是過不去的坎。

  “簫鈺那娃子,四歲就這麽愛面子。”

  “那人纏了簫鈺很久,知道簫鈺鐵心不學,才作罷。”

  謝璟話音剛落, 薑幼寧好奇地湊過來,“夫君,你與簫鈺相比,誰的功夫更厲害?”

  謝璟:“簫鈺。”

  薑幼寧聞言驚呆了,“看來那次從牆頭跌下來,就是故意的。”

  好你個簫鈺, 比謝璟還腹黑。

  “嗯, 是很會裝。”

  薑幼寧低頭望向謝璟懷裡的糖豆, 忽然有了想法,她記得地抬起頭,‘夫君,等咱們兒子大了,就讓簫鈺教他功夫,憑我們的關系,肯定得免費。”

  謝璟也有這想法,“嗯,學武不錯。”

  坐月子除了看寶寶,什麽都做不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吃什麽都不許吃。

  薑幼寧瞧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糖豆,歎息一聲:“糖豆,你娘可真命苦, 想吃烤魚都這麽難。”

  睡著的糖豆哪裡懂娘的痛苦,睡的比誰都香。

  門由外被推開, 薑幼寧激動的抬起頭,看見謝璟端著湯碗進來, 不用說也知道是雞湯,她又低下頭看著依舊熟睡的兒子, “糖豆,你娘好命苦啊!!!”

  謝璟聞言有些無奈,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阿寧,等坐完月子,你想吃什麽便吃什麽,可月子裡,還是多喝些雞湯比較好。”

  謝璟說話間依舊在床上坐下來,手裡的湯碗還冒著熱氣,是剛出鍋就端了過來。

  薑幼寧也不再看兒子,下巴靠在謝璟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道:“夫君,這樣下去,我還能堅持到出月子嗎?”

  謝璟垂眸看著媳婦那張生無可戀的臉,比前幾日好了很多。

  他騰出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阿寧,相信自己。”

  薑幼寧:“……”一點默契都沒有。

  此時的薑幼寧早就餓了, 看見雞湯,即便沒有食欲, 還是把它喝完了。

  謝璟貼心地遞上濕手帕,擦拭著她的嘴角。

  薑幼寧挽著謝璟的手臂,又把下巴枕在謝璟的肩頭,“夫君,我想吃烤魚。”

  謝璟看著枕著他肩頭的女人,想到她生孩子的樣子,難免不忍心拒絕。

  “好。”

  薑幼寧聞言高興地抬起頭,摟著謝璟的脖子,在他唇瓣上連親了好幾口,“夫君,你太好了。”

  謝璟低笑,“你先歇著,我讓人去準備。”

  薑幼寧十分乖巧地點點頭,“嗯嗯。”

  謝璟走後,薑幼寧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糖豆,笑的十分得意;“瞧你娘眼光多好,找了個有求必應的夫君。”

  一個時辰後,薑幼寧終於盼來了她的烤魚。

  只是香味為什麽有點點不同呢?
  薑幼寧可以隨意下床,可謝璟怕她累著,乾脆抱著她上了榻。

  榻上鋪著兩層水貂絨毯子,坐在上面很舒服。

  謝璟把烤魚端過來,放在她面前,“阿寧,吃吧。”

  薑幼寧望向面前的烤魚,烤魚是烤魚,只是沒有放辣椒,什麽辣椒都沒有。

  她提醒道:“夫君,是不是忘記放辣椒了?”

  謝璟坐在榻的另一邊,瞧了一眼烤魚,“沒有辣椒難道就不是烤魚了?”

  薑幼寧:“……”

  自從懷孕後,都被謝璟坑了多少次了。

  結果這個時候,謝璟還坑她?
  “是烤魚不假,可是沒有辣椒的烤魚是沒有靈魂的。”

  “好了,為夫幫你夾,也算有靈魂了。”謝璟說著,拿起夾了一塊烤魚放進碗裡,然後放在她面前。

  薑幼寧:“……”謝璟越來越會狡辯了。

  吃烤魚沒辣,就像美味佳肴忘記放最重要的調料,原本十分,只能得五分。

  薑幼寧心不甘情不願地吃著碗裡的烤魚,怎麽說呢,有的吃不沒有的吃強。

  謝璟就是抓住這點,既可以滿足媳婦,也能阻止媳婦吃辣。

  坐月子,還是不要吃辣為好。

  薑幼寧嘴上嫌棄,卻把一條一斤重的魚吃完了。

  烤魚比魚湯雞湯可強多了。

  謝璟瞧著薑幼寧擦嘴,又看了一眼烤盤,立馬只剩下一些殘渣,勾起唇角笑了。

  這幾日,南綿綿堅持每天散步,由冷肖陪著。

  晚上睡覺時,南綿綿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道:“等寶寶出生了,也讓夫人給寶寶取小名,桃酥,糖豆,糖酥,都挺好聽的。”

  冷肖摟著南綿綿的肩膀,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對於取什麽名字,他並沒有太多要求。

  不過,與南綿綿成親這麽久,悟出一個道理。

  那就是,小事媳婦做主,準沒錯。

  “都聽你的。”

  南綿綿聽了過後,笑著依偎進冷肖的懷裡。

  夜深人靜時,原本睡的好好的南綿綿,忽然驚醒過來,她推了推一旁的羅秀,“夫君,我要起夜。”

  說著就迫不及待的掀開被褥下床,像是忍不了一般。

  自從南綿綿懷孕後,冷肖就十分警醒,一點動靜就會立馬醒過來。

  在南綿綿起身時他就醒了,見南綿綿起床,他利落地翻身起床,扶著南綿綿,“綿綿,你慢點。”

  “等不了。”南綿綿在冷肖的幫忙下解決生理問題。

  只是剛站起身,南綿綿又立馬坐下來去。

  冷肖嚇了一跳,“怎麽了?”

  南綿綿抬起頭望向冷肖,眉頭皺成了一團,“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感覺有東西流出來。”

  冷肖聞言怕南綿綿出事,他道:“綿綿,你別害怕,我讓人去喊溫大夫過來。”

  南綿綿點點頭。

  冷肖打開門走出去,讓院子裡的人去喊溫羨余,自己則是返回屋裡。

  南綿綿坐著不敢起身,直到溫羨余提著藥箱來,她才不得不起身躺在床上。

  溫羨余仔細檢查後,笑著道:“冷肖,不用擔心,她是要生了,把穩婆叫過來就可以了。”

  冷肖聞言怔了了一會,然後頭也不回丟跑出去。

  南綿綿也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要生了,她還以為楚了什麽事呢。

  松一口氣後,想到要生了又立馬緊張起來。

  這時門外傳來冷肖急切的大喊聲,“快去把穩婆請來,我媳婦要生了。”

  南綿綿驚呆了,冷肖怎麽喊出要殺人的氣勢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問溫羨余,“溫大夫,我要生了,為什麽肚子還不疼?”

  溫羨余溫聲道:“你與夫人的情況不同,是先破羊水,疼肯定是會疼的。”

  “哦。”南綿綿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我還以為我生孩子不疼呢。”

  等穩婆來時,南綿綿還沒有疼的跡象。

  穩婆笑著道:“夫人不用著急,慢慢來。”

  南綿綿都緊張死了,還慢慢來?
  她巴不得一下子就寶寶生出來。

  冷肖坐在一旁緊張的不行,可又什麽都做不了。

  漫長的等待會消耗一個人耐力。

  南綿綿緊緊抓著冷肖的衣袖,感覺肚子開始有了痛感。

  這是要開始生了?
  穩婆也發現南綿綿這是要快要生了,見冷肖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不敢開口讓他離開。

  上次她要將軍出去,將軍也是不願意出去。

  南綿綿疼了許久,孩子都沒有生出來,最終受不了緊緊抓著冷肖的手,半天吐出一句話,“夫君,我都疼了很久了,怎麽還沒有生出來?”

  冷肖也不知道為什麽,視線望向穩婆。

  穩婆卻道:“還早,孩子的頭都看不見。”

  南綿綿有些崩潰了,“啊?都疼這麽久,還不行嗎?”

  冷肖拿著濕毛巾擦拭著南綿綿額頭上的汗珠,眼裡滿是焦急之色,“綿綿,你再忍忍,寶寶等一會就出來了。”

  這也才是開始,南綿綿的肚子越來越疼,寂靜的夜色裡,都能聽見南綿綿的嘶喊聲。

  直到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才停止。

  南綿綿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就差暈過去。

  為什麽和薑幼寧生的時候不一樣啊?

  疼死她了。

  冷肖都顧不上看孩子,南綿綿生產全過程,他是看在眼裡,他一個上過戰場的男人,見慣了血腥的場面。

  可這一幕,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南綿綿緩了好一會,才顫顫巍巍地問:“夫君,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冷肖望向穩婆,不等他問,穩婆就笑著道:“是個小公子。”

  南綿綿聽見是兒子,也沒失望,廢了半條命才生的孩子,管她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是她的命,她寶貝的很。

  冷肖其實也是想生個兒子,努力學武,上戰場殺敵,保衛大夏疆土。

  只不過,他沒敢說出來,怕南綿綿不高興。

  從成親那刻起,南綿綿透露給他的都是想生女兒。

  冷肖從穩婆手裡接過兒子,瞧了幾眼,小家夥剛哭過,這會很安靜。

  “綿綿,你看看兒子。”冷肖把兒子抱到南綿綿面前。

  南綿綿看著剛出生的兒子,欣慰地笑了,疼了那麽久,總算沒白疼。

  薑幼寧是次日才知道南綿綿生了,而且是兒子,他們幾個生的都是兒子。

  看樣子,想要女兒很難很難。

  因為在月子裡,謝璟不讓她出門,怕對身體不好。

  沒辦法,薑幼寧只能寫信給南綿綿,恭喜她喜得貴子,又春桃送遞信件。

  南綿綿休息了一日,體力精神也恢復了不少,看見秀禾走進來,她摸了摸肚子,“秀禾,我餓了,快弄點吃的。”

  秀禾笑著走過來,將手裡的信遞給南綿綿,“姑娘,這是夫人給你的,說是坐月子,將軍不然夫人出來。”

  南綿綿一聽是薑幼寧寫的信,高興地拿過來,“坐月子確實不合適出門,萬一吹風,日後會頭疼的。”

  南綿綿說著便打開信,開始看起來。

  “姑娘先看著,奴婢去準備吃的。”秀禾笑著走出去。

  等秀禾回來時,南綿綿早就看完信,眉眼都含著笑:“秀禾,你準備紙筆,我要給夫人寫信。”

  “姑娘,你先把雞湯喝了再寫也不遲。”

  秀禾取來矮桌放在床上,然後把雞湯放在上面。

  南綿綿聞著雞湯的香味,肚子更餓了。

  “你說的有道理,先喝雞湯再寫。”

  等秀禾盛好雞湯,南綿綿先是用杓子,等不燙了,直接端起碗對嘴喝。

  等喝完雞湯,拿著秀禾遞過來的濕手帕擦拭嘴角。

  秀禾這時也拿過來紙筆擺放在矮桌上。

  南綿綿雖然不是傾其書畫樣樣精通,寫字還是可以的,等寫完後,她把信疊好交給秀禾,“你把信交給夫人。”

  “姑娘放心。”秀禾拿著信走出去。

  薑幼寧看著懷裡的兒子,剛喝完奶的他,正吧唧著嘴巴,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她用細長的手指戳了戳兒子的小臉,軟乎乎的,很好玩。

  “姑娘,冷夫人回信了。”春桃說著邁著歡快的步子走進來。

  薑幼寧正無聊著,聽見南綿綿回信,高興地坐起身,“快拿來給我看看。”

  春桃把信遞過去。

  薑幼寧從春桃手裡那接過信,打開後看起來。

  信不長,只是簡短的幾句話。

  薑幼寧摸著下巴,“取名字這個簡單。”

  取小名對她來說比吃飯還簡單,上下五千年,那麽多美食,隨便拿一個出來就可以了。

  只是想了一會,薑幼寧吩咐道:“春桃,準備紙筆。”

  春桃取來紙筆後,又把矮桌搬過來放在床上。

  “姑娘,同住將軍府還寫信的,奴婢還是頭次見。”春桃說著把手裡的紙筆擺放在矮桌上。

  薑幼寧拿著筆,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我們都在做月子呢?我感覺想坐牢一樣,這不能敢,那不能乾,比懷孕時管的還嚴。”

  春桃自然清楚自家姑娘這段時間過的有多難,也知道姑娘這性子,簡直就是折磨。

  “姑娘,懷孕坐月子是沒辦法的事,熬過去就好了,到時,奴婢給姑娘做好吃的。”

  春桃了解薑幼寧,末了還不忘給薑幼寧畫大餅。

  薑幼寧聽了,心裡有了盼頭。

  她寫好信,然後再裝好。

  “你把信給南綿綿。”

  春桃拿著信,臨走前不忘提醒道:“姑娘,奴婢去送信,你也歇息一會,坐在月子需不能老坐著,日後會腰疼。”

  自從薑幼寧懷孕坐月子開始,謝璟管的嚴,春桃也越來越像嘮叨了。

  “我知道了,你快去送信吧。”

   寶寶們下午好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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