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有音整理好思路,準備去找陳曉談談聯合拿地的事,
發現對方去山上清修了,不在上海,
只能先去找姐姐於鳳眠聊聊,
陳氏下面那麽多公司,也就健康集團(原程氏集團)的業務包含房產開發,
如期所料,於鳳眠聽完後,回道,“這麽大的動作需要陳曉同意。”
於有音:“你覺得他會拒絕嗎?”
於鳳眠搖頭:“很難說。”
照常理來說,沒人會拒絕,拿下大寧地塊穩賺不賠的買賣。
但對於陳曉來說,單純賺錢的生意已經不足以吸引他了。
於有音歎氣,
臭男人這麽難搞,
於鳳眠見妹妹有點愁眉不展,便開導她,“別想了,到時候直接問他。”
“嗯,他什麽時候回來?”
於鳳眠:“大概在月底。”
於有音不解:“好好的,吃什麽齋啊。”
於鳳眠:“最近鬧出不少風波,他也出去散散心。”
於有音也聽到一些傳聞,但她心不在此,並沒有過多關注,
此刻聽到姐姐這麽說,便問起了詳情,
於鳳眠有點無奈,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於有音有點驚訝:“傑西卡是誰撞死的?”
於鳳眠:“現在沒有定論,據說肇事司機被安全部門帶走後,突發惡疾死了。”
於有音懷疑:“這麽巧?”
於鳳眠:“現在很多人懷疑陳曉和安全部門有勾結,他是煩的不行,出去散散心。”
於有音:“姐,你應該管管他,這樣下去不行。”
於鳳眠歎氣,“他那樣的人誰能管得住。”
看了妹妹一眼,心裡又多說了句,“我連你都管不住。”
是的,她早就懷疑妹妹兩人關系,
萬青在的時候不見你懷孕,
萬青癱瘓了,你倒是懷孕了,
別說萬天明,是個人都覺得不正常。
雖然於有音對外宣稱,是找到萬青的冷凍精子,受孕成功,
但於鳳眠壓根不信,
有一次三人吃飯,於鳳眠偶然發現陳曉把手放在妹妹屁股上,那時起,她就確定妹妹懷的孩子是陳曉的。
雖然心裡不舒服,
但她也沒太好的辦法,
一邊是妹妹,一邊是愛人,
再說了,她連江一珊都能調節好,別的又算的了什麽,
於有音還不知道自己暴露呢,在那說道,“起碼要勸勸,現在不必往日,做事不能太激烈。”
於鳳眠:“行啊,你回頭也幫著勸勸。”
“好的。”於有音說完後,覺得有點別扭,
偷偷看了一眼姐姐,沒發現什麽異常,又放下心來,
於鳳眠:“你來了,有件事正好谘詢一下你的意見。”
“什麽?”
於鳳眠:“最近新聞你看了沒?”
於有音:“哪點?”
於鳳眠:“就是那個女人卷款的事。”
於有音恍然,“哦,看了,還真是大手筆。”
7月4日,林城市教育局發公告稱,許韻女士在林城市設立梅花教育發展基金,第一筆捐贈8億元,用於支持職業教育和藝術教育等教育公益項目。
消息一出,引得無數人關注。
據說,“梅花”兩個字取自陳曉奶奶和外婆的名字。
於鳳眠淡淡說道,“還不是靠著陳曉。”
於有音不知道姐姐什麽意思,
吃醋吧,不太像,姐姐對這種事看的很開,再說了,人家許韻正宮地位不可動搖。
有矛盾,不可能,兩人就沒什麽接觸,工作、生活中都刻意避開。
順著話說,“她是不當家不知油米貴啊,之前,大額捐贈也不少,去年向母校複旦大學捐贈1億元設立“創新基金”,向“複旦人才建設基金”捐贈1000萬元等……”
粗略估計,最近三年的慈善捐贈已經超過10億元。
於鳳眠:“我家珊珊差到哪了?天天在家帶孩子。”
於有音恍然,原來根節在這裡,“珊珊挺好的。”
再好也不能出來拋頭露面啊。
於鳳眠:“我想過了,讓珊珊出來幫我,小寶現在也大了,該學著獨立了。”
於有音想了下,倒也沒說什麽,“就怕陳曉不同意。”
“他管不著。”
於有音勸道,“還是好好說,你知道男人好面子的。”
“哼。”
好面子的陳曉正帶著幼師妹子在靜心齋喝茶,
妹子是偶然認識的,
肇事司機死了後,他便曉得自己該做什麽了。
畢竟還得在國內生活,和任何部門對抗那都是取死之道,
得意時自然不怕,失意時牆倒眾人推。
這個時候,既然佔了便宜,就要夾著尾巴做人。
反正公司架構已經成熟,缺了他照常運轉,實在不行還有智能管理系統,天塌不下來。
之前忙著創業賺錢,奔波辛苦,現在突然閑了下來,那就好好遊山玩水一番。
再加上從廢土世界得來的偽裝技術已經成熟,陳曉乾脆喬裝打扮,開始了富貴閑人生活,輕易不拋頭露面。
現在的身份是寓公,手裡有不少房子,坐收租金,每天的任務就是吃喝玩樂。
和幼師妹子認識也是機緣巧合。
對方在佛學上有頗深的造詣,能和他有一定的話題,
一般人,陳曉玩玩就膩了,
但這個妹子有點靈氣,他很是喜愛。
前幾天,幼師妹子給他發去自己祈福時拍的照片,
真絲長裙,黑長直垂掛,耳垂有一粒圓潤的珍珠,脖子上掛一個大大的翡翠佛,垂到胸口,真絲的長裙內襯很低,外面堪堪系上,難掩波濤。
陳曉調笑說她,如同那佛前青石板上的青苔,又濕又滑,沾染香火的靈氣。
幼師妹子則說:長夜安隱,多所饒益。
這讓他頗為新奇,
兩人慢慢就勾搭上了,
這次來靜心齋,倒不是妹子提出的,而是陳曉約了人。
妹子在一旁很安靜,素手沏茶,幾乎不說話,
靜靜聽著兩個男人的交談,
陳曉和居士的聊天卻很不佛門,
“這麽說,你們這一派還分為明暗兩支?”
居士抿了一口茶,“是的,暗地裡的一支就是大家熟悉揚州瘦馬,花大價錢培養藝伎。”
陳曉點頭,
這個他也聽說了,從古到今,屢禁不止,“那明面上的一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