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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從異色拉魯拉絲開始》第521章 紅塵往事(求訂閱!求月票!)
  “UB04:劈斬能輕松將大樓攔根斬斷,實力恐怕不比四天王差……你讓這小家夥上,有把握嗎?”露莎米奈不太清楚許淺素寶可夢的實力,但小袋獸這可愛模樣,明顯不如沙奈朵,克雷色利亞等強大。

  許淺素打量了紙禦劍幾眼,繼而緩緩搖頭,“小袋獸不會輸的……放心吧。”

  許淺素這句話很自信,稍微衝散了露莎米奈心底的些許不安。

  紙禦劍微微一愣,繼而便是略顯惱火,它還不至於連許淺素身邊的寶可夢孰強孰弱都分不出來……讓一隻較弱的過來和她單挑,還放言必勝……這是瞧不起誰啊?

  它舒展著身體,紙片般的四肢輕顫宛若劍鳴,竟是宛若一把名劍般顯出不由分說的鋒銳之意……難怪它的名字叫紙禦劍。

  小袋獸右爪橫放於身前,緊握小骨棒,表情凝重專注。

  一隻站在許淺素身前,一隻飄在空間,兩者相距不過十米距離,空氣凝然幽寂。

  沒有誰發出聲音,即便是露莎米奈也不由收斂呼吸,幽暗的密林中頓時隻余樹葉被風輕撫的細聲。

  沙奈朵杏眼輕輕眯起,打量著周圍密密麻麻將他們包圍起來的紙禦劍……保險起見,許淺素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紙禦劍,待小袋獸勝利之後,它們若是群毆,或是準備打車輪戰,又該怎麽辦?
  沙奈朵背著右手,些許火星自小手中逸散而出,時刻準備出手。

  火星宛若螢火蟲般隨風飄蕩,灑在地面的落葉上,些許火苗順勢燃起,許淺素一腳踩在火苗上,發出嘎吱一聲。

  就在此時,兩隻寶可夢同時出手。

  擦————

  宛若淒厲的劍鳴聲,一道刺眼的寒光驟然在昏黑的林中乍現。

  緊隨其後便是‘砰’的巨響,小袋獸爪間的骨棒上瞬間亮起火花,紙禦劍宛若一道飛旋的陀螺般在骨棒上劈出數道劃痕……面對渾身都是武器的紙禦劍,沒有比有武器的小袋獸更適合對付了。

  小袋獸直覺爪中一股巨力傳來,但和聶梓的顫弦蠑螈比起來還差點意思……小袋獸雙足下陷,雙手持著骨棒尾端,腰腹一扭便在空中滑出一道半圓。

  紙禦劍心底微凝,察覺到小袋獸的巨力,當即不再硬碰硬,而是宛若軟趴趴的紙片般貼在骨棒上,將力道盡數卸去,繼而宛若水花當即滑出,再次恢復鋒銳姿態,近乎零距離朝小袋獸砍來。

  小袋獸隻覺自己的骨棒揮在空處,但許淺素提早用波導之力為她提醒,因此她並沒有岔氣,而是轉而張開小嘴,對著腳下使出一發極為粗壯的龍之波動。

  轟!
  巨響與勁風震徹密林,龍之波動在如此近的距離爆炸嚇得露莎米奈連忙躲在許淺素身後,在周圍飛旋的紙禦劍們更是又往外擴散了數米,陣型都亂了不少。

  紙禦劍沒料到小袋獸還有這麽一招大范圍的AOE,猝不及防下直接被龍之波動的余波向外震去,在空中拉出一道銀白細線,最後撞在一顆古木上才堪堪緩去力道

  繼而它瞬間用力,在古木上穿透而過,改變位置以防小袋獸追擊,心底則略顯錯愕。

  小袋獸明顯是許淺素的寶可夢中較弱的那一隻,但居然還有這種本事?
  紙禦劍偏頭看向小袋獸,但卻見龍之波動的余波半點沒有傷到她,反而宛若絲線般在她的體表回旋縈繞……琉璃色的龍系能量很漂亮,但小袋獸的氣勢卻是愈發驚人。

  許淺素有點驚訝,若是從前,小袋獸估計要被自己的龍之波動震飛出去,但如今還能將其回收利用,順勢使出龍之舞……看來小椿還是很有本事的,不愧是禦龍世家的嫡女。

  紙禦劍的對戰經歷並不多,認不出小袋獸的技能,但它也不可能坐看小袋獸愈發強大。

  它還想將許淺素的寶可夢盡數擊敗,自然不願在小袋獸的身上浪費時間。

  因此紙禦劍當即咻的消失在原地,卻是沒有即刻出手,而是化作白影在陰森的密林中來回穿行,速度極快,無論是許淺素還是露莎米奈,單憑肉眼都壓根看不到它的影子,顯然是想依靠自己的高速乘其不備給小袋獸來一記狠的。

  許淺素向下壓了壓手,“繼續使用龍之舞。”

  小袋獸沒有白費力氣緊盯紙禦劍的蹤跡,她乾脆閉上雙目,竭力使用龍之舞強化自身……如今的她,不僅使用龍之舞的速度更快,就連強化幅度也大了不少。

  紙禦劍眼看小袋獸的氣息愈發滲人,當即不在猶豫,竟是驟然自小袋獸的足下破土而出,寒光乍現,雙臂如刀,便是一記斷頭台朝小袋獸細軟的脖頸劈去,極其鋒銳的寒意讓小袋獸的肌膚都感到幾分不適感。

  小袋獸幽幽睜開雙眸,對與紙禦劍出現在足下並不意外……許淺素早已用波導之力提醒了她。

  她探出小爪子,繼而速度猛地加快,竟是在電光火石間直接在半空中抓住紙禦劍,宛若捏起一個小紙片。

  紙禦劍臉色驟變,難以置信,小袋獸的速度怎滴快了這麽多!?

  它奮力掙扎,四肢回旋,但往日無堅不摧的紙鋒此刻竟是刺不破小袋獸的爪子。

  砰!
  小袋獸宛若砸地板般猛地下砸,只見大地瞬間震顫,蛛網般的溝壑以小袋獸為原點向四周擴散而去,無數參天古樹瞬間轟然倒塌。

  小袋獸唯恐失手,將紙禦劍按在塌陷的地內,旋即松開小爪子,抬起右爪又是一拳砸下。

  砰!
  純白的小骨棒順著重力向下落去,還未落地時便又被小袋獸抬手接住。

  她仰起小臉看向許淺素,隨後咧嘴一笑,用小爪子指了指深陷地內,昏迷不醒的紙禦劍,嗓音帶著幾分高興與炫耀,“看吧,我這段時間一直有在努力訓練的。”

  許淺素也朝小袋獸露出一抹笑意,微微頷首,“我知道。”

  小袋獸頓時笑得更開心了,邁著小短腿就踏踏跑來,抱住許淺素的小腿

  露莎米奈稍顯錯愕,許淺素寶可夢中稍弱的一隻都有這等戰力?
  那可是究極異獸啊,在位格上是與克雷色利亞等同的。

  沙奈朵凝神望著周遭的紙禦劍,卻看那些紙禦劍在震驚過後,很快便四散而開,宛若雪花般翩然而落,手挽著手,竟是構成了一條指示方向的路標。

  “這是……邀請我們去哪兒?”露莎米奈有些驚疑。

  許淺素彎腰將小袋獸抱起來,又抬手將昏迷不醒的紙禦劍拾起,交給另一隻紙禦劍。

  那隻紙禦劍還很有禮貌地抬起紙人小臉,朝許淺素揮了揮手,好像是在表達謝意。

  “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之前是不是說了‘神紙使’?那是什麽?聽名字,好像是UB04:劈斬的訓練家……感覺你好像對究極空間很了解?”露莎米奈輕撫著自己鼓囔囔的衣襟,平複好略顯急促的心跳,此刻安全下來才回過神,略顯疑惑地望著許淺素。

  “小時候誰都用紙疊過飛機,手槍之類的東西玩。”許淺素指了指紙禦劍們,“多像是被人疊出來的啊。”

  “嗯?小許你還會給究極異獸起混號?”露莎米奈有些好笑,感覺沉穩可靠的許淺素突然有點孩子氣,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不是它們的混號,是它們背後主人的混號。”

  小袋獸仰起小臉,“快別說什麽混號了,素素我剛剛那個拳頭厲不厲害?一下子就把地砸開了……”

  

  遺址前,許淺素與露莎米奈隨著紙禦劍們的指向,來到這裡。

  老人依舊優哉遊哉坐在躺椅上,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看向兩人,面容波瀾不驚。

  實際上活到他這個歲數,什麽人,什麽事兒都遇見過,自然不會有太多情緒起伏。

  “人類……”露莎米奈腳步一頓,瞳孔頓時縮了下,即便防護服將她遮得嚴嚴實實也能看出她此刻有多麽不可置信。

  有面具的遮擋,許淺素也沒有必要在露莎米奈面前做出一副震驚模樣,他沉默少許後才緩緩道:“紙禦劍已經昏了過去,但並沒有性命之憂。”

  在躺椅正對的不遠處,不知何時擺了兩把木椅……老人聞言只是站起身,從身後的屋子裡拿出點傷藥為那隻紙禦劍療傷,隨後才指了指椅子,示意許淺素與露莎米奈坐下。

  許淺素打量幾眼,墨綠色,粘稠……那傷藥並不是現代社會的療傷藥,反而比較貼近古時的膏藥,也不知是是在林中找的,還是老人從現世帶來的存貨。

  許淺素輕輕搖頭,邁步向前,露莎米奈還沒回過神來,讓許淺素不得不又拉著她的手腕向前走。

  老人忍不住輕笑了聲,皺紋堆積在一起,又重新回躺椅上躺下,拿起木扇輕輕為自己扇風。

  “你……是活人還是死人?”露莎米奈反應過來,此刻也沒在乎許淺素又拉著她,只是直勾勾打量著這位神秘老人,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活人。”老人對露莎米奈近乎天真的疑問並不在乎,反而笑著回答,一副慈祥模樣。

  以他的年紀來看……露莎米奈也就是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頭片子罷了。
    露莎米奈頓時更加驚疑,若非許淺素拉著她,她估計都要湊上前拿刀把這老人解刨了。

  壓抑詭異的究極空間內,忽然出現一位身份不明的老人……怎麽想都是一副驚悚場面,接下來這老人就算化身厲鬼向兩人索命,露莎米奈都絲毫不意外。

  許淺素拉著露莎米奈在木椅上坐下,寶可夢們靠在身側,模樣有些凶巴巴……想必就是這老家夥派來了紙禦劍過來打素素,它們對老人可沒什麽好印象。

  “老人家來自現世?”許淺素拉著有些坐立不安的露莎米奈,用平和的語氣問道。

  “你們來自哪裡,我就來自哪裡,都是一雙眼睛一張嘴巴,大家都是人。”老人搖頭失笑,又看了露莎米奈一眼,“所以不用對我有這麽大的敵意。”

  能沒有敵意嗎?露莎米奈心尖兒都要抽出來了,她湊近許淺素小聲道:“可別放松警惕,這種地方出現人類……等等,我們該不會是中了催眠術?”

  說著露莎米奈直接用力掐了下許淺素的腰,繼而又掐了掐自己……不過防護服材質很好,有防禦力,露莎米奈就是再用力也和撓癢癢差不多。

  “那老人家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許淺素打量了紙禦劍們一眼,它們明顯一副很親近老人的模樣,“還和紙禦劍關系匪淺。”

  “紙禦劍?”露莎米奈歪頭望著許淺素。

  老人呵呵笑了一聲,也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九尾背上的空間背包,問道:“你們似乎是有備而來,帶了物資……有酒嗎?”

  “沒有,飲料倒是有不少。”許淺素輕輕搖頭。

  “可惜,我還想嘗嘗外面的酒經過這麽多年發展,味道如何……”老人略顯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又緩緩起身,走進屋子,拿出三個木碗與一個壇子。

  “用樹果釀的果酒,度數不高。”他給許淺素與露莎米奈都倒了一碗。

  “究極空間還有樹果?”露莎米奈略顯錯愕。

  “不然老頭子怎麽活下來?雖然我如今也不太需要進食。”老人放下壇子,端起碗抿了一口,波瀾不驚的面容浮現一分愜意,顯然是個嗜酒如命的主,隨後才緩緩道:
  “這裡空氣中彌漫的以太會改造人類與寶可夢的身體,若非如此,老頭子我也不會活這麽久還沒死,甚至就連食物都只是偶爾攝取一回……但這需要數十年的侵染才行,所以你們倒不必把自己包裹得這麽嚴實。”、

  明顯這裡很少有人,老人也有點寂寞,因此倒也話多了些,不介意與許淺素聊聊。

  許淺素端著碗,打量著略顯渾濁的果酒,繼而摘下面具,抿了一口,“挺好喝的。”

  沙奈朵偏頭看來,許淺素又讓她也喝了口。

  沙奈朵揮揮小手,做出一副嫌棄模樣。

  露莎米奈猶豫片刻,也摘下面具,露出驚疑不定的蒼白俏臉,瀑布般的金發垂下。

  她將木碗放在身側,坐姿端莊,柳眉緊蹙,口中喃喃自語,“空氣中彌漫的以太會改造身體……長生不老?不用進食?”

  這些信息於她而言無疑於軒然大波,一時都失了神。

  許淺素將果酒喝完,又雙手遞上想要再來一碗,“那老人家是怎麽流落到這裡的?”

  “流落?”老人端起酒壇為許淺素又倒了杯酒,嗤笑一聲,微微搖頭,神情帶上幾分追憶,緩緩道:“並不是流落……我是主動找到究極之洞進來的。”

  露莎米奈回過神來,俏臉一白,倘若如此,這老人這麽久都沒能回到現世,那她與許淺素豈不是真的就要被困在這裡一輩子?

  她下意識望著許淺素的側臉。

  許淺素偏頭望著老人,神情平淡,並沒有開口說話,這幅平靜的神情反而給了露莎米奈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她收回視線,平複心情,靜靜旁聽。

  老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低頭望著酒碗,乾枯的手掌輕輕摩挲著酒碗,低聲道:“大概是一百多年前吧,我帶著寶可夢們在阿羅拉地區闖蕩,還挺有名氣的,當時四大島嶼之王還舉薦我當下一任的王來著……我不願被職責束縛,果斷拒絕,瀟灑極了。”

  說至此處,老人神情帶上幾分無奈與自嘲。

  許淺素為他倒了一杯酒,又與他輕輕碰了下酒碗。

  老人抿了口果酒,平複好心情,繼而繼續道:

  “後來,我在一座島上遇見了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她是島上貴族,肩負萬民……好像是叫凱恩島吧,景色不錯,人也熱情,後來也沒什麽可說的,一見傾心,約定終生……不過她是那座島嶼之主的獨生女,未來肯定是要繼承那座島的,她想繼承,而我不想她被這麽一座小小的島嶼束縛,我想同她去世界各地旅行……”

  “於是大吵一架,我們就此分道揚鑣。”老人搖搖頭,又把酒碗一飲而盡,“不過年輕人嘛,總是容易被情緒左右,我一個人在外彷徨數月,心底也就後悔了,有什麽事是不能好好談的?愛人嘛,就是要相互理解……但我那時又很有自尊,呵呵,一個很有名氣的訓練家,當然有心氣,始終拉不下臉再去找她……”

  許淺素安靜聽著,微微頷首,“後來呢?”

  “後來……過了兩年,還是去找她了……”

  “她嫁人了?還是鬱鬱而終了?”露莎米奈輕輕把玩著自己的金發,以她的年紀,對這種情情愛愛的小事兒沒什麽興趣,便隨口問道。

  “不。”老人輕輕搖頭,又露出一抹笑意,“她一直在等我,我們婚後,一同治理那座島,只不過她身體有缺陷,生不了孩子,因此心底也有積鬱……我想讓她高興,又帶著寶可夢們去外尋偏方,後來出了點事,受了重傷,在荒郊野嶺躺了幾個月,連信都寄不出去,和死了沒差別……”

  老人沉默了片刻,“等我傷好回去時,她已經死了……”

  露莎米奈微微一怔,偏頭看來。

  許淺素輕歎了口氣,“那時候沒有網絡,聯系只能用書信,沒了信,誰都會以為你死了。”

  “確實如此……我們吵架時,心底總歸有個念想,只是拉不下臉,但她得知我失蹤後,盼頭也就沒了……”老人眼裡帶上幾分哀色,語氣重了點,
  “但這算什麽呢?我們剛剛新婚不久啊……我想找到冥界,聽說人死了都會去那兒……我想在冥界找到她,你想,她死時,心底一定想著去冥界找我……但我沒死啊,她去了冥界,也只是孤零零一個人,我不能讓她孤零零的,我是她丈夫。”

  許淺素靜靜喝著酒,露莎米奈神情略顯恍惚,顯然是想到了自己。

  “後來我又帶著寶可夢們,幾近輾轉來到了究極空間,畢竟這兒最像冥界……後來,我見到了虛吾伊德。”老人眼裡哀意更濃了,“我在裡面找到了她。”

  許淺素猛地站起身,酒碗摔在地上,死死盯著老人。

  露莎米奈都嚇了一大跳,忍不住拉了拉許淺素的衣角,“小許,你怎麽了?”

  老人仰首望著許淺素,輕輕搖頭,“是她,卻也不是她……究極空間的遠端是冥河,跨過河就是冥界,靈魂會在那裡轉世投胎,這不是靈魂能決定的,它們只能去……而虛吾伊德,是心有執念的靈魂殘留的靈性混雜以太而成的特殊生物。”

  “它們想要軀殼,它們想要活著,所以才會附身。”

  老人沉默下來,默然不語。

  許淺素臉色很差,少許後才緩緩坐下來,將酒碗撿起,低聲問道:“只有阿羅拉人死後才會來到究極空間?”

  老人微微頷首,“阿羅拉的寶可夢死後也會來到這裡……只有阿羅拉地區的生命,才有機會變為虛吾伊德。”

  許淺素將酒碗放下,老人為他又倒了一碗,許淺素此刻卻連碰也不碰。

  老人打量了許淺素一眼,自顧自地一飲而盡,隨後道:“那時,我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是不是只要找回她的靈魂,她就能復活呢?說書先生口中的話本都是這樣說的……將愛人從冥界中救出來。”

  “於是我便去了,帶著我的寶可夢們……但冥界不能去,那條河,只能靈魂才能渡過,但得知此事時,已經為時已晚……寶可夢們救了我,讓我在冥河上多活了幾天,撐到虛吾伊德將我帶回究極空間……虛吾伊德救了我一命,如此似乎就讓她了卻執念,直接消散在了原地……到了那個時候,我就什麽也沒有了。”

  說至此處,老人不知不覺已經淚如雨下,

  “從我兒時,它們就一直陪著我,我去哪兒,它們就去哪兒,我說我要在阿羅拉大鬧一場,它們就去忍著傷痛和其他寶可夢對戰,我說再也不回凱恩島,它們就跟著我身邊,睡覺也縮在我懷裡,在夜裡一起取暖,我說我要去找偏方,它們就去圖書館叼著自己看不懂的書送給我,我說我要去究極空間,它們跟來了,我說我要去冥界,它們就想辦法帶我去……”

  許淺素仰首望著木屋後方殘破卻雄偉的遺址,略顯出神。

  露莎米奈偏頭望著許淺素。

  “我現在還苟活著,只是在心底覺得,我這一生,做了太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能來到這裡的人,總有一兩個和我一樣……”老人看向許淺素,沉默片刻,才緩緩道:“珍惜眼前人,比什麽都重要。”

  露莎米奈嬌軀微微一顫,緊緊咬著下唇,俏臉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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