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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醫》第255章 誰是背後的人
  第255章 誰是背後的人
  溫秀娥長籲一口氣,目光盯著審訊室的門,微微眯起眼,開始講述起來。

  “十八歲,我用表姐於樂梅的身份信息,辦理的出國手續,當然是瞞著家裡人,畢竟他們想讓我嫁給任濤,我們都沒出五服,我不想這輩子就這樣,所以我逃了。

  在劄幌留學的期間,我跟田中智和相戀,生了我兒子溫商恩,過了五年快樂的時光,不過我還是被任家找到了,田中智和死了,被梁家人殺的,他們的勢力非常大。

  隨後我兒子被梁家人帶走,控制起來,如此驚嚇,他智力也備受影響,我被梁家人交給任家,有兒子在他們手中,我必須聽話,就像你們所說,我開始帶著目的接近張永貴。

  其實他早就被下藥,他知道,我也知道,我跟他說了實話,他讓我照顧好張平安,我這才將戶籍早一步遷走,不擇手段、非法斂財、擴張勢力,我知道遲早要出事。

  婚後六個月,張永貴死了,臨終前張永貴跟張平安徹夜深談了一次,我知道他是交代後事,隨後我把張平安送走,沒去國外讀書,只是將他送去讀了一個不起眼的學校,這才免受控制。

  隨後公司被北山集團掌控,那個專利也被賣去應國,北山集團出事前,我被撤了法人資格,我帶著張平安趕緊回到梨樹溝,在2009年4月,任家找到我,讓我接近方文傑和秦學金。

  希望我利用保姆的身份,取得二人的信任,在他們家中,找到隱藏的東西,我問那是什麽東西,他們說是帳目,可兩年多的時間,直到秦學金出來,我也沒找到東西。

  我知道方文傑和秦學金在搜集張一楠死因的證據,我沒有將這些內容告訴任家,就在今年元旦的時候,任家找到我,用我兒子的命威脅我,讓我帶殺手去見方文傑。

  我覺得他們要逼問,沒想到是殺人,那個殺手我沒見過,總共跟我說了兩句話,一句是那人是方文傑嗎?
  另一句是丟掉東西,處理了車子,至於1月28日晚上,也是我載著他去的秦學金家,他丟到下水井的匕首,是我撿回來的,我知道這事兒瞞不過去。”

  徐達遠點點頭。

  “殺人的時候你在場?”

  溫秀娥抬起眼,微微頷首。

  “殺秦學金的時候,我在廚房,他讓我看著樓下的單元門,注意是否有人接近,南側的窗簾,他拉了兩次紋絲沒動,我沒告訴他電動窗簾的口令,他也沒再糾結。

  不過,殺方文傑的時候,我就在二樓廢墟的樓下,我被嚇傻了,聽著方文傑的喊聲,我好想衝上去,可我不能,我可以死,但我兒子不行。”

  溫秀娥閉上眼,眼淚流了下來。

  跟方文傑接觸兩年多,即便是裝作關心,時間長了,不可能完全沒有感情,畢竟方文傑對她也是極好的,還給她留了一筆錢,可見她們的關系。

  “我想知道,方文傑為何自己脫了衣服?”

  溫秀娥用肩膀,擦了一下下頜的眼淚,咬著牙眼中帶著憤恨。

  “那人說,你今天必須死,如果想讓我放過秦學金,那就自己脫光光,不然讓秦學金死的更慘,比張一楠還要慘,我會扭斷他一寸寸的骨頭,折磨到我累了,再殺他。

  雖然方文傑和秦學金離婚了,可那是秦學金為了方文傑不被牽連和報復,二人感情很深,聽到這人如此說,方文傑沒得選,只能自己脫了衣物,隨後樓上就傳來尖叫聲。

  至於秦學金,那個殺手如法炮製,畢竟秦學金不知道方文傑死了,我更不能告訴他,我身上的手機,被安了監聽裝置,但凡我說了什麽,不只是害了他們,還是害了我兒子,我能做的就是留下證據。”

  徐達遠站起身,找到兩張照片,一張是監控截圖的王冠力圖像,另一張王冠力死後屍檢前拍攝的照片,遞給溫秀娥,她看了一眼,瞬間瞪大眼睛。

  “伱看看,這個人是你說的那個殺手嗎?”

  “是他,他就是那個殺手,眼皮上有一道疤,那目光就像狼一樣,非常凶狠。他他死了?”

  徐達遠點點頭。

  “死了,看來1月31日之後,任家沒有聯系過你,那麽之前聯系你的是誰?你知道名字嗎?”

  溫秀娥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從我兩年半之前被找到,聯系我的人一直是任廣志的兒子任井民,我兒子也被任井民藏起來了,能不能將我兒子找到!”

  這個名字,讓周寧有些意外,畢竟在之前的調查中,任井民壓根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的形象,畢竟親爹是任廣志,是廣海藥業集團的副總裁,都覺得他沒啥能力,就知道泡妞,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

  這人或許比他爹強,從張一楠的死,到籌謀殺了方文傑和秦學金,或許都是他的指令,而他爹不過是被推出來擋槍的。

  想到這裡,周寧打了一個寒戰,任家都養了一些什麽東西?
  審訊室內,溫秀娥已經將筆錄簽署名字,劉雨菲將人帶了出去,徐達遠答應了溫秀娥,幫她找到兒子,示意小白將任廣志帶進來。

  不多時,人被架著進來,他狀態非常不好,看起來完全沒了春節時候的意氣風發,臉上的驚慌不作假。

  徐達遠也懶得做什麽鋪墊,直接點燃了一支煙,朝任廣志揚揚下巴。

  “說說吧,你何時下的命令,將所有資產進行轉移,並且命令王冠力殺害張一楠、方文傑和秦學金三人?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溫秀娥和任井民都已經交代,一切都是你的指令。”

  任廣志慌了,他不斷晃著頭。

  “不可能,不對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麽說。”

  徐達遠笑了,溫秀娥的筆錄,被舉起來晃了晃。

  “怪我沒說清楚,溫秀娥的兒子已經被我們找到了,是任井民藏起來的對吧,而且你們的所作所為,看似天衣無縫,可一切都已經被部裡調查的清清楚楚。

  雖然王冠力死了,可不是他死了,就代表這個事兒都是他的個人行為,我們已經掌控廣海藥業集團轉移北山集團資產的細節,各種帳目票據清單全都查清,而且溫秀娥也交代,是你下達的命令。

  至於你兒子,呵呵!畢竟有你這個老子扛著,他還交代,吳傳舉不過是你們扶持起來的傀儡,他完全不參與集團的管理,而且一直被你們用藥物控制,全靠藥物吊著性命,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任廣志傻愣愣地看著徐達遠,這樣的說辭,如果換做旁人,或許會懷疑真實性,可他現在已經無法思考。

  沉默良久,任廣志臉上的表情變換多次,見徐達遠只是看向平板,並沒有想著多說什麽,任廣志慌了。

  “我不知道細節,我都是按照指令辦事,梁家讓我轉移資產,我們只能照做,再者雖然我掛著副總裁的名,可實際接到通知該做什麽,都是我兒子來安排,剩下的都是任方良配合。”

  聽到這個名字,胡廣建一愣。

  他變換了一個坐姿,畢竟任方良是市局局長,在琴島市局工作了幾十年,這到底是髒水,還是事實,無法斷定,但從任廣志口中知曉,還是讓人忍不住驚詫。

  徐達遠倒是淡然,將平板上的圖片調整到王冠力,遞給任廣志。

  “他呢,你不是帶著他出入很多地方,他是誰?”

  任廣志不斷擺手。

  “表面看,他是我的保鏢,對外也是如此說的,可這人壓根不是什麽保鏢,他是梁家派過來的人,據說是大使館那邊安排的,具體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人是個狠角色。

  就說張一楠的事兒,當時我兒子發現張一楠在竊取公司機密,他就派這個高橋先生去處理了,當時就把人從樓上丟下去。

  我被嚇壞了,可我兒子說,這些別管,她是被那些嚼舌根的人,說得受不了自殺了,可是我知道,這是他們商議辦的。”

  徐達遠找到秦學金和方文傑的照片,遞給任廣志,他此時手指都在顫抖,晃悠悠指著方文傑說道:
  “這個是我們財務總監,2009年,我兒子從劄幌留學回來之後,就一直盯著她,她手下的人,也換成我兒子的親信,雖然知道她在查張一楠的死因,不過一直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

  只是在去年年底,我兒子找了一個由頭,將篡改公司帳目的事兒,扣在她身上,她當時沒說什麽,同意被辭退,還簽署了保密協議,至於怎麽談的,談了什麽我一概不知,這個男的我不認識。”

  “秦學金你不認識?”

  任廣志仔細再看了看,使勁兒搖搖頭。

  “警察同志,我就說實話吧,我就是一個擺設,更是沒什麽能力,我兒子去了劄幌八年,他回來後集團其實就被他掌控,包括掌控吳傳舉,還是跟任方良聯系,以至於一些決斷,都是他在做。

  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畢竟我也沒什麽能力,被放在這個位置,我知道我是什麽身份,我就負責享受生活,至於需要出面跟上層人士走動的,都是高橋先生跟著我去,不需要說啥做啥,就是走動一下熟悉熟悉。”

  徐達遠看了一眼單面玻璃,仿若無意地接著問道:

  “據我所知,初二你去了夏首昶院長家,為什麽去?去幹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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