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裡毀了倒不用擔心蘭錦找不到住的地方,而是不好跟張哥解釋,並且,萬一一不小心將船給——
總之小心為妙。
但其實也不怪凌江,就是老高和黃敬訶,蘭錦也能隱隱看出這倆人眼底的興奮之色,只是相對於凌江,較為穩的住罷了。
“這事兒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想要試下異能能力的話,一會兒等有魚群攻擊咱們的話,再試吧。”
但,有時候人的烏鴉嘴真的很靈,這頭才剛說完等魚群來犯,那頭船隻就被魚群給頂的在水中搖晃了起來。
感受著這樣的動靜,船艙裡的四人再次興奮了起來,一溜兒的工夫全跑上了甲板。
看著這四人上來,張隊奇怪的問道:“不是讓你們休息嗎?怎麽還上來了。”
“剛剛睡醒了,就再睡不著了,感受到動靜就趕緊上來了。”老高乾巴巴的解釋著,可興奮的動作卻是看的張隊嘴角直抽抽,“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張隊那頭話音剛落,船隻又劇烈搖晃了起來,一行人在甲板上被晃的東倒西歪的,而在船隻的周圍,時不時的還會有魚群躍起,水花四濺。
漸漸的,魚群朝著船隻的方向越來越近,一躍而起朝著甲板上人們的方向便衝了過來。
放在以往,大魚小魚的大家什麽魚沒見過,但今天躍到水面上的魚鼻子約有一米的長度,且特別鋒利,這要是插到人胸口,保證會當場死亡。
面對這樣可怕的場景,幾乎是同一時間,甲板上的眾人不是攻擊,而是先躲避了再說。
別人躲了,她們幾人就興奮了,特別是凌江,使用她不算瞬移的瞬移能力衝到最前,冰系異能一動,將還躍至在半空中的魚兒直接凍的梆硬不說,結凌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這條魚鼻子和身體有著一樣的長度,整條魚加上鼻子一共約有2.5米的長度,再加上身體原本的重量,被凍之後‘嘭’的一聲落到甲板上,這樣的場景,幾乎令所有人都驚呆了。
當然,大家知道凌江能力強,一時間倒也沒多想,隻道:“一條魚而已,你用那麽強的異能幹嘛。”
但實則呢,凌江真沒使多大的異能。
一開始過去的時候,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凌江的確是想使用全力,可當她正準備用全力的時候,身體裡異能的那股即將爆發的感覺使得她立刻就減緩了異能的能力,但哪怕是已經減緩了異能,可依舊強悍,故而至此,可見異能增加的還真不是一點點呢。
像這種實驗,一個人做了也就夠了,剩下的三人可不敢貿然亂來,最終在甲板上,在所有人的合力下,平安越過了這一水域。
……
在輪船又在水面上行駛了一天后,她們終於離開了城市的范圍,而在船隻又行駛了一天一夜後,終於抵達了N市。
但N市也並不是最終的目的地,一行人繞著路,漸漸的偏離了城市中心,在又行駛了兩天后,她們的船隻終於徘徊在了一處類似於山頭的地方。
像這類的山頭,如若不是離的城市太遠,按理來說應該是會建基地的,可這裡卻並沒有,並且,由於地形與H市太過相似,蘭錦私下裡還對另外三人道:“我怎感覺這地形跟H市好像啊,這次的任務該不會這次又是去炸茂林吧。”
老高覺得不是,“要真是茂林那咱們這些人去就行了,何必要這麽些基地的精英呢,應該是巧合吧,畢竟張哥之前就說過,茂林原本就不止一處地方有,只是H市基地離的特別近罷了。”
“可話是這麽說,但你們不覺得輪船開到這一帶後速度變慢了嗎?”黃敬訶一直觀察著外面的情況,自然也能感覺到它的速度是否發生了變化,事實證明的不僅是輪船的速度變慢了。
但就是行駛的范圍,好像也就在這一帶沒怎麽動過,黃敬訶指著前邊的一處類似於建築物的地方,道:“我感覺我昨天就看到過這個地方,但我昨天大部分的心思都在速度上,所以有些不太確定究竟是不是這處建築物,但即將有印象,肯定不會是假的了。”
所以說,出現這種情況,不是弄錯了,就是她們真的來過,可不管是不是真看到了,既然已經有了這類想法,自然是要去留心觀察了。
老高道:“不如我去問問張哥吧。”
“這怎麽問。”
“不拐彎抹角,我直接問昨天是不是來過這裡不就行了嗎?”老高說完,突然又覺得,“就算昨天來過,要真有什麽事兒,他也不一定會說實話啊。”
“就是,咱們別管這些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保證自己的安排才是最重要的。”
越是靠近目的地,凌江的心就越是緊著,總感覺有事情會發生,可究竟能發生什麽呢,她們四人的異能那麽強,誰又能近她們的身。
……
這一天的糾結倒是度了過去,可到了翌日,當她們的船隻再次駛到黃敬訶指著的這處時,她們四人都明白了,船隻的確是在原地打晃。
蘭錦無語道:“所以說,咱們的船就沒有離開這個范圍,這已經連續三天在這裡徘徊了,究竟是有原因,還是鬼打牆呢。”
“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都末世了還玩鬼打牆那套可行不通。”老高笑道,轉身就要去樓上,“我還是去樓上問問吧,這都原地轉三天了,總是能問的吧。”
“那咱們一起去。”
一行四人又回到了甲板上,然而看著張哥緊蹙的眉頭,眾人一時間還真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了。
老高上前一步,問道:“張哥,什麽情況呀。”
張哥被老高沒頭沒尾的問題問的有些懵,可隨之一想,也許老高四人也注意到了之前的情況,故而道:“等著上頭髮號施令呢,咱們不能擅自行動,所以就在這一帶轉了幾天,沒事兒,你們先回去休息,好好休息,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走了。”
張哥雖說解釋的輕松,可緊蹙的眉頭卻是在告訴她們,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