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關基地市各方正在為將來的戰爭做著緊鑼密鼓的準備時,世界各地的局勢也在看似微妙的平衡狀態下悄然發生著變化。
自去年中東耶和華基地城市,轟然倒塌在光明帝國的龐大野獸軍團及激化的獸chao的鐵蹄下,全世界各國乃至各大基地市,徹底擺脫了對於馭獸技術的開發的限制,加緊研發馭獸技術和新型體能增持藥物。
二月初。
歐洲三個聯盟國,十一個基地城市相繼對外宣告,他們已經研發出了完善的馭獸技術,並開始著手組建獸軍軍團;
二月中旬,蘇亞聯盟國九個基地市宣告,新型體能增持藥物研發成功,投產;
二月末,中東合眾國四個基地市,確切地說,是剩下了三個基地市,宣告馭獸技術研發成功;
總之,這一年的二月,全世界目前七大國,七十三個基地城市的zheng fu機構,都很忙,也都很“囂張”
不囂張點兒不行啊。
不囂張點兒顯露出自己的霸氣和實力,就有可能被某個迅速而突然崛起的帝國當做軟柿子捏……
三月初。
全球安全大會,以視頻的方式召開。
在世界各國、各大基地市都有了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光明帝國正式登上了人類世界的大舞台,宣布光明帝國在中東地區,以耶和華基地市為首都,正式成立。而讓各國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次參加會議的光明帝國代表,外務理事大臣蒙托?艾奇遜,公開宣布:光明帝國的勢力范圍,不僅在耶和華基地市一隅,他們已經在全球各地,悄然建立起了兩個小型基地城市。
確切地說,是兩個全軍事化的大型軍事基地。
此言一出,各國嘩然。
在馭獸技術迅速研發並投入軍用後,全球人類幾乎可以確信,隨著馭獸技術的不斷提升、完善,新型體能增持藥物的普及,在不久的將來,人類將再次登上地球生存法則統治者的寶座。
而光明帝國卻是以鐵血的姿態,踩踏著耶和華基地市三千萬民眾的累累屍骨悍然崛起,充斥著征服-yu的貪婪和蠻橫。
他們潛伏多年積蓄實力,馭獸技術領先世界各國,擁有著完善的系統結構,純熟的野獸軍團作戰經驗,並且肯定擁有原超世界各**事力量的龐大獸軍軍團——現在,他們竟然在非洲、南美洲也有龐大的軍事基地。
這樣一個野心昭張的帝國,誰人不懼?
誰又會,不jing惕呢?
但現實卻是,在安全大會上,沒有誰會對此提出質詢。
從表象上來講,全球各國所謂的安全大會,主要還是一起探討如何保持軍事合作,共同對抗當前世界各地頻發的獸chao;並且為將來人類憑借愈發先進的馭獸技術,收復失地做計劃準備。
另外,此次會議上還有一個比較惹人注意的小插曲,便是華夏國zheng fu代表,在會議中當眾指斥靈關基地市,現靈關大公國zheng fu代表沒資格參與此次全球安全大會,華夏國不承認他們的合法xing。
而靈關大公國代表卻是態度強硬地表達了立場,並給予強烈反駁。
一些基地市和國家的代表紛紛發言,有支持靈關大公國的,亦有反對者。
光明帝國對此沒有表態,但作為外務理事大臣的蒙托?艾奇遜,卻在會議結束那天,再次拋出了一個震動全世界的大炸彈,他公然宣布道:“隨時歡迎世界各國、基地市加入光明帝國!”
平地驚雷!
蘇亞聯盟國、西歐聯邦、華夏國、美利堅合眾國的代表紛紛出言抗議,並指斥光明帝國在去年針對耶和華基地市發動的戰爭罪行;一些基地市代表也對光明帝國代表的言論表示憤懣。
其它國家和基地市,卻保持了沉默。
一時間風雨飄搖。
高層人士們,似乎能夠預感到,狂風驟雨、驚濤駭浪即將席卷全球。
不過,限於當今人類世界特殊的生存狀態,通訊不便,來往不便,所以在全球安全大會上刮起的猛烈風暴,短時間內並不會蔓延至各地民眾間。
人們還在相對安逸地生活著,並因為本國、本市馭獸技術的研發成功而興奮著,津津樂道著,討論著還需要多少年,人類就可以坦然走出基地市,去征服、駕馭那些強大凶殘的野獸。
位於靈關基地市北郊的靈關軍區總部,更是不清楚此次安全大會上發生的事件。
即便是知道了這些情況,他們也無暇去理會。
現在,靈關軍區總部已經秘密組建了一支特殊的科研及生產隊伍,在北郊昌順城以西那片面積並不大的山林中,建成了兩個絕密的廠房——生產電子馭獸芯片和新型體能增持藥物。
專家、科研人員、工人都已經到位;機械儀器也都安裝完成。
大批的原材料,源源不斷地被秘密運送至生產基地,只要原材料籌備齊全了,隨時都可以開工投產。與此同時,專門抽調出的一批jing銳士兵,也已經先期投入到了絕密的馭獸技術訓練當中。
而在外圍,第五集團軍的前線部隊,依然對兩線敵軍保持著高度的,強硬的緊張對峙狀態。
靈關基地市內。
社會動蕩,治安狀況進一步惡化,幫派林立,群雄割據,惡光明媚,暖風和煦。
基地市外的世界披上了鮮嫩的綠裝,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的景se。
位於北郊的昌順城十三師駐地內,一幢幢整齊的營房中間,有一棟四層的白se鋼結構辦公樓——這就是師部所在。
辦公樓四層西半邊,半個多月前被嚴密封鎖起來,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師部jing衛連的戰士們輪流執勤,閑雜人等一律不得踏入半步。那裡居住著一個神秘的人物,具體是誰,全師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師部人員感到驚詫的是,師長鍾耀威經常會進入那裡,而軍區總司令耿天生上將和第五集團軍軍長曲友懷上將,在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裡,也來過三次了。
到底是什麽人?
有著什麽樣非同小可的身份?
為什麽會住在裡面不出現?
午後。
明媚的陽光讓駐地站崗的士兵,都有些暖洋洋地有了困意。
遠處的訓練場內,一隊隊士兵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軍營間的道路上,時而有裝甲戰車轟鳴著駛過,天空中偶爾有武裝直升機和戰機的身影出現,只有師部辦公樓這裡,難得地安安靜靜。
忽然,一架黑se戰鬥飛行器急速俯衝而下,落在了辦公樓大門前的空地上。
師長鍾耀威和一名穿著黑se戰甲,神se凌厲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下飛行器,腳步匆匆地進入辦公樓內。
幾分鍾後。
又有一架黑se飛行器急速駛來。
這次來的人,竟然是軍區總司令耿天生上將、集團軍軍長曲友懷上將,還有一位穿著休閑服飾,看似樸素無華的老人。他們似乎得到了什麽好消息般,神se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激動和喜悅,還有一絲焦急,似急不可耐般揮揮手示意隨從人員在外面等待,便匆匆進入辦公樓內。
沒有人注意到,辦公樓四層最西邊那間半個多月以來一直都嚴嚴實實封閉著的窗戶,終於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
又過了幾分鍾後。
那間窗戶裡忽然傳出了一聲悲憤淒厲的嚎叫聲:“天殺的,你們賠我!”
聲音很大,悠悠蕩蕩地傳遍了整個十三師駐地。便是那些正在熱火朝天訓練著的士兵們,也都禁不住很是詫異地看向師部辦公樓方向。
什麽情況?
誰這麽肆無忌憚地在軍營內大喊大叫?
聽那聲音,就好像一個被人摔壞了心愛玩具的孩童,又像是一個被人搶走了丈夫的怨婦。
四樓最西邊的房間裡。
耿天生、曲友懷、鍾耀威、陳天南、洪真、周浩幾個人全都面面相覷一番,隨即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中間那張大床上。
穿著一身淡藍se道袍的余文生正像個憤怒的孩子般,坐在那裡齜牙咧嘴地拍打著床鋪,一邊憤憤地近乎於哭喪般哀嚎著:“抓捕那麽多野獸容易嗎?把它們全都關起來容易嗎?那可都是經過了殘酷的廝殺幸存下來的,一個個都是同類中戰鬥力最強的佼佼者,你們怎麽就不保護好,全給道爺我丟了!”
那群野獸被詭異的大火燒死,怨得著別人嗎?
事件的詳細情況,剛才也都給余文生講了,可這小子愣是像個不講道理的潑婦般,沒頭沒腦地就是一通抱怨。
室內幾人卻沒有開口反駁,也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任憑余文生毫無道理地撒潑發火。
他們,甚至還有些尊敬、欽佩、愛憐地看著余文生。
戰勝心魔,從修行中醒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余文生,在發泄完憋悶了許久的積鬱後,發現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很複雜,很古怪,不禁有些詫異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和四肢狀況,又撩起袍衫看了看襠部,老二在啊!
他松了口氣,隨即露出緊張的神se,拽過來被褥雙手扯著擋在自己身前,像個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少婦般,羞紅著臉頰道:“你們,你們怎麽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要太崇拜我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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