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一會兒再喝吧,我現在有點不太想喝。”
簫筠庭將藥放在一邊。
老爺子看簫筠庭沒有什麽別的反應,也就點了點頭。
“那你就一會兒再喝,我先過去找醫生,讓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老爺子走了之後,簫筠庭撥通了手機上面的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簫筠庭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等到老爺子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已經喝空了的藥碗。
“藥我已經喝完了,南南什麽時候回來?”簫筠庭很是認真的向老爺子問道。
老爺子聽到這話後搖了搖頭。
“南南去米國了,那邊有一些公司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暫時不能回來,她走之前吩咐我,一定要讓你好好養傷。”
“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簫筠庭認認真真的吃藥打針,又過了一個星期,簫筠庭向老爺子問道。
“爺爺,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南南應該回來了吧?”
正在收拾東西的簫沐嬌手突然之間一抖,隨後便把手上的碗直接砸在地上。
簫沐嬌下意識的下去撿,卻看到地上已經乾涸了的一片黑色的髒汙。
她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隻覺得這醫院這麽不靠譜嗎?竟然沒有好好的打掃衛生。
“爺爺,你怎麽不說話?是南南還有別的事情要留在外面嗎?”
看著老爺子沒有說話,簫筠庭繼續詢問道,
老爺子緊緊的抿了抿嘴唇。
隨後有些勉強的將嘴巴張開:“是啊,事情剛好有點嚴重,所以他只能留在那裡。”
“你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辦理出院吧。”
簫筠庭跟著老爺子一起回到老宅,並沒有去葉家莊園。
而簫筠庭好像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一樣,就那樣乖乖的待在家裡養傷。
簫陌塵每一次看到簫筠庭,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另外一邊葉南絮跟著白老爺子回到白家,便發現陳娟竟然也在這裡。
“她算是我的侄女,你要叫她一聲姑姑。”白老爺子直接向葉南絮介紹。
聽到這話的葉南絮眉頭直接皺起:“我沒有這樣的姑姑。”
她毫不猶豫直接否認了陳娟的身份。
聽到這句話的陳娟瞬間暴怒:“你這個小賤人,我可是你的長輩!”
“既然你不想有這樣一個姑姑,那就不要有,當她是一個伺候你的傭人。”
這句話一說出來,陳娟有些非常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老爺子。
“白叔……”
“從今以後她就是白家的繼承人,她說什麽自然就是什麽。”
白老爺子直接打斷了陳娟的念想。
陳娟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南絮,葉南絮怎麽可能會是白家的繼承人呢?
“可是就算這樣我也是她的婆婆。”
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份提下去,誰知卻直接受了白老爺子一個大白眼。
“我們白家的繼承人不可能有簫筠庭這樣的丈夫,從今以後他們就沒有關系了。”
白老爺子讓人安排好葉南絮的一切。
陳娟則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怎麽可能葉南絮,怎麽可能會是白家的血脈!
她以前和葉南絮鬧得不可開交,葉南絮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陳女士,雖然你是白老爺子的侄女,但是畢竟不姓白,還是盡快離開白家吧,以後白家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葉南絮冷淡的直接吩咐下去。
這句話一說出來,自然也就代表陳娟以後和白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陳娟之前靠著白家可是獲得了不少利益,此刻也是要全部都交出來。
“不!”
陳娟想要拒絕,可惜就如同白老爺子所說那樣,此刻是葉南絮說什麽就是什麽。
葉南絮跟在白老爺子的身後,幾乎是將整個白家都逛了一圈。
“以後你就要待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也會把他當成白家的孩子來對待的。”
“他以後也會是白家的繼承人。”
葉南絮下意識的伸手摸住了自己的肚子,一時之間情緒有些不好。
隨後勉強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五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坐在辦公室裡的葉南絮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
葉南絮有條不絮的給自己叫了救護車。
等到孩子生出來後,看著面前這兩個皺皺巴巴的孩子,葉南絮隻覺得心中一痛。
是兩個兒子。
簫筠庭的基因可真夠強大的!
可是不能把兩個孩子全部都留在這裡。
葉南絮抱著一個孩子走出了醫院,再次進入了工作之中。
而另外一邊,一個皺皺巴巴的孩子被送回國內,老爺子大發善心,直接把這個孩子收養,上的戶口是簫筠庭的兒子。
簫筠庭一言不發,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對這個孩子也是不管不顧。
三年的時間很快過去,簫筠庭似乎如同一個工作機器一樣上班下班。
除了家裡還有一個讓他非常頭疼的兒子。
“找到夫人了嗎?”簫筠庭坐在書房,臉色非常不善的說道。
當初醒過來後,發現老爺子神色不對,簫筠庭就已經有所懷疑。
再加上喝的那藥,味道實在是非常熟悉!
簫筠庭的心裡有所猜測,可是卻又定義不到重點。
陳助理聽到簫筠庭的話後搖了搖頭:“沒有找到夫人。”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三年前夫人為什麽會離奇失蹤。
簫筠庭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找不到那就繼續去找,找到為止。”陳助理離開,簫筠庭將目光微微垂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女傭便送進來一碗藥。
“這是老爺子吩咐讓您喝的。”女傭將藥放在桌面上。
簫筠庭每個月都喝。
這藥已經供應了三年多了。
一直等到藥慢慢的冷卻,簫筠庭都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
不過也沒有多長時間,一個小蘿卜頭突然從書房的門口鑽了進來。
“爸爸,你在做什麽?”小蘿卜頭好奇的說道,隨後自顧自的爬到簫筠庭身上,完全不管簫筠庭身上那刺骨的涼意。
在他看來,爸爸就是這樣,可能是有什麽病,不好意思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