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穩住
李生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不再管李金花的事。
董臘梅卻惦記著:“還有你妹夫治病的事,你們有能力要擔著點。”
秦謹:“.”
秦老太太硬著頭皮答應:“成。”只要不鬧孩子,怎樣都行。
董臘梅有些不可置信,前面還不同意,這會兒就同意了,她生怕秦老太太反悔,馬上去告之李金花這個好消息。
屋子裡除了李生財高興,其余三人臉色都不好看。
秦謹伸手搓了一下鼻子。“我去蹲個坑。”
李生財擔心秦謹打董臘梅,跟他後頭出門,見秦謹真的往屋後走,才放下心。
他返回秦家。
秦家的大門已經關上了。
他氣的叉腰罵:“死丫頭!你把我關外面幹啥?開門!”
室內,李嶠對秦老太太道:“奶奶,伱為啥答應啊?這一回妥協,下次他們還會找別的借口要錢。”李生財的心思她一清二楚,一步步試探她的底線,之前他們之間掰了。
他就是先過來說好話,後面提出回家看看。
幾次走動之後,表面上,關系恢復了。
他估計覺著可以要錢了。
這次十五,下次估計就是二十。
陰險!
秦老太太:“我怕他們到學校鬧,到時候你怎見人?先穩住他們,等你畢業了再說。”
李嶠:“畢業還有單位。”
秦老太太心疼又無奈,怎有這樣的爹娘啊,毀了孩子,能得到啥好處?
李生財叫不開門,跑到茅坑找秦謹。
“你們是不是想賴帳?”
“前面答應的好好的,結果我一出門,你奶就把門鎖了。”
“今天晚上你就必須把這個月的生活費交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念親情。”
“.”
“你小子給個話。”
秦謹一腳將他踢了出來,壓抑憤怒的嗓音道:“拉個屎你他娘的也不讓拉。”
“哎喲,我的老腰。”李生財四仰八叉摔倒:“臭小子,你竟然敢打長輩?”
秦謹從廁所出來,眸光凜冽:“老子當你長輩,你當老子啥?閨女沒人要強塞過來,老子給養好了,出息了,你他娘的跑來佔她的光。你跑到我家逼著我奶答應給錢,還想讓她有好態度?”他越想越來氣,他娘的,得寸進尺!
他家裡已經答應給錢,還能少帳不成?
還今晚就要,他不給了。
他揪著李生財一頓輸出,打得對方慘叫連連。
左鄰右舍聽動靜上前查看。
秦謹已經跑了。
這事少不了李金花的推波助瀾。
他咽不下這口氣,抄近道來到馮二光棍家,董臘梅並不在,李金花悠閑的泡腳,得意的對馮二光棍說:“要不是我,秦謹才不會答應帶你進京看病。”
馮二光棍承諾,等他好了,不會再打她。
兩人正聊著。
秦謹一腳踹翻馮家大門,快步來到李金花跟前,拖起對方拳腳加持。
李金花直呼救命。
馮父馮母不敢上前。
鄰居們聞聲而來,作勢拉開秦謹。
秦謹紅眼放話道:“誰挨著老子,老子揍誰。”
大家被他不要命的樣子嚇住,忙後退三步。
李金花沒有動靜後,秦謹才放手離開。
這一邊,李生財鼻青臉腫,董臘梅回來後發現,站秦家門口大吵大鬧。
不久後馮二光棍爹娘也來了。
告訴馮臘梅,李金花快不行了。
馮臘梅跑到馮家一看。
李金花醒著,身上血跡斑斑,和李生財一樣,鼻青臉腫。
李金花還要嚴重些,兩個大門牙掉了,她哭著要大家報警。
沒人敢報。
一來秦謹打人不是啥稀奇事,村裡跟他年紀相仿的,除了馮富貴和馮奎那兩個跟他混的痞子沒被他打過,別個多少都挨過他的拳頭,怕他。
二來這算他的家事。
外人摻和進去,到時候人家一家人和好了,他們報警的,不是平白無故得罪人嗎?
而且將來他們還指望用他的低價肥呢。
董臘梅無助道:“還有沒有王法啊。”
“秦謹老實了好長一段時間,好端端的為啥打人?”
“是不是金花對嶠嶠幹了啥事啊?”
老鄉們議論道。
“能有啥事?”董臘梅說出李嶠一學期三百塊獎學金,一個月幾十塊津貼,一年一千多塊錢,卻不管父母的事。又說馮二光棍中毒,李嶠作為姐姐,連幫襯妹妹都不願意。
大家窮。
仇富。
一聽說李嶠拿上千塊錢,一分不給父母,不顧姊妹親情,紛紛指責。
一個個義憤填膺,攛掇董臘梅鬧到李嶠的學校,最好叫學校開除她。
秦謹一直躲暗處聽著,捏緊拳頭。
好啊。
狗東西們,平日裡對他客氣,背地裡竟然這副嘴臉。
走著瞧!
……
董臘梅掌握了輿論,心情舒暢。
馮母暗暗抵董臘梅,示意她少說兩句。秦謹不是個善茬,話傳到他耳朵裡,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董臘梅不明白馮母的用意,嘴巴依舊不停。
秦謹暗暗記下起哄的人走了。
秦家門口的人也散了,他翻牆進院子。
李嶠:“是阿謹嗎?”
“除了我還能有誰?”
李嶠迎上前:“我聽剛才外面議論,你把李老頭和李金花打了啊。”
秦謹承認道:“打了。他們自找的。”
李嶠:“就怕李金花會報警抓你,要不你出去躲幾天。”
“她可以試試。”秦謹豁出去了。
李嶠不是很放心,已經開始琢磨著如何收拾李金花。
一家三口因為此事幾乎一夜沒睡。
第二天天不亮,便拎著行李進城,躲避老鄉們的議論。
四合院安靜。
李嶠睡了一個回籠覺,醒時秦謹並不在身邊。
秦老太太坐院子裡曬太陽,手裡打著毛線衣。
“嶠嶠,醒了啊,鍋裡有肉包子和稀飯。”
李嶠應聲,吃過後來到刑警隊找郇東。私下裡隱晦的谘詢他:“你知道哪裡賣毒藥嗎?吃了能讓人渾身無力,又不至於喪命的那種。”
郇東驚悚道:“怎?你想喂給秦謹啊?”
“呸呸呸!別瞎說,我們村有個人中毒到醫院洗胃,但沒驗出啥毒,那個人如今乾不了重活,但休養幾天后能吃能喝,可以下地走。”李嶠道。
“村裡?老鼠藥吧?少量不會致命,會渾身無力,乾不動活。”
李嶠:“老鼠藥是紅色的吧?那麽顯眼誰會吃?”
“紅色是最近一兩年染的吧?我記得以前的老鼠藥沒有警示色。”郇東道。
李嶠心思婉轉:“是嗎?還有,打胎的藥醫院好買嗎?”
“打胎?醫院應該不會賣。”郇東道:“村裡的赤腳醫生可能會配,你村裡人打,還是你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