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252章 老了十歲
  顏汐淺坐在他身邊,湊近他問道:“你怎麽了?”

  少年看著她突然放大的臉,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很快,顏汐淺就從他眼神裡看出了什麽,還沒等開口,那人就已經欺身而來。

  “晏……晏辭……”

  少年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次日一早,顏汐淺揉著酸痛的後腰,艱難的起身。

  卿晏辭已經去天君殿了,桌子上擺放著飯菜,都是卿晏辭事先做好的。

  顏汐淺翻身下榻,看著幾樣她愛吃的小菜,喃喃道:“還算他有點良心!”

  吃過了飯,顏汐淺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昨晚想問的話還沒問呢!
  卿晏辭到底跟著程言言去了哪裡?

  一回來就這般猴急猴急的。

  然而,此刻正坐在天君殿的卿晏辭正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昨晚實在不正常,按理來說他並不是一個在妄念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人,況且是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

  此事絕不正常。

  “該死!”他怒喝一聲。

  卿攬月今日好不容易有了空閑,心裡覺得有愧於自己的呆弟弟,於是前來批奏書。

  可剛一進門,便聽到卿晏辭說了這麽一句。

  卿攬月怔了怔,也不知自己是招誰惹誰了。

  “雖然辛苦你了,也不至於罵我吧?”卿攬月歪著頭說。

  卿晏辭一抬眸,這才注意到自己想得太專注,竟沒有聽到卿攬月的腳步聲。

  他臉色不太好看,“你怎麽了來了?”

  卿攬月無奈的聳聳肩,道:“你若是喜歡這個位置,我倒是願意一輩子都不來,也樂得清閑。”

  卿晏辭輕哼一聲,“想得倒美!”

  卿攬月歎了口氣,問他:“怎麽了,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少年沉默了片刻,問道:“你說,如果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看到兩個人放浪形骸,你可會……有那種念頭?”

  他這話問得很是正經,若非如此,還真像個輕浮的兒郎。

  卿攬月笑了笑,道:“怎麽了,你看到什麽了,同我說說。”

  卿晏辭被他的態度氣到了,於是將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書都扔給卿攬月,而後起身便要走。

  卿攬月哪能就這麽讓他走了?

  他趕緊阻攔,道:“我多嘴,我胡說,我的好弟弟,別生氣嘛!到底怎麽回事,我好好聽你說。”

  卿晏辭便含蓄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和卿攬月說了一遍。

  卿攬月聽得有些發愣,道:“你的意思是,程言言和懷誠長老家的兒子,有苟且?”

  卿晏辭點了下頭,道:“依我所見到的,應當是如此,只是我覺得奇怪,我對他們二人並沒有什麽想法,也絕不會因為他們生出什麽妄念,怎麽會……”

  他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突然,面前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那手上撚著一本泛黃的書冊。

  卿晏辭皺了皺眉,順著那泛黃的書冊看到那隻手的主人臉上。

  “這是什麽?”他問道。

  卿攬月倒是嚴肅,可卿晏辭不知他憋笑憋得辛苦。

  他很正經的說道:“你打開瞧瞧。”

  卿晏辭倒也沒有懷疑,將那本書翻開。

  只看了一眼,他立刻皺起眉頭,下一秒那本書就準確無誤的砸在卿攬月臉上。

  這一下打臉打得十足,卿攬月卻還是難掩笑意,問他,“什麽感覺?”

  卿晏辭咬牙切齒道:“想殺了你的感覺。”

  卿攬月哈哈大笑起來,道:“對了對了,這才是你嘛,這麽看來,昨夜之事定然是有蹊蹺的!”

  雖然他這麽做是為了證明,但卿晏辭的臉色依舊難看的厲害。

  等到卿攬月笑夠了,才正襟危坐道:“別氣了,別氣了,我這不是幫你排除可能性嗎?”

  卿晏辭冷哼一聲,道:“你若下次再做出這種事,別怪我與你動手。”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又補充了一句,“兄長可別忘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上一次被打的教訓可要牢牢記清楚。”

  想起上次,卿攬月便覺得丟人,於是輕咳一聲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認真的分析起來,“所以說,大約是程言言用了某種藥物或者法術。”

  卿晏辭垂眸道:“若是法術,我修為至此,應該不會中招,想必是藥物的可能性更大。”

  卿攬月撚著下巴,思索道:“看起來像是程言言為了博得那人的歡心才會如此,這似乎對我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卿晏辭沉默了。

  卿攬月說得很對,如果程言言喜歡上別人的話,不僅僅能解除蕭染星對他們的誤解,還能讓兩人之間的這種關系更加疏離。

  倘若日後她能生出嫁給那男人的念頭,或許就能和卿攬月和離,到那時,一切都會比現在的情況好太多。

  只是卿晏辭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倘若她是有什麽計謀……”

  卿攬月也跟著沉默下來,他對程言言並不了解,看她似乎也不像是個會用心計的女人。

  只是讓他心裡存疑的是,自從她嫁過來之後,蕭染星的情況很是糟糕。

  這其中,卿攬月不知道有沒有程言言在推波助瀾。

  可她又似乎,對卿攬月並不感興趣。

  卿攬月道:“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會命人盯著懷誠長老的,倘若他有什麽異動,我們會第一時間發現。”

  卿晏辭輕輕搖了搖頭,道:“倘若程江海想屠殺天族,不需要靠任何人。我不認為程言言接近嚴懷府是為了這個,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

  卿攬月拍了下他的肩頭,道:“我明白你的顧慮,你放心,我會留心的。”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一個月後的滿月宴。

  蕭染星生下了天君的第一個孩子,雖然只是個女孩兒,並非是能繼承天君之位的人選,但也足以讓天族上下慶賀了。

  滿月宴上,程言言沒有前來。

  準確來說,近來三五日,顏汐淺都沒有見過程言言出門。

  若非她能感覺到房間裡有人在,顏汐淺甚至會懷疑她根本不在崇華宮。

  程言言把自己關在屋裡子,顏汐淺也曾去敲過幾次門,可每次都被她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今日,也是如此。

  可程言言沒來,這場滿月宴卻十分熱鬧。

  蕭染星能名正言順的坐在卿攬月身邊,她心裡很是歡喜。

  為了不太過張揚,今日也隻宴請了幾位神者和卿晏辭一家。

  初為人父的卿攬月很是高興,在宴會上給自己的女兒取了名字,名喚,‘韶華’。

  他說:“願我這第一個孩子韶華永駐,如她母親一般,明豔動人。”

  蕭染星很喜歡這個名字,難得笑得歡愉。

  眾人熱熱鬧鬧的痛飲一場,最後都有些醉了,尤其是卿攬月,醉得厲害。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高興,暢飲而醉的。

  當夜,卿攬月抱著蕭染星說了好多掏心窩子的話。

  “染染,我就差把心肝兒都掏給你看了,你怎麽老是不相信我啊?”他醉紅著一張臉問她。

  蕭染星沉默了片刻,道:“攬月,你醉了,先躺下睡覺吧!”

  卿攬月卻不依不饒,抱著她不松手,道:“我不睡,我還沒把我的心掏給你看呢!我要向你證明,我心裡……真的只有你一個人!”

  他說著,便握著蕭染星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上。

  他問:“你感覺到了沒有,我心裡好沉好沉,全都是你,染染,全都是你。”

  蕭染星眼眶有些濕潤了,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卿攬月卻搖了搖頭,道:“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連命都可以給你。我有時候真的好羨慕晏辭,他率性而為,做什麽都讓人稱讚,說的話也是……很有信服力。”

  他苦笑著問:“是不是因為我以前在各種人面前左右逢源,嘴裡的假話說多了,才會到如今,我說真話,你也不相信我?”

  蕭染星落下一滴眼淚,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

  卿攬月慌裡慌張的給她擦了擦眼淚,那張臉早已經從原來的俊俏變成了如今的清瘦,他滿是苦惱的臉又流露出心痛,“別哭,染染,都是我的錯,你別哭,好嗎?”

  蕭染星搖了搖頭,“對不起,攬月,對不起……”

  她哽咽著說,心裡更是疼得厲害。

  看著眼前的人,蕭染星如今才發現他這陣子瘦了好多。

  她的手輕輕覆在那人的臉上,甚至能感覺到那人凸起的骨骼。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翩翩天君,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他和晏辭上神,本是一母同胞,生的原也有幾分相似,都是一樣的好看。

  可今日,宴會之上,蕭染星坐在他身邊的時候,偶爾看一眼殿下坐著的端莊少年。

  她才恍然覺得,卿攬月如今和晏辭上神一點也不像了。

  晏辭上神還是一如既往端莊尊貴,美的驚人,可卿攬月卻好似在短短數月之中,老了十歲。

  看著那個因為喜悅,一杯接著一杯痛飲的男人,蕭染星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卿攬月對她如何,她心裡最清楚的,可一切都在程言言來了之後變了。

  蕭染星如今冷靜的思考,好像她所有反應都過激了。

  或許,真的都是她想太多了,一切或許都沒有她想的那樣糟糕。

  更何況,這個和她在一起生活多年的男人,她很了解他,他從來……不是那樣的人。

  蕭染星想著卿攬月一遍一遍的解釋,想著顏汐淺一次一次的勸說,她都聽不進去。

  如今自己冷冷靜靜的去想,好像什麽都能想明白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會做出那些蠢事來。

  顏汐淺今日也高興,喝了兩杯果酒,雖然腦袋還是清醒的,但走路已經有點發飄了。

  卿晏辭扶著她,笑著問:“這麽高興嗎?”

  顏汐淺回過頭來,對他笑得很甜,“當然高興了,只不過,這要是我生了孩子,我會更高興的。”

  少年面上有些紅意,道:“我會努力的。”

  顏汐淺突然停下腳步,道:“累了!”

  卿晏辭把她打橫抱起,腳步加快了些,“回家睡覺。”

  顏汐淺一會兒撥弄撥弄他的長發,一會兒戳戳他的臉頰,道:“晏辭……”

  “嗯?”少年垂下眸子,“怎麽了?”

  顏汐淺搖了搖頭,道:“沒什麽。”

  不一會兒,她又喊了一聲,“晏辭?”

  “我聽著呢!”少年溫柔地說。

  顏汐淺道:“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她真的很希望一切都停在此刻,什麽糟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溫柔又祥和。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了!

  卿晏辭笑道:“手臂會斷的。”

  顏汐淺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道:“你在暗指誰重呢?”

  少年笑意更濃,道:“阿淺不重,只是我……近來缺乏鍛煉,都是兄長的過錯。”

  顏汐淺哈哈笑了起來,道:“我明日要告訴天君,你在背後……說他壞話。”

  卿晏辭卻不以為意,“我當著他的面說得也不少,他不敢拿我怎麽樣。”

  顏汐淺道:“你很能耐嘛,你哥哥都管不住你?”

  少年突然向她投來熱切的目光,“兄長管不住,阿淺可以。”

  這話雖然老套,可顏汐淺還是愛聽。

  她笑著說:“誰要管你,我家裡有的是弟弟需要管教,我可沒時間管你。”

  卿晏辭笑說:“我和弟弟可不一樣,我是阿淺的夫君,阿淺必須分出些心思來管我。”

  顏汐淺思索了下,道:“那你以後可要乖一點,我可是會打人的!”

  她揚了揚拳頭,卻被那人垂眸親吻了下手背。

  顏汐淺緊握的拳頭立刻就松開了,她沉默片刻,道:“小妖精,你完了!”

  清晨,顏汐淺從酸痛中醒過來。

  她沉重地想,不管事前多囂張,事後都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完了的哪裡是卿晏辭,分明就是她!
  因著身子不舒服,顏汐淺一直睡到是曬三杆這才起身。

  她打開水蔭殿的大門,外頭的陽光照耀進來,十分暖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