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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204章 不準打他腦袋
  他讚歎道:“真是好湯,再給我盛一碗。”

  蕭染星的湯是中規中矩的好喝,但程江海在蠻荒久了,能吃到的東西,即便是最好的,也是難以下咽。

  如今能喝上一碗熱乎乎香噴噴的肉湯,那滋味兒當真是不錯。

  他將一整盞的熱湯都喝了下去,懶洋洋地倚靠在臥榻上,散漫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丫頭,過來坐,咱們父女幾日不見了,說說話。”

  顏汐淺將椅子搬過來,更親近程江海些。

  她當真是拿出一副做女兒的模樣,關切地問道:“義父這幾日,去了哪裡?”

  程江海眸子沉了沉,慢吞吞的歎了口氣,道:“原先出不來,我也不去想那回事,如今既然從蠻荒離開了,重新回到這片土地上,我這心裡難免……”

  他頓了頓,視線回到顏汐淺身上,像個慈愛的老父親,繼續說道:“難免想著或許有一線可能,我那可憐的言言還沒有死。”

  顏汐淺長袖下的手,不由得攥緊了,她小心翼翼的問:“結果呢?言……姐姐她,還活著嗎?”

  程江海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道:“找不到啊!”

  “整個妖族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她。有幾個知曉情況的老家夥,都說在我消失之後,言言就被魔族帶走了。”

  他撫著眉心,“可惜,容陸懷那個老東西死得早,他那兒子什麽也不知道,我的言言是死是活,都無從得知啊!”

  程江海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

  那懊悔的模樣,讓人瞧了隻覺得他是個可憐的父親。

  顏汐淺安撫道:“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這至少意味著,姐姐可能還活著,不是嗎?”

  程江海緩緩地抬起頭來,良久才道:“你說得對,言言她一定還活著,我現在就得去找她。就算是把魔族翻過來,我也一定要找到。”

  說罷,他匆匆忙忙的翻身下榻。

  顏汐淺想阻攔,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攔。

  她隻恨自己方才為何說了那些話,讓程江海生出這般衝動的念頭來。

  該死,若是程江海真的在魔族中尋找,他們怕是沒辦法把人安排進去。

  眼下魔族和天族正是交戰之後,雙方戒備森嚴,想要混入魔族,簡直難如登天。

  可程江海在這件事上頭,是個急性子,匆匆忙忙便離開了。

  無奈,顏汐淺只能先去將這件事告訴給卿攬月。

  卿攬月暗歎一口氣,“這樣一來,我們怕是沒有機會了。”

  顏汐淺也是愁容滿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願程言言沒有死,而且真的在魔族吃了苦。”

  天族迎來的一段平靜的日子。

  只要有程江海在魔族,魔族便不敢輕舉妄動。

  這人現在是塊燙手的烙鐵,誰見了都得躲得遠遠的。

  卿攬月已經率領天兵返回,一面等著程江海的情況,一面等著卿晏辭恢復。

  回到天族的顏汐淺,每日都在卿晏辭閉關的冰窟之外踱步。

  雖然知道這個距離可以傳音給他,但是顏汐淺一次也沒有。

  她怕自己的存在讓卿晏辭分心。

  只是因為多日不見,顏汐淺很想念他,哪怕是離他近一點也好。

  她時常將手覆在封閉的石門上,像是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似的。

  戰事暫停,軍中江流雲和陸青嵐兩人足以整頓軍隊。

  顏汐淺閑了下來,便念著花迎霜身嬌體弱,去瞧一瞧她的近況。

  她站在操練場的高台上,第一次看到身著男裝的花迎霜。

  如果說,從前顏汐淺看著花迎霜,雖然身形高挑些,但仍舊覺得這是個恬靜的美麗女子。

  但此時此刻,一身銀白色軍裝的花迎霜,即便是那張臉滿是秀氣嫵媚,卻格外有少年感。

  他神情堅定,沒有半點拘束和扭捏。

  自從花迎霜進了軍營,她一直沒有時間來看他。

  到今日,她才發現,不過短短數日,花迎霜已經完全從溫婉的女子蛻變成秀氣少年了。

  顏汐淺沒有打攪他訓練,一直等著,直到帶領訓練的副將宣布就地解散,她這才從高台之上走下來。

  花迎霜沒有注意到她,只是抹著額頭上的汗水,腦子裡想著今日的操練,自己還有哪裡做的不夠好,連路都是雙腿循著記憶走的。

  直到他的余光瞧見一雙腳,他下意識地繞開,但那雙腳卻又擋了過來。

  彼時,花迎霜才注意到那雙鞋不是操練的軍靴,而是精致的繡鞋。

  他一抬頭,錯愕的對上顏汐淺的視線。

  顏汐淺對他笑了笑,喚他:“迎霜。”

  少年唇邊抑製不住的笑容越發濃烈,驚喜道:“阿淺,你怎麽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在軍營這種陽剛之氣過重的地方訓練,顏汐淺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聲音都從溫婉柔弱變成了清脆悠揚。

  顏汐淺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汗,道:“我不放心你,過來瞧瞧你過得好不好。”

  花迎霜原本瓷瓶似的光潔皮膚,如今也有了些許紋理感。

  她又擔心道:“累壞了吧?”

  少年笑著搖頭,“一點也不累,我現在才發現,原來我骨子裡還是男子的心性,我越來越喜歡這裡了。”

  聽見他這麽說,顏汐淺心裡松懈了不少,“我是怕你勉強自己。”

  花迎霜搖了搖頭,“不會,我真的很高興。”

  顏汐淺這才應了一聲,又道:“沒想到你換上男裝,這麽英俊啊。這人長得好看還真是重要,穿女裝美豔,穿男裝俊俏,讓人羨慕。”

  少年難為情的垂眸笑了笑。

  顏汐淺沒待很久,一是怕自己耽擱了花迎霜的訓練,二是怕叫人瞧見了,惹來閑話。

  她要走的時候,花迎霜很是不舍,但也沒有出口挽留。

  幾個同隊的士兵瞧見顏汐淺一走,便勾肩搭背的問花迎霜,“那姑娘是誰呀?你的心上人?”

  這句話,剛好被還沒走遠的顏汐淺聽到了。

  顏汐淺雖然帶兵打仗,但在軍營裡也是穿的勁裝,也少拋頭露面,大多都是傳令下去執行的。

  是以,很少有人見過她穿素日裡的紗裙。

  一時間認不出,也是在所難免。

  顏汐淺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在猶豫著該不該回去幫迎霜解釋解釋。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那個清澈的聲音刻意壓低了說:“嗯,心上人。”

  顏汐淺的腳步頓了一下,腦袋頓時被驚得一片空白。

  她是不是……聽錯了?

  迎霜說……她是他的心上人!!!

  顏汐淺腦子裡亂的厲害,她想回去向花迎霜證實自己是聽錯了,可心裡又有些怕,萬一……萬一她沒有聽錯,又該怎麽面對迎霜?

  她隻覺得不知所措。

  被自己的好朋友喜歡上,該怎麽辦?
  可是,她不明白,迎霜明明最清楚不過,她有喜歡的人,而且那人就是她的丈夫。

  顏汐淺越想越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惶惶然之間,她已經走到了卿晏辭閉關的石門前。

  她沉沉的歎了口氣,將手放在石門上。

  想你,真的好想你,晏辭。

  顏汐淺不敢打攪卿晏辭,只在心裡默默的這麽想。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清朗的少年音,“我也想你。”

  顏汐淺怔了怔,抬起眸子,可眼前還是只有那一道石門。

  就在她以為自己想他想的都出現了幻覺之時,石門沉重地開始緩緩移動。

  漸漸的,她看到了一雙白緞錦靴,而後是一身乾淨清爽的淡藍色衣裳,最後她的視線停留在少年溫柔的臉上。

  “我也想你了。”他說。

  一時間,顏汐淺竟然忘記了應該如何反應,只是傻乎乎的呆看著他。

  良久,她才不確定的喊他,“晏辭?”

  卿晏辭淺淺的笑起來,眸子裡都是溫柔醉人的笑意,他緩緩張開雙臂。

  顏汐淺一個箭步衝上去,重重的撲進他懷裡。

  少年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震得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穩穩地接住了她。

  顏汐淺這時才想起來,他是來養傷的。

  她連忙從他懷裡離開,焦急地問他,“我方才是不是太用力了?有沒有傷到你,你的傷好些了嗎?這才七日,你怎麽現在就……”

  顏汐淺慌亂的問話被淹沒在少年柔軟的唇瓣間。

  雖然心裡有太多太多想問的,可此時此刻,顏汐淺什麽也問不出口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迎接著少年的親吻。

  良久,卿晏辭松開她,臉上還帶著不太自然的紅暈。

  是了,兩百歲的卿晏辭從來沒有這麽大膽地親過她。

  哪怕是在最親昵的時候,他也只是淺淺的吻。

  顏汐淺不再想那麽多,她現在什麽也不想問,什麽也不想說了,隻想靠在他懷裡,就這麽靠著。

  卿晏辭親吻著她的發頂,“辛苦你了。”

  顏汐淺緩緩地搖了搖頭,只是說了一聲,“我好想你。”

  少年眸子顫了顫,低聲道:“我聽到了,念頭這麽強烈,隔著石門我都聽到了。”

  顏汐淺笑了笑,努著唇抬頭看他,“真的假的?哪有這種本事?”

  卿晏辭卻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道:“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默契吧,心有靈犀。”

  兩人手牽著手回家。

  到了崇華宮,顏汐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忘了先去天君那裡說一聲了。”

  卿晏辭道:“沒關系,差個人去告訴他好了,我現在隻想和你待在一起。”

  顏汐淺笑著戳了戳他的鼻尖,道:“你怎麽閉個關,嘴巴還閉甜了?”

  那人笑而不語。

  兩人進了水蔭殿,顏汐淺把近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卿晏辭聽。

  少年聽罷,點了點頭,“如今我身子已經養好了,和魔族對戰,頗有勝算。但程江海那邊,倒是個麻煩。當日我也是著實沒有法子,只能帶他出來,如今總得想法子解決他。”

  顏汐淺歎了口氣,道:“他未見得是個惡人,只是修為太高,和天族原本就是對立的。若不是他心思難測,倒也不必如此忌憚他。”

  卿晏辭嗯了一聲,“依我看,他對他那個女兒倒是真心,若那姑娘當真活著,他能帶著女兒遠離這是非之地是最好的。”

  “正是如此,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此人會怎麽做,都是未知。”顏汐淺道。

  不多時,仙娥去天君殿將卿晏辭出關的事稟告給卿攬月,他便匆匆趕來。

  人還沒進門,便已經開始斥責,“胡鬧,真是胡鬧!”

  顏汐淺和卿晏辭對視一眼,卿晏辭笑了笑,對她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卿攬月進門之後,更是怒火中燒,“這才幾日,你如此心急,當真胡鬧!”

  他也是關心則亂,唯恐自己這個傻弟弟的不為自己考慮。

  卿晏辭雙手環抱,十分淡然,“兄長來的這麽急,要不要喝點茶水?”

  卿攬月皺眉,“你小子還有心思喝茶?手伸出來,若是傷勢沒好利索,看我怎麽收拾你。”

  卿晏辭倒是乖乖巧巧的把手伸出來。

  切了切脈,似乎沒什麽異常,五髒六腑都完好,體內的靈力也足夠充沛。

  卿攬月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真的好了?”

  少年笑道:“要不要打一架試試?”

  一提起打架,卿攬月就難免想起上次他發瘋和他對打的事情。

  要知道他本就是兄長,年紀比卿晏辭大,敗在自己的弟弟手下,實在恥辱。

  更恥辱的是,這小子如今才只有兩百歲的法力和修行功底,即便是修為高深,但根本無法使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輸給了卿晏辭。

  丟臉,太丟臉!

  一想到自己的丟人經歷,卿攬月氣惱地在那沒大沒小的臭小子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原本卿晏辭就是取笑他,自然是不會生氣的。

  反倒是顏汐淺憤憤不平的護著,“不準打他腦袋!”

  板板正正活了兩百年的少年,難得流露出幼稚的神情,從顏汐淺身側探出腦袋,衝卿攬月挑釁的笑了笑。

  卿攬月無奈,擺了擺手,“你就慣著他,這小子的臭脾氣,你是還沒見識到!”

  身為兄長,他可是把卿晏辭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都見慣了的。

  不似顏汐淺,卿晏辭在她面前,總是端著的,生怕自己做的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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