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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83章 一個女婿兩個兒
  第83章 一個女婿兩個兒
  他如此心急,讓顏汐淺也有些猶豫了。

  思索良久,顏汐淺才道:“好吧,那你和我一起去,但是……我爹娘不知道你生病的事,怕是會對你寄予厚望。你不要有壓力,我會一直陪著你,和你一起戰鬥,嗯?”

  少年歡喜地點頭,“好,好,我都聽你的。”

  只要能帶上他就好,哪怕是抵擋不過,他也要做擋在顏汐淺身前,替她去死的那一個。

  做了決定,顏汐淺便讓卿晏辭親自去告訴天君一聲。

  畢竟這一去,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結果,危險重重,總歸是要先征得他兄長的同意。

  顏汐淺則是去了藏書閣,囑咐花迎霜這幾日他們不在,若是她無聊,可以去九重天的棲鳳殿找蕭染星說說話。

  花迎霜看她神情,便知道是出了什麽大事,“阿淺,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說實話。”

  顏汐淺怕她擔心,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拍著她的肩膀,道:“自然是晏辭想和我過二人世界唄。你知道他這個人的,又粘人又愛吃醋,巴不得把我帶去什麽荒山野嶺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可花迎霜聽完,還是十分憂慮。

  但顏汐淺一心隱瞞,她也不好再過多追問,只是急匆匆地跑回屋裡去。

  顏汐淺跟著她到了門口,花迎霜已經出來了。

  她拉起顏汐淺的手,把一枚荷包放在她手心裡,“這個,是我前幾日做的荷包,裡面放了安神的丸藥,還有調息靈力的功效。你帶在身上,若是靈力損耗過重,多聞聞這個味道,能幫助你恢復靈力,就當作……是護身符。”

  顏汐淺垂眸,看著那枚淡青色的荷包,上面用珍珠白的絲線繡了一個蚌殼,蚌殼邊還有兩顆透亮的珍珠。

  是真的珍珠,中間穿了孔洞,被絲線貫穿,縫在荷包上的。

  顏汐淺還是第一次收到別人做的荷包,真精致,真好看。

  迎霜的手很巧,繡出來的東西也是美極了,和她人一樣。

  “你帶著這個,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花迎霜眼眶有點紅了,緊緊的握著顏汐淺的手。

  顏汐淺點點頭,連忙把荷包往腰間別去。

  突然腰間的一根綁線斷掉了,落下一枚護身符來。

  花迎霜彎腰替她撿起來,輕輕的拍打著護身符表面的灰塵,“這個是?”

  顏汐淺笑了笑,道:“這個是孟雲送給我的護身符,這麽說起來,我還真是有女人緣,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喜歡送我護身符?”

  花迎霜莞爾,“阿淺總是對人很好,會招女孩子喜歡,也不奇怪。”

  她無意的嗅了嗅那護身符,頓時皺起了眉。

  “這裡面,放的是什麽?”花迎霜問道。

  顏汐淺怔愣了下,“裡面有放什麽東西嗎?”

  花迎霜將那護身符的束口拉開,一枚小小的鐵塊靜靜的躺在裡面。

  她伸出兩指去取那鐵塊,卻被一股強大的戾氣灼燒了手指。

  花迎霜吃痛,護身符掉落在地,將那枚鐵塊摔了出來。

  顏汐淺瞧見花迎霜的手指已經被灼燒的血肉模糊,急急忙忙的拉著她進屋,“這是怎麽回事?”

  她用靈力給花迎霜治療,可劇烈的疼痛讓花迎霜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很痛嗎?”顏汐淺焦急地問。

  花迎霜緊緊的咬著牙關,忍著劇烈的疼痛,搖了搖頭。

  可她的臉已經痛的有些發白,顏汐淺用靈力祛痛也無濟於事,隻好跑出去命人把醫仙叫來。

  等她回來的時候花迎霜已經痛得臉色發青,側躺在臥榻上,渾身都是冷汗。

  顏汐淺扶她起來,把她抱在懷裡,“迎霜,你再忍一忍,馬上醫仙就過來了。”

  花迎霜已經疼的迷迷糊糊,神智都有點渙散了。

  她靠在顏汐淺肩頭,低聲嗚咽著,“痛,好痛……”

  顏汐淺心焦如焚,“我知道,我知道,很快就好了,別怕。”

  盡管顏汐淺已經使出渾身解數來為她止痛,可仍舊無濟於事。

  恍然間,她想起了花迎霜的去痛丸,“迎霜,你的去痛丸是不是還有一顆?你放在哪裡了?”

  少女已經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嗚咽著痛。

  沒辦法,顏汐淺隻好在她身上翻找。

  花迎霜的衣裳一貫繁瑣,看上去飄飄然的宛若仙子,實際上複雜地讓顏汐淺不知道如何翻找。

  無奈之下,她只能這裡拉拉那裡扯扯,不肖多時竟整個兒將花迎霜的衣裳扯掉了。

  雪白的紗衣從花迎霜肩頭滑落,堆積在臂彎。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侍女道:“汐淺神女,醫仙到了。”

  “該死,怎麽在這個時候來了!”顏汐淺低聲怒罵。

  可花迎霜的衣裳都掉了大半,怎麽能就這麽讓醫仙進來?
  她慌亂的站起身,想先給花迎霜整理一下衣裳,可這一起身,衣裳整個兒的掉了下來。

  顏汐淺彎腰去撿衣裳,忘了還有個花迎霜壓在自己身上,腳下一滑,竟一頭栽了下去。

  慌亂中,顏汐淺扯到了什麽東西。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花迎霜的裡褲。

  “……”

  這這這……

  顏汐淺下意識地往花迎霜身下一瞧,整個人都傻了。

  她睜大了眸子,挪不開視線,不可置信的呆楞著。

  迎霜,迎霜怎麽可能會是……

  花迎霜已經痛的昏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那隻灼燒過的手被白色的繃帶纏得緊緊的。

  不似先前那本鑽心刺骨的痛,只是隱隱的還有點疼。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身上竟然隻著了件兜衣和裡褲。

  有人推門進來,她難為情的裹上被子。

  “阿淺?”背著光,她只能瞧見來人是個女子。

  女子端著一碗藥走進來,道:“汐淺神女和晏辭上神已經出發去南海了,臨行前囑咐小仙,好好照顧姑娘。”

  “姑娘先喝藥吧!”

  花迎霜眸子顫了顫,低聲道:“勞煩你了,把藥放著吧,我自己起來喝。”

  那小仙娥顯然有些為難男,但花迎霜仍舊堅持,“我現在好多了,有什麽需要我會叫你的,辛苦你了。”

  侍女隻得點了頭離開。

  出發去南海的路上,顏汐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卿晏辭握著她的手緊了緊,道:“阿淺,別擔心,事情一定會平安解決的。”

  顏汐淺錯愕的抬眸,和他對視一眼。

  事實上,眼下讓顏汐淺心裡亂糟糟並不僅僅是南海的戰事,還有孟雲的那枚護身符,以及……花迎霜!

  顏汐淺煩悶的抓了抓頭髮。

  怎麽會變成這樣?她們一個兩個,難道都在騙她嗎?
  卿晏辭察覺到不對勁,“阿淺,你到底怎麽了?”

  顏汐淺悶悶地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你發現一個你很信任的人,騙了你,你會怎麽做?”

  少年思索了一瞬,“哪一種騙?會對我造成傷害嗎?”

  顏汐淺皺了皺眉,道:“倒也沒有造成傷害,只是在一個奇怪的點撒謊,也不知道為什麽撒謊。”

  卿晏辭道:“如果是這樣,我又很信任他的話,就不會計較了。既然對我沒有傷害,或許他只是有什麽苦衷,不能和我嚴明,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啊,她是……有什麽苦衷嗎?

  顏汐淺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好吧,那我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好了。”

  “是不是花迎霜?”

  顏汐淺身子一顫,一臉的驚訝。

  這家夥是屬蛔蟲的嗎?這都能猜得到?

  顏汐淺慌裡慌張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怎麽會是她?迎霜才不會騙我呢,你別亂猜了。”

  她越是這麽急於解釋,越是讓卿晏辭肯定,她說的就是花迎霜。

  卿晏辭倒也沒有再多問,相比之下,他對花迎霜也算是有一點了解的。

  這個人心思不壞,倒是不怎麽值得懷疑。

  顏汐淺身邊最讓人擔憂的始終是孟雲這個隱患。

  到達南海,水宮的守衛都縮減了不少。

  看樣子情況已經非常嚴峻,到了草木皆兵的時候。

  顏汐淺和卿晏辭直接求見了顏玉清。

  老水君已經因為戰事愁的頭髮都白了幾分,瞧見卿晏辭也跟著來了,連忌憚的心思都沒了。

  他笑得一臉討好,“我的好女婿,你來的正是時候,來來來,快請上座。”

  顏汐淺對她爹這種兩面派的表現十分鄙夷,“老爹,我才是你女兒,你沒瞧見我嗎?”

  顏玉清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也坐吧!”

  這區別是不是也太大了?

  顏汐淺悶悶的坐下,道:“老爹,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你的燃眉之急,只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你先……讓外人都出去。”

  顏玉清連忙屏退左右,道:“什麽事?”

  顏汐淺把卿晏辭受傷和病症一並告訴了顏玉清。

  老水君聽得汗顏,狠狠在她後腦拍了一巴掌,“你這臭丫頭,反了天了,竟敢做出這種混帳事,想把你爹氣死不成?”

  顏汐淺吃痛的捂著後腦,“你想把我也打成傻子嗎?”

  卿晏辭溫溫柔柔的給她揉著後腦,道:“水君陛下,阿淺並非有心,還請不要怪責她。”

  顏玉清立刻變了一張嘴臉,訕笑著面對卿晏辭,道:“是是是,晏辭上神說的是。”

  果然,只要卿晏辭的語氣稍有一點嚴肅,她老爹就慫了,連女婿也不敢叫了。

  顏汐淺忍不住想笑,可瞧見老爹那一臉的愁容,又隻好忍耐下來。

  “老爹,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他現在年紀還小,但你也不要那麽灰心嘛。”她勸道。

  顏玉清長歎一口氣,道:“我不是為這個發愁,我是想到咱們顏家祖祖輩輩基業有可能在我手上斷送,我這心裡就……哎……”

  在這方面,顏汐淺幾乎是隨了她爹的惰性,一貫隻想著如何擺爛,等到問題很嚴重了才會後悔。

  她拍拍老爹的後背,道:“爹,你放心吧,就算是豁出命去,我也一定會想法子保住南海的。”

  顏玉清有些淚目,道:“好孩子,爹怎麽舍得為了這小小的水君之位讓你們送命?璐宛受了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心裡已經難受不已了,更別提再看著你們幾個孩子送命。”

  顏汐淺怔愣了一瞬,原來堂姐是受傷昏迷了。

  難怪,那封信會是顏君瀾送來的。

  沒想到,連堂姐都已經上了戰場。

  顏汐淺深吸了口氣,道:“爹,你真是……為什麽不早點說?如果不是君瀾給我寫信,難道要等到南海覆滅了,我才能知曉嗎?”

  顏玉清沉沉的說道:“人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阿淺已經嫁到天族,便是天族的人。就算你不顧及自己,也總要顧及著晏辭上神,為了自己娘家的一點事,讓別人說三道四。”

  這番話,顏汐淺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從老爹嘴裡說出來。

  她一貫覺得,老爹是怕天族趁機滅了南海水族,卻不想……他是替她考慮。

  顏汐淺鼻尖頓時酸澀了起來,眼淚湧了上來,積攢在眼眶裡,搖搖欲墜。

  她吸了吸鼻子,道:“我生是南海的公主,死也是南海的公主,南海若是沒了,爹娘若是沒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

  顏玉清敲了敲她的腦門兒,“淨胡說,爹娘年紀大了,逃不過一死,你還要給爹娘殉葬不成?”

  “好了,弄得你老爹我都悲悲戚戚的,仗還沒打完,就想著滅族了,太不吉利!”

  顏汐淺點點頭,“嗯,先打仗。”

  鮫人一族棲居在南海以東的淺海,從南海昌盛的時候,就歸順了南海。

  這些年來,隨著南海水族越來越沒落,鮫人一族倒是發展繁榮,越發生出了不臣之心。

  如今這一仗,怕是鮫人早就圖謀已久。

  起初,雙方戰場位於鮫人棲居的淺海,如今鮫人一勝再勝,已經逐漸從淺海往深海轉移,情況實在不妙。

  顏汐淺和卿晏辭抵達戰場附近的駐扎區,便瞧見幾隊蝦兵正在巡視。

  顏玉清要守住水宮,不能在這時候自亂陣腳,是以顏汐淺和卿晏辭只是隨著蝦兵前來。

  巡視的一小隊引著兩人往駐扎的營帳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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