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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212章 結婚請柬
  第212章 結婚請柬
  罷了罷了,聽他一聲‘姐夫’,怕是要減壽十年。

  他還是更惜命,別的還是罷了,保命要緊。

  顏汐淺不再理他,轉身進了顏璐宛房間。

  早在半個月前,顏璐宛經歷了最後一次敷藥治療,如今臉上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

  恢復了容貌的顏璐宛喜不自勝,照鏡子的時間都變長了。

  這不,顏汐淺一進門,便瞧見她在照鏡子。

  顏璐宛從鏡子裡看到顏汐淺後,歡喜的轉過身來,問道:“回來了?已經和好了?”

  顏汐淺:“……”

  祁慕陽這張嘴,真該給他縫起來,省的到處胡說八道。

  門外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顏汐淺的怨念,打了個重重的噴嚏,嘀咕道:“著涼了?”

  顏璐宛看出了顏汐淺的心思,笑道:“也不怪慕陽,我也是聽到了些動靜兒,這才問了問他。”

  反正說都說了,這會兒也沒必要計較。

  顏汐淺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道:“堂姐近來氣色很好,該多出去走動走動。”

  顏璐宛放下鏡子,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只是這麽久以來,我都習慣了在屋子裡悶著,如今想出去走走,也不願意動彈了。”

  顏汐淺道:“讓祁慕陽陪你去,若是怕勞累,只在院子裡轉轉也好。”

  顏璐宛點點頭,“我知道,你別為我操心了,多想想自己的事情,都多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跟人鬧脾氣吵架?一生氣還離家出走,你是三歲還是兩歲?”

  顏汐淺拱了拱鼻子,道:“堂姐!你就別說我了!”

  顏璐宛笑了笑,“罷了罷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我只是擔心你哪一日玩脫了,到時晏辭上神不要你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才不會呢!”

  除非他又發瘋傻了,否則……

  這點自信,顏汐淺還是有的。

  顏璐宛倒也不是打擊她,只是自己淋了雨,總想給身邊的人遞一把傘,生怕旁人也淋了雨。

  兩人說了一刻鍾的話,卿晏辭便來喊人吃飯了。

  顏汐淺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顏璐宛點點頭,“好,用了飯,早些休息。”

  顏汐淺嗯了一聲,出門去了。

  卿晏辭端著菜,站在門外。

  月色之下,他總是帶著柔光,像極了純潔無暇的美玉。

  卿晏辭見她稍有遲疑,以為她又不高興了,於是急切地喊她,“阿淺?”

  顏汐淺回了回神,小跑過來,抱住他的手臂,回屋了。

  美滋滋的吃了一份麻辣魚頭,顏汐淺胃裡心裡都是暖洋洋的,火辣辣的。

  卿晏辭問她,“阿淺想去看月老閣的仙侶花嗎?”

  一說起仙侶花,顏汐淺倒是有個疑問,“我聽染星說,她本想叫我們一起去看仙侶花的,你怎麽突然就衝進棲鳳殿了?”

  少年垂著眸子,道:“兄長沒說那麽多,隻說了一句你在棲鳳殿,別的話我沒來得及聽,就匆匆趕過去找你了。”

  原來是這樣。

  卿晏辭又道:“我找了你半日,一直沒找到你,很擔心,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奪門而入。”

  顏汐淺摸了摸他的下巴,道:“對不起啊,害你這麽擔心。”

  少年搖搖頭,“我還以為你……跑回南海了,甚至打算追去南海尋你,若非兄長傳話來,說知曉你在何處,我已經隻身前往南海了。”

  顏汐淺聽得沉默,她只顧著自己生氣別扭,完全沒想過卿晏辭的心情。

  這種互相傷害,讓兩個人都難過的事情,顏汐淺發誓再也不做了。

  她道:“是我不該隱瞞你,我總擔心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病,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忽略了你的感受。”

  少年垂著眸子,道:“我其實,只是隱隱覺得阿淺似乎更喜歡以前的我,對他什麽都能說,對我卻不是。我心中總有落差,心生嫉妒才會那般同你說話。”

  顏汐淺道:“我也不知道能為你做點什麽,才能讓你覺得我對你們一視同仁。”

  兩人沉默了片刻,卿晏辭道:“我知曉你的心意就好,我先把碗筷收拾了。”

  說著,他便忙活起來。

  正當卿晏辭端著雕花木盤,打算送去廚房的時候。

  顏汐淺突然想到了什麽,眼前一亮,道:“要不,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卿晏辭一愣,手中的木盤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盤子上的碗碟盡數摔了個粉碎。

  他雙眸顫顫地看顏汐淺,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臉紅心跳。

  顏汐淺並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麽難為情的,反倒是看了一眼摔碎的東西,問道:“你不想?”

  卿晏辭連忙反駁,“自然不是。”

  那急切地態度,好似自己錯過了這一秒,對方就反悔了似的。

  可他這般著急的一句話,把自己弄得紅了臉。

  少年像隻害羞的小兔子,惶惶然的垂著眸子,低著頭。

  顏汐淺笑了笑,“那你也要努力才行,還不快去叫人把這裡收拾乾淨?我可不想夜裡聞著這股油辣味兒……那個。”

  卿晏辭連忙使了個除塵術法,立刻將亂七八糟的碎屑和殘羹冷炙移走了。

  這一舉動更是讓顏汐淺發笑,她勾著少年細長的脖頸,道:“你到底是有多心急?”

  少年臉更是紅了個徹底,頭深深的埋進她頸窩裡,沒臉見人了。

  不知是不是有了顏汐淺的那一句承諾,打從這日開始,卿晏辭每日都辛苦勞作,一日都不敢停。

  這可真是苦了顏汐淺,一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麽,甚至樂在其中。

  可一件事兒太過頻繁,終歸是磨人的。

  顏汐淺揉著酸痛的腰肢,心裡盤算著,今日該用什麽由頭拒絕卿晏辭。

  一連數月,這事兒仍是沒有個結果。

  卿晏辭急了,請了醫仙來瞧,怕自己身子不好。

  醫仙瞧過之後,表示:“晏辭上神身體強健,並未有任何異常,不必擔憂。”

  卿晏辭卻皺著眉頭,“既如此,為何……為何夫人一直……”

  他終究是臉皮薄的,這種話對外人說不出口。

  瞧他著急,顏汐淺便替他問道:“他想問,為什麽我到現在還未有身孕。”

  誠然,兩人已經成婚三百余年了,於外人看來,兩人久久未能有子嗣,自然是令人不解的。

  醫仙也見多了這樣的事兒,並不尷尬,隻道:“還請汐淺神女讓老朽切一切脈,或許病因在神女身上。”

  這倒是兩人都未想過,一時間有些怔愣。

  顏汐淺伸出了手,那老醫仙按著她的脈搏,表情十分凝重。

  良久,老醫仙道:“是了,這病因果然是在汐淺神女身上的,先前南海一戰,神女靈力耗費過重,損傷了根本,如今還需好好修養才能慢慢恢復。”

  顏汐淺點點頭。

  這倒是有情可原的,顏汐淺隻覺得雖然貝類身嬌體弱,但卻並不體虛,更何況貝類原本就是容易繁衍的,不致如此。

  原來,竟是因為這個。

  卿晏辭顯然有些失望,臉色臭臭的,很不好看。

  見狀,顏汐淺問道:“可有什麽別的法子?”

  老醫仙思索了片刻,道:“這身子不好也只是降低可能性,若是勤勉努力,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聽了這話,顏汐淺隻覺得腰背一陣酸痛。

  醫仙開了些藥,也就走了。

  卿晏辭灰心地瞧著顏汐淺平坦的小腹,道:“看樣子,是沒辦法了。”

  顏汐淺歎了口氣,道:“醫仙不是說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少年含羞帶怯地問:“可以嗎?”

  顏汐淺猶豫再三,視死如歸道:“可以。”

  她原本想著法子打算拒絕卿晏辭,這下好了,那人越發勤勉了。

  可惜事與願違,這事兒一直沒能讓卿晏辭如願。

  轉眼又是一年春末,遙想去年此時,天族正和魔族開戰呢。

  如今一切祥和,卿晏辭的修為也突飛猛進,越發精湛了,只可惜要和程江海對戰還存在差距。

  這日,妖族送來了一封請柬。

  請柬進了崇華宮,交到了顏汐淺手上。

  她看著請柬上的內容,陷入了沉思。

  一年了,這一年過得太過安逸,以至於顏汐淺都快忘記了程江海這麽一號人物。

  可如今,又不可避免地要和他見面了。

  卿晏辭把飯菜端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顏汐淺出神的模樣,“怎麽了?”

  顏汐淺抬眸,道:“是程言言,她要成婚了,請我們前往妖族,參加她的婚禮。”

  聽罷,卿晏辭也沉默了起來。

  兩人都心知肚明,誰也不想去參加這場婚禮。

  誠然,並不是因為程言言,而是因為程江海。

  這一去,又不知道會惹上什麽麻煩,只要是和程江海相關的事,能不沾染,還是不沾染的好。

  顏汐淺深吸一口氣,道:“其實,程言言對我還不錯,我倒也挺想參加她的婚禮,只是……要和程江海見面,心中難免覺得不悅。”

  卿晏辭嗯了一聲,“我們似乎也沒有別的路可選,小心些便是。”

  顏汐淺點點頭,“我知道,婚禮就在五日後,請柬上讓我們明日就要趕到。”

  少年皺了皺眉,也只是放下手裡的飯菜,道:“先過來吃飯吧!”

  第二日,兩人抵達了妖族。

  手持請柬,比任何證明都有用,無人阻攔。

  畢竟,要和程言言成婚的,是當今妖王。

  妖王婚禮邀請的客人,自是不敢有任何怠慢的。

  守衛給兩人帶路,直奔妖王宮去。

  而後,有侍從給兩人安排住所,另有人去稟報妖王和……程江海。

  顏汐淺和卿晏辭還沒站穩腳跟,便有人來傳話。

  “先王陛下有令,讓顏姑娘前去王后寢殿,面見王后。”那侍從道。

  先王,早已經是一千年前的妖王了,如今兩袖清風的回來,竟還需讓人尊為先王。

  而程言言還未和妖王成婚,便已經是王后了。

  足可見,程江海的威懾力在妖族的強悍。

  顏汐淺頷首,捏了下卿晏辭的手,讓他等自己回來,便跟著侍從去了。

  兩人下榻的客房與王后寢殿有很長一段路。

  這一路上,顏汐淺心裡想得都是程言言,也不知道她這一年來過得好不好。

  有程江海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父親,顏汐淺很難想象程言言能不能一直受寵。

  遙想在蠻荒的時候,程江海對她也還算不錯,但也一樣企圖帶著卿晏辭出去尋歡作樂。

  更在兩人要離開蠻荒之時,對卿晏辭下了死手,致使卿晏辭重傷。

  程江海這人的好,是建立在對方聽自己的話的前提下。

  如若對方不聽話,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冷酷無情。

  到達王后寢殿,侍從便退下了。

  顏汐淺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半點回應。

  她有些詫異,難道程言言不在?

  可程江海命她前來,程言言應當在房間才對。

  她又敲了敲,出聲詢問:“言言姐姐,你在嗎?”

  很快,顏汐淺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能感覺出對方是跑著過來的。

  正當驚訝之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程言言近乎是衝進顏汐淺懷裡的。

  她緊緊的抱著顏汐淺,身體開始顫抖。

  肩頭溫溫熱熱的觸感時時刻刻在提醒著顏汐淺,她在哭。

  顏汐淺怔愣了片刻,手掌撫上了程言言的後脊,問道:“言言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程言言將半張臉都埋在顏汐淺的肩頭,抽抽噎噎的哭泣著,什麽也沒說。

  如今正是春末,還帶著些許春寒,顏汐淺怕她在冷風裡哭,容易感染風寒,便扶著她進了屋。

  兩人坐在程言言的臥榻上,那哭哭啼啼的人兒還抹著眼淚兒。

  顏汐淺握著她的手,問道:“到底是怎麽了?”

  若只是許久不見的想念,不該哭得這麽厲害,哭這麽久,想必是有其他的理由。

  程言言又哭了一陣兒,才哽咽道:“我不想嫁給妖王。”

  顏汐淺愣了愣,想起曾經程江海說過,他的女兒要嫁就要嫁給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一個。

  聯想到程言言的這句話,想必這樁婚事是程江海一個人定下的。

  顏汐淺問:“姐姐可有同義父說過?義父很疼愛你,應當會體諒你的心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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