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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92章 美人吃醋
  第92章 美人吃醋
  顏汐淺咬了咬牙,心想: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一顆珍珠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正在此時,突然來了幾個侍女。

  侍女們一盤一盤的點心送進來。

  為首的侍女道:“兩位姑娘在,這些糕點是陛下親自命人做了送來的,都是我們鮫人族最受歡迎的糕點,兩位嘗一嘗,看看喜不喜歡。”

  卿晏辭慢條斯理的說:“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侍女面面相覷,似乎有些為難。

  顏汐淺牙尖嘴利的開口,“怎麽,我家小姐說讓你們下去,你們沒聽到嗎?我們小姐可是要成為陛下的人,這還沒進門兒呢,你們就如此怠慢?”

  侍女們嚇得連忙跪倒在地。

  顏汐淺心虛,自己好像說的有點過分了。

  可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不好再換一副面孔,顏汐淺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說下去,“還不趕緊出去?”

  侍女們不知所措,儼然是得到了命令,要親眼看著顏汐淺和卿晏辭吃下這些糕點才行。

  為首的侍女道:“兩位姑娘,我們陛下是怕兩位在這裡不習慣,命令我們時時刻刻守著,若是姑娘們有什麽需要,也好及時滿足不是?”

  顏汐淺雙手環抱,“我家小姐有我一個丫頭就夠了,你們在這兒算怎麽回事,想搶我的飯碗不成?”

  這狗仗人勢的小丫頭,真是被顏汐淺學了個十成十,把那幾個侍女吼的一愣一愣的。

  侍女們沒了法子,隻好先退下去向鮫人王稟報。

  瞧見幾人都出去了,顏汐淺這才松懈了下來。

  卿晏辭忍不住掩唇低笑,“沒想到阿淺居然還有這麽凶悍的時候。”

  顏汐淺斜了他一眼,心道:那是你現在沒有記憶,若是等你想起來自己那三百年是怎麽熬過來的,就不會覺得現在算得上是凶悍!

  可轉念一想,顏汐淺又有一點擔心,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本性惡劣,會不會有所失望?

  “怎麽一直盯著我?”卿晏辭問道。

  顏汐淺收回視線,別別扭扭的說道:“我一直這麽凶的,你可不要……不要把我想的太完美了。”

  卿晏辭笑而不語。

  為了不讓人起疑,顏汐淺捏碎了幾塊糕點,埋在窗邊的花盆裡。

  良久,侍女們又進來了,說是要給卿晏辭沐浴梳洗。

  為首的侍女看了一眼桌子上少了幾塊的糕點,表情有些難掩的歡喜。

  眼見著浴桶和熱水被一趟一趟送進來,顏汐淺又嚷嚷起來,“我家小姐不喜歡沐浴的時候有別人在,你們都出去,我自己伺候小姐就是了。”

  大約是發現糕點少了,幾人也算是能交差,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顏汐淺瞧著那清澈見底的溫水,道:“這裡面該不會也放了什麽東西吧?”

  卿晏辭道:“瞧他們那般輕易的就走了,想來應該是沒有的。”

  盡管如此,顏汐淺還是道:“不管有沒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不要隨意觸碰的好。”

  卿晏辭點頭同意,手指在浴桶的上空畫了個圈兒,頓時便化出簌簌地灰塵,落在水中。

  方才還清澈的水,頓時有點渾濁了。

  顏汐淺笑了笑,“你倒想得周全。”

  說罷,她從牆上的畫作裡扣下幾顆珍珠扔進水裡。

  在靈力的驅使下,珍珠在水中上下跳動,濺出了不少水花。

  水聲淅淅瀝瀝,還真像是有人在洗澡。

  顏汐淺看著那幾顆珍珠此起彼伏,道:“等仗打完了,給我刷刷蚌殼吧!”

  “嗯?”卿晏辭一驚。

  顏汐淺輕哼一聲,“以前你每次打仗回來,都會給我刷蚌殼洗腳的,仔細想想,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刷過了。”

  上一次,還是他和魔族一戰的幾年前。

  卿晏辭眸子柔柔的,“好。”

  入夜,鮫人王來了。

  那年輕男人,顏汐淺和卿晏辭都曾見過。

  模樣生的魁梧,可表情卻是憨憨的,看著有點不很聰明的樣子,難怪那般容易被江明書拿捏。

  男人一見卿晏辭,一雙烏黑的熊眼都看直了。

  也難怪,美人如斯,怎麽可能扛得住?
  卿晏辭著實不喜歡被人這麽盯著看,尤其是……對方還是個男的。

  他垂著眸子,躲避那人的視線。

  殊不知,自己的這些舉動,落在旁人眼裡就是青澀和害羞。

  男人瞧了越發喜歡,呆愣了好一會兒。

  直到顏汐淺不合時宜的輕咳了一聲,那男人這才收回視線。

  男人黝黑的臉有點紅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鳶……鳶鳶姑娘,是嗎?”

  卿晏辭輕聲嗯了一聲。

  男人又道:“我……名喚嚴蒼,鳶鳶姑娘真是……真是絕色。”

  嚴蒼癡漢似的瞧卿晏辭,瞧地顏汐淺心裡很不舒服。

  她算是現在才明白,為什麽卿晏辭會不滿她和姑娘們一起玩兒。

  如今瞧見這般色膽包天的男人盯著她夫君,她也氣得夠嗆!

  若不是情況特殊,顏汐淺定是要揍這人一頓的,不,連同江明書,兩人一起揍!

  卿晏辭端莊自持,道:“陛下的名諱,我叫不得。”

  嚴蒼傻呵呵的笑了笑,“這有什麽叫不得的,不過是個名字罷了。”

  說罷,嚴蒼抬起頭來,對上了顏汐淺的眸子,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幾分。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被鳶鳶姑娘的美貌迷住了,差點忘了正經事。

  嚴蒼收起臉上的羞怯,正了正神色,道:“你是鳶鳶姑娘的侍女?”

  顏汐淺俯身行禮,道:“是,陛下,奴婢名喚西西。”

  嚴蒼板著臉道:“本王要陪你家小姐吃晚飯,你去外面,跟其他侍女一起用飯吧!”

  顏汐淺和卿晏辭對視一眼,卿晏辭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可以應付。

  也沒有反駁的余地,顏汐淺只能應下,出去了。

  瞧見房門關上,嚴蒼的神情才松懈了幾分。

  卿晏辭道:“陛下不是要用飯嗎?方才已經擺好了。”

  嚴蒼回神,笑呵呵的隨著美人落座。

  雖然嚴蒼對卿晏辭動了心思,但這人呆呆傻傻倒也做不出什麽不成體統的事情來,只是一臉癡笑的盯著卿晏辭瞧。

  卿晏辭羞怯的笑著給他夾菜。

  嚴蒼倒也存了個心眼兒,畢竟這鳶鳶姑娘是南海送來的人,江明書又再三叮囑過他,他自然不敢懈怠。

  他沒有吃卿晏辭夾過來的菜,反而給他夾了幾塊,以作試探。

  卿晏辭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口,趁著擦嘴的時候,將菜吐掉。

  以為他吃下去的嚴蒼理所當然的相信了菜裡沒什麽問題,也就吃了幾口。

  一頓飯下來,卿晏辭沒吃多少,嚴蒼問他,“是不是這些菜不合姑娘的胃口?”

  他搖搖頭,道:“也不是,方才貪嘴,多吃了幾口糕點,如今還不覺得餓。”

  聽他這麽說,嚴蒼心裡甚是歡喜,問道:“你和那個西西都吃了?”

  話一出口,這個榆木腦袋就意識到自己這話很有問題,於是連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聽說姑娘家最愛吃這些,我怕照顧不周。”

  卿晏辭並不疑問,隻道:“不會,我和西西感情很好,她吃的比我還多,說是很喜歡呢。”

  嚴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很是歡喜,道:“既然兩位姑娘喜歡,我明日再叫人送過來。”

  卿晏辭嫣然一笑,“那就有勞陛下了。”

  他聲音原就被族長的藥丸變得嬌嬌柔柔的,笑起來的時候,聲音更是軟得不像話。

  如此婉轉動聽,簡直聽得嚴蒼心裡癢癢的。

  他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再過兩日,等藥效發作了,他就把偽裝成侍女的顏汐淺拿下。

  到時候,這鳶鳶姑娘,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陛下在想什麽?”卿晏辭問。

  嚴蒼收起臉上的笑容,站起身來,道:“時辰不早了,我夜裡還有公事要處理,鳶鳶姑娘早些休息。”

  正要離開,卿晏辭突然開口,“陛下明日還來看我嗎?”

  被小美人兒如此問話,嚴蒼哪裡能說出半個不字來?隻得一個勁兒地點頭。

  等嚴蒼走遠了,顏汐淺才回來。

  一進門,她便將窗台上的花盆搬下來,薅出裡面的花草,大吐特吐起來。

  方才是和一種侍女們一起用的飯,那一雙雙眼睛,明裡暗裡的都在盯著她,她自然不能不吃。

  人數太多,她又沒辦法當場吐掉,只能隱忍著回來。

  將胃裡的食物吐了個乾淨,顏汐淺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卿晏辭給她倒了茶水,讓她漱漱口,而後輕撫著她後背,給她順氣。

  “讓阿淺受苦了。”

  顏汐淺歎了口氣,衝他勾起一抹笑,“這算什麽,你怎麽樣?嚴蒼有沒有為難你?”

  他搖頭,“沒有,他吃了菜,應該也沒有起疑。”

  顏汐淺靠在他肩頭,道:“那就好,他如此大費周章的讓我吃東西,想必藥量下的很淺,不容易被人察覺。如此一來,正好給了我們時間。”

  “嗯。”

  夜裡,江明書又來了。

  顏汐淺和卿晏辭仍舊躲在屋頂偷聽兩人對話。

  嚴蒼洋洋得意的向江明書匯報自己的進展,“那女人已經吃下去了,早知如此容易,乾脆劑量下的大一些,也好盡快讓那女人喪失靈力。”

  江明書冷哼一聲,“你這蠢貨,真是天真,若是劑量太大容易被察覺。”

  嚴蒼卻道:“她察覺了又如何?等她察覺過來,想吐也吐不出了,還不是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話音剛落,他腦袋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下,“你傻了?你別看她那樣,畢竟是神女之軀,若是強行衝散體內的藥劑,說不準會不會恢復。更別說,就算她沒辦法恢復,一旦察覺到那般強烈的變化,說不定會自盡。這女人要是死了,對我們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會引火燒身。”

  聽江明書說得很有道理,嚴蒼也就不再反駁了。

  “事到如今,我都聽你的就是了。”

  江明書輕笑道:“這幾日,你多戒備一些,二公主應該會和南海聯系,你不要完全切斷,從中檢查一番,若是有什麽對我們不利的消息,再將信件毀掉。”

  嚴蒼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嚴蒼便又來陪著鳶鳶姑娘吃了飯。

  飯後,嚴蒼要離開,鳶鳶便依依不舍地想隨他一起去處理公務。

  嚴蒼有些猶疑,一個鳶鳶姑娘倒也沒什麽,只是……

  他將視線轉移到顏汐淺身上,唯恐顏汐淺趁機做些什麽。

  雖然江明書說過,眼下顏汐淺不會輕舉妄動,若是他死了,他的兄弟們繼任,和南海一戰也在所難免。

  相比之下,鮫人的軍隊才是顏汐淺最忌憚的,至於他不會有什麽危險。

  可雖是如此,讓顏汐淺趁機調查鮫人族的情況,對嚴蒼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

  見嚴蒼心存疑慮,卿晏辭乾脆道:“陛下為何一直看著西西?”

  嚴蒼一驚,慌亂道:“哪有?”

  卿晏辭故作慍怒地輕哼一聲,“陛下好像很在意西西地樣子,難不成……陛下覺得西西比我更合心意?”

  一聽這話,嚴蒼心裡難免生出喜悅。

  這小美人兒似乎是吃醋呢。

  他喜上眉梢,道:“這是哪裡的話,西西如何能和鳶鳶姑娘相提並論,本王這心裡自然是只有鳶鳶姑娘的。”

  美人兒莞爾一笑,道:“既然如此,陛下隻帶我一人貼身侍奉著,不準讓西西跟著,好是不好?”

  嚴蒼原本就忌憚著顏汐淺,聽了鳶鳶姑娘這話,正合心意,滿心歡喜的答應下來。

  “好,鳶鳶姑娘說什麽都是好的。”

  嚴蒼帶著卿晏辭離開,顏汐淺還一直盯著那扇房門。

  該死,這小子怎麽這麽會討人歡心?
  她都沒享受過那般嬌滴滴的哄騙,竟被旁人搶先了!

  這一整日,嚴蒼去哪裡,卿晏辭都跟著,鳳眸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好似怕他被人搶走了似的。

  嚴蒼很是受用,覺得這美人兒定然是心悅於他。

  天黑之後,嚴蒼把卿晏辭送了回去。

  兩人一起用了餐,臨分別時,卿晏辭還故作依依不舍地模樣,看得嚴蒼很想把人扛回寢殿就地正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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