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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上神腦子有那個大病》第263章 失蹤
  第263章 失蹤
  她苦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這世間有什麽天定良緣,有什麽命中注定吧?天君陛下?”

  卿攬月心頭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他怔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蕭染星的時候,是在卿晏辭和顏汐淺成婚的那一日。

  這女孩生的清秀,看上去幹乾淨淨的。

  後來再見她,卿攬月會留心到她,是因為她做的一道糕點,夢婉酥。

  這是前任天后,也就是卿攬月的母親最擅長的一道糕點。

  盡管如此,說起來卻是有些諷刺。

  雖然這是母親的拿手糕點,他卻沒能吃上幾次。

  原因無他,自然是被他那個會邀寵的弟弟搶了去的。

  卿晏辭小的時候,卿攬月搶不過弟弟卿晏辭,更年長一些之後,他又覺得纏著母親是一件有些不太上台面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一直是卿攬月心中的一個遺憾。

  雖然如此,但卿攬月從來沒有向外人說過。

  自然,會知道這種事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笨蛋弟弟。

  是以,當他看到那一盤糕點的時候,卿攬月本能的就被吸引了。

  那味道,和他母親做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命中注定!

  這個人是來補償自己曾經遺憾的!

  這是卿攬月心中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

  哪怕是換成別人,卿攬月也一樣會這麽想。

  更別說,對方是一個生的清麗漂亮,溫溫柔柔的女孩子。

  那時候的蕭染星,真的好溫柔好溫柔,像是溫暖的一灣池水,哪怕再怎麽暴躁的人看了,也會心平氣和的那種。

  和他母親一樣溫柔。

  卿攬月這麽想著,便越發的留心這個女孩子。

  他甚至還記得,那陣子,自己往崇華宮跑的太勤了,以至於被自己的笨蛋弟弟懷疑對他那個寶貝媳婦兒有非分之想。

  每每想起那些事,卿攬月都覺得卿晏辭蠢得可以。

  認為蕭染星是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真的。

  可他對她的喜歡,也不是假的。

  即便是此刻,當卿攬月得知當年的一切,或許都是蕭染星想方設法促成的,他仍舊沒有生氣,只是覺得驚訝。

  在卿攬月震驚的神情之中,蕭染星說:“怎麽樣?天君陛下,是不是覺得自己被一個低賤的侍女侮辱了?”

  她自嘲般的笑起來,“都一樣,你們都一樣,你們根本,從來都沒看得起我過!”

  “不是的,染染。”卿攬月聲音有些微弱,但還是不想她在這麽瘋下去。

  他說:“我沒有那麽想,我只是……有些震驚,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過。”

  蕭染星並不相信他的話,只是眼淚頓時濕潤了面容,她捂著臉哭泣,指著房門,道:“你走,你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事實上,或許是卿攬月的那番話打動了蕭染星,她不想繼續在他面前發瘋,才會讓他離開。

  至少從‘你滾’變成了‘你走’!
  卿攬月聽出了她的妥協,“好,我走,染染,你好好想想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光,你想一想,我們之間的感情,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你願意,我們就像以前那樣,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你身份低賤。我愛的是你,一直都是你這個人,而非你的什麽手藝。”

  一些小手段可以是兩個人相識的契機,但是相愛,一定是深思熟慮後,發自內心的情感。

  這一點,是不會因為外界的因素改變的。

  卿攬月很確定,自己愛她,所以哪怕她不想她了,也仍舊不會拋棄和放棄她。

  在蕭染星無聲的哭泣中,卿攬月走出了房門。

  他的心情實在是糟透了。

  更要命的是,以往他還能和卿晏辭說上幾句,可今日偏偏卿晏辭家裡也出了事,自然是沒辦法聽他發牢騷的。

  卿攬月還有公務在身,便匆匆趕回天君殿去了。

  大從這日起,蕭染星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

  當然,也包括卿攬月!
  每日除了進去送飯菜的侍女,沒有任何人能進的門。

  顏汐淺身體好起來之後,也來拜訪過幾次,但每一次都被拒之門外。

  她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

  一個月後,蕭染星的面容憔悴了不少。

  她整日閉門不出,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悶在屋子裡的這段時日,她想到了一件事。

  容司晨如果沒辦法說服魔尊的話,或許是因為魔尊不相信他,也不相信天族的誠意。

  或許,如果自己親自去面見魔尊,親自將天族的誠意帶到,也許就能改變魔尊的想法。

  大約是懷揣著這樣一個希望,蕭染星恍若枯木逢春,又有了一絲精神。

  趁著某一個深夜,蕭染星悄悄地離開了天宮。

  她帶著天妃的玉牌去見魔尊,可卻因為修為低微而吃盡苦頭。

  側妃娘娘失蹤了,這件事在天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自然外界是不會在意那麽一個被拉下天后之位的女子,急昏了頭的是天君陛下和崇華宮的那位。

  顏汐淺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急壞了,於是匆匆忙忙的跟著卿攬月的隊伍去尋。

  卿晏辭見她這般著急,兄長也是亂了分寸,更加擔憂。

  於是他好說歹說,終於勸得兄長留在天君殿等消息。

  天族不能一日無主,任何人都可以慌亂,唯獨天君不能。

  政事需要卿攬月的處理,更要緊的是,他難免關心則亂。

  卿晏辭說:“兄長放心,一切交給我,我保證會把嫂子平平安安的帶回來。”

  雖然卿晏辭心裡並沒有什麽把握,但也只能這說,以此讓卿攬月安心。

  他很清楚,如若蕭染星出了什麽事,卿攬月和顏汐淺都會崩潰不已。

  之所以要攬下這個責任,還有一方面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要看著著急的顏汐淺,別出什麽岔子。

  原本如蕭染星這樣一個修為不濟的人,即便離開天宮,也很快就能找回來。

  可偏偏,蕭染星失蹤的那段日子裡,她是一直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偶爾有一連幾日都不吃東西的情況,侍女們也不敢進去打攪。

  因而,仙子們是在蕭染星沒有進食的第四日才發現側妃失蹤了。

  這樣一來,或許蕭染星已經離開了四日。

  四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足夠一個人走很遠,能不能真的將人尋回,卿晏辭真的沒有把握。

  但尋找還是要繼續,卿晏辭先命人在天族上上下下搜查,卻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只有容司晨說了先前蕭染星曾經讓他回魔族給魔尊帶話兒的事情。

  卿晏辭正想再問,顏汐淺已經激動的一把扯住容司晨的衣領,喝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容司晨又被她這副模樣嚇到。

  說實在的,容司晨是顏汐淺的手下敗將,還被她揍了不止一次,心裡難免對她這副凶巴巴地模樣有些畏懼。

  他顫巍巍的回答:“就……一個多月以前啊。”

  一個多月以前,那是在蕭染星把自己關在房間之前的事情了。

  顏汐淺無力的松開手,隻覺得線索就這麽斷掉了。

  卿晏辭問他,“她讓你帶什麽話?”

  容司晨有些心虛,尷尬的笑了笑,不自覺地撓了撓頭,道:“她……她說讓我去告訴我爹,就是魔尊,那個……能不能和天族聯手,除掉妖王程江海。”

  聽聞此言,顏汐淺和卿晏辭皆是一怔。

  卿晏辭嚴肅道:“你答應了?”

  容司晨不知道這事兒該不該答應,但看卿晏辭那認真的樣子,也不敢說假話糊弄,只能如實回答,“答應是答應了,不過……你們也知道,我現在在天族過的挺安逸的,回家又要面對那些人的逼迫,說不定我爹還會把我關起來的。所以……”

  他嘿嘿一笑,繼續說:“所以我就表面上答應了她,說回去和我爹說說,實際上……我騙了她,我不想回去。”

  說罷,他的眼珠兒在顏汐淺和卿晏辭的臉上來回的轉,想看看自己的行為有沒有惹惱兩位要命的主子。

  卿晏辭點了下頭,道:“之後你又同她說了什麽?”

  容司晨擺擺手,道:“沒有什麽了,我就隻說我爹不相信我,把我關起來了,之後我自己逃出來的,她就相信了。”

  說這話的時候,容司晨臉上還有些許洋洋得意的模樣,好似這是什麽值得吹噓的事兒似的。

  顏汐淺很快就想到了什麽,看向卿晏辭,問道:“她該不會……”

  卿晏辭嗯了一聲,“有這種可能。”

  顏汐淺身子不自覺晃了下,卿晏辭連忙扶著她的肩膀,道:“還不一定,先不要自亂陣腳。”

  這種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怎麽可能一點也不慌亂。

  那可是魔族,那可是魔尊啊!

  如果蕭染星真的腦袋一熱跑去了魔族,怎麽可能還有命活著回來?

  天族和魔族之間的恩怨是世世代代就存在著的,豈是她能夠隨意左右的?

  更別說,即便蕭染星還活著,想要從魔族救人,也一樣難如登天。

  顏汐淺緊緊的握住了卿晏辭的手,道:“晏辭,該怎麽辦?”

  她是真的沒了主意。

  以往,雖然顏汐淺會問卿晏辭的意見,但大多時候都是想要一個肯定或者想和對方統一想法。

  這一次,顏汐淺是真的沒了主意,也是真的怕了。

  卿晏辭沉默了片刻,道:“我今晚,去打探一下,你先不要亂。”

  顏汐淺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點了點頭應下。

  卿晏辭又道:“此事事關重大,若是被兄長知道了,怕是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所以,我們先不要告訴他。”

  是這麽個道理。

  如今最緊張蕭染星的人,自然是非卿攬月莫屬,若是被他知曉了,怕是要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顏汐淺點了點頭,而後目光狠厲的看向容司晨。

  那人被盯得打了個冷戰,連忙表明:“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入夜,卿晏辭悄悄離開崇華宮,往魔族的方向去。

  他身手不錯,要探入魔族也不是什麽難事,只是若是要帶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蕭染星,恐怕在鐵桶似的魔族中就有些為難了。

  魔族之中不分晝夜,一片黝黑裡,若非卿晏辭的眼睛能透徹一切,怕是無法適應這樣的環境。

  這地方黑壓壓的,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卿晏辭靈巧的趁著巡邏的士兵交替的間隙,在屋頂行動。

  在他一進魔族就感覺到了,魔族中有一股很強烈的監視法陣。

  如若有人使用法術,便會被法陣立刻探查。

  是以,即便卿晏辭的修為在高深,也不能在這種地方為所欲為。

  若是被法陣監測到,恐怕只需一瞬就會被傳遞到魔尊那裡,他的行蹤也就在瞬間被暴露了。

  卿晏辭只能依靠功法來回打探,還要小心翼翼地避開魔族的耳目。

  一隊士兵經過,卿晏辭立刻匍匐在屋頂。

  他聽到屋子裡恰好有人在說話,便躡手躡腳地打開一枚瓦片,往屋子裡看去。

  屋內是一片幽暗的藍色光線,魔族原本就喜歡幽暗的環境,不喜歡太過明亮,是以連照明用的燈都是淺淡的藍色或者暗淡的紫色。

  卿晏辭順著縫隙聽著裡面的聲音。

  一個身著黑色錦緞的男人,衣裳用黑色的羽毛點綴,看上去便不是普通的魔族,應當是官家或者貴族。

  男人懷裡抱著個矯揉造作的女人,道:“還是我的雲兒最聰明,懂得識時務。”

  那個名喚雲兒的女人立刻揚起下巴,一副得意的神情,道:“我也見過笨女人,只是沒見過哪個女人笨到她這種地步的,實在可笑。”

  雲兒的聲音又尖又細,拖著嫵媚的音調,很是能讓男人喜歡。

  可卿晏辭聽了卻覺得厭惡,隻覺得這種女人太諂媚。

  男人聽了雲兒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粗壯的手臂攬著雲兒的腰,在她面上親了一口。

  卿晏辭又被這場面惡心到,正想放下瓦片,去別的地方打探,又聽到那男人開了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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