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硯桉看了一眼她的紅唇,想著昨天借由著檢查小元寶習武時的那一吻,他眸色深深,不過此時四下這麽多目光,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斂著神色:“那我過去了!”
池言卿點頭:“好!”
藍硯桉離開之後,旁邊呆了半天的王宛君和謝圓圓終於是反應過來:“這信陽候放下太子殿下,二皇子還有公主殿下,就是過來給你送吃的啊!”
謝圓圓則是眼睛亮晶晶的:“每一次信陽候送給卿卿的東西都很好吃,這一次的定然也是會十分好吃的!”
池言卿勾唇一笑,打開了食盒,果然是她最喜歡吃的。
她說:“我們一起吃!”
這一幕落到了四下其它的人的眼裡,眼眸不一,不過更多的是豔羨,“信陽候待這池言卿還真真是好啊!”
“是啊,特意給她送吃的!”
“第一樓的糕點向來難買!”
“真真是讓人羨慕。”
“有什麽好羨慕的,聽說那藍硯桉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噓,小聲些,你不要命了?”
“…………”
各種議論之聲響起,池言卿也並不當一回事,跟謝圓圓和王宛君吃著,這一幕落到了李朝陽的眼眸,她手中的拳頭一下子就緊握,硯桉哥哥當真是瞎了他的眼嗎?
竟然是喜歡了這個賤人?
這一幕也落在了台上的評審台李安樂的眼中,她看到藍硯桉把糕點送到三個女子的跟前,愣了好半天,瓷白的小臉頓時多了一抹怒氣,她還以為特意是為她買的。
哪曾想到竟然是給她們的?
其中有一個,聽說是藍硯桉的未婚妻??
原本她是壓根看不下藍硯桉的,他有沒有未婚妻她也不在意,但他手中有好吃的第一個不是應該先緊她的嗎?
她小臉一沉:“藍硯桉……”
李承民側過頭來,一臉警告:“安樂!”
“你若胡鬧,便別怪我稟報父皇。”
李安樂:“………”
她隻得憤憤不平的坐了下來,藍硯桉的未婚妻叫什麽?
好像是叫池言卿來的。
賤人也敢跟她搶?
同樣,一直是觀看關這一幕的池南語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盡收到了眼底,尤其是李安樂的反應,她微挑了一下眉頭,眼眸微轉,透著一絲譏諷。
她的這位五妹妹啊,雖然是比起來之前聰明的多,但卻是會拉仇恨的許多,這藍硯桉在京城,雖然遭人恨的多,但招人的也多啊!
這無論是招人恨,還是招人喜,她不就是最好的靶子嗎?
她想當這個靶子,她這個當姐姐的,自然是會成全她!
下一場的比試很快就開始,第一個出場的便是許如月,她是組建幾個女子跟她一起跳舞,透著幾分俏皮與可愛,也是可圈可點,贏得了眾人的掌聲。
倒是李安樂,她心情極為不好好,所以就擰了擰眉頭挑刺。
“這跳的什麽玩意?”
“跟宮內的舞妓相比,差得遠了!”
許如月臉色瞬間一白,一旁的李承州立馬訓斥著她:“安許不許胡說!”
“許小姐乃是許家嫡出姑娘,怎可與宮中的舞妓相提並論?”
李安樂嘴巴一扁,不屑地道:“但她穿著的就是宮中舞妓跳過舞穿過的啊,跳過的舞也是宮同的舞妓編過的的舞,我又沒有說錯!!”
此話倒當真是沒有錯。
許如月這舞當真是之前跟著父親母親進宮時參見宴會看宮裡面的舞妓跳過的,連衣服也是模樣的舞妓的衣服。
倒不怪李安樂這麽說。
李承民沉著臉色:“便是如此,這許家小姐也是許大人的女兒,是金尊玉貴的大小姐,你這話也不該說。”
李安樂有些生氣:“實話實說還不行了?”
李承民立馬瞪著她:“李安樂!”
李安樂總算是閉上了嘴巴,李承民安扶了幾句:“許小姐的舞姿俏皮可愛,靈動非常,莫要把安樂的話放在心上!”
許如月頓時激動不已,看著李承民時,眸色有幾分激動之色:“是,多謝太子殿下的寬慰,臣女知道公主殿下也是無心的!”
李承民“嗯”了一聲:“下一位!”
接下來比試的乃是撫琴作風,琴是最最能體現一個女子的音樂才能,所以今天但凡精通音律的基本上也都會選擇如此來表演。
只是在這一聲,無人是池南語的對手。
她在京城當中有才女之稱,便是她的琴聲一絕。
不過李承民是一個溫和的太子,無論是誰,哪怕是表演的再次,他也會寬尉幾句,讓人人心底都是十分開心。
很快便輪到是李朝陽了。
她算是壓軸表演。
李朝陽今天過來的時候穿得就是十分簡潔,並不張揚,一身紅色的勁裝倒是襯得她整個人身形纖瘦,均勻有稱,高高扎起來的馬尾透著幾分邊關女兒的豪邁之氣。
她上場的時候,手中持著一把刀劍,一副邊關肅殺女子的模樣。
李承州甚是好奇:“朝陽,你這是要表演什麽?”
李朝陽揚了下頜:“劍舞!”
說完,她看向了藍硯桉,“硯桉哥哥,你向來擅古琴,其中戰場邊關之曲更是不絕於耳,我今天的舞便是戰舞,所以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硯桉哥哥為我彈奏一曲,我來舞劍?”
藍硯桉面不改色的坐了那裡:“不行!”
“我乃今天評審,為你彈奏,與其它人不公平!”
李朝陽面色一僵,她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
李安樂看著下面的這些人一個個表演的樣子,早就心底癢癢了,如今聽到李朝陽這麽一說,她立馬站起來:“堂姐,本公主來為你彈奏。”
李朝陽眼前一亮:“那就多謝公主了!”
雖然喚她一聲表姐,但她是公主,她是郡主,還是有差別的,她心底是有這個數的,所以並沒有忘記這身份之差。
不過她來彈奏,這今天的魁首鐵定便是她了!
李安樂立馬揚聲道:“來人,取本公主的琴來!”
李承民看到這一幕,擰了擰眉頭,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他左右看了一眼:“打分還是應該依之前一樣,公平為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