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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頂流的我怎麼會糊》第371章 震驚的毛子們
  第371章 震驚的毛子們
  前奏響起,濃烈的毛熊國民歌味道,台下的毛子歌唱家有點呆滯,但又想起楚枳在俄語上下了很大的苦工,也能理解。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喀秋莎站在岸邊,那竣峭的河岸歌唱,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楚枳演唱的味兒太毛了,有句話叫“左手伏特加,右手波波沙,嘴上唱著喀秋莎”,他手裡雖沒衝鋒槍,但其他兩項都滿足。

  特別是酒中仙的七分醉外加絕望之音,開頭兩句就提神醒腦讓所有觀眾更加聚精會神的聆聽。

  開口跪,演帝獸當下就是!

  “歌道草原上空的蒼鷹,歌道由衷喜歡的男孩,他的來信封封都珍藏。”

  “她在歌唱草原的蒼鷹,她在歌唱心愛的男孩,她還珍藏的男孩的信件。”

  “啊!歌聲,女孩悠揚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什麽叫有感情的唱歌,大概是一開口聽眾腦海就有畫面。

  楚枳用歌聲描繪出了一位叫喀秋莎的女孩,等著為國出征的心上人,在大霧彌漫的清晨,在河邊陡峭的岸上,目光看不透迷霧,只有歌聲能抵達對岸。

  華夏聲樂嘉賓團坐第三排,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懂俄語,都能感受到歌曲的情感。

  “俄語好,唱得也好。”孝茸緒聽到了正宗的俄語彈舌,比毛子還毛子。

  “這首歌是毛熊國民謠?”馬旌遲疑,隨即反應過來,報幕時楚枳說了是自己創作。

  不止華夏嘉賓這麽想,連毛子歌唱家也有一瞬間的這想法,伴奏的薩克斯風味兒太正。

  論壇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看向楚枳的眼神,充滿著慈祥?

  楚枳的資料,阿歷克賽早就看了數遍了,沒任何在俄留學經驗,家中也沒人有在俄工作經歷,如此基礎的楚枳俄語醇正,甚至寫出《喀秋莎》,難道不是對俄愛得深沉嗎?
  如果不是演唱沒結束,阿歷克賽都想起身鼓掌。

  “飛向遙遠的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情誼傳達。”

  “願他記得純情的女孩。”

  “願她的歌聲能被聽聞。”

  “願他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而喀秋莎守護著她的愛情。”

  全程站樁輸出的楚枳,不止是動用了絕望之音,還首次把新技能始皇之音(30%)給用上了。

  所以在姑娘憂傷的愛情中,還能感受到大氣磅礴。

  原聲貝斯、次中音薩克斯、單簧管、中音薩克斯、低音鼓和邊底鼓、小提琴、大提琴、小號、長號、圓號這十一種樂器組成讓音樂廳的毛子,夢回同年,恍如八九十年代的旋律。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

  “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出門走到河岸邊,喀秋莎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隨著綿長的伴奏,楚枳的演唱結束,走下舞台。

  《喀秋莎》不是民謠,而是一首帶著政治任務的歌曲。

  但在地球,從前蘇聯到毛熊國依舊流行,足以證明歌曲本身深深的get到了毛子的審美,其他國家的人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

  何況演帝獸演唱的版本,隻強不弱。

  “啪啪啪啪——”坐第一排的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以及十幾位毛子歌唱家第一時間起身鼓掌。

  “我聽到了伏特加的味道,那仿佛有酒精在口腔的彈舌,彈到我了我心中,我喜歡這首開幕歌曲。”

  “代替喀秋莎寫下的一封情書,不止是愛情,還有國家戰爭,我不該反對讓這個華夏歌唱家當主嘉賓。”

  “如果不是他告訴我,這首歌是二十一世紀的原創,我會認為《喀秋莎》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歌曲,難以想象。”

  “蘋果樹與梨樹綻放,這句歌詞只有我國人才會有所感觸。”

  毛子歌唱家邊鼓掌邊讚美,掌聲沒有當初楚枳唱《歌劇2》那麽大,甚至感受也沒那麽震撼,但相比一眾本地觀眾,毛子歌唱家卻更喜歡。

  “中俄建交75周年慶祝,枳先生必須成為表演嘉賓。”阿歷克賽在心中斬釘截鐵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後了,公元2024年,說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紀念大會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中俄兩國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麽場合。

  所邀請的歌唱家哪個不是德高望重之輩,顯然阿歷克賽說這話有點上頭,但他作為俄文化部對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長,即便是學術型領導,對此事還真不能說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後他對中方說,“希望紀念會有楚枳老師出現”,想想看中方負責這塊的領導人會不會同意。

  其他國家的嘉賓屬於慢半拍的鼓掌,他們沒有毛子對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單純從歌曲技巧和感情來判斷。
    “這首歌還不錯——”

  “不對……似乎還挺好聽。”

  “歌曲好不好聽另說,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賦予歌曲的感情,是國際級。”

  “歌曲具有磅礴基調,又具備愛情的悲傷,平衡音的運用達到一個他這個年齡不該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對《喀秋莎》的聽後感如上,一開始沒覺得多好聽,掌聲也是隨著人群禮貌鼓掌,簡短的兩分半鍾歌曲結束,仔細咀嚼似乎又不錯。

  克拉拉瑪也說:“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鋼琴悅耳,但對歌曲賦予感情也很擅長。”

  “不單是擅長,歌詞只是很簡單的幾句話,但能把簡單的歌詞處理得感情細膩又磅礴,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放一起,現場演卻一點瑕疵也沒有,高音天才這樣的稱呼,對楚枳先生來說還是太片面。”帕西法爾說道。

  “是太片面。”森德斯特林點頭,他先前認為缺少高音會沒什麽看點,剛才的表演很好的給了他一個顛覆。

  森德斯特林說道:“我有個想法,邀請楚枳先生去吉爾德霍爾學院講一堂課。”

  “很不錯,最好能讓楚枳先生講講自己的經驗和技巧。”帕西法爾點頭。

  “楚枳先生應當還不到二十五歲,這個年齡有當下的演唱水準,除了先天的天賦,一定有後天的培養,是可以讓學生多學習楚枳先生的作息。”克拉拉瑪女士很讚同。

  學生:“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坐第三排的華夏聲樂嘉賓又是另一幅光景。

  “鬱夏強多了。”馬旌直接拉踩。

  魔都大劇院的女低音歌唱家秦泰玨感覺拉踩有點不好,不過人沒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道:“楚老師的歌唱水準是超越同年齡段的強勢。”

  “肯定,鬱夏什麽時候能和楚老師放一起了。”小殼接話。

  孝茸緒道:“楚老師的開幕表演,給本場聲樂交流定下了一點也不低的基調。”

  到來的華夏嘉賓都開始用鬱夏和楚枳比,不約而同地踩兩腳前者。

  之所以會有眼下的情形,是鬱夏在美聲領域引起公憤。

  舞台的第二個作品,表演嘉賓是有“法蘭西跑車”之稱的爵士歌手,唱得很好,但現場的毛子和小果實還停留在《喀秋莎》的余韻裡,本有的藝術效果遭到縮減。

  倒霉的不止是“法蘭西跑車”,準確說是接下來的三位表演嘉賓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

  “歌劇實在欣賞不來,我想睡覺了。”有小果實小聲說:“能離場嗎?”

  “離場還是不太好吧。”

  “九爺還會上場嗎?剛才表演那麽好,應該安可。”

  “應該不會返場,這個不是音樂會形式,而是每位歌唱家,拿出自己的東西,相互交流。”

  “多看看,我們小果實在外面要注意別給九爺招黑。”

  欣賞不來歌劇也不是什麽大事,因為藝術這東西能get到那是藝術,get不到啥也不是。

  在亞洲世界各國參加活動,都能有粉絲支持,其實楚枳已具備開亞洲巡回演唱會的資格了。

  但當下是連國內演唱會都遙遙無期,主要是演帝獸喜歡把自己底子夯實,總想著多發幾張專輯再說。

  數小時的聲樂交流,因為時長,所以分成了上中下三場,中間有兩次休息時間。

  論壇交流落幕後,太陽都落山了……不對,聖彼得堡今天就沒見到太陽。

  楚枳還沒來得及走出愛樂音樂廳,阿歷克賽就找到他,約見參加今晚的沙龍。

  當事人答應了,阿歷克賽因為有公務要忙,匆匆離開。

  坐上車,阿歷克賽又回頭看著愛樂音樂廳,喃喃自語:“可以預見,完全可以預見,文化論壇聲樂交流的內容由俄國家電視台播出,枳先生和《喀秋莎》一定會名動俄聯邦。”

  主要是毛熊國也需要製造這樣一位外國人,作為文化宣傳的典型。

  大概意思是“看看我們的文化,璀璨多姿,亞洲著名歌手楚枳都被吸引”。

  毛熊國近代藝術是真強,但現代娛樂是真拉跨……往歐美被製裁,往亞洲又是大中華文化圈,俄文化一點不吃香。

  除了阿歷克賽還有許多毛子音樂家,以及到場的市政廳官員都來和楚枳攀談,聊兩句之後紛紛留下聯系方式。

  毛子歌唱家的心思比較簡單。

  《喀秋莎》這種歌曲,他們身為本國人都很難寫出,對於一個外國藝術家,卻有如此深厚的俄文化造詣,自然要好好結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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