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霓虹震動了

  （ps：今天還會寫三千字，答應的一萬，只是寫得慢和糾結而已，不慌。）
  藤左英的大呼小叫，驚到了旁邊自由拍攝的竹內門稻。

  他正看著床頭櫃上蓋住的相冊，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想家人，巨大的悲傷讓其不敢直視。

  只見壯漢直勾勾地盯著手機，仿佛見到極度不可思議的事。

  簡直比聽見胖虎唱出天籟之音還震撼，竹內忍不住出言詢問：“藤左桑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助嗎？”

  “熔桑從小是孤兒，曾經自殺過，是重度抑鬱症患者……”藤左英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應記者。

  “？？？”重要的事情重複三次，竹內門稻非常困惑。

  “竹內桑你看新聞，互聯網新聞熱點。”藤左英說。

  記者職業讓竹內對熱點兩字執念極深，快速點開藍色小鳥軟件，關於楚枳的新聞已在娛樂圈屠版。

  各色各樣的消息在眼中爆炸，職業技能讓他沒花多少時間就知道在日語互聯網屠版的熱點的起點。

  茲始於《JU新聞》，標題“看，那個天使好像在流血”。

  [你即將看到的話題，是一項難以置信的調查結果。

  楚枳是亞洲確定無疑的巨星，意味著哪怕你不曾聽聞他的歌曲，不曾喜歡，也需要坦然承認他的影響力。但問題在於，被眾星捧月，無數人熱愛著的巨星，私底下是個什麽樣的人？

  楚枳是華夏山城人，2017年以第一名的成績在綜藝欄目《未來之子》出道，當時他正就讀高中三年級。

  在選秀結束，他迎來了短暫的輝煌時期，阿瑪尼和葆蝶家等世界著名高奢品牌都投出了橄欖枝，以3.66億日元的代言費，成為華夏區代言人。

  另一方面，楚枳的家庭狀況也鮮有人知，自幼父母雙亡，二十歲唯一陪伴著長大的爺爺也去世。

  同年，他遭受到了來自於對手瘋狂的誣蔑，SNS上都是質疑和謾罵
  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ウェイボー（weibo，華夏最大的社交媒體平台）工作人員說：

  “從2019年六月份開始，每周平台都會刪除十幾萬條謾罵楚枳的留言，難以入目，我作為審核人員都感覺到折磨。”

  後續有決定性的證據，誣蔑全部澄清。

  但在此之前的網絡風暴，讓他已經患上重度抑鬱症，噩夢連連，每日睡眠時間不超過5小時。]
  報道非常準確，大森嚴人放刀真心快準狠，還特意從《往生》截圖了楚枳因噩夢驚醒的圖，以及《紅樓·夢》遺書和醫院診斷書。

  如果說楚枳在華夏是一步一步的小刀剜肉，大森嚴人對粉絲是虎頭鍘伺候。

  [我對楚枳的初印象是《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北海道地震給了許多人希望，他被稱之為“救世的聲音”，實際楚枳騙了我們，他不僅想了，並付諸行動，服用安眠藥。

  楚枳還活著，自殺沒成功，但抑鬱症就像影子依舊跟隨他，甚至還患了PTSD，在公眾場合演唱都需要用酒精來克服。

  《騎在銀龍背上》《不要認輸》《盡管我們手中空無一物》《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為什麽能夠給諸多國民力量？他用自身的絕望和悲慘擰成了一股繩，讓深陷泥潭的人們可以隨著繩索爬上來。

  ……

  “聽楚枳的音樂，我一撲向他，就感到無限溫柔啊。”]
  中間省略一千多字，畢竟是一篇完整的頭條報道，暗處偷摸的對日語新專宣傳，因為按照出名度，《曾經我也想一了百了》名氣遠大於才發布的兩首新歌。

  人的思想的差異，導致觀看同個新聞的關注點，完全不同。

  藤左英的重點在幼年父母雙亡，以及相依為命的爺爺也去世這一報道。

  而竹內門稻注意力放在患有PTSD，他曾帶過一個學徒，當前在テレ東NEWS網工作，報道過類似新聞“李白鬥酒詩百篇，楚枳演唱都會喝酒”，心中恍然大悟，背後原因讓人凝重，也難怪每次在電視見到楚枳都有種易碎感。

  與此同時，竹內的心中批評學徒一點也沒學到他挖新聞的能力，隻注意熱點，連熱點新聞的緣由都沒找出。可以想象，如果學徒爭氣，一定能依靠此新聞在東京電視台新聞部再進一步，テレ東NEWS是東視的官方新聞綜合網站。

  轉念一想，竹內門稻想到北海道的石狩地震救人時間，標題有了——[我們如何才能阻止楚枳走入自我毀滅]。想到此處，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那種情緒仿佛是第一次在現實裡看見啟蒙老師女.優的反應。

  竹內門稻想到讓他興奮的事。

  首先他想到，自己的報道怎麽寫熱度高，其次楚枳這種寧願自己毀滅依舊拯救人間的狀態，完美get到竹內喜愛的點，換句話說，和霓虹喜愛“物哀”不謀而合。

  嗚咽的啜泣聲傳到竹內的耳中，打斷他興奮的暢想，扭頭一看，是壯漢在哭泣，手中拿著床頭櫃擺放的合影照。

  想到家人了所以哭嗎？記者見狀問。

  藤左英哽咽道：“竹內桑我很清楚永遠見不到親人是什麽感覺。”

  “我妻女意外死亡的那一兩個月，我瘋狂的希望我能夠夢回她們。”藤左英眼眶是紅的，他道：“但我從悲痛裡走出來，就不希望夢見她們，不是我忘了，人類最好的狀態是將悲傷的回憶儲存到腦域深處，而不是沉迷其中，但這太難了，太難了，我是依靠熔桑的音樂，那麽熔桑可以依靠誰？”

  也就是想到楚枳還只是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無數人視他為解藥，那麽他在崩潰的時刻呢？藤左英替偶像感到悲傷。

  說著壯碩的身軀也壓不住噴湧的痛苦，原地顫抖，他道。

  “父母在幼年時身亡，所以可能熔桑對父母的感情不深，但從小陪伴在身邊的爺爺，卻是人生支柱。”

  “竹內桑，人生支柱轟然倒塌，95%的人都無法再安穩的度過一生。”藤左英說道。

  言辭懇切的一番話，讓竹內門稻認識到嚴重性，所以身為記者的他，鄭重說道：“藤左桑，我可以把您剛才的見解，寫到我的報道裡嗎？”

  接下來的時間，竹內對藤左進行了一兩個小時采訪，也是采訪間隙，他總結出了一套規律。

  從對偶像的稱呼，大致能看出是因為什麽粉楚枳，“阻止人類自殺的熔斷器”得名的熔桑，多是被歌聲拯救的人。

  比如壯漢藤左英。

  “人中布偶，貓中仙女”得名的布偶，稱呼此的以顏值粉居多。“九殿、楚殿”的粉絲群體是相當狂熱的女友粉，還有其他稱呼不一一列舉。

  “藤左桑請將電話地址留給我，簽名專輯《有伱在》，七個工作日內會寄給您。”竹內門稻留下這樣一句，離開了お花茶屋。

  回港區濱松町的公司報道，向上司要了明日網站的版面，下班回家連夜撰寫了稿件，凌晨時分審稿，也幸虧竹內是社裡老資格，否則網站文章深厚的時間壓根不可能這麽趕。

  翌日是水曜日，周刊文春的網站頭條刊登了。

  本來“楚枳事件”已是日語互聯網以及娛樂圈的一篝熊熊大火，火星劈裡啪啦的跳躍，上班通勤時、上學時、居酒屋擼串時，都會閑聊說起此事。

  《我們如何才能阻止楚枳走入自我毀滅的境地》，不亞於往火堆裡澆石油，撞死好多擼貓飯，隨便摘選一段——

  ［我谘詢了醫學心理學江川教授，楚枳不計生命成本的在地震現場救人的行勁，是典型的自我毀滅傾向。他壓榨自己的情緒，給予粉絲和聽眾力量，也壓榨自己的經歷，每日睡眠時間遠遠少於成年人的正常睡眠。教授看來，楚枳就像一輛發動機出現致命問題的遊輪，哪怕將要散架，哪怕缸內的重柴油見底，也依舊要將甲板上的乘客，安全的送到岸邊。

  江川教授說：“再多說一句，不需要質疑楚枳的善意，因為‘在決定毀滅自己之時’，更普通的行為是什麽都不管，快快活活的渡過剩下的日子，與放肆大膽的破壞規則做以前從不敢逾越的事。

  而自我毀滅之前還想著救人，是大多數人都不具備的人格。］
  竹內門稻的文章引經據典，基本是將楚枳有自毀傾向的推論，形成了個完整的邏輯鏈條。

  忘記說了，他還把昨日采訪到的壯漢藤左英的內容全部轉述了。

  結尾研討的話題，對楚枳粉絲來說更加的驚悚：[那麽當楚枳死亡時，誰可以代替他？船上的人何去何從？會溺亡在水中嗎？]
  三連問，弄得好像下一刻楚枳就要離世一般。

  本來許多粉絲只是顏值粉，或者只是喜歡音樂，在這個網絡浪潮下，一時都知道了。

  “為什麽九殿這麽好的人，還會有人攻擊誣陷？”

  “即使跌入深淵，也要在深淵種滿鮮花，我從不會因為一個藝人哭泣，今天讓我破例了。”

  “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自哀自怨了一年，直到遇到了熔桑的歌我才重新振作，看了新聞我呆住了，是啊誰可以拯救熔桑？”

  “好想讓熔桑休息幾年。”

  “千萬不要，九殿一定要活著！”

  等等，推特和INS都炸裂了。

  關鍵報道說得很有道理，堪憂的精神狀態，每日極短的睡眠，勞模一般的行程安排，怎麽看都覺得命不久矣。

  但就像之前所說，“物哀”是島國的文學性，而楚枳的行為吸了許多新粉絲，他們的喜歡不是因為亞撒西，僅僅是因為那麽強大的楚枳卻在一點點的自毀。

  若以前楚枳在島國的人氣，霓虹TO的偶像還能夠抗衡一下，此番戲份讓楚枳單從粉絲數量上超過本土頂尖偶像，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非常難的事。

  “楚殿的童年，也不比我好多少，但他卻成為了無數人的偶像。”學生時代被老師威脅的愛莉看到新聞。

  “我現在還有愛我的母親，而楚桑什麽都沒有了，只有自己一個人。”被父親家暴的尾島末鹿看到新聞。

  “喜歡這樣活著嗎？我不喜歡，我認為楚桑也不希望，但他仍舊頑強的活著。”長期睡眠只有四個半小時的小野彰熊看到新聞。

  “原來現在真的有人這麽傻，用盡一切想要幫助他人。”被繼父侵犯的鈴木香乃看到新聞。

  更多的人看到新聞。

  用比慘的方式，讓一個人獲取“欣慰”、“勇氣”是件非常殘忍和愚蠢的事，因為慘並不能劃等號。也不是說，你比我慘，而我就不能夠悲痛。

  痛苦和悲慘沒有好像消消樂一樣消除，可楚枳不是比慘，而是榜樣形式，他用實際的做法，將人帶領出迷霧，楚枳作為痛苦的底色，能給太多人力量。

  島國城市的行政單位依次是縣市町村區，為什麽有點別扭？因為縣比市大，追根述源還是模仿唐設立的五畿七道。
    在山梨縣都留郡，這地方遊客以前不多，但因為自殺聖地青木原樹海的出名，遊客就多了，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自殺森林”。

  沒錯，因為很多人在此自殺，所以成為了遊客爭相打卡的地點，也為都留郡吸引來了不少遊客，甚至多次被搬上大銀幕，現實往往有些荒誕。

  “你們一起在這做什麽？”治安人員四十多歲的柴田，見到幾人在森林邊緣徘徊，三步並做兩步走過去。

  因為很多人自殺，所以都留郡不但設立了禁止入內的標志，還聘人進行巡邏。

  3名十六七歲的女學生，柴田注意到三人的眼圈紅紅的，好像是剛哭過。

  不會是因為什麽挫折相約自殺吧，大事不妙啊！
  柴田心情緊張，他馬上說道：“才下雨，樹林路不好走，不能進去探險。”

  “大叔我們不是來探險的，我們希望把我們做的這個標志，插在這邊。”開口的是三名學生領頭的足立七葉。

  柴田定睛一瞧，這才看到學生手裡拿著東西，是簡易的T型告示牌，用薄薄的木板和拖把的杆子組合而成，足立七葉三人是把能夠找到的拖把都禍害了一遍，製作了五十多個。

  用防水馬克筆寫著：[如果您有什麽不太妙的想法，請務必給我們打個電話。]緊接著是一串電話。

  “這個是？”把柴田給整不會了。

  “我們知道青木原樹海是自殺聖地，每年有幾十人過來自殺，我們希望可以救下一些人。”足立七葉說道。

  見三名學生的目光寫滿認真，柴田當即決定：“我來幫你們放這些告示牌。”

  四人開始行動，這種自殺干涉，在各國很常見。

  南韓首爾橫跨漢江的麻浦大橋也同樣是自殺聖地，因此南韓針對進行改造，橋兩側的欄杆貼上勵志短語“你最近過得很好嗎？”、“現在去看看你所愛的人吧”、“你的妻兒還在家裡等你吃飯”等等，還有溫馨家庭的照片，以及生命熱線號碼。

  想法非常好，喚起對美好生活的留念，但有沒有想過，萬一有自殺傾向者是妻女死了呢？
  就好像壯漢藤左英那樣，看到這些話語和照片無異火上澆油，因此來年自殺率成倍數上升。

  學生組的告示牌還好，沒有那麽多花裡胡哨的東西。

  北海道地方：《北海道新聞》“一名歌志內市孕婦因為在得知偶像楚枳的悲慘家世，情緒過於激動，誘發子宮收縮，導致早產。醫生提醒各位男士，請勿讓懷孕的妻子情緒激動。”

  東地北方：福島環境保護組織，發起了“負責到底，不要認輸”的活動，活動發起人自稱是聽了《不要認輸》，才心生舉辦活動的心思，活動主旨是希望官方對核輻射負責到底。

  關東地方：栃木縣那須高原多家商鋪未開。

  中部地方：有不少擼貓飯因為看了新聞，想要做點事，比如在家鄉著名的自殺聖地，留一些言，看能不能救回自殺者。

  近畿地方、國中地方、四國地方、九州地方這四個地點，很多學校出現多名學生請假的景象。

  都說楚枳對現實有很強的影響力，這一次島國是深刻的體驗了，擼貓飯有好多是學生，和年輕的上班族，都因為爆發的“楚枳事件”請假，說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霓虹被刀得夠嗆，國內很平靜。

  國內的小果實們騷話不斷：
  “不好意思，大家，昨晚上看格林童話，睡前忘了合上書，讓我的王子跑出來了”

  “根據田忌賽馬的原則可知，顏值上等的人剛剛好配下流的我。”

  兩個畫風。

  “要不然你還求九爺寫一首歌。”經紀人戰哥說，收不到主打歌，專輯沒辦法發。

  “不行不行，一次是交情，二次就是得寸進尺。”周藝羽擺手。

  戰哥有點詫異，因為近半年周藝羽飄在天上的行為，居然還會在意這個。

  “對了戰哥，這周五和周六幫我擠出個檔期。”周藝羽說。

  周六的事經紀人戰哥知道，要騰出一下午陪楚枳打球，由於走出海外，楚枳時間更不夠用，一個月打三次，變成兩次或一次。

  星期五請假幹什麽，他道：“星期五要去《滾起來牛寶寶》，然後還有個電話連線專訪，就難擠出時間。”

  “那也要擠出時間，我練一練羽毛球，找找手感，我好久沒打球了。”周藝羽不敢大意，因為要控分真的很難，必須保持讓對手險勝，要打得有來有回。

  戰哥道：“你要是唱歌，也能有這麽認真，就不會現場連環翻車了。”

  “那不一樣，我必須嚴防死守佔據打球的［楚枳一生之敵］。”周藝羽道。

  “羽毛球界不能失去周藝羽，就好像娛樂圈不能失去楚枳，西方不能失去印度。”戰哥豎起大拇指，然後把話語轉回正事兒上：“下午去拜訪王沈老師，如果能請他當音樂製片，專輯也成功了一半。”

  周藝羽寫滿不樂意，他的整個神情都在說：非要我去？
  “王老師是金牌製作人，很多好專輯的歌曲都是在他手下製作出的，還是態度拿低一點比較好。”經紀人戰哥說。

  “不用，我記得王沈也是公司簽約的人吧，錢給夠就行，拜訪就沒有必要了，本來合作就是平等關系，給錢就辦事。”周羽藝不樂意。

  天老大地老二楚枳老三，周羽藝認為自己至少也個老三，用得著個跟小小製作人低三下四？
  正主楚枳在島國業務負責人利貴勳的提醒下知道了這件事，都是商場的老狐狸，他瞬間想明白是大森嚴人在用他炒作，並且行動之前沒有和他打招呼。

  有點過分，這是另外的價格，因此楚枳授意下，利貴勳去找大森嚴人對線了。

  大森嚴人很開心，因為計劃通，島國首日銷量394千枚。

  又一日因為放出的虎頭鍘，再度飆升，單日422千枚。

  三日，單日361千枚。

  瘋狂的單日銷量成績，進入島國唱片歷史單日銷量第3，霓虹一說起唱片的歷史榜單，基本歌曲都來自於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

  兩天超八十萬枚，大森嚴人ABC三個眼都開心了，金牌專輯妥妥的。

  著名搖滾歌手樋口花人不僅在正式輯上架銷售時作為紹介人，還在Yahoo網用自己帳戶發布了長篇的樂評。

  ［這是楚枳首枚日語正式輯，顯然是2023年J-POP（霓虹流行音樂）的振興之作，它的發售日期被鋼印定格在2023年8月，人類獨愛將無法改變且影響重大的事件叫做歷史，《君がいること》的質量，會成為亞洲音樂歷史。

  《騎在銀龍背上》與《不要認輸》我放在一起說，歌曲魅力在於純粹性，內在性的支點有足夠的內容。

  《盡管我們手中空無一物》這首歌是我的“替莫唑胺”。

  《吃醋》踩鑔和低音滑入的輕聲合唱，歌詞與旋律以毫不費力的方式漫步。

  《數著遠方的星星》稠密清冷的貝斯線讓歌曲其余部分呼吸，賦予來了人聲堅強的溫柔。

  《花舞之街》歌曲最有趣的地方是原聲吉他鋪成的旋律底軌，與表面電吉他和鼓的無縫又狡猾的配合。

  《烈焰紅唇》鍵盤模仿街邊藝術家的小提琴和人聲的配合，猶如金杯鼓雙重奏。

  《secret.of.my.heart》夏日開車，放下車窗，捕捉城市車水馬龍的繁榮。

  《春之歌》溫柔如水的節拍，霓虹燈閃耀的合成器，介於J-POP和老牌的歐洲音樂之間。

  《命運》它的吉他聲是澀谷系音樂，潛伏了幾十年的邊緣搖滾，近日重新被提及。

  君がいること向我們傳遞出的是堅韌的信念，與不顧一切往前走的精神。作為正式專輯它承載著楚枳一貫“救世”、“阻止自殺”的力量；同時音樂營造出幸福的空間，用《吃醋》、《花舞之街》、《春之歌》的旋律和節奏超越國界及語言的阻隔，勾起歌迷心中對愛最真實的回顧。

  楚枳的嗓音條件非常好，從《歌劇2》《左手指月》等歌曲能夠聽出他本身的音樂非常寬廣，可以輕松橫跨三個八度，特別是高音部分被毛熊國音樂評論家瓦特多瓦評價為“讓世界重新認識高音的歌唱家”。

  但他在這張碟上卻沒有展露一點，而是用真摯的感情，“只要是聽過這枚專輯就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表達”。

  幾十年來，J-POP陷入了一個壞模式，音樂就像個陌生人不停的溫柔提醒我們，該進入狀態，但我們總是很尷尬。君がいること是講述他自己的經歷，而有相同經歷的人聽見了，不知不覺進入了楚枳的世界，那是個充滿希望的世界。

  AOR、放克、電子樂、遊艇搖滾、迪斯科等等，專業性的分類詞匯是對音樂模糊的概括，音樂根源在於能夠打動人的音樂，都是傑出的。］【5.0點】

  上一張EP《稍微期待一下世界》得分4.7，而《有你在》得分4.9，用好評如潮來形容都不準確，有十三萬人評價打分，在Yahoo的音樂的評分系數排行榜，重磅第十一名的高分。

  毫不誇張的說，Yahoo網的音樂頻道收錄了霓虹流行、獨立、民謠等絕大多數歌曲，能有一枚專輯進入top50，是結結實實的“超大實績”。

  ［如果天使有名字，一定叫楚枳。他說的任何話我都相信，他說“霓虹的人們應該更尊重歷史”，我開始了解更多歷史。］【4.9點】

  ［樋口桑的評價我非常剛讚同，楚桑的歌是講述自己經歷，特別是當我知道楚桑的經歷之後，聽哭了。］【5.0點】

  ［我是來聽歌的，不是來聽故事的，歌手有什麽故事我根本不關心，《有你在》從音樂性和流行度就是好。］【5.0點】

  [這張專輯會成為日語樂壇近十年來最傑出的專輯。]【4.5】

  等等。

  好評和口碑齊飛，三天破百萬枚的銷量，哪怕霓虹是實體孤島，在二十一世紀也是罕見。再說個更直白的，三天時間楚枳能分帳上億軟妹幣。

  關鍵是大森嚴人的虎頭鍘，有往南韓蔓延的趨勢……

  預計島國本土銷量能達到三百多萬枚，好友大森嚴人心情愉悅，樋口花人神色就有些複雜。

  [對布偶的專輯解析得太好了，通過布偶認識了你，本來只是愛其人者愛兼屋上之烏，沒想到花人的搖滾樂也挺好聽的。]
  在Yahoo網發布了樂評，樋口花人的ins就有許多類似的留言，他才是島國出名已久的歌手！為什麽弄得好像還是被楚枳帶火的一樣？簡直沒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