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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瞎眼五百年,弟子全是大妖》第150章 收徒六耳,問道千年!
  第150章 收徒六耳,問道千年!

  師父肩上的那隻鳥,如同小太陽一般,光耀九天,照得六耳連抬頭看師父都不敢。

  他聆聽天下,自然猜到了幾分。

  這種如同太陽一般的鳥兒還能有誰,自然是三足金烏了。

  果然白蓮師兄猜的沒錯,師父收養的那隻三足之鳥,為大日金烏,而且師父只是短短的幾天之內,便將這隻金烏馴服,究竟用了何等的手腕,六耳簡直無法想象。

  金烏乃是妖族的霸主,擁有至高無上的象征。

  金烏代表妖皇,統率天下妖怪。

  沒有人能號令他們。

  而師父他老人家卻能把這隻金烏變得如此乖巧,六耳已經無法想象了,哪怕天宮,也只是養了一隻大公雞來報時,誰敢養金烏?誰有這個膽子?

  龍族沒落,也沒見有人敢養五爪金龍。

  大日金烏的尊貴程度,甚至尤在五爪金龍之上。

  而師父不僅養了一隻,還帶著她來會客,完全不擔心被三界知曉,除了聖人,六耳已經想不到還有誰擁有如此偉力,無視洪荒諸神的非議,淡看三界各方的阻力。

  六耳聆聽天下,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玉帝要頒布一項新的法章,阻力都是無窮大,有無數人反對,無數勢力抗拒,便是天庭自己人都可以抗旨不授,玉帝不僅得給足諸神面子,還得用足夠的利益來鋪路,否則誰理你。

  倘若玉帝說要養一隻金烏當寵物,那萬萬不可能做到。

  不說其他神仙,連太白老兒都會起奏玉帝不可擅為,便是王母聽到玉帝敢這麽狂妄,必會給他倆大嘴巴子,讓玉帝知道誰才是這天宮的主人。

  要知道,這可是玉皇大帝啊!

  換別人那就更不行了。

  三界之內,就沒人敢養金烏,菩提祖師也得按規矩辦事,不能攪亂洪荒。

  不然為何要特地設立方寸山三星洞,還得待在那等石猴來。

  所以。

  六耳很快想到了一件事。

  師父他老人家,可能是聖人!
  究竟是哪一位,他猜不到,也不敢去猜!

  但師父是聖人的可能性極大,不然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養金烏做寵物,若是師父收留他做弟子,那就不用想了,師父肯定是聖人!
  不然誰敢忤逆道祖,將法傳六耳?
  六耳喉結上下鼓動,心中萬分緊張了起來,他不敢抬頭,腦子也越發亂了起來。

  師父是聖人這個猜想,在他腦海當中揮之不去,讓他呼吸都沉重了起來,又不敢大肆呼吸,十分難受。

  被一隻猴子搶了先,嬴政依舊處之泰然,以周夫子的道行,欲拜他為師者比比皆是,有妖怪不遠萬裡前來求道,也很正常。

  這時徐福上前一步,小聲對秦始皇道:“大王,這猴子天生六耳,恐怕是一隻先天靈物,不是凡類。”

  秦皇眼神微虛,看了眼這猴子,果然見到六隻耳朵。

  先天靈物啊!
  他心中感慨了一下,又見到周玄肩膀上立著的小鳥,三足之鳥……莫非是傳說當中的三足金烏?
  當然,秦始皇僅有四十多年的閱歷,並不知曉巫妖之爭,也不可能了解當年的事情,但他聽聞過大羿射日的傳說,這太陽便是三足金烏所化。

  看這樣一隻三足鳥,而且也如小太陽一般散發光芒,秦始皇心中有了猜想,對周夫子越發恭敬。

  陸鴉站在周玄肩膀上,感受到幾道目光注視著她,頓時小有得意,也覺得再正常不過,哼哼!我是誰?大日金烏!生來就是萬眾矚目的存在,要是沒人看她,她反倒會覺得奇怪。

  震驚吧!顫抖吧!
  這才是覲見妖皇該有的尊敬。

  “欸?”

  周玄逗了逗肩膀上的陸丫丫,聽到有人跪伏,頓時一愣。

  本以為是趙正來見他,沒想到還多了一個拜師的。

  一旁的白蓮見到六耳如此失態的樣子,也是扶額,沒想到這孩子見了師父,會被嚇到這幅模樣,不至於,真不至於,師父他人很好的……

  輕輕歎了口氣,白蓮輕聲對周玄道:“師父,這是昨天來拜師的人……是一隻長了有三對耳朵的猴子,弟子見他心誠,所以留他一晚。”

  他替六耳說了一番話,替六耳解除尷尬。

  這個出場,實在是太窘了。

  估計六耳自己內心也在忐忑,這樣張惶失措,十分無狀,換做一般的神仙早就不高興了,好在師父沒有怪罪什麽。

  聽到六隻耳朵,周玄挑了挑眉頭,有些奇怪。

  其實早在昨天他撿到這隻小鳥就覺得怪異了,這隻鳥居然長了三隻腳,有點畸形。

  不過他沒說什麽,畢竟這隻鳥也是妖怪,有著人的喜怒哀樂,自然也會自卑敏感。

  許多殘疾人,最怕的不是受人白眼,他們更怕的反而是突如其來的關心,這會放大他們對自身殘疾的在意。

  他人眼中的關心同情和憐憫會讓他們如芒在背。

  不止是殘疾,因為自身的特殊性也會引來各種怪異的目光。

  就像一些身材過於豐腴的女生,她們並不會因為自身傲人的身姿而感到驕傲,反而會經常因為身材太好而惹來非議,以及他人目光視來後發出突兀的怪笑,最終過於重視身軀與他人的不同,覺得自身有缺陷,從而產生自卑的心理。

  殘疾妖怪和殘疾人,二者想來也是差不多的。

  他們對別人的目光非常敏感。

  同情,或是憐憫。

  也需施舍同情的人,會覺得自己是出於善意,是美好的感情,因此無限制施舍憐憫之心,從而感動自我。

  殊不知。

  所謂的憐憫,只是一種另類的優越感。

  因我身體健全,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你產生同情之意,殘疾人真是可憐啊——

  其實這種自我感動,非常之惡心。

  對於殘疾人或是殘疾妖怪,最好的應對無非是兩種,一是無視他們的殘疾,當做普通妖怪對待,就像周玄自己看不清,但弟子們都會心照不宣地當做不知道。

  雖說周玄自己對瞎眼這件事沒什麽太大反應,但若有人一直強調此事,多少也會有些膈應。

  二是正視他們的殘疾,隨口說說不當回事,言下之意告訴對方我和你是一樣的。

  但第二種現實做起來很難。

  因為大多數人情緒把控和語言的能力並不算出眾,連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善相處,又怎能跟更為敏感的殘疾人打好關系呢?

  許多殘疾人甚至會在他人面前調侃自身的缺陷,表現得並不在意自己與他人不同,不希望惹來憐憫,也不希望被人當做賣慘,但他人微妙的言語和舉止,又總會觸動他的神經。

  所以周玄通常都是采取無視的做法,不主動去提及他們身上殘疾的地方。

  但前有三隻腳的殘疾鳥,後又來了一隻長著六隻耳的殘疾猴。

  周玄開始懷疑,這片海的外邊是否有個邪惡國度,正頓頓頓地往外釋放著廢水,汙染大海,讓周圍的妖怪都產生了異變,才導致這些生靈的出現。

  心中輕歎了一聲,周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提這一茬。

  感覺到六隻耳朵的猴子忐忑不寧,周玄問道:“伱這猴子,可有名諱?”

  沒有名字,便不好稱呼。

  周玄還是先給他取個名,再拜入門下。

  六耳聽這話,頓時心花怒放,師父問他的名諱,看來是有意要收留他,自己漂洋渡海來此,終於沒有白費。

  他連忙答道:“師父,我無名,因為有六隻耳,所以他人一般叫我六耳。”

  周玄微微點頭,他知道大多數妖怪都沒有名諱,像小白龍這樣原先有名的,拜了師父之後也要另取法名。

  話說小白龍原先的名字叫什麽?拜入師門這麽久,周玄甚至連他原本的名字都沒問。

  不過到現在也沒必要問了,小白龍已經認可了敖烈這個名字。

  取名很重要,畢竟他取的名字幾乎要跟隨徒弟一輩子,像是曾經有同學名楊偉者,就被人笑話了許久,而且取這名字的數量還不少。

  但他一到取名就頭疼。

  因為把名字取得信達雅是一門高深的學問,靈光一現想出來的名字終究是差了點味道。

  周玄沉吟了片刻,才道:“六耳.這可不是個好名字。”

  六耳點點頭:“弟子知道法不傳六耳,所以還請師父賜名。”

  他心中驚喜,並非他想要此名,而是天下任何人見了他都叫他‘六耳’,相當於被天道認可了,想改名也難。

  洪荒的名字,不是你想改就改的,尤其是三界都承認的名字,地府的生死簿用的也是此名,你以為擅自改了名就不能認麽?
  但若是拜入師門,有了正統師承,被師父賜予的名字,卻不一樣。
    這個名字,便會成為你正式之名,會被天道承認,連人書上的姓名也會同步更替。

  “既如此,你是我太虛天第六位弟子,正好六通‘陸’,今後你便叫‘陸耳’可好?”

  周玄想了想,給六耳取了這樣的名字。

  本想著取名‘六靈童’,想了想還是算了。

  喊起來太古怪。

  “陸耳?”

  六耳獼猴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朝師父一拜:“多謝師父賜名。”

  從今往後,他便叫做陸耳,雖然隻改了一個字,但差別極大,陸耳這個名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李耳’,而李耳乃是太上玄元皇帝,也稱太上老君混元上德道尊,乃是三界至尊至聖者。

  師父賜此名與之,是希望他成為與李耳相當的存在。

  便是徐福、秦始皇等人,也聽出了這名字的話外之意。

  給一介弟子取名陸耳,真不愧是周夫子!
  白蓮也詫然,本以為師父取名比較得隨心所欲,沒想到竟然給六耳取了這名字,看來師父對著小師弟帶著極高的希冀。

  不簡單,這小師弟不簡單。

  師父對他期待這麽高,看來他也得給這陸耳小師弟上壓力,多來幾番特訓,才對得起師父的期待!

  六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蓮師兄盯上了,現在還在為師父賜名而欣喜不已。

  殊不知,他悲慘痛苦的太虛天生涯即將開啟。

  “周夫子又得一位聰穎果然的弟子,實在可喜可賀。”

  見這一幕,嬴政和顏悅色,命徐福把酒端上來,慶賀周玄收徒。

  周玄接過青銅酒樽,感受著酒樽之上帶來的冰冷,心說這方世界的生產力實在不大行,用的還是青銅器。

  一摸就能感覺到與鐵器的不同。

  銅青摸起來的手感,要比鐵鏽糙的多。

  雖然這具酒樽用了桐油保養,但其上的凹槽和花紋還能摸到一些銅青觸感。

  嗯.果然跟他想的大差不差。

  這方世界,似乎有著修真體系,有多高周玄摸不太準,畢竟來太虛天的人也不算多,他也只是旁敲側擊地問到一些信息,但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生產力卻是非常低的,連帝王喝酒,用的也是青銅器。

  “請。”

  嬴政朝周玄敬酒。

  拿起酒樽,周玄一飲而盡,頓時眉頭微皺。

  難喝,又酸又澀。

  沒有利用精挑細選培養的發酵菌種,有別的細菌汙染,下窖溫度也沒有控制好,糊化不徹底,因而口味有點怪異。

  這種酒,太低劣了。

  連皇帝都只能喝這種級別的酒,喝不上老白乾,實在有些可憐。

  不過一想到別人后宮佳麗三千,又覺得公平了不少。

  “趙先生嘗嘗我們太虛天生產的酒,今日邊喝酒邊論道,無話不談。”

  周玄拍了拍手,讓小白龍去取太虛天封藏的酒,這酒太難喝,實在喝不太習慣。

  “能喝到周夫子釀製的酒,寡人真是有口福了。”

  嬴政也看出周玄喝他們的酒不太適應,頓時想到周夫子是仙人,仙家的酒自然比凡間粗製濫造的酒要美味得多。

  果然,小白龍給嬴政滿上的酒,色澤清澈晶亮,氣味芬芳馥鬱。

  一般來說,嬴政是不敢直接喝別人端來的酒,皇帝的膳食飲用都需要經過嚴格的篩查,萬一被奸人轉了空子往酒裡下毒可就不好了。

  但嬴政乃是千古帝王,有雄才大略,接過小白龍的酒沒有猶豫,直接喝了下去。

  這一口酒辛辣卻又甘香甜潤,回味悠久。

  不愧是仙釀,就是比凡間的酒要滋潤百倍。

  爽快!

  “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妙的佳釀,倒是寡人孤陋了。”嬴政歎道。

  周玄微笑著請嬴政上座。

  雖說這是一位人類皇帝,不過周玄認為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有古今中外各方各面的知識,這個世界的皇帝在他面前,完全可以把他當做鄉野村夫看待。

  這麽一想,周玄面對這位皇帝便沒有太大的壓力。

  見周玄和趙正相對而坐,開懷暢飲,一旁陸耳則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白蓮和小白龍都見到了他的窘迫,連忙拉了幾張凳子,和陸耳一同坐在椅子上,聽師父論道。

  與師父平坐。

  六耳十分驚訝,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本以為自己只能跪在地上聽講,但看了一眼白蓮和小白龍都神色淡然的樣子,尤其是小白龍還旁若無人地拿起桌子上的靈果吃了起來,看來和師父平坐在太虛天是件很常見的事情。

  沒想到師父乃是驚世神明,卻與弟子如此親近隨和,是在不可思議。

  不過六耳坐在椅子上,還有些不太適應。

  隻好坐得端端正正,雙手老老實實放在膝蓋上,認真聽講。

  周玄便與趙正講了些故事。

  說是故事,實際上就是周玄自己所在世界發生的歷史,什麽八王之亂、五胡亂華、安史之亂、靖康之恥等等。

  周玄稍微文學加工一下,便講與眾人聽。

  都說歷史總是不斷的重演,人類從歷史上學到的教訓,便是人類永遠不會從歷史上學到教訓。

  古代發生的各種動亂,又會不斷地重複和輪回。

  戰爭才是歷史的主體,和平不過是曇花一現。

  那個世界的歷史,放在這個世界想必也有諸多的共通性。

  國家動亂的故事,在小白龍、白蓮和六耳這些弟子聽來,完全就是當做故事來聽了,但嬴政可不同。

  身為一國之主,聽到國破之後兵荒馬亂,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卻又異常真實的故事,嬴政歎息不已。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許多時候,人民未必能知道國家的難處,他們目光囿於眼前的苟且,不會想到長遠的發展,正因此,弊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工程,對民眾來說,甚至不如柴米油鹽的瑣事。

  “眾生皆苦,眾生皆愚,試問周夫子,應如何教化眾生,開啟民智,又該如何建立世代相承的基業?以及……這天下的未來,應會是怎樣?”

  嬴政一口氣,提出了心中的許多疑竇。

  永生,是他的執念。

  但他還有更深的執念,便是建立永恆不滅的基業。

  永生他已完成,現在他更關心的,便是將秦朝打造成萬磨不滅的永恆國度,疆域遍布三界四洲五海,將黑龍旗插遍洪荒!
  但是他聽到周夫子說了無數國家動亂之事,又是讓他頗為動搖。

  世人愚昧,後世之人,怎能傳承基業?

  這才是他憂慮的事情。

  也是為何他渴望永生。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死後,一手建立的帝國覆滅,基業一朝崩塌,對於嬴政來說,這比死亡還恐怖。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這注定是一場無法終結的輪回。

  哪怕他證得永生,可對帝國的前路依舊抱有悲觀。

  試問萬古基業,究竟要如何建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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