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azalea姐,我受如此屈辱,你還要勸我和解嗎?”
燦爛的陽光從落地窗斜射,阿拉伯手工編織的色彩豔麗的紋章地毯渡上金光。
Dora西裝扯開領口,白襯衫敞開,眼神陰狠,距離昨晚的噩夢過去了十八個小時,冰冷的毛巾敷在臉上,即便沒有了知覺,卻隱隱還是疼。
臉上的疼是其次。
韓橋的巴掌,就如給牲口烙章的生鐵。
奇恥大辱。
他眼睛一秒都不想閉上。
就等著這時候。
一隻手捂著臉,臉色痛快的看著茶幾上報紙。
不過一夜。
報紙上全是華夏青年導演韓橋瀛洲獎毆打主持人,狂悖無禮,豎子……
“Az姐,你看,不過幾個小時,我就能讓韓橋聲敗名裂。”Dora嘴角陰冷笑,手指頭戳著報紙上可惡的臉:“他小小的導演,我分分鍾能弄死他,有什麽資格奢求我的的原諒。”
看著眼前的經紀人,一字一句:“Az姐,你說,我有什麽理由原諒。”
Az姐職業套裙,神色疲憊,看著茶幾上的報紙,小心翼翼:“少爺,我連夜委托大陸調查了韓橋的資料,我想您應該看看。”
Dora翹著二郎腿,接過資料,片刻,眼神有點微妙,搖搖頭,甩在茶幾上,嗤笑:“大陸都是廢物,這小子都這麽狂妄,竟然沒人能收拾他,是有點背景。”
“他不是說別人不敢得罪的人,他敢,這次就讓他知道,什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Dora不以為然。
韓橋是有不錯的勢力,要是在大陸,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Az姐,我不僅要他聲敗名裂,我還要斷他一條腿。”Dora捂著臉:“他現在在警局,聯系一下人,給他點苦頭。”
“少爺……”Az姐想了想,猶豫說:“早上瀛洲警局就打來電話,韓橋已經被關口分警換押,”
Dora臉色一變:“這和關口有什麽關系?”
“這是這次和他一起來的夏文的資料,少爺,您看看。”
Dora心情沉重,接過資料,旋即身姿緩緩坐正,臉色青黑,便刻,艱難說:“既然這樣,腿可以不要,但是也不能這麽便宜他。”
“聯系一下大陸的媒體,還有瀛洲的媒體,我不能動他,還不能毀了他。”
“少爺……”
“Az姐,我現在心情很差,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是,少爺。”
隨著門關上,豪華的客廳墮入了冰窟。
“媽的。”
“砰”的一聲,玻璃杯在牆上撞的粉碎。
Dora臉色潮紅,看著茶幾上的報紙和資料,溫文爾雅的五官擰在了一處,癲狂的撕碎報紙,揚的漫天都是。
Dora坐在漫天碎紙裡,手摸了摸臉頰,聲音陰沉:“韓橋,這一巴掌,我要伱用一輩子賠。”
茶幾上手機嗡嗡響。
“你好,我是Dora。”
電話裡,聲音寒暄:“小D啊,我是瀛洲衛視的劉哥,上次我們見過。”
瀛洲衛視的劉哥是電視台的三把手,主管業務。
Dora微笑:“當然記得。”
劉哥慰問了一下,聲音慢吞吞的:“小D啊,昨天瀛洲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韓橋這大陸仔做的太過分了。”
Dora嘴角勾出笑容:“劉哥有什麽高見?”
韓橋,你即便有夏文護著又如何。
“是這樣的小D,韓橋最近和瀛洲有點業務糾葛,所以……”
Dora臉色一僵,語氣冷漠:“劉哥,我現在有點忙,有事下回說。”
掛斷電話。
手機“啪”的丟在茶幾上。
韓橋死定了,誰來了都不行。
過了幾分鍾。
電話又響了。
Dora看著電話,沉默了一下:“你好,我是Dora。”
“DOra,我是瀛視的趙哥?”
“趙哥也是來勸說我放過韓橋是吧?”Dora面無表情。
“哈哈哈……DOra,大家都是年輕人,韓橋的確過分了,不過有什麽事,我們可以私下商量嘛。”
“免了趙哥,謝謝。”
Dora掛掉電話,身子後仰倒在沙發裡,一整夜沒睡,他精神亢奮,這一刻,疲憊如潮水湧來。
迷迷糊糊睡了幾分鍾。
電話又響了。
“媽的,韓橋這狗日的……”
Dora拳頭捶在茶幾上,平靜了一下心情:“晚上好,小燕姐,我是Dora。”
電話裡。
女聲溫柔:“DOra,瀛洲獎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現在還好嗎?”
Dora心裡湧起感動。
張小燕是他的伯樂,1996年,他受張小燕的邀請,主持了自己的第一個節目:“小燕姐,我現在很好。”
張小燕歎氣:“Dora,我知道現在給你說這些是姐對不起你……”
“姐,您請說。”Dora看著茶幾上的光。
“D,韓橋和你的事情,鬧的太大,很多朋友托我過來說和。”張小燕很無奈:“有些人是老朋友,我不好拒絕,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們能盡快和解。”
“小燕姐,我考慮一下。”
“好,D,有時間過來姐這裡,我們好好下下棋。”
“好。”
掛斷電話。
Dora雙手捂著頭,有點痛苦。
其他人他都可以不在乎,張小燕的話他卻不能不放在心上。
“叮玲玲。”
電話又響了。
一個小時後。
Dora走到陽台,看著外面的黑暗,摸著煙點燃。
短短一個小時。
不僅是三大電視台,還有不少社會名流、娛樂圈明星、音樂公司……
甚至出版社……
即便是他,這時候也不得不認真考慮。
心裡憋屈,一根煙燒了一小截,電話又響了。
這一次。
Dora沒有猶豫。
手機用力朝著遠處的湖泊丟過去。
燃燒的煙頭握在掌心,手指死死捏住。
“去你媽的韓橋,我日你大爺。”
高情商的Dora以最低情商的方式宣泄情緒。
……………………
新聞報紙鋪天蓋地。
韓橋在瀛洲的人氣空前高漲,當然,都是黑粉。
外界紛紛擾擾。
韓橋過的有點瀟灑,這一年他都很忙,少有休息的時候,更別說心無所礙。
大太陽。
監獄的鐵窗都閃爍著陽光,溫暖明媚,一株大樹下,韓橋懶洋洋坐著,看著手裡的牌,猶猶豫豫的丟了一張小王。
對面。
警服的小青年嘿嘿笑:“韓哥,我又要贏了啊。”
“大王。”
“飛機。”
“要不要。”小青年態度囂張。
“不要。”
一把結束。
韓橋痛快的給錢。
這是這幾天的保守項目,韓橋因為手氣其差無比,給錢卻又很痛快。
獄警都喜歡他。
就要下一把。
有人跑過來喊:“韓哥,今兒可以出去了,您看,要不要安排車。”
“不用了。”
韓橋丟了牌,有點舍不得,監獄裡的兄弟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這裡的。
最主要是。
這幾天早起早睡,吃嘛嘛香。
腰酸的老毛病都快好了。
陽光從茂密的樹葉縫隙灑下。
幾人依依惜別。
“哥幾個,有空到內地了,聯系我,別的不敢說,一條龍服務安排。”
警察也舍不得:“韓哥,有空多進來玩啊。”
沒了韓橋。
工資都縮水了。
幾個人在監獄門口遠遠相望。
韓橋揮了揮手,彎著腰鑽進車裡。
剛坐下,夏文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繞著轉了一圈,雙手合十,眼睫毛遮住眼睛,白皙的臉頰滿是虔誠,紅唇呢喃。
韓橋有點心動。
平常夏文都是霸道總裁的樣子,長腿禦姐,座駕都是狂野的悍馬,沒想到這麽單純。
就特別好騙。
要說不是有夏文,韓橋還真不敢瀛洲獎扇Dora。
Dora好歹是地頭蛇。
瀛洲可沒有內地那麽好治安,那是真有黑幫,就這年頭,躺著回內地就是他命大。
可是。
韓橋一點不後悔。
給他兩耳光都是輕的。
韓某人好歹是重生,從他有了資本那一刻,就從沒有想過受誰鳥氣。
“好了,沒事了,晚上我們就回燕京了。”夏文祈禱完,側頭看著韓橋,這幾天她都擔心死了,神色有點疲憊,頭髮絲遮住耳壁,眼神擔憂:“韓橋,瀛洲畢竟不是內地,下次不要這麽衝動。”
“你在教我做事啊?”
韓橋腦海裡閃過“重案組之虎”達叔的名言。
手指頭撩撥著夏文耳朵上的頭髮絲,摩挲著白皙的臉頰,稍微用力,摟著夏文依偎在懷裡,韓渣男咬著耳朵,溫柔說:“文寶,你就是我的城池堡壘。”
夏文耳朵癢癢的,整個人被韓橋摟在懷裡,身子都軟了,秀氣的鼻子努了努,臉頰緋紅,扭了扭腰,聲若蚊蟲:“哪有這樣告白的。”
韓橋手指頭抬著夏文尖尖的下巴,低下頭,碰了碰濕潤的紅唇,嘴角勾出笑容,吐著熱氣:“這才是告白。”
阿。
忒。
………………
軟飯可恥。
但是。
很香。
晚上9:00,韓橋落地燕京。
12月的燕京,寒冷刺骨,韓橋裹著大棉襖,黑口罩,大墨鏡,走到路口。
馬葭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眼神不著聲色看了看兩人緊緊牽著的手。
夏文見了下屬,慌亂的抽出手,咳嗽一聲,下巴微微抬著,女強人架勢:“馬姐……”
“夏總好。”
終究還是對窩邊草下手了。
心裡揶揄,馬葭匯報著情況:“夏總,小橋,最近瀛洲獎的消息傳入內地,引發了巨大的輿論。”
“目前最主流的觀點,是抨擊小橋狂妄自大,法律意識淡薄,瀛洲獎這麽重要的場合,一言不合毆打他人。”
“丟臉都丟到瀛洲去了。”
“媒體呼籲春晚終止和小橋的合作,另外就是浪琴手表,浪琴方對我方不理智的行為非常生氣,影響惡劣,造成了品牌的巨額損失。”
韓橋是公眾人物,可以說是青少年偶像,卻有暴力傾向,一言不合毆打他人,事態太惡劣了。
“姐,浪琴方我會親自打電話解釋。”
韓橋其實不在意浪琴的代言,即便是解約,對他來說也無足輕重。
不過。
大家都簽了合同,工作肯定要做到位,自己這次的確影響了浪琴的聲譽,好好解釋是應該的。
“另外就是輿論,盡快往電影上轉移。”
黑紅也是紅,韓橋因為瀛洲獎,新聞熱度高的嚇人,如此大的新聞熱度,如果要用錢買,沒有1000多萬搞不定。
他現在有點“王思蔥”的意思了。
自己就是行走的廣告。
韓橋有條不紊。
他敢打,一切都有萬全的準備。
“今天太晚了,明天開會說吧。”
“小橋,外面有很多記者,你看?”馬葭看著夏文。
夏文神色平靜:“我和他一起面對。”
“這樣,夏總你從另外通道回去。”韓橋笑了笑:“夏總已經幫我處理了最大的風波,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如果老是躲在夏總身後,別人還以為我吃軟飯呢。”
韓橋心裡發顫。
夏文不走。
高媛媛還在外面等著呢。
偷偷摸摸給秦瀾發了消息,報了平安。
高媛媛這幾天擔心壞了,要不是韓橋天天電話安慰,估計早就飛到瀛洲去了。
這麽冷的天。
非要到機場來接。
韓橋不敢想象夏文和高媛媛見面的場景。
夏文眼神看著韓橋,牽著韓橋手,整理著手表,又整理好韓橋衣領,嘴角勾出笑容:“好吧。”
說完。
手放進風衣兜裡,淡定的走了。
馬葭幽幽歎息:“小橋,夏總知道高媛媛在外面。”
“臥槽。”
韓橋咳嗽:“馬姐,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燒給我啊。”
“咳咳。”
………………
“韓橋你好,請問你怎麽看待瀛洲獎打人事件?”
“韓橋,請問你是否不滿瀛洲獎的獎項,所以憤怒打人?”
“韓橋,你對最近報紙上的負面新聞如何看待?”
“韓橋,聽說春晚節目組準備取消邀請你參加春晚,你這邊有收到消息嗎?”
“韓橋,周黎明在報紙上發文聲稱你不配青少年偶像的名譽,抹黑了國內電影人的形象,這對你春節的電影有影響嗎?”
閃光燈鋪天蓋地。
現在是夜裡9:00。
燕京機場偏僻,不過,記者卻鋪天蓋地,幾乎圍堵了整個出口通道。
爭先恐後的湧上來,話筒遞到韓橋鼻子上。
瀛洲獎打人。
太瘋狂了。
韓橋咳嗽一聲:“諸位記者朋友,我今天就在這裡,哪都不去,大家的問題我都會解答。”
“現在請保持安靜。”
隨著韓橋按下手,臉色陰沉,記者漸漸冷靜。
韓橋笑了笑:“我的確瀛洲獎打人了,但是,我認為每一個有良知的華夏兒女,任何時候,都有必要維系祖國的榮譽。”
“我韓某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無名之輩,但是,我也有幾兩熱血。”
記者愣了愣。
微不足道的無名之輩。
“韓橋,你的意思是Dora發表了“某獨”言論嗎?”
“事實如何,過幾日,我會召開記者會。”
“我隻想說,無名之輩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請問你怎麽看待周黎明周先生的話。”
韓橋笑了笑:“有點手癢。”
記者采訪磨磨唧唧了一個小時。
隨著韓橋工作人員準備好了宵夜、熱飲,聯系好了車送記者回市裡。
眾記者心滿意足。
韓橋他雖然打人,而且喜歡亂罵人,花邊新聞也多,濫情。
但。
記者知道,韓橋是個好人。
他的刀從來都是揮向強者。
其實,業內很多人心裡,韓橋的風評特別好。
隨和,沒架子,也不認為自己是啥大明星,開玩笑也嘻嘻哈哈。
韓橋倒不覺得自己做了啥大事。
都是打工人,這麽冷的天,為了生活,受著凍就為了見他一面。
能做的。
他都盡量去做。
整個人裹在大棉襖裡,大墨鏡遮住臉。
韓橋趕往機場隔壁的咖啡館。
高媛媛不會開車,她也懶得學,平常出遠門,都是打車,要是近,乾脆就是自行車。
可能是最沒有明星樣的明星了。
推開咖啡館門。
咖啡館裡暖氣足,韓橋解開圍巾,這麽晚了,咖啡館冷冷清清,店員搭著手臂,昏昏欲睡。
韓橋輕手輕腳的走到偏僻的角落,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團黑色的人影裹在棉襖裡。
韓橋輕手輕腳的坐下,撥開棉襖,高媛媛攣縮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擱在胸口,頭髮凌亂,白皙的脖頸涔涔汗,頭髮絲黏著,紅唇輕輕喘息的。
許是姿勢痛苦。
秀氣的眉毛皺著。
韓橋輕手輕腳的扶正高媛媛腿,讓她躺在沙發上,又溫柔的收攏高媛媛的頭髮,腿當枕頭,手指頭從高媛媛臉頰滑落,湊上去親了親。
蓋好棉襖。
頭搭在牆上睡著了。
當然。
他可以叫醒高媛媛。
那也太不渣男了。
咖啡館音樂聲流淌。
不知過了多久。
高媛媛眉頭舒展開,伸著手揉了揉眼睛,頭的觸感讓她心裡一驚,想都沒想,腰用力挺起,眼神驚慌的看過去。
“醒了?”韓橋晃了晃手臂。
“你回來了。”高媛媛眼神閃過喜悅,撲到韓橋懷裡,手錘著胸口:“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哎喲。”韓橋痛苦的呻吟。
“你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沒事,就是時間太久,血液不流通,有點麻了。”
高媛媛又氣又好笑,跪在沙發上,幫著韓橋坐正:“幹嘛不叫醒我,睡這裡多不舒服。”
韓橋笑了笑:“媛媛姐,你這麽擔心我,我又怎麽能打擾你的睡眠呢?”
“睡的怎麽樣,有沒有夢到大壞蛋。”
“呸。”高媛媛“啐”道:“看來沒什麽事,嘴還是這麽甜。”
“甜嗎?“韓橋低下身。
“別鬧。”高媛媛手放在韓橋胸口,漸漸地,也迷失在熱切的吻裡。
………………
“粗俗,簡直是粗鄙不堪。”
次日。
華儀總部大樓。
小王和馮小崗對視,轉過頭,笑了笑:“周先生火氣怎麽這麽大?”
周黎明氣的跳腳,扯著報紙:“你看看,你看看,就這還導演,我就說沒讀過書,素質差,什麽叫手癢,怎麽,他還要打我不成。”
“我周黎明站在這,他韓橋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名字倒過來寫。”
周黎明就沒見過韓橋這麽作死的。
他本來還愁怎麽給韓橋上點眼藥,沒想到,韓橋瀛洲獎毆打主持人。
冒天下之大不韙。
哪有一點公眾人物的素養。
瘋狗也知道要注意場合。
瀛洲又不是內地。
丟人啊。
這年頭本來瀛洲和香江對內地的電影人就有看法,這下,誤解成深了。
周黎明心痛不已。
炮製了幾篇文章,新聞反響都不錯,本以為韓橋知錯能改。
結果。
他說他手癢了。
“小王總,馮導,你說說,這麽粗鄙不堪的人,有什麽資格拍電影,有什麽資格舔著臉說自己是青年一輩最佳導演。”
小王心裡樂開花,臉上卻是嚴肅的神色:“周先生,你說的太對了。”
接過助理端過來的熱茶:“周先生,韓橋畢竟沒有讀過書,所以不能和你這樣學識淵博的前輩相提並論,又何必動氣呢?”
周黎明接過熱茶,滾燙的茶讓他更是憤怒。
韓橋這是恐嚇。
他絕不能屈服。
指責了一陣,火急火燎的走了。
他要聯合影評人協會,絕不讓此獠狂悖。
小王總點燃煙,心裡有點愁:“周黎明現在失去了理智。”
馮小崗掐著煙,摸了摸頭:“這幾天風向不對,韓橋雖然深陷輿論,但他的電影無名之輩也頻頻出現在報紙上。”
“功夫的曝光都沒有他多。”
“這特娘的真是個人才。”小王總都無語了:“華儀1200萬的營銷費用,還沒有他這一巴掌值錢。”
“現在怎麽辦?”
馮小崗歎氣:“我們是沒辦法了,還是聯系大王總吧。”
“只能這樣了。”
小王總掐滅煙。
華儀風頭最盛的是小王總,風流多金,負責處理業務,大王總低調許多,但卻是最重要的。
大王總負責關系。
這年頭,千金難買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