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3]色孽宇宙
這個宇宙裡色孽是龍傲天,祂說,要性轉,要澀澀,要甜甜的愛情。
於是,這個宇宙裡的原體性轉了。
快讓我們說,謝謝色孽。
預警↓
性轉,扭曲劇情,全是刻板印象,第二人稱galgame滿好感戀愛劇情,輕微擦邊。
全是刻板印象,沒有還原原著。
既然分類在了輕小說,就要寫輕小說的宅味!
[第一軍團]萊昂艾爾莊森
她是來自卡利班森林的母獅。
高大壯碩的胴體,豐滿的身軀,健碩而流線形的腰肢,爆發感和力量感同時青睞於她。
過肩的硬質金發,兜帽下是陰晴不定,神秘莫測的綠眸。
萊昂很少開口,但每次她的話語,都是直刺人心的重劍。
是經常板著臉的大姐,殘酷而冰冷,在她的世界裡,只有臣服與征服。
“第一軍團沒有秘密。”
她開口,忠誠是她不變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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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狼王。(不是)
你是卡利班的騎士,她最信任的黑暗天使下屬,她的左膀右臂。
一次例行的匯報任務,她冰冷的綠眸從高處俯瞰著你。
冰冷的暗綠色寶座,精心雕琢的花紋,象征著忠誠與榮耀的徽標,她臥在她的森林裡。
伱習慣了,莊森是這樣的人,她並非不在乎她的子嗣,卡利班的騎士文化深深地塑造了她,她在乎,但表現不出來。
她當久了上位者,她是卡利班的國王,她已經不太會平輩交流了。
但沒有關系,我是您的黑暗天使,國王麾下的騎士,向您獻上永久的忠誠。
“這次任務,你們做得不錯。”
讚許之情溢於言表,
簡單乾淨的斬首,高效的平定,愚蠢的敵人,她的騎士是她最鋒利的劍,
“你想要什麽賞賜?”
你抬頭,相當地大逆不道,但是你深藍色的眸子望著她。
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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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軍團]
她被遺忘了。
你也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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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軍團]福根
她是腓尼基人的鳳凰。
完美,優雅,纖長手指上是精心點綴的紫甲,金色的粉末閃耀其間。
柔順的銀發瀑布般傾落,隨著她的劍術而飄搖,令人眼花繚亂。
完美的身體曲線,看不見一絲肌肉的輪廓,但卻充滿了力量,可以輕易而優雅地斬下敵人的頭顱。
她是那個知心的三姐,美麗而魅惑。
“我們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紫粉色的唇,一張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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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費努斯馬努斯。(不是)
你是一個顏值爆表,同時帶有中度強迫症的鳳凰之子。
你站在訓練場上,有些惱怒地看著訓練樁,不知為何,你永遠揮不出那套劍術裡,最完美的最後一劈。
你發泄似地拿劍亂砍了幾下對面的樁子。
“哦,我親愛的子嗣(my daring),這樣可是不對的。”
柔順的長發自頭頂垂下,戳地你有點發癢,熱而平穩悠長的吐息撫摸著你的脖頸。
原體的手臂自身後環住你的腰,握住你手中的劍。
她沒著甲,紫色,粉色的珠子,用金線穿成的寶鏈,在她潔白的手臂上圈圈纏繞,垂下一個慵懶的弧度。
“這樣可不優雅,劍會傷心的。”
她握著你,微微發力。
你屏息,跟著原體的節奏,揮出那完美的一劍。
“這就對了。”
你向身後的上方抬頭望去,她紫色的眼眸笑著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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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軍團]佩圖拉博
她是奧林匹亞的無情鋼鐵。
幹練的深灰短發,毫無美感的信息鐵管自腦內伸出,接收著戰場上千變萬化的信息。
較胖的形體,肌肉遒勁地鼓動著。
喜怒無常,卻又悲天憫人,自怨自艾,她總是一言不發地接受重擔,在壓著牙堅持中走向滅亡。
黑色的眼眸,淹沒了所有望向她的視線。
鋼鐵般堅固的外表之下,是一顆即將窒息的柔軟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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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一個情商爆表,佩圖拉博語十級專業的鋼鐵勇士。
自上一次和帝皇之拳的共同作戰後,佩圖拉博已經把自己關在她的工作室裡三個月了。
在經歷過十一抽殺後,其他的鋼鐵勇士已經沒有精力去看望他們的母親了,僅僅希望她別再動怒。
你掐指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到了她火氣已消,希望有人來找她的時候了。
若是再遲一點去找她,她就又變成為什麽這麽晚來找她的發怒狀態了。
你站在她工作室的門口,敲門三下。
“我主,您還好嗎?”
沒有應答。
你在心裡默數三個泰拉標準分,重複剛剛的舉動。
當你重複到第34次時,門開了。
她背對著你,仍在悶頭做手上的精巧機械。
她上身僅穿一件緊身胸衣,下身是寬松的灰黑色工裝褲。
她的脊柱很明顯。傷疤層層疊疊地在她的背後交疊,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
你在心裡歎一口氣。
“打擾了,我主,請寬恕我的越界。”
你走過去,坐在她工作台的一旁。
佩圖拉博在雕刻一個小巧的劇院,惟妙惟俏,多層的拱形結構美侖美央。
你不說話,隻靜靜地看著她雕刻。
她現在很安靜,眸子裡有難得的溫柔。
“這是我想送給基裡曼的。”
當最後一個結構被雕刻完後,她悶聲悶氣說了一句。
你沒說話。
“為什麽人們都看不到我們?”
你仍沒說話,直接握住了她即將銷毀劇院模型的那隻手。
她停下了。
你感覺到她的手,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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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軍團]察合台可汗
她是巧高裡斯上翱翔的戰鷹。
一頭狂放的黑色披發,巧高裡斯人特有的頭飾裝飾著她的羽翼。
叢生的黑發裡,大紅,鮮綠,象征純潔和至高的白色發圈一縷一縷地匝住她的長發。
壯碩而具有美感的流線軀體,肌肉分明,卻也兼具肉感。
類似羊毛的袍子,包裹的是自由的靈魂。
疾馳的戰車上,是她熱愛不羈的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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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一個非常智慧,溫和的白色傷疤。
雖然你們的軍團一直被人漠視甚至是淡忘,但你知道,這些都是她故意為之。
她沒有過多的野心,察合台懂得古老東方的智慧,守拙,中庸。
極端總是招致災禍,過分地追逐個性只會帶來毀滅。
她巧妙地調整軍團前行的方向,精準地讓你們去追逐自由。
綠皮,平原,飆車,你所經歷的戰爭總是這樣。
戰事平息,察合台打算今天去平原飆車,你帶好你的頭盔,騎上偵察摩托。
不要戰鬥摩托,沒有武器束縛的它會更加輕盈迅速。
察合台扭頭,她沒帶頭盔,眼裡閃閃發光。
“走!”
又是白疤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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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軍團]黎曼魯斯
她是芬裡斯冰原上的野狼。
亂蓬蓬的金色長發,看起來很保暖,粗獷的麻花編發穿插其間。
喝酒,吃肉!
狼王坐在她那髒兮兮的木桌上,用尖牙撕下一塊帶血的鮮肉。
肉汁和鮮血一同滴下來,掉到她深不可測的胸脯上,再順著飽滿的曲線緩緩劃過。
笑,笑起來,再嚇嚇那些膽小鬼!
豪邁的大笑回蕩著她亂哄哄的大食堂裡,她的子嗣們雙手並用,亂糟糟地分食長木桌上的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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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獅王。(不是)
你是個非常能打,甚至打的過黎曼魯斯的太空野狼,同時,你也非常能喝,非常能吃。
而且,你有腦子。
“梳快點。”
魯斯哼哼道,發出了類似犬科的威脅低吟。
你毫不猶豫,直接拿著手裡的大梳子,扯向那個看起來團了一百多年的頭髮死疙瘩。
“嗷!”
她瞬間抱頭,一綹頭髮直接從她的腦袋上飄下來了。
“抱歉,我主,你的頭髮實在是需要慢慢梳。”
犬科的威脅呼嚕又響起來了,不過這次,黎曼老實了許多,她盤著腿,雙手撐著腳,無所事事地晃悠著。
明明以原體的能力,給自己梳個麻花碎辮不是很難,但她每次都指定你來,同時折磨兩個人。
你記得上次給她梳頭是三個月前的事情,她是怎麽做到像是過了一百年一樣亂的。
最後,黎曼滿意地拿著鏡子看來看去,她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一翹一翹的,像是狼尾巴。
“不錯,下次還找你!”
一個飛躍,你被撲倒了,毛茸茸又扎人的毛發灌滿了胸膛。
確實很保暖。
你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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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軍團]羅格多恩
她是來自她口袋王國的國王。
幹練的白色短發,不苟言笑,總是板著的臉。
金色的雕飾圍繞著她,卻並無奢靡,沉重的榮耀是她的王冠。
肉感的身軀,厚重,卻充滿穩定的力量。
冰藍色的眸子裡,是堅定的信念。
“為了帝皇。”
她即忠誠,她即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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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西吉斯蒙德(不是)。
你是一個及其忠誠,懂的變通,較為圓滑的帝國之拳。
看似堅硬,不近人情的多恩,其實有著她自己的可愛一面。
她總是抱著她爺爺給她的毛毯子入睡,龐大的身軀自動蜷在床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毯子。
當她壓力過大的時候,睡夢中的她還會時不時小聲嘀咕幾句。
作為她的子嗣,你自然希望幫到你的母親。
你看著被她無意識揉地皺皺巴巴的毛毯子想到。
於是,你縫了個小毛絨熊送她,雖然對於原體的體型來講,確實顯小,但對於星際戰士來講,已經很大了。
淺黃色的小熊,赤金色的紐扣眼睛,毛茸茸,你甚至特意確保了毛質跟她的毯子是同一種。
你故意挑了個匯報戰果的時間段送她,最後到你了,你拿出你的毛茸茸小熊。
多恩板著的臉難得挑了下眉。
“你不應該在如此嚴肅的場合開這種玩笑。”
你當然被罰了。
不過,在這之後,你看到了那個,同樣被揉地皺皺巴巴的毛絨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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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軍團]康德拉柯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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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暗夜的幽魂。
痛苦,痛苦,痛苦,尖叫。
不,不可以去有光的地方,太亮了,太亮了。
死亡,屠戮,恐懼,憤怒,尖叫。
漆黑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蒼白面孔,血塊和脂肪油脂凝結在頭髮上,裡面甚至有飄散的蛛網。
凹陷下去的眼窩,黑色無光的眼裡滿是瘋癲和執著。
她是瘦削的,其它大部分原體豐滿的身軀與她無緣,她乾巴巴的,像是一具骨架。
毀滅,黑暗,預言,未來。
這個世界注定要掙扎著毀滅,她會死,她會死!
所有人都會死!
沒有希望,沒有救贖!
被折磨於這漫漫長夜!
——galgame線——
你是賽維塔。(不是)
你是第一個巢都裡願意幫助柯茲的存在,有些善良,同時身體素質堅強到可以挺過她的發瘋。
你是在巢都的底巢看見那個奇怪的小家夥的。
這個人類幼崽剛剛從育嬰艙裡爬出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她長得.看起來很弱小?
原本打算去割死人肉的你突然有點觸動,在底巢掙扎的你已經很少能看見毫無防備的嬰兒了。
你想了想,脫下你那油膩肮髒的外套,給她裹了上去,又放下了一點耗子肉。
“抱我。”
那個嬰兒斷斷續續地吐著話語。
你當然沒抱她。
然後?
然後你就走了,你僅存的善心和能力,只夠做到這一步。
她注定會死,不過死之前,你沒忍住,還是做了點無用功。
不過之後,底巢突然就安全了許多,每天,成百上千的敗類掛在底巢的牆上,他們都被剝了皮,血肉模糊。
最近也沒有人找你惹事了,而且,時不時的,你會在你睡覺的地方,發現一堆被剝了皮的老鼠。
當帝皇到來後,你才知道那個嬰兒是康德拉柯茲。
她又在發瘋了。
你歎了一口氣,踏入地牢,冰冷粘膩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沾在你的腳上。
在房間裡最黑暗的一角,在那個堆積了無數破破爛爛屍體的地方,有什麽東XZ在那裡。
你又歎了口氣,認命般的走了過去,然後隨便坐在一個屍體上。
“你會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語。
“你會死的很慘,在臨死前還在尖叫,你會喊媽媽,我會給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湯藥,然後你會恐懼到興奮。”
你聳聳肩,這是你聽到過的第一百零八種死法了。
她舔了舔你的臉龐,
“你為什麽不害怕?未來是漆黑的混亂,沒有人能夠得到救贖,智者愚鈍,仁者瘋癲,你為什麽不害怕?”
你不動。
“抱我。”
她說,然後語氣變得激烈,
“抱我,快他媽抱我,我看見你抱我了,你他媽的快抱我!”
你沒動,這是你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想向她證明,預言不一定是對的。
“你媽的,抱我!”
她直接抽飛了你,你的身體滑落出一道曲線,然後重重地砸到牆上。
陰影中的幽魂現身,直接躺到了你無力虛脫的懷裡。
“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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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軍團]聖吉列斯
她是巴爾的天使。
她是帝國最完美的天使。
豐腴而流暢的曲線,潔白光滑的細膩肌膚,和藹的臉龐,總是微笑著看向眾人的目光。
淺金色的柔順卷發,如春水般柔和仁慈的天藍色雙眸,她是古代油畫裡走出的聖潔。
潔白的羽翼在她的後背展開,柔順,美好,輕輕拂過空氣,帶她進入蒼穹。
她是大天使,她是聖吉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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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荷魯斯。(不是)
你是個普通人。
你很普通,你甚至不一定是個聖血天使,長得也很一般,武藝也很一般,唯一可以說出口的是,你有些藝術細胞,但不多。
你可以分析分析那些畫的特別漂亮的油畫啥的,但也僅限於此了,你的分析與其它藝術大師的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你也很疑惑,完美的天使為什麽選中了你。
你好奇她是在耍你,但她的態度並不是這樣。
至於你麽,你當然愛她,但確實很疑惑。
房間的門打開了,聖吉列斯穿著一席簡單的白袍走了進來,綠色的橄欖葉桂冠戴著她的金發上。
她把翅膀收起來,手裡端著一碗葡萄。
“要吃點嗎?”
她伸手拿了一顆葡萄去吃,同時用她的翅膀尖戳戳你。
輕柔的羽毛,戳地你癢癢的。
“嗯天使?”
“嗯,怎麽了?”
她好奇地看向你,眼裡是溫柔與和藹,
“你到底為什麽看上我了?”
“我一點都不完美啊。”
聖吉列斯笑了,彎彎地勾起眉毛,
“真正的愛,是沒有前提的。”
她愛著眾人,也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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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軍團]費努斯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鋼。
沉悶的黑色短發,嚴肅的表情,一切都是鋼鐵的顏色。
粗壯的軀體,壯碩的肌肉,銀黑色的鐵手在她的雙臂上閃閃發光。
經常板著臉,但有的時候也會爽朗地大笑,理性,認真,負責。
與自己的發光鳳凰摯友福根相比,不怎麽喜歡裝飾自己,雖然也有象征著榮耀的徽標,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現實。
這就是費努斯馬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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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個理性,負責,認真,同時性格很軟的鋼鐵之手。
每天,你跟著你的原體一起,去檢查軍團裡的各種設備儀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們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準切割成了一小塊一小塊。
什麽時候幹什麽,什麽時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電子儀器。
但費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隱瞞。
費努斯每天給自己留了自己的時間,讓她放松的時間。
一天的工作快結束了,她坐會她的鋼鐵寶座,然後默默地望著你。
你則輕車熟路地走過去,給了她一個擁抱。
費努斯笑了,她把頭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穩。
對於你們來說,又是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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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軍團]
她被遺忘了。
你也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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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軍團]安格隆
她是紅砂之主。
遒勁的肌肉,縱橫的傷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榮耀的記憶。
屠夫之釘死死扎在她的大腦深處,銀灰色帶血的神經鏈條從頭皮伸出,張牙舞爪地宣告著自己對於原體的控制。
原本大氣柔和的臉上,此刻卻布滿了憤怒,和無意識的神經抽動。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後腰上,那條象征著恥辱和失敗的黑線,是她最後的自我。
自此之後,世間再無安格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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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亞之星,決鬥場上最後的戰友。
但那是很久遠的回憶了。
你還記得那時的安格隆,被打上釘子前,她謙遜,柔和,總是喜歡擁抱別人,無私地給予著他們鼓勵和支持。
她總是喜歡傾聽他人的不幸,安撫他們苦難的靈魂。
她是溫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傾聽了太多苦難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個。
她被打上了釘子,你看著她掙扎,你看著她哀求,你看著她哭泣。
最後,憤怒的怒吼充滿了整個決鬥場,她的怒吼,持續了三天三夜。
她變了,但她還在掙扎著釘住自己的靈魂。
她還是以前那樣,喜歡抱別人,喜歡安慰別人,為他人悲傷,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時候,你可以聽到,來自她腦內,釘子的轟鳴。
她開始有些易怒,她開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從她高聳的鼻子裡流出。
但她還是那麽和藹,那麽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後的那天,她給饑腸轆轆的起義軍們分食了她的血肉,發誓戰死沙場,一同回歸紅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個叛徒。
所有人都被處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屍體堆裡,那把刺向你心臟的劍並沒有奪取走你的生命。
一個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帶你回去,做了手術,你也成為了一名巨人。
然後你看見了她,那個被囚禁在榮耀,忠誠中的奴隸,那個被摁在王座上的,發瘋的安格隆。
她在發瘋,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著你們的名字,無助地揮舞著她的戰斧。
“安格隆”
那個瘋子扭過頭,看見了你。
她又回來了。
她猙獰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敗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絕望和狂喜混雜著出現。
安格隆看著你,跪下了。
“對不起對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著,釘子的轟鳴在遠處就可以聽到,碎肉從她的鼻子裡流出來了。
你走過去,抱住了她。
“對不起,我以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閉上雙眼,
“殺了.我.殺了我。”
你沒有殺了她。
但在這之後,她獲得了永恆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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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軍團]羅伯特基裡曼
她是馬庫拉格的驕傲。
金燦燦的短發,政客恰到好處的微笑,友好,卻也帶著距離。
天藍色的眸子裡,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線條比例,她就是古羅馬的雕塑。
她和她的軍團,是帝國榮耀的象征。
在她的懷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奧特拉瑪的五百世界裡,人類自由,美好地度過他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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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同時是個務實能乾的極限戰士。(話說極限戰士好像都這個德行?)
問:你可以在哪裡找到基裡曼?
答:她的政務處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為飛速湧過來的各種政務分類。
她則坐在辦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藹的面孔早已不見,面無表情地盯著不斷用來的各種文件。
馬庫拉格的太陽快落山了,橘紅色的光線慢慢地從窗戶裡撒出來。
基裡曼放下了手中最後一份文件,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務系統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確實,以往你們會工作到深夜。
基裡曼眨了眨眼,天藍色的眼眸裡,是輕松和愜意。
“現在還早,剛好去探望我的母親吧。”
基裡曼的母親,尤頓女士,是一位優雅且和藹的女士,基裡曼則也繼承了她的和藹。
現在,你站在廚房門口,為廚房裡的母女站崗放哨。
輕聲細語不斷地從門的那頭傳來。
尤頓女士喜歡烘培,自然地,基裡曼也從她那裡學到了烘培的藝術。
當基裡曼還小的時候,尤頓會帶著基裡曼一起和面,看著柔軟的麵團慢慢地發酵。
“一個新的政策,就像是麵團,你需要給它發酵的時間。”
麵包的麥香味傳出來了,你的鼻尖開始發癢。
基裡曼開門,手裡端著一盤巧克力和小麥相間的餅乾。
她直接拿了一片,遞到你的嘴邊。
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你的嘴唇,
“幫我看看,烤的怎麽樣?”
不愧是基裡曼,她總能說出令人無法拒絕的話語。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個火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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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軍團]莫塔裡安
她是來自巴巴魯斯的死神。
枯燥乾澀的亂發,灰暗的白色,無光,乾枯,炸起。
絲毫不注重個人形象,慘白的膚色,凹陷的臉頰,嘴角起皮,因為長期呼吸毒氣,嘴唇甚至乾裂開了。
她很高,卻很瘦,像是農田裡,遠方立起的稻草人,隻用幾根樹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歡裝飾,巴巴魯斯上沒有裝飾這種浪費資源的東西。
總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時甚至是穿著未曾染色過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們之間,那些綢緞金絲,跟她的喪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這個誤入舞會的農夫。
她是收割者,鐮刀下的是麥子還是生命,她對此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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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荷魯斯。(不是)
你是卡拉斯提豐。(也不是)
你是哈迪斯。(yes,yes!)
莫塔裡安默默地戳了戳她眼前的小人。
這是一個精致的死亡守衛小人偶,上面特殊的機械臂標志著,它是哈迪斯。
自莫塔裡安無語地看向哈迪斯,問他為什麽總是離開死亡守衛去別的軍團工作後,哈迪斯笑了笑,送給她了個小人偶。
(膠佬の執著)
嗯.
莫塔裡安幽怨地望了望那個小人偶。
明明她的姐妹們都有自己所傾心的對象,並且都互通了心意,但為什麽她還是一個人。
明明哈迪斯在最開始就跟著她了,怎麽到現在還是這個關系啊?
她有些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又用手指卷了一小綹白發。
被巴巴魯斯上毒氣浸染的發絲早已乾枯晦澀,一點也沒有她姐妹那樣的柔順。
她又想了想自己之前被別人的評價。
明明都是佔領了一個世界,但她獲得的評價永遠都是死神。
而她的姐妹們,則是女皇,國王,或者是天使。
難道真的是她
莫塔裡安不想繼續想下去了。
她又想起,福根在第一次看見她時,眼中的驚訝,以及基裡曼隱晦地勸告她注意個人形象。
她也很乾淨,沒有泥巴印,沒有血跡,條件允許,她現在每天都換衣服。
她又想到了那些看著就閃閃發光的,她的姐妹們。
聖吉列斯,福根,基裡曼.
好像這次哈迪斯就去的是極限戰士那邊?
莫塔裡安感覺自己又要開始憤怒了。
在她第七十七次戳了戳眼前的小人時,機仆過來通報,告訴她哈迪斯已歸隊。
“讓他過來。”
莫塔裡安歎息般的聲音開口。
哈迪斯站在莫塔裡安面前,感覺自己的寒毛又又又豎起來了。
這次又是哪裡惹到她了啊?!
每天都是在猜謎的哈迪斯。
他嘗試對視,試圖使莫塔裡安平靜下來,但莫塔裡安的視線過於血腥了,他還是沒忍住,轉移了視線,望向莫塔裡安的枯燥長發。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莫塔裡安,發現她是個女原體的時候,他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帝皇在上啊!這真他媽不是色孽顯靈嗎?!
然後他就看到了全員女性的原體。
而且還是自帶戀人的那種。
麻了,人麻了。
看著巨大原體跟星際戰士的互動,哈迪斯表示,自己的眼睛,有億點瞎。
色孽就色孽吧,他擺了。
但哈迪斯還是在掙扎的,他得保證莫塔裡安別被卡拉斯提豐拐走,不然又是大寄一場。
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莫塔裡安為什麽生氣,然後再度安慰她。
前世一場戀愛沒談過的哈迪斯想到,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慘呼的,你永遠看不透你女朋友的心理嗎?
不過好消息是,莫塔裡安還沒有戀人,不然他又得天天看戀愛狗,然後眼瞎了。
但見哈迪斯看向她的頭髮,莫塔裡安感覺自己更生氣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原來哈迪斯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嗎,她之前難道看錯他了?
她真的.比不過基裡曼什麽的嗎.
莫塔裡安感覺內心深處的自己,又縮回了她的角落。
眼見著莫塔裡安陰晴不定,哈迪斯警鈴大作。
臥槽,這次又是為什麽生氣啊?!
哈迪斯開始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嗯.很正常,沒有問題啊?!
他再想.等等,會不會是,莫塔裡安討厭基裡曼,所以不開心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扯,但這是莫塔裡安,所以就合理起來了。
“那個.我這次不該離開這麽久的。”
“但極限星域那邊事情確實有些急迫。”
“我本來還受基裡曼的召見來著,但我看離開的時間太久了,就拒絕並第一時間回來了。”
基裡曼,那個該死的基裡曼!
她的極限崽子們不夠她玩的嗎,還來搶她的子嗣?!
眼見著莫塔裡安更憤怒了,哈迪斯又不知道他這是踩了哪個雷了。
“那個.莫塔裡安,你還好嗎?”
她看了他一眼,不過哈迪斯覺得這更像是白眼。
“不好。”
“怎麽了?”
莫塔裡安猶豫了,她該不該展露自己呢。
但鑒於哈迪斯把莫塔裡安的之前好感度刷爆了,所以此時的莫塔裡安從777個“閉嘴,並讓他離開”的選項裡,選擇了隱藏選項“委婉隱晦地詢問”。
“你是怎麽看我的?”
哈迪斯即答,一秒都不帶猶豫。
拜托,猶豫一秒,他的狗頭就要被削下來了!
“你是我最值得信賴和托付的戰友,可以給予全部信任的領袖,我可以接受你的指揮,直到永遠。”
莫塔裡安猶豫了,她感覺她平靜下來了,很好的答案,但沒有別的方面。
“我是說更加私人的方面。”
?
大姐,我把命都給你了,還有什麽私人不私人的啊?!
“抱歉.你是指?”
“能舉個例子嗎?”
莫塔裡安卡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
“比如.比如聖吉列斯和她的戀人的那種方面。”
啊?!
哈迪斯腦子裡轟地一聲。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
完了,好感度刷過頭了!
他怎麽之前就沒有意識到呢?!
*卡拉斯竟是我自己。
帝皇在上啊,暴打色孽一頓,讓原體性轉回去吧!!!
看著對面的莫塔裡安,哈迪斯感覺,他只能回答一個選項。
帝皇的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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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軍團]馬格努斯
她是佩羅斯佩羅的智者。
健碩而高大的身軀,紅潤而飽滿的肌膚,在金色的薄甲裡勒出一層多余的肉。
智慧的獨眼裡,閃爍著靈能的光芒。
火紅而蓬松的長卷發,自她的臉龐垂下。
碩大的寶石鑲嵌在她的盔甲上,她的手鐲上,隨著每一次靈能的使用,閃爍出不同的光彩。
但比起外表,馬格努斯的內在是智慧的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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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禁軍小貓咪。(不是)
你是個非常智慧且謙遜溫和的千子。
馬格努斯坐在桌子上看書,一隻腿蜷起。
她總是這樣,看到激動處,就無法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佩羅斯佩羅的風自圖書館的窗戶吹入,卷起她長而蜷曲的紅發。
你按照她給你的書單,抱了一疊書過去,放在她的腳邊。
“哦,快來看。”
馬格努斯一把把你挽進她的臂膀,她指著書裡的一行,纖長的手指劃過乾燥的書頁。
文字在她的熱情下舞蹈。
熱情的紅膚巨人想要分享她閱讀的喜悅,然而你卻有點專心不起來。
她身上淡淡的,書頁的馨香傳來,夾著你的胳膊很有肉感,軟軟的,而且很熱。
不行,集中注意力!
但紅發馬格努斯完全沉浸在閱讀裡,沒有意識到你的小走神。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了這段話,
[虛榮也許是高貴的人最難理解的事情之一。其他人認為虛榮是不言而喻的,而高貴的人卻傾向於否認虛榮的存在。]
(——摘抄自網上,尼采的《論善惡的彼岸》)
虛榮你沉默了。
因為你清楚地知道,馬格努斯自己的頑固。
你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這之後,讀書上頭的她抱了你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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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軍團]荷魯斯
她是她們當中最優秀,最受寵的存在。
黑色的長卷發傾下,豐腴的軀體,健碩的肢體。
和藹的微笑,友好的態度,溫暖人心的話語。
她高貴,但她也平易,她榮耀,但她也友善。
她是帝國的荷魯斯,他們忠誠的戰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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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聖吉列斯。(也不是)
你是個忠誠且能乾的影月蒼狼,她小議會中的一員。
荷魯斯回來了,在擺脫了歡呼,恭喜,亦或是嘲諷的眾人後,她找到了你,一直掛著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與苦笑。
你眨了眨眼,不過還是說出了你準備好的恭喜,
“恭喜,帝皇最終選擇了你。”
荷魯斯苦笑,
“我沒想到你也這樣。”
“不,我只是例行公事。”
你趕緊換了口風。
她揉了揉腦袋,想把頭上的橄欖冠摘下來,但又還是沒有那麽做。
“我知道,父親只能選我。”
“但我真的能擔好這一切嗎?”
你開口,
“相信帝皇,他相信你,你是他最好的選擇。”
她笑了笑,脫下了她的束甲,一些被勒紅的痕跡出現在她的肉感的皮膚上。
然後她上前,抱了抱你,
“那你該怎麽辦呢?”
“我的戰帥大人,我願為你獻上我的忠誠。”
然而,這之後,你後悔了。
你望向她,她舉起了那攻向泰拉的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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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軍團]珞珈
她是科爾奇絲的聖女。
順良的白色長發緩緩垂下,直至地面。
金色的禱文在她的肌膚上閃閃發光。
她的眼眸是聖潔的金色,純潔,神聖,狂熱。
她皈依了她的信仰,虔誠地跪在她的神面前。
白色和金色,象征著她的純潔,她永遠隻身披這二色的袍子。
“讚美神皇。”
聖女執著地相信著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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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珞珈之前就關系很好的凡人神父,在完美之城事件時,你沒有選擇離開,並活了下來,即使這導致你雙目失明。
“神父(Father),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
你感到那柔順的發絲垂在了你的臉上,她死死地握著你的雙臂,顫抖著。
她好像跪在你的面前。
你不知道,你看不見。
“這是.這是我們必然要接受的。”
“神降下懲罰,詰問我們的虔誠。”
“不不。”
你感覺珞珈顫抖地更厲害了。
“我們是祂的子嗣祂為何懲罰祂的子嗣?”
你沉默了。
在珞珈眼裡,她是聖女,而不是等待詰問的信徒。
懲罰只會降給需要考驗的信徒。
她不需要被懲罰,她無需被考驗,她是忠誠的。
“神啊,你為什麽要率先背棄我們?”
她抱緊你,你感覺有液體流下。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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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軍團]伏爾甘
她是夜曲星最好的鐵匠。
如火般的白卷發,漆黑如碳的肌膚,肌肉遒勁,根根分明。
她喜歡舉起她的錘子,在烈焰裡錘打鋼鐵。
挺過烈焰之時的鋼鐵將是最好的精鋼。
無數傷疤宛如龍鱗般雕飾在她的胴體之上,烈火映照著它們,熠熠生輝。
仁慈。
她是最仁慈的存在。
她不喜歡戰爭,但帝皇說服了她,為了未來的和平,她需要去行那些必要之惡。
等到最後一場戰爭結束,她就回家打鐵。
她不喜歡那些黃金王冠。
她是個鐵匠,她從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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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費努斯。(不是)
你是伏爾甘她夜曲星爹給她介紹的對象,同時你是你們那裡第二好的鐵匠。
鍛造室裡,熊熊烈焰在燃燒,重錘猛然擊打著鋼鐵。
她赤裸著上身,舉錘便擊!
你則在另一個鍛造台上,專心著你的工作。
“看!”
她叫過你,給你看她打好的那把重劍。
碩大的橘紅色貓眼石鑲嵌其中,在火焰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我給荷魯斯打的禮物。”
她總是這樣,喜歡給她的姐妹們送自製的武器。
“相當完美。”
你評價道。
她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謝謝了。”
她像往常那樣拍拍你。
但她沒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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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軍團]科拉科斯
她是人民的選擇。
漆黑的長發如墨傾潑,黑色的陰影下,是蒼白的面龐。
瘦高的恐怖外表下,是一顆仁慈平等的心。
為了人民,為了帝國。
她將成為敵人墓前報喪的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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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你是羅伯特基裡曼。(不是)
你是她在救贖星上的好夥伴,非常理智,最後成了暗鴉守衛。
她回來了,若有所思地坐在那裡。
“怎麽了?”
你問她,難道是跟她姐妹的會面並不順利嗎?
“不”
科拉科斯搖了搖頭。
羅伯特基裡曼很友善,老練的政客懂得處事的方法,卻也給了她真心。
雖然那些馬庫拉格的裝飾過於花哨誇張了。
但讓她糾結的,並不是這些。
她在她的姐妹那裡學到了一個新詞——“那些凡人”。
奇怪而高傲的稱呼,原來她們都是這麽看待人民的嗎?
那在那些“所謂凡人”的眼裡,她又是什麽存在?
“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看待我的。”
“我的存在。”
她補充到。
你眨了眨眼,這是怎麽了?
“你是科拉科斯啊,帶領我們推翻壓迫的人,我們選出來的領袖。”
“你的意思是,我是從你們當中選出來的?”
你感覺有點可笑,這不就是現實嗎,科拉科斯今天怎麽了?
“對啊,你是從我們當中走出來的。”
等等,你好像意識到了一件事,你趕緊開口,亡羊補牢。
“當然,你是我愛著的人。”
科拉科斯被突然的表白驚了一下,
“不是這個意思。”
她搖頭笑道,卻還是給了你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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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軍團]
饒了我吧,我不會寫阿發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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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人物]帝皇
祂千人千面。
祂可以是垂垂老者,祂也可以是稚稚幼童。
祂可以是男性,也就可以是女性。
祂即人類。
祂愛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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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線——
沒有這條線,除非你是色孽。
寫什麽網文,寫這種無腦戀愛文,不比寫小說好看!
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澀澀!
祝閱讀愉快~(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