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孕
  王家，壯勞力七人。

  張家，糧食一擔，銀子一百兩。

  白家，壯勞力一人，糧食兩擔。

  ……

  名冊上寫的清清楚楚，王家確實需要出壯勞力七人，但王家根本便沒有那麽多壯勞力，此事似有蹊蹺。

  除了王家之外，其余大戶所需物資很合理，根據各家情況不同所征集物資也不同，唯有王家有些故意了。

  護院王漢，馬朝！
  家奴張三，李四！
  加上自己也只有五人罷了，就算城外情況嚴峻，也不會逼著大戶家主子上戰場，大不了多索要一些錢財糧食便是了。

  蘇陽自認為這些天，並未得罪過什麽人？

  至於前兩日一夥強盜被自己製服，在官府交稅備案過，文書早就封存了，負責此事衙役不可能再去翻文房，將這些封存的文書拿出來對照。

  畢竟大戶間買賣家奴太過於頻繁，文書繁多，只有在有爭端打官司時，家奴質疑賣身契真假，官府才會去翻當初的備案文書。

  負責備案交稅是戶房，負責今日之事名冊的是兵房，兵房的衙役，應當不知王家多了一批家奴，只是依靠以往印象，大概索取物資。

  “劉捕頭，做主子的實在舍不得家奴上戰場，不如我家多捐一些糧食如何？”

  蘇陽試探的問道。

  “不行，必須是壯勞力，而且是七個，一個都不能少，若是不夠，你這個做女婿的便也一起跟著去吧。”

  劉捕頭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道。

  “我家實在出不了這麽多壯勞力，不如劉捕頭等我半日，我去外面花些銀子買些人來填補上可好？”蘇陽繼續試探道。

  “不行，現在就要跟我走，本捕頭沒時間等你們，一炷香時間內若是交不上來，蘇秀才你雖有功名在身，但為了國家大義，還是要為國效力。”

  劉捕頭依舊語氣嚴峻。

  這一下，蘇陽心涼了，無論是用糧食換取名額，還是主人家去人牙子那裡買人填補，以往都是可以的，如何今日便不行了？

  畢竟這般做，對大家都有好處。

  除非，當真有人在針對王家，可又是誰呢？

  “去柴房內挑出七人帶來，別忘了去夫人哪裡將賣身契也取來。”

  蘇陽說完，兩名護院便朝著柴房走去。

  沒多久，七人便被捆著帶了出來，劉捕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怪異，頗為不悅的朝著其中一名九品實力捕快看了過去，滿是責怪之意。

  這一幕被蘇陽收入眼底，想必劉捕頭和這位九品捕快，應當知道幕後之人是誰。

  剛巧，控心蟲明日便可煉製成功，奴役九品捕快倒也是個不錯選擇，日後在官府中也算是有眼線了，雖說沈煉和自己關系不錯，但畢竟不能知無不言，也不可能經常性給自己匯報工作吧。

  “蘇秀才，伱家何時買的家奴？”

  “糧倉不是燒了嗎？還真是有糧食養閑人。”

  劉捕頭將眼中不悅藏起，臉上掛著笑容道。

  “在下算了一卦，覺得應當買幾個家奴了，便去買了，沒想到當真派上了用場。”

  蘇陽道。

  “好，很不錯。”

  “都帶走。”

  劉捕頭掃了一眼蘇陽手中賣身契，帶著捕快衙役和新征民兵離去。

  回去後，蘇陽將此事和柳文香說了，嶽母長呼了一口氣，好在當初的謀劃，沒想到這麽快便應驗了。

  ……

  “頭，誰也沒想到這王家怎麽突然買了這麽多家奴啊。”

  其中一名九品捕快手下道。

  “逢凶化吉，這秀才運氣倒是不錯。”

  “頭，那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今日先將手頭工作做完，明晚子時，手起刀落直接殺了乾脆，到時便報叛軍留在城內余孽所作，全院上下男女老少一個都不要留。”

  “還是頭的辦法奏效，咱們是官，哪裡還需要勾心鬥角，直接殺了簡單乾脆，今晚殺完，次日換上衣裳來查案，隨意找個理由不就行了嗎？”

  “費這個麻煩。”

  “頭，我不是想讓事情體面些嗎？”

  “少說點話，明晚做事利落些便是了。”

  劉捕頭說完，兩名九品武者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冰冷和狠意。

  ……

  王家院子內！
  惜春趁著自家小姐午睡時，偷偷跑去了百花小院，曾經叫黃金屋，近幾日蘇陽覺得不好聽便改了，希望日後這個小院內百花爭豔。

  如今偌大院子內，還只有桃花和梅花。

  “姐姐若是也能過來通房，我和梅花便又有一個伴了呢。”

  嬌小玲瓏的桃花打趣道。

  “桃花快別亂說，我怎麽能給姑爺做通房呢。”惜春小臉一紅，連忙反駁。

  “還害臊上了。”

  “梅花姐姐，當日你剛來時，不也是這般害臊小女子模樣？”

  “當然，過了一夜後，便不害臊了。”

  “桃花你胡謅什麽，看我不掐死你……！”

  ……

  “好了，別鬧了。”

  看著身邊兩位小美人，蘇陽心中尤為欣慰，上前將其摟在懷中。

  曾經，左擁右抱是夢想。

  如今，這只是剛開始罷了，三妻六妾不是夢，后宮三千隻手可得，傳承香火，是刻在骨子裡的責任。

  “惜春，你的事情桃花梅花都知道，在這裡不用隱瞞什麽。”

  蘇陽說完，便見惜春臉上升起一抹紅暈道：“姑爺，你怎麽能亂說這些呢……！”

  旋即低下頭去，少女心思亂跳，纖細白蔥般小手攥著衣角，卻泛起一絲甜。

  “也多虧了梅花和桃花，我才想到如何將你從大小姐房內要來。”

  “啊，什麽辦法？”

  惜春心中一喜，小臉上滿是期待問道。

  “如今你家小姐最害怕的，便是新來通房沒多久又懷上我的種，但不盡快調個通房過來，又害怕我在家中勾勾搭搭。”

  “此時，若是有一個不能懷孕的丫鬟出現在她身邊，你說她該如何選擇？”

  蘇陽嘴角挑起一絲壞笑道：“你回去便和你家小姐說，自幼不能生育，受了宮寒，所以才會被家中父母賣了。”

  “對了，王春曉知不知道你當初為何被賣？”

  “不知，不僅小姐不知，夫人也不知，當初賣我是為了給爹治病的。”

  惜春臉上滿是喜悅道：“姑……姑爺，你說的能行嗎？”

  “應該問題不大。”

  “桃花，我們出去說說話吧，還是將這屋子留給老爺和某個丫鬟吧。”

  說罷！

  桃花和梅花知趣的退了出去，順便不忘將房門關上，幽暗房內便只剩下蘇陽和惜春二人。

  這一刻，惜春感覺姑爺的眼神像一頭餓狼。

  “小惜春，你可想煞本姑爺了。”蘇陽眼神中冒著火，當真如餓狼一般將惜春從地上抄起，摟入懷中來了個公主抱。

  柔弱身子如水般蜷在懷中，那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滿是迷離，聲音嬌軟道：“姑爺呀……可不能亂來……！”

  “放心，姑爺不亂來。”

  “姑爺呀……下午還要去伺候小姐，千萬不能讓小姐看出來，來日方長啊……！”

  ……

  梅花和桃花相繼懷上身孕，這幾日可將自己給憋壞了，但如今對惜春還不能亂來，畢竟下午還要去伺候王春曉，若是被發現了端倪，豈非不妙。

  沒必要為了一時，犧牲了長久。

  隻得摟在懷中把持，不曾想有一日，這位封建保守守規矩的姑娘，如今也墜入情河。

  ……

  張家。

  張清詩穿了一身白裙，身子慵懶的靠在窗前，看著院子內景色和花香，腦海中不斷閃爍出當日蘇陽的畫面，還有那一首專門寫給自己的詩詞。

  張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無人知。

  回眸一笑百媚生，人間紅裙無顏色。

  不知蘇郎如今在做什麽，也許是在喝茶，看書……又或者在吟詩吧！
  少女懷春，如今已然到了相思年紀，纖細白淨的手解開衣帶……！
  這天，有些熱了……！
  ……

  惜春也沒敢在百花小院多呆，生怕大小姐醒了找不到人，便急匆匆趕了回去。

  回去沒多久，王春曉便醒了過來，一臉愁容，將家中大小丫鬟又聚在了一起，可還是沒能挑出心儀的丫鬟。

  “小姐，隨意在丫鬟中挑一個便是，我看雪鳶便頗為不錯，何必如此勞心費神？”惜春端了一杯茶過來，輕聲細語道。

  “唉……！”

  王春曉長歎一口氣，這事哪有這般容易，剛開始調過去的桃花和梅花相繼懷孕，這讓王春曉十分憂愁和吃醋，若是再這般下去，一年後整個王家恐怕都是大著肚子了。

  所以這一次，王春曉打算挑一個沒那麽容易懷孕的，或者乾脆不能懷孕的，可這怎麽挑？
  自己又不是大夫，這種事情也不好問出來。

  若是傳出去，非得落個妒婦的名聲不可。

  故而次次將丫鬟們全部叫來，又全部遣散，因為王春曉也無法分辨到底誰難懷孕，可不盡快給死秀才找個通房，誰知道在家中會勾搭誰。

  不能讓母親晚節不保，也不能讓妹妹被死秀才禍害。

  這件事情讓王春曉也感覺到無比糾結，心中煩悶，這些日子精神也不太好，面容憔悴。

  “唉……小姐，若不是因為年幼時生病宮寒，不能生育的話，我便親自舉薦自己去給姑爺做通房，為小姐解憂了。”

  惜春長歎一口氣無奈道。

  宮寒！

  不能生育！

  惜春話音剛落，便看到王春曉一臉狐疑目光朝著自己望了過來，很快便又掩飾了過去道：“看過大夫了？”

  “嗯！”

  惜春神情低落點了點頭道：“冬天小河結冰，掉進冰窟窿裡，便得了宮寒不孕之症，氣血淤塞。”

  “當初家中母親重病，我還有一個姐姐，但因為我宮寒不孕，才將我賣給了人牙子，只可惜後來母親沒救回來。”

  “這件事情，怎麽以前沒聽你說過？”

  “小姐沒問過，哪有人得了這種病還主動說出來的，況且貼身丫鬟也是要伺候姑爺傳承香火，我怕小姐知道奴婢宮寒不孕，便將奴婢給換掉。”

  惜春低著頭小聲道。

  王春曉這才有些相信，盯著眼前惜春心有不舍，畢竟貼身丫鬟這麽多年了，多少有些舍不得，家中也就惜春最懂得照顧自己。

  為了娘親和妹妹，王春曉還是開口道：“惜春，若是讓你去照顧姑爺，你可願意？”

  “啊？”

  “小姐，你在說什麽胡話呢，奴婢因為宮寒不能生育，若是去服侍姑爺豈不是害了姑爺。”

  “惜春我問你，我和姑爺掉進水中，你先救誰？”

  “自然先救小姐！”

  “你更在乎我，還是更在乎姑爺？”

  “自然是更在意小姐1”

  “你打算對不起我，還是對不起姑爺？”

  “那……那還是對不起姑爺吧……！”

  惜春低著頭呢喃道，心中則是有些自責，其實對不起的還是小姐你呀……！
  少女的情愫蝕骨融心，哪裡是主仆情誼能相比。

  “既然如此，那便過去給姑爺做通房，替我好好看著，不允許他沾花惹草，你要保證他每天晚上都睡在你床上。”

  “知道了，小姐……！”

  “惜春，你是我貼身的丫鬟，自不會如梅花桃花那般簡陋的過去，放心好了。”

  王春曉拍了拍惜春的小手，心情暢快尤為的好，惜春緊繃的心情也舒緩了下來，壓抑住內心激動，想到自己即將和姑爺鴛鴦戲水，身子微顫。

  “惜春，你身子怎麽在打顫，身體無力嗎？”王春曉扶助雙腿發軟的惜春關心道。

  惜春身子真的是虛，以前倒是沒發現。

  “小姐無礙，幼年留下後遺症罷了，大夫說是因為宮寒……！”

  ……

  通房定下是惜春後，王春曉便立刻通知了院子裡姑娘，今日和明日準備兩桌酒席，家裡人聚一聚，後日便將其送入蘇陽房內。

  得知這個消息後，蘇陽心中也是松了口氣，真是難為惜春了，讓這個自幼保守封建，遵守禮儀樂教的姑娘說謊，確實很難說出口。

  更何況，王春曉那個變態女人也很精明，必須要表演的絲毫不差才行，好在哄了過去。

  惜春要走，王春曉身邊沒了貼身丫鬟，柳文香便將丫鬟青竹調了過去做貼身，性子除了有些孤傲之外，倒也沒太大瑕疵。

  院子內蘇陽也見過幾次，給自己的印象就是雙腿極長，筆直纖細，若是套上黑絲定然絕了。

  PS:兄弟們，周一了，準備衝一波新書榜，能否衝上新書榜前列是拿到資源流量的重要一步，手中月票，推薦票都砸作者身上吧……！
  桃花，梅花，惜春三位通房，至於第四位初步透露，不是丫鬟，各位可猜測一下是何類型，蘿莉，少女，少婦，禦姐，冰冷，可愛，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