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寫的新書的第一章 大家看一下怎麽樣,順便請一天假
咕隆咕隆
蘇命翻身起床,在床頭櫃旁端起一杯溫熱的玫瑰花蜜水,咕隆咕隆灌了下去。
蘇命,身份平平無奇,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穿越者。
蘇命所在的地方也並不是地球,這裡是秦,仙秦,
更準確一點來說,這裡是仙秦帝國下屬的天青界,一處仙秦銳士剛剛佔領不過二十年的世界。
當然也有人稱呼它為天青星,每當天空那顆恆星升起,雲層在陽光的照耀下,天空呈現出一種瑰麗的靛青色。
或者這就是天青界名字的由來。
蘇命是個穿越者,穿越前,他是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穿越後,他是仙秦一個普普通通的庶民。
身上既沒有軍功爵位,也沒有遠方二大爺能繼承的遺產,
他靠著自己的努力和一個普普通通的金手指,就在昨晚,弱冠之年的他終於成為了一名仙秦公士!
仙秦依照舊歷,非軍功不得封爵,公士雖只是仙秦二十軍功爵位中最低的一等,可對於百姓庶民而言。
有了爵位,便是魚躍龍門,登上了天梯,從此便不是牛馬,而是貴族、
蘇命披上外裳,來到陽台前,俯視著腳下偌大的莊園,這處莊園佔地三十畝,莊園內種了許多的櫻桃樹,
花園裡,種了許多百合,玫瑰
黑夜下,夜風吹過莊園,莊園內的林木搖擺,發出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響,這些林木的影子在月光下倒映在地面,仿佛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妖魔鬼怪,也仿佛是那些死在蘇命手中的怨鬼前來復仇。
這處莊園原本是一個伯爵貴族的祖產。
不過那名伯爵被蘇命查出有勾結巫師的嫌疑,於是送他全家上了絞刑架,包括被那伯爵安置在這處莊園裡的情婦,一個體態豐盈的金發貴婦。
“可惜了,陰陽家賣的那些法器實在太貴,能攝取魂魄的招魂幡竟然開價五千仙秦幣!否則這些人的魂魄倒是能賣出一個不錯的價格!”
月光映襯下,那搖擺的樹影投到窗前,如同索命的鬼魂,蘇命臉上卻是平淡如常,就算有鬼又何如,人他都敢殺,何況是鬼。
唔,就算當初能買到招魂幡,攝魂鏡,自己能不能用還是兩說。
仙秦法是法家歷代集大成之作,對於普通庶民保護的極為嚴苛,不管是何等爵位,何等修為,膽敢殺害仙秦子民者,輕者貶爵,廢除修為。
重則以命相償!
仙秦的基礎便是無數的庶民百姓,這是仙秦朝堂和以法家,兵家,陰陽家,為首的諸子百家的共識。
當然秦法,保護的是仙秦庶民,這些未開化的蠻夷之地的蠻人並不在其中。
秦法,保障了庶民的生活,可也制定了無數條限制庶民的法規!
就比如他心心念念的奴隸買賣,哪怕是在待開發的佔領區。
普通庶民想要涉及奴隸買賣,不管是活人,還是拆開買賣的血肉魂魄,不說有沒有這方面渠道,單單高達八成的稅就嚇退了不少人、
刨去這些稅,剩下的利潤還不如他賣靈米掙得多。
至於說想要走私偷稅,真當仙秦的稅吏是吃乾飯的,買賣幾個奴隸自用或許不會被那些稅吏查到,可一旦涉及大宗的奴隸買賣。
那些稅吏就仿佛那河裡的食人魚,聞著血腥味就來了!
仙秦有句古話流傳甚廣,在仙秦,秦法和稅吏籠罩著每一個人!
不止是奴隸買賣,其他賺錢的營生也是如此,仙秦法中,但凡是對於庶民征重稅的行當,全都蘊含著真正的暴利、
不過成為公士就不一樣了,
蘇命盤玩著掌心的青白玉印,拿起來對著玉印哈了口氣,看著印底浮現出的陰刻篆體,臉上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公士這種底層的軍功爵,在那些傳承了百萬年,與仙秦同休真正的豪門世家眼中,與庶民無異。
可蘇命知道,這方印章才是他鯉魚躍龍門的起點。
軍功爵除了每年的爵位俸祿外,最最重要的一條免稅,雖然並不是全免,單單這一條,就足以讓蘇命種植的千畝黃芽米收入提高兩成。
別小瞧這兩成收入,他十五歲束發之年離家跟隨墾荒兵團便來到這處新世界,冒著被那些反叛軍,巫師襲擊的風險,
墾荒種田,配合駐守在此地的駐扎兵團剿滅反抗者。
辛苦打拚,為的什麽,不就是為了掙那點仙秦幣嗎,難道為了理想。
每年多兩成的收入,這筆錢足夠他在兵團買幾十個一階兵俑了!
“老爺!您有什麽吩咐嗎”臥室門外,響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同時伴隨著一聲輕柔的試探。
蘇命從觀景陽台走回臥室,來到房門前,抬手摘下了門上那一架上弦的弩機,松了弓弦,摘下三支藍汪汪的箭頭,這才打開了臥房的門。
門外,一個穿著亞麻裙子,十八九歲的女仆看到臥房門打開,連忙退後了一步,低下了頭。
“老爺,我聽到您房間裡有聲音,想問問您有什麽需要?”面容清秀的女仆小聲的說明了自己敲門的原因。
蘇命看了眼女仆身上皺巴巴滿是壓痕的亞麻長裙,顯然他這個女仆是穿著衣服睡覺,為的便是隨時能過來服侍,有些心機。
他記得這個叫安娜的女仆剛來莊園沒多久!
“這裡沒什麽事情,你明天告訴花匠,把莊園裡的櫻桃樹修剪出來!”
蘇命掃了眼女仆那刻意壓低身體露出的小小荷角,搖了搖頭,重新關上了臥房門。
“是!老爺!”
女仆看著面前重新關閉厚重的橡木臥房門,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神情,往上拉了拉自己的領口,正準備轉身返回隔壁的女仆房,身後突然再一次傳來了開門聲。
“進來!”
安娜懷著忐忑,期待的心情走進臥室,看著臥室裡那張足以容納三四個人,鋪著天鵝絨被子的大床,以及坐在床頭正打量著自己身體的蘇命
“衣服脫了!”
蘇命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仆,語氣平淡道。
安娜有些害羞,不過心裡想起母親的話,她的雙手不自覺揉捏起了衣角。
母親說的對,只有眼前的人才能改變她們一家的命運,安娜想到這裡,默默的褪去了身上的亞麻長裙。
安娜無比充實的躺在床上,神思恍惚,身心顫抖,看著在自己身上辛勞忙碌的主人,她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被子,腦海裡莫名的浮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天鵝絨填充的被子真軟和啊!
臥室內,心神進入空靈之境的蘇命伸手拽了拽床頭的繩子,沒多久,幾個同樣身穿亞麻長裙,姿容卻都不俗的女仆便出現在了臥室內。
幾個聽到召喚鈴來此的女仆一眼便看到了蜷縮在天鵝絨被下的安娜。
驚訝,嫉妒,佩服
幾個女仆臉上流露出的神態各異,蘇命從床上坐起身,攤開雙臂,一名捧著乾淨睡衣的紅發女仆上前,伺候著蘇命披上睡衣,整理著衣物。
跪在地上,小心的為蘇命系著睡衣腰帶的紅發女仆突然感覺一隻溫熱的手掌按在了她的頭上。
“清理乾淨!”
姿容豔麗的紅發女仆手指微微一顫,抿了抿唇,雙手顫巍巍往下.
蘇命的鼻息微微變得濃重了些,目光掃過其他幾個女仆:
“把床單被褥全換了!帶安娜去洗漱,告訴劉全,安娜月錢以後翻一倍!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