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底特律,這座位於聯邦阿拉巴馬州的小城市
之所以在聯邦出名,是因為阿拉巴馬州州政府的一項新規定。
因為底特律犯罪率逐年上升,為了保障市民安全,聯邦當局將市內最危險的罪犯隔離,安置他們在令人聞風喪膽的罪惡禁區“紅磚特區!
在城市中隔離出幾片社區,裡面的人被定義為犯罪人員,除了日常的供水供電外,這片區域被州政府當成了監獄使用。
這發生在一向主張自由平等的聯邦,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就是現實,聯邦講究的自由民主更像是是一種階級形態的武器,而非是主張。
設置這種犯罪特區是阿拉巴馬州的州政府的決議,根據聯邦憲*法,就連聯邦政府,那位剛剛上任的黑人總統也無權干涉。
這種犯罪特區,由黑*幫掌控,可以說是犯罪者的天堂,一些正常人生活在這種地方,時時刻刻都想著脫離搬出去。
不過想要搬出社區,除了要社區內的黑*幫同意,還需要拿到底特律警局的“特赦”,不然就算真的搬出到別的社區,也會成為警局的重點監視對象。
所以紅磚社區裡,有很多人選擇成為底特律警局的線人,幫他們監視著社區內的動靜。
不過這些人,往往下場都不太好。
凌晨時分,紅磚特區,那由州政府圍起來的高牆上突兀出現了一個人影,他手腳靈活的抓著牆面上的凸起,石磚縫隙攀爬而下,靈活的像一隻猴子。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爬下了四五米的高牆。
高牆下,天黑蒙蒙的,不見半個人影,這穿著兜帽衫的男人將兜帽往頭上一戴,溜進了一條小巷子裡,
過了差不多三四分鍾,他重新出現在了馬路上,胯下多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
“嗡嗡嗡嗡——”
等高牆上的一名黑*幫守衛揉著眼往馬路上看去,只看到了摩托車尾燈的影子,他罵罵咧咧的,揉著眼繼續趴在了自己的那張臨時搭建的單人床上,抱著自己的AK47,繼續倒頭大睡。
兜帽衫男人騎著摩托車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行駛進了一條岔路,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順著斑駁鏽跡的霓虹招牌燈光找到了間破敗汽車旅館。
旅館的老板是個臃腫的中年胖子,坐在玻璃櫃台面的老板椅上,兩隻眼睛眯成條縫,看著擺在櫃台上的火辣雜志,手放在櫃台下,不知在搗鼓些什麽。
聽到門口的風鈴響動,老板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兜帽衫男人,用有氣無力的語氣說:
“住宿十美金”
兜帽衫男人默默從錢包裡掏一張十美金面值的鈔票拍在桌上。
老板從玻璃櫃台的小窗裡伸出那條粗胖的胳膊把鈔票拿走,轉動著座椅從的貨架拿了串鑰匙,遞給了兜帽衫男人。
“房間在二樓左拐第三間,”
旅店老板打了個哈欠,說:“如果排解生理需的話,頭櫃裡有聯系妞的電話簿,順奉勸句好保護措施。”
兜帽衫男人接過那串沾染了不明白色液體的鑰匙,默默走向了二樓,三兩步走上台階,照著門牌找到了房間。。
泛著陳腐氣味的被褥,被煙破洞的地毯,外泛黃的窗玻璃,還有時靈時靈的風扇,著實泛濫著股衰敗破舊的氣息,和這棟城區汽車旅館的外貌別無二致。
兜帽衫男人來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摘下了兜帽,露出滿是字母紋身的臉和脖頸。
哢哢!
從後腰摸出一把手槍,男人子彈上膛之後,握著槍,坐在了旅館那有些泛黃的被褥前默默等待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旅館牆上那老舊的時鍾一直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門外響起了有節奏的噠噠噠的敲門聲。
男人敏捷的起身,雙手握著手槍,側身對準了旅館那扇不算多厚的木門。
多年的社區生活經驗告訴他,面對這種情況千萬不要站在門口,不然外面一陣掃射,就容易被打成篩子。
“利諾,是我,達米安!”
就在男人舉槍瞄準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
男人松了口氣,右手拿槍,湊到門前,用左手小心的打開了門栓,拉開了一條門縫。
在確定門口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人後,他這才將門徹底打開,不過下一刻,他直接舉起了槍,對準了名為達米安的人。
“他是誰,不是說好,這次就你自己來嗎,你出賣了我!”
利諾用槍指著達米安和背後那長發男人、
“冷靜,利諾,他是我們的盟友,我答應給你的那五十萬美金,就是他出的!他是雇主!”達米安攤開手,向著利諾解釋道。
利諾皺起了眉頭:“他是雇主?你不是說這筆錢是你們底特律警局出的嗎?”
達米安苦笑一聲:“嘿,利諾,你應該知道警局內的情況,那些老爺們才不會想著處理紅磚社區的事情!”
利諾心知達米安說的沒錯,底特律警局要是真的有所作為,也就不會有紅磚特區存在,
他打量著達米安身後的男人,黑色長發,一身長袖休閑牛仔上衣,頭上戴著一個棒球帽,帽簷壓的很低,很明顯不想讓別人認出來。
“進來吧!”利諾偏偏頭,示意兩人跟他進屋。
陳舊的旅館房間,只有一張椅子,利諾將手槍插在屁股後面,示意達米安跟他坐在床上,把椅子讓給了雇主。
“聽達米安說,紅磚特區內的毒*梟最近轉行做起了偽鈔生意,你有線索?”
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坐下後,先是抬起手臂,在一塊腕表上操控了幾下,這才抬頭看向利諾。
利諾盯著男人那金屬色澤的假肢手掌,悄悄記下了這個特征。
“你們答應給我的五十萬算不算數?”利諾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男人看著利諾,利諾能清楚的感受到兜帽沿下那張審視的目光。
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讓利諾心裡都在打顫,他強打精神,咽了口口水。
就在他感覺自己要撐不住時,男人從隨身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夾在指尖向利諾示意了一下:
“只要你能讓我滿意,這五十萬就是你的!”
利諾的眼睛不停的隨著那張支票而轉動,他快速開口說道:
“特裡梅因最近確實在涉足偽鈔生意,大約在一年多以前,紅磚特區內,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帶著鈔票來交易
起初,我以為特裡梅因還是在賣**,後來有一次,我從他手底下一個頭目嘴裡探聽到一個消息,他在社區裡開了一個偽鈔廠,專門製造偽鈔,全都是大面額的鈔票,而且質量很高,能騙過c類印鈔機!”
說著利諾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嶄新的鈔票,將這張一百美金面額,印有富蘭克林頭像的鈔票遞到了男人手裡。
男人用手接過鈔票,撚動了兩下,發現單從手感上,他並不能辨認出這張鈔票的真假。
他默不作聲的將這張鈔票塞進了口袋裡,抬頭繼續詢問利諾:
“你是說,在社區裡有一個偽鈔廠,你知不知道具體位置?”
“就在特裡梅因居住的那棟大樓裡,不過這裡面安保很嚴,至少有七八十號槍手,你要是想打那偽鈔工廠的主意,趁早死心,整個紅磚社區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即便是底特律警局出動全部人手,都拿他們沒辦法!”
利諾看出了男人的打算,搖頭勸著男人。
男人直接拿出一支黑色簽字筆在支票上簽上數額,遞給了利諾:“這是十萬美金的鈔票,我需要一份社區的地圖,包括偽鈔廠的地址和裡面安保的分布情況,如果你能搞到,後期我會再付你四十萬美金!”
“我看你們是真瘋了,先說好,我隻負責提供地圖,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把地圖給你們,你們給我一份警局的證明,在你們行動之前我要離開紅磚特區,我可不想被特裡梅因的人當成叛徒處理掉!”
利諾接過支票,一邊仔細檢查,一邊說著自己的條件。
男人很快答應了他的條件,兩人約定,三天后,還是在這間旅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斯塔克,美版的偽鈔工廠確定在底特律的紅磚特區,歐元版的偽鈔工廠在法國巴黎的13區,兩處位置都已經基本鎖定,下一步怎麽辦?通知神盾局?“
黑色的福特轎車行駛在漆黑的夜色中,巴基打開了車載通訊系統。
“神盾局裡到處是唐的人,這件事不能驚動神盾局,如果這些偽鈔生意真的和他有關系,他得到消息之後,一定會提前一步毀滅證據!”
“法國那邊交給我,底特律的偽鈔工廠你來解決,我會給你找一批靠譜的人手,記住,最重要的是拿到唐宋參與偽鈔生意的證據!”
“底特律這邊就是一些黑*幫槍手,這裡我自己就能搞定!”
聽著巴基的話,通訊頻道那頭沒有說話,不過巴基能聽到那邊的輕微呼吸的聲音。
“托尼,霍華德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對你——”
巴基剛剛開口說話,電話那頭,一陣粗暴的聲音不客氣的打斷了他:“那底特律的事情交給你自己——”
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巴基歎了口氣,他抬起自己的金屬手臂,在成為冬日戰士的那段時間,他的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
現在唯一支撐他活著的動力,就是為史蒂夫報仇。
揪出殺害史蒂夫的凶手之後,他會自己的犯下的錯誤贖罪。
車子外的公路上,不知何時,起了一片晨霧,巴基打開轎車的霧燈,突然發現前面的公路上,影影綽綽有十幾個身影站在霧中。
巴基警惕的從副駕駛的位置摸出一支M4a1卡賓槍,隔著前擋風玻璃,瞄準了濃霧中的人影。
“哇!咚!”
伴隨著一聲怪叫,巴基突然感覺車頂一沉,似乎有什麽東西落在了他的車頂上。
巴基單手握住方向盤,對準車頂舉槍就射
“噠噠噠噠——”
瞬間清空了卡賓槍內半匣的子彈,鮮血順著汽車頂部的窟窿眼不斷滲出,就在巴基以為解決了那落在車頂的東西時。
一個酷似剝皮怪物的血紅身影突然倒垂著從前擋風玻璃探出了身,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對著巴基一陣嘶吼,猩紅,布滿血絲的眼球隔著前擋風玻璃死死的盯著巴基。
普通人如果見到這一幕,不說嚇得魂飛魄散,也肯定駭的手足無措。
不過巴基作為一個曾經九頭蛇的頂尖殺手,改造戰士,他什麽樣的場面沒見識過。
面對這剝皮怪物,他直接舉槍就射,槍口穩穩的對準了這怪物的腦袋。
噠噠噠噠噠噠——
又是半梭子子彈打出去,前擋風玻璃直接碎裂成無數塊,而那頭被他爆頭的怪物,身體抽搐著,
隨著巴基猛打方向盤,轎車來了個原地漂移,這個剝皮怪物的屍體直接被甩飛出去了十幾米遠,落在了公路旁的泥地裡、
回頭看著濃霧中越來越清晰的那些“人影”!
巴基將油門踩到底,加足馬力往來路逃竄、
但很快,又一群身影出現在了前方的公路上,看著面前那一群帶著獠牙項鏈,手裡提著各式武器的狼人。
哢哢!巴基直接松開方向盤,將步槍的彈夾重新換上。
將步槍架在在少了擋風玻璃的前窗上,巴基面對這十幾號狼人,踩死油門,一邊掃射著,一邊往他們身上撞去。
面對巴基射來的子彈,這些狼人動也沒動,一個狼人單膝跪地,從背後摸出一支軍綠色的火箭筒,對準巴基的轎車直接扣動了扳機。
火箭彈帶著火光,直接命中了巴基的轎車。
轟!
爆炸的火光衝天,在緊急時刻跳下車的巴基接著濃霧的掩飾,朝著公路下方跑去。
“嘶嘶!”
十幾個狼人勇士手持巨斧緊隨其後,憑借著狼人敏銳的嗅覺,很快便將巴基堵了個正著。
“你們是唐氏集團的人?”
被圍住的巴基握緊了金屬義肢的拳頭,擺出了作戰的姿勢,同時他悄悄打開了腕表的錄音功能。
十幾個狼人勇士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他,濃霧裡,十幾雙獸瞳似乎在發著綠油油的光芒。
巴基反身在背後腰間一抽,一顆巴掌大小的金屬圓盤出現在他手裡,朝著這些獸人擲了出去。
圓盤在空中閃爍著紅光,隨著幾聲滴滴滴的警報,一團四五米的爆炸火球猛然炸開。
巴基在擲出這爆炸飛盤後,看也不看爆炸的結果,直接轉身飛奔而去,同時他在懷裡摸出了一支噴劑,不停的往身上噴灑,想要遮蓋自己身上的氣味。
呼!
濃霧中,突然飛出一把巨斧,朝著巴基的後腦劈了過來,要不是巴基感覺到腦後生風,猛的朝前一撲,這一記斧子直接就能把他的腦殼削掉一半、
濃霧裡,一個渾身毛茸茸的,身高起碼在兩米五以上的狼人走了出來
一把接住回旋而回的戰斧,狼人裂開了大嘴,露出了四顆大獠牙,死死的盯著巴基。
他的身後,還站著十幾個高大的狼人人,看他們脖子上掛著的獠牙項鏈,
如果有黑暗世界的人在這,一定能根據他們佩戴的獠牙數量分辨出來,他們都是獸人族最精英的勇士!
巴基雖然不是黑暗世界的人,但他是個久經沙場的殺手,他能感覺出來,眼前這麽一群人,隨便出來一個,就可以乾掉他。
巴基雖然渾身發抖,不過他不是一個輕言認輸的人,他握緊了金屬拳頭,直接朝領頭的那個獸人撲去。
領頭的獸人渾身肌肉一塊塊彷佛鋼鐵一樣,面對急撲過來的巴基,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手裡的大斧頭直接朝著巴基輪了過去。
梵蒂岡
原本恐怖襲擊事件在世界安全理事會的調查中,給出了一個官方的合理解釋,並沒有什麽恐怖襲擊事件,只不過是一顆隕石不巧砸中了梵蒂岡的中央大教堂。
教皇連帶四位紅衣大主教殉難於隕石天災。
事情一經宣布,整個西方的教徒陷入一片默哀聲中。
前任教皇的葬禮,數以萬計的虔誠信徒來到聖地禱告。
便是久不露面的唐氏集團的總裁唐宋也在百忙之中來到了梵蒂岡。
匆忙加冕新任海德教皇擺出了盛大無比的儀仗隊歡迎唐宋一行人,
兩千名教廷騎士在地面上列開陣勢,所有人將佩劍舉在胸前,
當唐宋從私人飛機的舷梯上走下來的時候,兩千名教廷騎士同時單膝跪倒在地。
身穿潔白法袍,頭戴三重冕的海德教皇緩步走向唐宋,隔開老遠,海德教皇就伸開了雙臂:
“歡迎您,尊貴的朋友。”
唐老板微笑著張開雙手,大笑著朝海德行去。
眾目睽睽之下,唐宋和海德教皇用力的相互擁抱了一下。
海德教皇開始介紹跟隨他一起來迎接唐老板的教廷高層,
都是些剛剛提拔上來的白衣主教,沒辦法,真正的教廷核心早都隨著那顆不知名的隕石一起埋葬在了土裡,
而這種時候,唐老板那些宗教裁判所熟人沒辦法光明正大的露面,畢竟宗教裁判所這種組織,在中世紀時就不太受人喜歡。
唐宋歎息了一聲,用力的抱住了海德主教:
“節哀!”
在擁抱完後,他和海德主教一起面向信徒,面色卻是一片莊重肅穆。
在兩人身旁,是一身穿長裙,披著長發的禦姐,她的額頭,紋著一圈星星點點的碎金般梅花印記,看起來很是漂亮,不過這位長相不俗的女人全程一直冷著臉。
不過當梵蒂岡的攝影師經鏡頭給到她時,看著這場直播的有心人,紛紛將她的容貌記了下來,將她在檔案中歸為不能招惹的一類。
以免下面的人因為一個女人和唐宋起衝突。
這段時間,普通人不知道的隱秘處,掀起了陣陣腥風血雨。
不知多少豪門富商被抄家滅門,資產被唐氏集團和其他勢力聯手吞並。
這些破家的富豪都是共濟會的成員。
唐老板很忙,在葬禮上露了一面便離開了。
海德主教滿臉是笑的恭送唐宋登上私人飛機離開。
事後,新任教皇加冕,宣布的第一項教令,召集世界上所有著名的宗教學者,天主教,基督教的研究專家,對聖經進行進一步的修訂。
原因是很多珍貴的古籍隨著隕石一起焚毀了。
“老板,人解決了,追查我們偽鈔基地的人是巴基!”
底特律郊外的公路,一群身穿連體雨衣的清潔工拿著清理工具在清掃著地上的屍塊。
不遠處,凱恩倚靠在一輛悍馬車前,一邊看著手下的清潔工打掃衛生,一邊和唐宋通著電話。
“現在偽鈔生意對我們的意義也不大,找個人把這黑鍋甩了,給弗蘭克添個業績!”私人飛機上,唐宋手裡拿著衛星電話,左手在一旁海拉的***摩挲,海拉一張臉冷的像冰塊一樣,額頭上的碎金梅花烙印不斷散發著金色的毫光。
“最近李問在巴黎怎麽樣?也有幾年沒見他了!”
“他不太老實!老板,我們給的錢足夠他在法國瀟灑一輩子,雖然他明面上在巴黎開了一家畫廊,不過我們的人查到,他一直瞞著我們在偷偷印製假鈔!在巴黎和當地的黑*合夥開了一家偽鈔工廠!”
“畫家嘛,可能天生就就是喜歡玩一些仿真畫,那就成全他!”
“是!老板!”
凱恩聽著那頭掛斷電話,一直看著手下的清潔工將地上的屍塊裝袋打包,將現場處理乾淨後,垃圾車離開後。
他這才拉開駕駛艙的車門,副駕駛的位置,一個青年在看到凱恩朝他點頭後,緩緩松了口氣。
籠罩住這段公路的濃霧似乎是因為太陽升起來緣故,開始變得稀薄起來。
待到底特律這座城市恢復了喧囂後,這條車水馬龍的公路上,變得一切與往常無異、
“剛剛那裡應該是耶和華的牧羊地,你和奧丁究竟在打什麽主意,天堂維度可不好惹!?”
私人飛機上,唐宋掛斷電話,被他摸得絲襪起球的海拉一把拍開他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