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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全真劍法開始》第208章 娶新娘卻是伴娘入洞房
  第208章 娶新娘卻是伴娘入洞房
  寒冬臘月,風雪白了華山頭。

  說是寒冷天,一輛輛馬車仿佛不怕冷似的,冒著寒雪而來。

  細細看去,能叫出名頭的來賓有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恆山派、崆峒派、峨眉派……

  一眾江湖中人耳熟能詳的門派,都有人出現在華山派腳下。

  這些門派中人來此,大都因為一封書信。

  是嶽不群的邀請書函。

  年三十嫁女兒,姑爺乃是那位名震江湖的許前輩。

  嶽不群嫁女兒這事,可不能讓他們冒著大雪來華山,唯有那一位讓他們值得來此一行。

  甭說江湖中數得著的門派,一些小門小派,他們在得到了消息之後,也是連忙備了貴重的禮物,親自送到華山來。

  這也造就了為什麽漫天飛雪的華山腳下,依舊是熱鬧非凡的場面。

  再看今日的華山,除了銀裝之外,還多有鮮紅顏色點綴。

  比如現在的華山山道,是由長長的紅布鋪成,由山頂鋪到山腳,宛如一條紅色瀑布飛落。

  甚是惹人注目。

  華山派的眾弟子也早早的被安排好各自職責,一些迎客的華山派弟子,分別在山頂、山腰、山腳處站著。

  每當客人過來,他們便笑容滿面的指引著客人下一步的該如何走。

  誰不知道華山自上而下一條道,還用得著他人指引?

  華山派如此,只不過是讓人看到現如今華山派氣派模樣。

  各門派的人到華山來,他們看著華山派那長長的迎客隊伍,無一不在心中感慨華山派果真大不同。

  站在山腳下迎客的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陪著令狐衝的是還俗了的恆山派弟子儀琳。

  兩人站在山腳負責第一波客人。

  改變的不只是華山,以往輕浮的令狐衝在有著儀琳相伴之後,漸漸的洗盡鉛塵,褪去了以往的浮躁。

  此時的令狐衝身穿一身新備的湛藍色長袍,消瘦的面容透漏著沉穩,嘴角微微勾勒著笑意。

  每當看到客人到來,笑意就會更勝幾分。

  他身旁的儀琳,也是輕輕笑著,眼中有著幸福的神色。

  兩人迎客指路,得體有禮。

  讓以往知道令狐衝什麽性格的人,都是刮目相看。

  此時的華山派,也改了往日寒酸,一座座新的木屋依照著山勢而建。

  木屋屋頂、窗戶、門簾都布置著鮮豔。

  此時的一座北邊的庭院,和周圍的熱鬧相比較,卻顯得有些安靜。

  雪花飄落庭院,卻被一股掌風拍中,隨之盤旋著落到了庭院外。

  庭院中,
  另一人看到這一幕,莞爾一笑:“許大哥,知道你功力深厚,可也用不著閑著無事用來掃雪吧?”

  她說話間,就瞧見許志清雙手畫陰陽,庭院上方的雪花瞬間被吸了過來,頃刻間就在許志清的雙手中凝成了一個大大的雪球。

  許志清單手一撥,雪球落到庭院的西北角。

  再看那角落,散落著大大小小的雪球,有的已經凝固成一體。

  “你不懂!”

  “我這是在練功!”

  許志清說完左手九陰真氣,右手降龍十八掌剛猛氣勁,雙手微合,讓兩股屬性相反的氣勁互相纏繞。

  隨著他的動作,從天而落的雪花呼嘯著跳進了他的雙手中。

  又是一顆雪球凝聚。

  許志清凝聚出雪球,身子一轉,就把雪球打了出去。

  雪球才飛到半空,就嘭的一聲炸了開。

  迸濺的雪晶,嗖嗖嗖的把下方幾棵大樹扎出了無數的窟窿。

  任盈盈看到那被打穿的大樹,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由於動作太猛,天氣又太寒,嗆到了她的肺部,讓她不斷的咳嗽起來。

  “小點心!”

  許志清出現在任盈盈的身邊,他把手放在任盈盈的後背。

  任盈盈隻覺得一股溫和的內勁,由後背灌入幫她驅散了體內的寒冷。

  短短一瞬間就讓她氣色好了許多。

  任盈盈小聲道:“謝謝!”

  許志清聞言松開手,他的目光也是看向了被他打穿的大樹。

  那些大樹,他單獨用內勁發力同樣也能打出這樣的效果。

  可遠遠沒有先前的雪球那般輕松。

  兩股氣勁被他融合、壓縮在一起,兩股屬性相反的氣勁,竟然能達到一個很奇妙的平衡,維持住一個靜態。

  兩者凝而不動,卻容不得半點外力的刺激。

  一旦受到刺激,就會轟的一聲炸開,威力足夠令人骨碎身粉。

  更令人感覺可怕的是,附著在氣勁上的一些存在。

  比如他先前還只是用雪凝成,就把完好的樹木打穿。

  若是改換成鐵片、飛針、碎石等等之類的。

  殺傷力豈不是更驚人?

  接下來,許志清並沒有繼續再研究招式。

  他尋思這招式,對宗師級別的威脅都不怎麽大。

  至於宗師一下級別,估計挨不住他這一下。

  “你這招式叫什麽?”

  任盈盈看著那滿是窟窿的大樹,她小聲問道。

  她也能想到,那一下要是打在人的身上,會造成一個什麽樣的後果。

  招式?

  許志清隨口道:“天女散花!”

  任盈盈扯了扯嘴角:“天女散花?你還能再貼切點嗎?”

  這招式和天女散花哪裡能扯得上關系?

  “已經很貼切了!”

  許志清聽出來任盈盈是正話反說,他裝作聽的是正話。

  任盈盈翻了個白眼。

  她看了被許志清弄得凌亂的院子,無奈的搖頭道:“這庭院才被收拾好,你又弄亂了,明日這庭院還要使用呢?”

  “沒事,這結婚又不在這裡,是在華山派的大殿那!”

  結婚這事,他熟門熟路,經驗豐富。

  “珊兒妹妹要是聽到了你這麽不珍惜這院子,她肯定要生氣的!”

  “她生氣難不成還能讓我不上床!”

  任盈盈笑吟吟道:“那可說不定哦!”

  許志群斜視著任盈盈。

  “她要是不讓我上床,我可要去你那裡哦!”

  任盈盈的心律陡然間慢了一拍。

  哪怕是她經歷過好多次,聽到許志清這話還是心中有些緊張。

  再說以前經歷都是在黑暗中進行,誰也看不清誰。

  “去你的!”

  “我才不讓你過來呢!”

  任盈盈啐了一聲後轉身就走。

  許志清看著任盈盈擺動著的那纖細腰肢,他微微一笑,沒出口喊住任盈盈。

  不知道華山這邊什麽規矩,婚前幾天新人不可以見面。

  嶽靈珊想要和許志清住一起的,卻被她娘親攔住了。

  白天攔得住,晚上誰攔得住?

  夜晚,

  被關了一天的嶽靈珊,趁著夜色返進了許志清所在的庭院。

  她落到院子裡後,熟門熟路的來到許志清的房間外。

  嶽靈珊側耳聽了一下房間裡,發現沒有什麽動靜之後,她輕輕推開房門,一閃身進了房。

  她輕輕關上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

  她看著呼呼大睡的許志清,嘿嘿一笑,緩緩褪去身上的衣服。

  一番操作後,嶽靈珊才鑽進了被窩。

  她剛進被窩,身子就是一沉。

  嶽靈珊被嚇了一跳,隨後反應過來。

  “你原來是裝睡!”

  “嘿嘿!”

  許志清微微一笑,頭低了下去。

  ……

  隔壁房間。

  任盈盈格外的難免,一想到明日是許志清和嶽靈珊拜堂成親,她心裡就一陣陣的不好受。

  白日她裝得十分正常,她心裡難受不難受只有她一個人清楚。

  任盈盈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

  她認真傾聽,當聽出是誰的聲音之後,她撇了撇嘴。

  “這死丫頭,明天就拜堂成親了,還……”

  她嘴裡說著,也是覺得心下有些火燎燎。

  任盈盈暗自又呸了自己一聲,捂住自己耳朵。

  翌日。

  許志清醒來,他身邊已經沒了嶽靈珊的蹤影。

  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嶽靈珊就已經溜出了房間。

  她可不想被別人看見,然後再告訴娘親。

  到時候,娘親肯定會數落她。

  醒來的許志清,他還沒來及洗漱穿衣,就有一隊人過來。

  這隊人來就是幫他洗漱穿衣,順便告訴他後面的一些禮儀。

  年三十,百無禁忌。

  婚喪嫁娶皆可。

  華山上這一日,也迎來了的最熱鬧的時候。

  少林、武當、峨眉、崆峒、五嶽劍派等門派,紛紛來觀禮。

  嶽不群也是穿著喜慶的衣服,紅光滿面的與人交談著。

  他坐在大殿主位,寧中則坐在他的身邊,大殿下坐著是各門派的一眾人物。

  他們嘴裡恭賀著嶽不群今日嫁女,眼睛卻一個個的對著大殿翹首以盼,他們想要看看那位四十來歲的許前輩,會是什麽模樣。

  這些人面容上都是笑呵呵的,心中卻對嶽不群和那許志清有著譏諷。

  一個不顧對方都四十來歲的年齡,為了攀高枝把女兒嫁給對方。

  一個更是老東西,身子骨還行不行,竟然要娶小姑娘,實屬令人笑掉大牙。

  他們心中想著這些,卻也有人羨慕嶽不群。

  他們可是知道那姓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誰若是和姓許的有著親近關系。

  至少能夠保證門派一世無憂。

  那位可是連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都殺得死。

  一些參與過嵩山派事件的人,永遠都忘不了那許志清翻手之間就把左冷禪一眾高手打死的場景。

  那真像是一個武林高手,打死一群手無寸鐵的小孩子一樣。

  哪怕是到現在過去了很久,他們一想起當日那個場景,心中就忍不住的感到害怕。

  那武功,還是人所達到的境界嗎?

  有人羨慕之,有人嫉妒之,有人則是兩種情緒都有,說不出的複雜。

  就在個人懷揣心思等待著新郎新娘時。

  此時一處房間裡,任盈盈正陪著嶽靈珊說著話。

  只是情況卻是有些不對勁,因為兩人越說任盈盈的臉就越紅。

  “反正烏漆嘛黑的他又看不清你是誰,以前好幾晚上不也是如此嗎?”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如此!”

  “盈盈姐,應該是你和我一同嫁給他的才是,今日只是我佔了便宜!”

  嶽靈珊拉著任盈盈,她小聲道:“我知道你心裡會不開心,畢竟換成是我我也不開心!”

  她說完不等任盈盈開口就又道:“昨晚我和他折騰了大半宿,我已經疲憊了!”

  她說著壞笑著望著任盈盈:“昨晚的動靜,我可不信你沒聽到,我都聽到了你翻身的聲音了!”

  任盈盈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嶽靈珊。

  “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沒有個正形!”

  “盈盈姐,你答應我嘛!”

  任盈盈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搖頭道;“哪有結婚是伴娘入洞房的,這樣不好!”

  嶽靈珊有些失望,隨即她眼睛眨了眨,隨後在任盈盈耳邊小聲道:“盈盈姐,你這樣我也會不開心的,我能和他辦成婚禮,就已經很開心很開心了!”

  “入洞房的事情,並不重要!”

  任盈盈搖頭,她一眼就看破了嶽靈珊的言不由心。

  “珊兒,你能想到我,我就已經很謝謝你了!不過入洞房的事情,還是你來吧!”

  “盈盈姐,我是真心的!”

  嶽靈珊晃著任盈盈的胳膊。

  “你要是覺得,要是覺得非得入洞房,那你也得答應我條件,倒是你需要……我後面再進來。”

  任盈盈聽到嶽靈珊的虎狼之言,嚇得急忙捂住了嶽靈珊的嘴巴。

  “你亂說什麽呢?你好好的入洞房就是了!”

  嶽靈珊卻倔強了起來。

  “盈盈姐,你不答應我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是良心不安的!”

  她望著任盈盈,繼續小聲道:“咱們又不是沒有試過!他又認不出來!”

  任盈盈看著雙目中帶有興奮之色的嶽靈珊,她撇撇嘴。

  “怎麽感覺你好像很喜歡這樣似的!”

  “才不是,是我一個人吃不消,你知道的,許大哥一兩次都折騰一個時辰的!”

  任盈盈聽到這話,臉微紅。

  “這倒也是!”

  “你確定他察覺不出來?”

  “反正到時候我把房間裡的蠟燭都拿走,他肯定還會喝許多的酒水,暈乎乎的模樣,肯定認不出來!”

  兩人小聲商議著,最終愉快的達成了共識。

  此時正聽著一位婆婆的許志清,打了個噴嚏。

  也就這時,有人高喊吉時已到,新郎該去接新娘了。

  明明是幾步的距離就到,許志清卻還要下山騎馬在華山周遭的鎮子上轉一圈,然後上了華山接了穿著嫁衣的嶽靈珊。

  隨後,又帶著嶽靈珊下去華山轉一圈。

  就這樣一轉,半天的時間就沒了。

  時間早已經被安排好,一切都在按照安排進行。

  許志清牽著一條紅絲帶,在紅絲帶的另外一頭,則是戴著蓋頭的嶽靈珊,任盈盈扶著嶽靈珊的胳膊,邁過了門檻。

  三人入了大殿。

  當大殿裡面的人,看到許志清的那容顏之後,都是一愣。

  不對啊。

  他們看得須知前輩沒有那麽年輕啊。

  一些人頓時坐不住了,這嶽不群是在欺騙他們?
  然而一些人卻看得出來,這人和那許前輩的容顏很是想象,好像是年輕了。

  看到這些的人,他們按捺得住。

  即使如此,他們也是一個個的看向了嶽不群,想從嶽不群的口裡聽到解釋。

  現在這個時間,嶽不群哪裡有什麽心思解釋。

  他雙目放在頂著蓋頭的女兒身上,看著女兒一步步走來,明明是離他越來越近,他卻感覺每走一步就離他遠了一步。

  女兒出嫁,明明是一個大喜的日子,他心裡卻含有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心酸。

  終於,女兒一步步走到他和寧中則的跟前。

  嶽不群長呼一口氣,繃住了自己的情緒。

  看客中,福威鏢局的林震南夫婦也是來了。

  他們看到成婚的許前輩只有二十多歲時,也是納悶。

  可看著那和許前輩很是相似的模樣,他們一時間也不好問。

  他們隻好忍著心中的疑惑,繼續看。

  “一拜天地!”

  許志清和嶽靈珊開始拜,嶽靈珊抓住的任盈盈也是微微欠身。

  眾人看到都沒有覺得不對,隻覺得是嶽不群抓著,欠身也是很正常的。

  “二拜高堂!”

  這一次,任盈盈確實沒有再拜倒。

  “夫妻對拜!”

  任盈盈後退到一旁,看著兩人完成了跪拜。

  “送入洞房!”

  任盈盈又上前一步扶助了任盈盈,然後讓許志清止步去招待客人,她則是帶著任盈盈一同回了房間。

  到了房間裡,嶽靈珊把房間裡的拉住之類全都拿走,然後又把衣服換給了任盈盈。

  而此時的大殿裡,眾人也都在等著嶽不群一個解釋。

  說好的許前輩,怎麽變成年輕版許前輩。

  嶽不群知道眾人疑惑,在得到許志清的允許後,也是說出了許志清本來就是那麽年輕而已。

  只是一直以假面示人。

  他們還驚疑不定時,就見許志清轉臉就恢復成四十多歲的面容。

  他們見此,認真看去,卻無論如何都看不出破綻。

  一轉眼,許志清又恢復成了二十多歲的模樣。

  他們驚呆了!
  此時更震驚的是林震南,不過更多的是敬畏。

  他們確認這個許前輩,就是那個許前輩之後,也都對嶽不群沒了芥蒂。

  他們奉承起來,一個個的也不要臉皮。

  吃喝說鬧,一下午很快就過去。

  宴席撤掉,又重新換了一場。

  宴席要擺三天,不過許志清也就今天相陪而已。

  一直喝到深夜,饒是許志清功力深厚,能夠化解酒水,一時間也是有些搖晃。

  帶著七分醉意,許志清進了婚房。

   發了一次被嘎了,修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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