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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崩壞的霍格沃茨》第221章 巫師至上
  華麗的橡木門悄然開啟又合攏,校長室內一時陷入了沉寂,只剩下那些古怪銀器發出的細微的小聲音。

  歐文姿態端莊地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爽地微眯著眼睛,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對面的老人。

  “讓我保護哈利……這可不像是先生你會說出來的話。”片刻後,他當先開口道,神態無辜中帶著驚訝。不是說好了要讓雛鷹自己去經歷風雨嗎?

  校長雙手交叉著放在桌面上,聞言露出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啊,西弗勒斯剛剛跑來跟我做了個交易,希望我保護哈利的安全。”

  “所以你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歐文又好氣又好笑地揚起了眉毛。這事兒還能層層轉包的嗎?

  “我認為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校長半闔著眼皮,語氣平淡地說,“作為哈利的朋友,你最適合也有能力在他身邊保護他。”

  “更何況,我知道你有一個時間轉換器。雖然那個小玩意兒限制很大,但用來管理時間再合適不過了。”他緩緩說道。

  歐文保持著優良的風度,彬彬有禮地說:“難道先生你不覺得,比起做一個保鑣,我應當能派上更大的用場嗎?”

  “我毫不懷疑這一點,歐文。”校長先生忽地睜開眼睛,雙眸湛藍明亮,“但你若是連這個任務都無法完成的話,又怎麽能讓我放心地把更加重要的事情交托給你呢?”

  “而且你完全可以選擇另外的方式去完成這個任務,比如從源頭上解決威脅。”他緩緩說道。

  說的倒是輕巧,你倒是把他們揪出來讓我殺給你看啊……歐文在心裡活潑地嘀咕了一句,考慮了一會兒後實話實說道:“事實上,我現在也麻煩纏身,先生。我被一個勢力不小的組織盯上了,隨時都可能面對他們的刺殺,有時候我也自身難保。”

  “哦?什麽組織?”校長饒有興趣地問。

  “逐亡會,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歐文輕輕說道。

  “沒有。”校長微微搖頭,頗為感興趣地等待著他的解說。

  “我對這個組織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這是一個勢力范圍遍布歐洲的神秘組織,一直致力於探究死亡的奧秘……”歐文神色淡淡地說。

  “死亡……”校長撫摸著手指上套著的戒指,神色莫名地感歎了一句。他很快收起了莫測的神情,凝視著歐文的眼睛說:“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吧,歐文。”

  看來這個麻煩是推不掉了,哈利果然是個坑貨……歐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點頭算是應下了,就當是對於校長先生一直以來盡心盡力為他答疑解惑的回報吧。

  “不知道先生你讓我留下來是想交待什麽呢?”他略微改變了一下坐姿,雙手交握在一起,輕飄飄揭過了上一個話題。

  校長扭頭看了眼那個掛在分院帽旁邊的吊墜,笑吟吟地說:“你從進門開始似乎就對它很感興趣?”

  “確實。我很驚訝先生你竟然會把它大搖大擺地掛在這兒。”歐文意味深長地說。

  “只是一個標志的話,並不算什麽。雖然這曾經是我與我的同盟們所用的標記,但它同樣也是代表著死亡聖器的古老符文。”校長漫不經心地說,隨即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只要這個吊墜的特殊性沒有被別人發現……”

  他轉過頭來看著歐文,聲音平靜而有力地說:“這個吊墜可以用來召集我昔日的同盟們。如果那個人足夠有能力的話,甚至可以憑此號令那些仍然願意響應召喚的人,因為這個吊墜代表的是我本身。”

  歐文眨了下眼睛,心裡瞬間更加警覺了起來。他保持著完美的笑容,輕聲道:“我記得先生你曾經與鄧布利多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不再召集你的追隨者?”

  “是啊,的確如此。”校長點了點頭,垂眼看著自己交握在一起的雙手,“所以它對我已經沒用了……我把它掛在這兒,只是當做一個紀念。”

  “當然啦,一旦有人把它從校長室裡偷走了,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他似笑非笑地攤了攤手,“但我想,沒有人能夠從我這裡偷走什麽東西,對不對?”

  歐文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言難盡地點頭說道:“對極了,先生。”

  你就是在等著某個人來偷吧!

  不,既然格林德沃把這個吊墜的特殊性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那麽我就是這個偷走它的人選?或者說人選之一?

  歐文微微皺起眉來,越來越搞不清楚對面這人是什麽路數了。他就不怕自己召集巫粹黨並且掌握了這個勢力之後失去控制壞了他的事,甚至反過來造他的反?

  格林德沃既然已經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那就絕不可能插手巫粹黨的管理,哪怕是扶持一個傀儡間接控制都不行!牢不可破的誓言絕不是能輕易繞過去的。

  也就是說,他只能把他昔日的黨羽完全交托給另一個人,自身絕不能插手。

  歐文看著對面老神在在的老人,不知道對方到底哪來的信心,覺得能夠讓別人在掌控了權勢之後依舊會繼續遵照他的意志行事。

  “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麽?”歐文輕輕地說,聲音飄忽空靈得如同睡夢中的囈語,“你真的想創造一個巫師和麻瓜和諧平等的世界?”

  這可非常不符合格林德沃巫師至上的理念,還是說對方在被囚禁的幾十年間改變了理想?但歐文覺得他不是會輕易改變想法的人。

  聽了歐文的問題,校長只是反問道:“你覺得兩者可能和平相處嗎?”

  歐文搖了搖頭,手指撫摸著桌子的邊沿:“在沒有外敵的情況下,我覺得很難。”

  “是啊,巫師與麻瓜之間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校長半闔著的眼睛忽而張開,瞳孔裡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要麽像現在一樣互不干涉,要麽由一方凌駕於另一方之上!”

  他刷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書桌後面踱著步子,語氣愈發激烈起來:“但你明白,像現在一樣保持互不干涉,繼續用保密法封閉巫師界對於我們來說是慢性死亡!它讓巫師界的發展陷入了停滯,變成了一潭死水,到今天幾乎已經全面落後於麻瓜世界了。”

  “越來越多的巫師開始不滿於保密法的束縛,這種思想越是壓抑,反彈得越是劇烈。將來總會有一批又一批想要打破這個囚籠的巫師湧現出來,與試圖維持現狀的保守派發生激烈的衝突,讓巫師界在內耗中越來越衰落。”

  “想想吧,之前的兩次巫師大戰消耗了我們多少的有生力量,讓多少傳承古老的巫師家族徹底消亡?”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卻又像是隱藏著更加猛烈的風暴,“巫師界在內耗,麻瓜世界卻在日新月異地迅猛發展,他們的科學是與魔法一樣奇跡而輝煌的力量。”

  “終有一天,當他們的科技達到能夠發現巫師界存在的水平時,你認為麻瓜們會親切友好地與我們和平相處嗎?”他的音量驀然提高,“不!他們只會用槍炮轟開巫師界封閉的大門!”

  歐文目光閃爍了一下,承認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當然,前提是麻瓜確實能掌握足以窺破巫師界秘密的科技。

  校長的腳步停了下來,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到了那個時候,你能指望那些得過且過的巫師能有多少反抗能力嗎?”
    “或許總有一批精英巫師能夠讓麻瓜投鼠忌器,讓他們不至於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比如把巫師滅絕或是關進實驗室裡。但那些魔力精湛且又敢於舉起魔杖作戰的巫師又能有多少呢?”

  “到時候,巫師勢必成為麻瓜的附庸,被他們約束、管控,或許連攜帶魔杖都要經過麻瓜的允許……”他湛藍的眼睛冰冷而空茫,似乎透過眼前的虛空看到了未來的一角。那荒蕪的眼眸裡燃燒著熠熠的火光,像是要把那樣的未來焚燒成灰燼。

  “所以,必須斬斷捆縛在我們身上的枷鎖,掀翻籠罩在每個巫師頭頂上的保密法!”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歐文態度端正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只需要聆聽就好了。

  校長再度開始來回走動起來,滿是皺紋的雙手背負在身後,脊背挺得筆直:“但當巫師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麻瓜面前的時候,你覺得雙方真的可能和睦相處嗎?”

  “哪怕巫師們願意與麻瓜和平共處,但當麻瓜發現有那麽一群人擁有著神奇的魔法力量的時候,他們會懷著怎樣的心思呢?”他停頓了一下,表情更加冷漠了,“嫉妒,恐懼,還有貪婪!”

  “嫉妒於他們一生都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魔力,恐懼於巫師們超出理解的甚至能夠控制人心的力量,貪婪於巫師所執掌的神奇偉力!”他冰冷地說,“越是了解巫師,他們越是會感到忌憚。尤其是那些麻瓜高層,他們怎麽敢對一群可以輕易闖入他們的臥室,用一個魔咒把他們變成傀儡的人無動於衷?”

  “或許開始時還能維持表面的和平,但只要一點小小的導火索,就會打破這脆弱的平衡。”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畢竟我們無法約束每個巫師的行為,無法保證不會有某些偏激的、利欲熏心的或是痛恨麻瓜的巫師對麻瓜念咒。同樣的,麻瓜中也絕不缺少想要徹底毀滅巫師的人。”

  “當矛盾徹底爆發的時候,哪怕麻瓜們不敢明面上再像從前的獵巫運動那樣針對巫師,但暗中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也會數不勝數。受到威脅的巫師們也會反擊,更不排除他們會自作主張動用一些更加激烈的手段,最後只會使矛盾愈演愈烈。”

  “而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巫師們從來不是一條心,各有各的想法和訴求,從來都只是一盤散沙。”他忽然扯出一個似無奈似嘲諷的笑容來,“其中有親近麻瓜的,也有痛恨麻瓜的,很多巫師互相之間更是恩怨不小……只需要一點挑唆,巫師們就會陷入分裂與內亂之中。”

  “那時,巫師與麻瓜之間的鬥爭將無休無止。”他眯起了眼睛,“仇恨一旦挑起,便會綿延不絕,直到一方毀滅,或是雙方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校長把一隻手搭在椅背上,重新在歐文對面坐了下來,輕輕感歎道:“我也曾想過建立國中之國,一個讓麻瓜們無法涉足的、隻屬於巫師的烏托邦,讓它成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個特殊的國度。”

  “但巫師並不是脫離麻瓜而獨立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我們需要從麻瓜世界吸收新鮮血液,與麻瓜世界更是不會缺少各種方面的交互……”

  “只要存在交流,就擋不住無孔不入的陰謀,再堅固的堡壘也會從內部被攻破。”他瘦長的手指一下下敲擊著桌面,食指上那枚戒指上的黑寶石閃爍著詭譎的光,“若是斷絕交流,那又跟現在有什麽不同呢?不過是又一個牢籠罷了。”

  “所以,只有讓巫師凌駕於麻瓜之上,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他的眼神倏然冷冽起來。

  他的話語聲悠悠飄散,這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再度陷入了寂靜。畫框裡的老校長們神色各異,不約而同地把眼皮睜開一條縫兒,眼睛從縫隙裡窺看著他們。

  “很有道理。”歐文認真點頭道。雖然對方說的只是未來發展的一種可能性。

  在他看來,未來總是變幻莫測的,總是充滿了各種意外的驚喜和驚嚇,哪怕是預言家恐怕也看不清其中萬一。也正是未知的將來才會讓他始終保持著新奇和活力,對明天永遠懷有熱情的期待。

  “那麽,先生你到底想要怎麽做呢?”他轉而一臉熱切和激動地問道,黑漆漆的眼眸裡閃爍著灼灼的光。

  實話說,對於讓巫師統治麻瓜什麽的,歐文是持保留態度的,他對這種事更是興致缺缺。但既然知道了眼前這位校長先生的態度,他總得擺出合適的姿態才行,免得對面這位忽然跟他翻臉。

  校長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歐文的神色,鋒銳的目光像是要穿透人的心靈。許久之後,他狀似滿意地點點頭,嘴角微不可查地揚起:“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就努力成為我的繼任者吧。”

  “我會竭盡全力的,先生!”歐文無比堅定地道,語氣堅決得連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校長深深凝視著他,慢悠悠地說:“今晚我們的談話不會傳到第三個人耳中,對不對?”

  “我會保守秘密的,先生。”在如有實質般的目光無形的壓迫力下,歐文臉上的笑意完美無缺。

  他接著表情有些古怪地說:“可是,先生你之前為什麽要對哈利說那樣一番話呢?”

  校長目光放空地看向右前方,平靜地說:“我可沒有說謊。那些渴望正義與公平的人自然會得到他們想要的公正與和平,那些睿智而富有野心的人也會獲得他們渴求的地位和榮耀。”

  看著對方擺出這樣的姿態,歐文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他道:“那麽,我想我該告辭了,先生。”

  校長微微合眼,言簡意賅道:“每個星期的答疑照舊。”

  “萬分感謝,先生。”歐文優雅地欠了欠身,步伐不急不緩地離開了。

  等到歐文的身影消失在橡木門後面,校長又看了眼右前方的虛無,懶洋洋地說:“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做什麽呢?你只需要看著就好了……”

  接著他又摩挲著那根老魔杖,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像是遇到了十分費解的難題。

  “死亡聖器……到底藏著什麽秘密?”他聲音很輕地自言自語道,“似乎缺了什麽……”

  他的聲音淹沒在校長室裡始終縈繞著的那些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音中,像是悠遠的歎息。

  歐文走下旋轉扶梯,扭頭看了眼那隻重新堵住校長室大門的醜陋怪獸石像,深深吸了口氣。

  他是真不想摻和進格林德沃的么蛾子事中,聽起來就很麻煩的樣子。

  但現在他怎麽莫名其妙地就被格林德沃看重了呢?難道是平時演得太過了?但要是不演的話,那家夥翻臉怎麽辦?
  “感覺格林德沃也是個巨坑啊。”歐文手指間撥弄著一枚硬幣,大腦像是最精密的機器一般飛速運轉起來,“無論如何,我得先在他面前掌握一定的主動權,總不能繼續讓他把我當成下屬一樣使喚。”

  主動權的來源無非是實力、地位、勢力這些方面。實力上,歐文還打不過格林德沃,也很難一蹴而就追上對方;地位上他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學生,跟對方遙不可及;勢力方面,沙菲克家族雖然有些勢力,但還遠遠不夠看……

  “唔,要怎麽辦才好呢?”歐文輕輕“嘖”了一聲,這回倒真有些傷腦筋了。

  格林德沃坐上了鄧布利多的位置,就變得太無解了。

  “格林德沃先生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呢?我改還不行麽?”歐文的臉頰微微鼓了鼓,但很快又頗有興致地翹起了嘴角,黑幽幽的眼睛裡閃動著詭秘莫測的微光。

  “不過,也挺有趣的,與人鬥其樂無窮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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