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信物?
老錢的聲音戛然而止,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他也看出來了,這鎖骨菩薩不是來找他“再續前緣”的。
看樣子,是專門來給儺面前輩送東西的?
薑祁看著眼前的鎖骨菩薩,隨手一揮,鎖骨菩薩手中的令牌便出現在了薑祁的手中。
“阿彌陀佛。”
鎖骨菩薩雙手合十,緩緩的躬身行禮,而後身影伴隨著一陣冰藍光芒消失不見。
酒色財氣,四枚令牌集齊了。
薑祁翻看著手裡的令牌,皺起了眉頭,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因為鎖骨菩薩的突然出現,而且還很安靜。
這是一件非反常的事。
鎖骨菩薩不是人,不是妖,更不是鬼。
它是一種意像,只靠本能行事,出現在人前,只要是男的,鎖骨菩薩就會引導他誦經,而後引入極樂欲望之中。
這是鎖骨菩薩的本能,就跟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
可問題就在這裡,方才鎖骨菩薩壓抑住了自己的本能!
這就好像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擺著一桌滿漢全席,但卻不讓吃一樣。
是個人都會炸。
是什麽讓鎖骨菩薩壓製了自己的本能?
這個古樓嗎?
那又是為什麽要把這塊代表著“色”的令牌送給自己?
是因為自己集齊了其余三塊?
薑祁暫時沒有搞懂,但不管怎麽說,有沒有這塊令牌,都不妨礙薑祁繼續往上走。
經過鎖骨菩薩這一個小插曲之後,薑祁再次邁步向上。
經過半個小時的攀爬之後,螺旋樓梯中間出現了一個平台。
這種平台眾人很熟悉了,因為這代表著已經到達了五樓。
但問題是,這平台上沒有之前見過的冰藍色大門。
就在老錢等人準備開口詢問儺面前輩要不要繼續往上的時候,異變陡生。
只見那原本還在向上延伸,仿佛能夠到達天盡頭的螺旋樓梯突然消失不見了。
精致的冰藍頂棚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這個變化很快,但非常的自然,就好像眾人之前見到的都是假的一樣。
這棟古樓,似乎只有這五層?
“前輩?”
老天師看向了最前面的儺面前輩。
薑祁自然也發現了這個變化,但並沒有在乎,不管是怎麽回事,現在的重點是找到第五層的入口。
也就是那冰藍門戶。
薑祁環顧四周,最後在地上發現了不同的東西。
那是四個凹槽。
看來,這就是四塊令牌的用處?
薑祁揮手,四塊令牌便鑲嵌進了凹槽之中,出於謹慎,薑祁並沒有按照酒色財氣的順序放進去,也沒有按照色財酒氣的順序。
為的是先試探一下。
“嗡!”
但是,下一刻。
冰藍氣機伴隨著凹槽裡的令牌發光而綻放,形成了一道圓形的光暈。
這光暈剛剛出現,便把除了薑祁之外的其他人給排斥下了平台。
看來令牌的順序根本就不重要,而且,似乎只有令牌的持有者才能夠踏足真正的平台?
薑祁挑了挑眉毛,抬起頭。
之所以說是真正的平台,是因為薑祁看到了一扇門戶。
不同於先前的冰藍大門,這個門戶似乎是純金的,閃爍著熠熠光輝。
但好像只有薑祁才能夠看到這一扇門。
“你們,等在這裡。”
薑祁回頭對著光暈外的一行人說道。
“還請前輩務必小心。”
老天師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而後,在眾人驚訝的神色中,儺面前輩走到了空無一物的牆壁面前,而後緩緩的抬手。
好像推開了一扇門一樣,身影緩緩的走進了牆內。
“老天師,會有問題嗎?”
老錢低聲問道。
“前輩天人神通,必然會安然無恙的。”
老天師輕聲說道,但眉宇之間還是有著一些擔憂。
畢竟,這個古樓實在是太神秘了。
希望前輩能夠順利。
“還有一扇門?”、
薑祁走進只有他能夠看到的黃金門戶之後,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個類似鬥獸場準備室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空間,但面積足足有一個廣場大,除了薑祁走出來的這一邊,在對面還有一道門。
那道門黑漆漆的,看起來平平無奇,上面也沒有任何的裝飾。
如果不細看,就會跟那門所在的牆壁混淆。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那黑門所在的牆壁,其他的牆壁都是白色的,只有那一面是黑的。
這到底是
“來者,查驗!”
突如其來的鏗鏘之聲打斷了薑祁的觀察。
只見那漆黑牆壁內,突然浮現出一隊.青銅甲士?
這些甲士身穿板甲,發髻側梳,手中握著青銅劍。
對薑祁說話的,便是打頭的那個。
這一隊甲士一共有百人,行走之間陣容嚴整,無言的煞氣在湧動。
薑祁皺了皺眉毛,這些甲士很強,非常強。
他大概做了一個估計,就算是漢武帝的一千羽林衛,即便是擺開衝鋒的架勢,依靠馬速與騎兵的先天優勢,恐怕也不會是這一百青銅甲士的對手!
要知道,那可是漢武帝的親軍,全盛時期也只有兩千人的天子親軍!
不是爛大街的乞丐!
見薑祁沒有回話,一眾青銅甲士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在那黑門面前擺開守衛陣勢。
薑祁想了想,邁步走了過去。
來都來了,總得看個究竟。
等薑祁橫跨廣場到了近前,百人的青銅甲士衛隊突然動了。
“我等,見過肅寧君!”
一眾甲士放下了一直握在劍柄上的手,齊刷刷的對著薑祁行軍禮。
肅寧君?叫我?
這種格式的稱呼似乎只在春秋時期吧?
薑祁皺了皺眉,試探性的問道:“門後有什麽?”
“肅寧君莫要耍笑我等了,門後的東西只有您和皇帝知道。”
領頭的青銅甲士竟然笑了,放在青銅的臉上有點驚悚。
只有我和皇帝知道?
皇帝是誰?
薑祁沒有問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在這些青銅甲士看來,恐怕是大不敬。
“那如果我想要進去呢?”
薑祁換了一個問題。
“當然可以。”
百夫長微微一笑,對著薑祁伸出手。
“但根據皇帝陛下的規矩,請您拿出信物。”
“肅寧君您我們自然是信的過的,但規矩就是規矩。”
信物?
薑祁哪裡知道信物是啥?
雖然看眼前這位的意思,自己這個“肅寧君”如果想進去,出示信物也就是走個流程的事。
可信物是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