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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法師》第823章 血戰西大橋
  第823章 血戰西大橋
  果然,喬治·林奇滿臉疲憊。

  他頂著黑眼圈上前:“趙先生,你答應讓我觀戰。”

  “那你要是不怕死就在旁看吧。”

  現在的西大橋,在未來城市擴建時會被拆除。

  雙方隔橋相對,胡大隻帶了400多人馬。

  論氣勢,並不輸俄兵;論裝備,更精良。

  雙方都沒什麽地利優勢。

  沙俄有什麽戰術呢?基本沒戰術。

  歐洲老牌大國,壓根不承認沙俄的帝國地位,就隻稱呼它為沙俄。

  他們仰仗武器裝備和人數優勢,通常都采取直接對抗的方式進行連續戰鬥和追擊策略。

  此時面對臚濱府的部隊也是如此。

  沒了武器裝備的優勢,只是人數佔優。

  一個騎兵從滿-洲裡方向,飛奔過西大橋。

  胡大揚手阻攔要開槍的手下,等騎兵過來。

  “我代表米哈伊爾中校,勸說你們投降,伱們無法阻攔我們大軍前進的腳步,不要徒增傷亡。”騎兵在馬背上傲慢的說。“你們的知府已經被普提洛夫少將牽製在東邊海拉爾河畔,你們沒有希望了。”

  胡大臉色古怪。

  看來昨夜普提洛夫敗的徹底,部隊潰散的徹底,都來不及派人來滿-洲裡報信。

  知府大人?可不就在後頭麽?

  胡大端坐於馬背,氣度沉穩,意有所指道:“我們人少,但不代表我們怕,更不代表我們會輸。我反而要勸你們撤離滿-洲裡,或許你們只有今天一天時間了。”

  騎兵哈哈一笑:“冥頑不靈,那就用戰爭來說話吧。”

  說罷打馬而回。

  等他離開,趙傳薪才現身:“這次之後,我們需要組建步炮營。”

  清末新軍的特色是,除了鎮以外軍無常設,很靈活。

  棚、排、隊、營、標、協、鎮。

  棚14人,排14×4+4=46人,隊138+14=152人,營608+51=659人,標1977+28=2005人,協4010+28=4038人。

  炮隊止於標,1756人。

  馬隊止於標,1117人。

  工隊止於營667人。

  輜重隊止於營,754人。

  軍樂隊止於排,51人。

  所以一個鎮標準是4038+1756+1117+667+754+51+91(鎮部的人)=12512人。

  炮隊一營人數標準是576人。

  胡大看了趙傳薪一眼,這是要玩真格的了?卡倫和新軍編制可大不相同。

  滑膛槍時代,因為準度和射程原因,戰爭多采用散兵陣線。後裝膛線槍時代,卻采用集中突破戰術。

  駐扎在滿洲裡的兩千多俄兵開始衝鋒。

  胡大利用幾塊小高地和現挖的塹壕做防禦工事,十分簡陋寒酸,因為原本他們沒打算硬剛,給臚濱府公職人員拖延一時半刻就撤退,只是沒想到趙傳薪打的那麽順利提前回來了。

  砰砰砰……

  戰鬥打響。

  趙傳薪沒在第一時間幫忙。

  他心裡總是回蕩著一句話:養之若嬌子,恃之若長城。

  不幾把提槍上陣,永遠練不出合適的兵。

  防守方總是佔據優勢的。

  別的不說,趙傳薪給的俄式馬克沁就讓俄兵吃盡了苦頭。

  塔塔塔……

  機槍一響,黃金萬兩。

  不要錢的火力壓製,俄兵根本過不來橋,才衝鋒就被遏製住攻勢,急忙退了回去。

  米哈伊爾說:“我們也上機槍。”

  趙傳薪雖然偷了不少機槍,但總歸沒偷乾淨。

  西大橋另一邊也開了機槍,這邊防禦工事後的卡倫兵也被打的抬不起頭。

  胡大有些緊張,但尚且能穩住心神。

  趙傳薪不為所動,只是在一側靜靜地看著。

  他這次是不能用炮的,因為早已將滿-洲裡視為囊中之物,任何毀壞都是不該的。

  炮火其實有好有壞,在進攻方佔據優勢情況下,炮轟太猛烈,會將前方陣地炸的好像月球表面,反而給組織進攻帶來困難。

  不過這都不是此時敵我雙方的問題。

  訓練不足的缺陷很快表現出來,一處機槍陣地的士兵讓沙俄給挑了。

  胡大趕忙說:“給我瞄準了他們機槍陣地打。”

  於是一股腦的去壓製機槍陣地,俄兵步兵卻趁機發起第二次衝鋒想要過橋。

  雙方互有死傷,但都死戰不退。

  後方的喬治·林奇在本子上寫:中國士兵人數雖然少,他並不欠缺勇氣。這些士兵袖子上縫著斧子標識,姑且叫他們灰斧騎兵團。灰斧軍悍勇,但是明顯軍事訓練不足……

  趙傳薪數著呢,在己方陣營傷亡人數超過十五個後,他這才下場。

  死傷多了撫恤金給不起……

  他彎弓搭箭,嗖……

  轟……

  爆裂箭在西大橋炸開,洶湧上橋的俄兵被炸的一懵。

  趙傳薪飛奔至戰場,人影一閃消失,再出現已經在橋的另一側。

  他連著閃了兩次,到了俄軍後方機槍陣地。

  飛魚脊骨鞭在頭頂轉了一圈甩出,鋸齒纏住機槍手脖頸。

  嗤啦……

  血湧如泉,殷紅一片。

  老慘了。

  副手掏出手槍,朝趙傳薪開槍。

  趙傳薪提前身體一側,躲了一發子彈。

  雙動納甘轉輪扳機很重,沒等對方開第二槍,趙傳薪助跑過去抬膝撞去。

  砰!
  副手倒飛,口鼻竄血。

  趙傳薪一腳踢開機槍手無頭屍體,拎著馬克沁把手,將加上槍架、防彈盾和冷卻水要一百二三十斤的機槍硬生生甩了半圈,調轉槍口。

  塔塔塔塔……

  趙傳薪有智能陀螺儀調教準度,自身也是用機槍高手,直接將另一處機槍陣地的防彈盾打的火星四濺。

  防彈盾並非百分百能防住子彈,因為有個長方形的瞄準口。

  幾乎眨眼間就有子彈穿過瞄準口將機槍手乾翻。

  趙傳薪這邊的防彈盾也是火星四濺,敵人已經反應過來朝他集火。

  趙傳薪堅持射光彈鏈,向後翻滾,踩著縹緲旅者疾馳。

  手中的仿麥德森火舌噴吐。

  彈匣只打了一半彈藥。

  砰……

  趙傳薪將斷開的仿麥德森丟掉,他媽的炸膛了。

  這是因為武器材料疲勞或者內部有損傷了。

  畢竟是仿的,質量上差了那麽一丟丟。

  受傷是不可能的,趙傳薪全副武裝,日炎、反甲、石像鬼板甲……幾乎疊滿了。

  就算是手上,裡面是戰爭之創皮子手套,外面還罩著鋸船蟲的皮殼,只是鱗片上多了個白點而已。

  但也震的生疼。

  他掏出鹿崗M1907左右開弓,閃現,抵著掩體後俄兵腦袋開火。

  砰。

  腦袋開花。

  撿起地上水連珠,砰,砰,砰。

  三槍打空,調轉槍托照著一個撲過來的俄兵額頭狠砸下去。

  咚!
  俄兵倒地。

  爆裂箭射出。

  轟!
  一處掩體後仨俄兵齊齊領盒飯。

  趙傳薪將面前威脅清空後,曲起雙膝猛跳。

  一躍三米半高,踩在了樹乾上。

  取出俄式馬克沁卡在粗壯樹乾上頂著後坐力掃射。

  保持機槍平衡,抵後坐力,還要操控槍口軌跡,除了他怕是沒人能在樹上這麽乾。

  另一邊,喬治·林奇握著望遠鏡瞪大眼睛。

  法克!

  這特麽還是人麽?
  昨天他沒看清楚,但現在是白天,雖然陰著天,但至少能看明白。

  趙傳薪的集火甲好像戰場上一顆亮晶晶的鑽石般顯眼。

  他知道趙傳薪速度很快,但閃現就讓他看不懂了。

  他知道趙傳薪很強大,但一下子能跳好幾米高就離譜。

  他知道趙傳薪精通各種方式戰鬥,但全武器大師誰也沒見過。

  鋒利的鞭子、手槍、步槍、輕重機槍、弓箭、拳腳……無縫連接就問你怕不怕?
  能在樹上開重機槍就問你怕不怕?
  他問身旁的胡二:“趙先生現在擔任知府?”

  胡二點頭:“對,主職是知府,副職是劊子手。”

  喬治·林奇:“……”

  另一邊,姚冰興奮的說:“俺師父上樹了,師父無敵……”

  麗貝卡·萊維:“噓,小點聲,別讓敵人聽見。”

  姚冰大嚷大叫:“怕啥,來一個俺殺一個。”

  說著舉著他的木頭槍口中發出:“崩崩崩……”

  其實兩人的位置很安全,別說打不到,就是能打到,這麽厚的岩石子彈也無法擊穿,Z字形的潛望孔,除非子彈會拐彎,否則哪怕跳彈都跳不進來。

  更別說敵人會聽見他們說話。

  胡大振奮道:“小心,別誤傷了知府大人,幫忙牽製毛子。”

  趙傳薪此時的姿勢很獨特,雙手抓握把,一隻腳還抵著槍身防止從樹杈脫落。

  但絲毫沒耽誤掃射。

  此時俄兵別說想突破西大橋,他們已經開始後撤了。

  米哈伊爾看的目眥盡裂:“撤退!”

  毛子一直害怕被包圍,無論是現在,還是後世。

  一旦被包立刻就慌了。

  現在外面有胡大他們壓製,這邊有趙傳薪掃射,和被包圍沒太大區別。

  走?
  當彈鏈被卡住,趙傳薪發力拽了一把,將那顆歪了的子彈拆了重新續上,把最後的子彈清空後收起了馬克沁。

  他跳下了樹,披風拉直展翼,他抓了一把樹枝保持平衡落地。

  心想,要是能用蟲絲升級披風就好了。

  可惜那東西太貴,此時配不起。

  他踩著縹緲旅者,抽出了灰色切割者照一個俄兵腦袋砍去。

  嗤……

  遠處的喬治·林奇見狀張大了嘴巴。

  現代戰爭拎著一把長柄戰斧打仗的可還行?
  右手斧頭,左手鹿崗M1907,趙傳薪依舊把壓箱底的本事藏匿起來不用。
    俄兵已經全線撤退。

  胡大看著一揮手:“上馬過橋!”

  痛打落水狗的時候到了。

  喬治·林奇見這些人精神抖擻,上馬後好像比用兩條腿還要靈活,簡直是天生的騎士。

  不必指揮就能有序的過橋。

  一個索倫漢子,剛過橋見地上有個俄兵未死,還想去撿步槍拉栓,便從背後取弓也不瞄準一箭射去。

  是的,有人不但背著槍還背著弓箭。

  咄……

  一箭射進俄兵胸口。

  也有巴-爾虎漢子拔出騎兵刀,動作誇張的俯身補刀。

  人人有馬,全是騎兵。

  等騎兵過境,胡二才招呼他的巡警隊伍:“走,我們也過橋抓俘虜。”

  喬治·林奇猶豫了一下,跟在了後面。

  滿-洲裡的漢、蒙、俄等民眾看見氣勢洶洶出城的俄軍,此時喪家之犬般狼狽而回,槍聲由遠及近,嚇的戶戶閉門。

  巷戰開始了。

  趙傳薪對胡大說:“分為兩隊,一隊沿北走,一隊向東,兩隊包抄,逢反抗者但殺無赦勿論何人。”

  胡大領命分兵,趙傳薪則走直線追擊。

  一時間腳步聲雜亂,槍聲不止,蹄聲如雷。

  時不時有玻璃碎裂一地。

  很快就有俄兵跪地投降,趙傳薪問:“米哈伊爾在哪?”

  俄兵目光閃爍,支支吾吾。

  趙傳薪取出答案之石,灰色切割者照著俄兵腦袋砍下。

  熱血噴湧時,答案之石旋轉指向。

  趙傳薪提著斧子追了上去。

  米哈伊爾還以為萬無一失,熟料趙傳薪竟然出現在西大橋,這說明什麽?
  說明普提洛夫敗了,徹底敗了,否則趙傳薪不可能回來。

  普提洛夫那的兵力是他這裡的兩倍都敗了,這念頭讓米哈伊爾喪失了鬥志。

  他騎馬在巷子裡玩命的跑。

  冷不丁一回頭,卻見一百多米外,有個閃閃發光的人。

  米哈伊爾亡魂大冒:“快,掩護我掩護我……”

  侍衛立即回頭射擊。

  趙傳薪猛地跳上了巷子旁的民房屋頂,另一把仿麥德森取出邊跑邊朝下面掃射。

  塔塔塔……

  立刻人仰馬翻。

  趙傳薪中了五槍,閃現到了侍衛頭頂跳了下去。

  下落時為了不讓披風成型,他旋轉著身體下落,順便掏出了灰色切割者。

  灰色巨斧橫掃,三個侍衛被斬落了馬。

  趙傳薪將灰色切割者丟了出去,斧子打著旋剁進了米哈伊爾的馬臀上。

  唏律律……

  馬倒人落。

  趙傳薪將一個侍衛薅下馬,擋住六七槍,飛魚脊骨鞭向前探出甩出鞭花。

  Pia……

  三個侍衛捂著脖子,被利刃切開了動脈。

  反甩鞭稍,卷住一人手臂,趙傳薪猛地拉扯。

  那侍衛整條手臂被鋸齒絞了下來。

  太凶殘了。

  趙傳薪手裡的人腰側有一把納甘轉輪,他掏出來拇指一刮擊錘就知道是單動的。

  松開屍體,收鞭。

  扣住扳機快壓擊錘。

  砰砰砰砰砰砰砰。

  火藥的煙霧升騰,四人落馬。

  剩下人驟然後退。

  趙傳薪見狀,一步八米邁到了被壓在傷馬身體下的米哈伊爾面前。

  薅著他的頭髮將他拽了出來。

  “啊……疼疼……”

  不知道有沒有薅禿。

  “還有援軍麽?”趙傳薪問他。

  米哈伊爾面帶畏懼,目光閃爍,沒有回答,應當是聽不懂。

  趙傳薪問那些侍衛:“有沒有能聽懂漢語的?”

  有人畏畏縮縮上前:“有。”

  “翻譯。”

  米哈伊爾搖頭:“沒了。”

  趙傳薪不信,早上他還看見來著。

  把納甘轉輪槍管懟在米哈伊爾臉上。

  剛開完槍滾燙的槍管燙的他嗷嗷直叫。

  “我他媽再問你一遍,有沒有援軍了?”

  “有有有,赤塔和尼布楚集結一個8000人混成師正在趕來。沒有火車,他們以每天27俄裡速度強行軍。”米哈伊爾老老實實回答。

  東邊不可能來援軍了,只能從沙俄內部調動,從北邊趕來。

  27俄裡大概是28公裡,這個強度不低,也要八九天才能到。

  但是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差不多再有個三天左右就能抵達滿洲裡。

  早上趙傳薪看見了俄兵,應該是探路的騎兵先鋒。

  他陰鷙的盯著那些侍衛:“放下槍投降,我數三個數,不繳械全部死。”

  翻譯趕忙複述。

  眾人面面相覷。

  趙傳薪開口:“三!”

  翻譯面色大變。

  趙傳薪忽然舉起拳頭,照著米哈伊爾的肋巴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直接松手。

  米哈伊爾委頓在地,面如金紙,嘴角溢血,目光渙散。

  因為肋骨斷了刺穿了內髒。

  眾侍衛看的好懸尿褲子。

  世人說他們沙俄人凶殘,真正凶殘的是眼前這位,三拳打死俄軍中校。

  趙傳薪活動活動脖子,剛想掏槍。

  所有侍衛一股腦滾下馬跪在地上高舉著雙手。

  絕對武力面前,反抗毫無意義。

  趙傳薪摘掉頭盔,延伸雙臂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他去旁邊一個叫東勝錢鋪敲門。

  門內鴉雀無聲。

  趙傳薪點上一根煙,說:“數三個數,不開門破門而入。”

  “吱嘎……”

  門開了,一個戴著瓜皮帽老頭和一個夥計點頭哈腰:“軍爺,您……”

  “我是臚濱府知府趙傳薪,什麽軍爺不軍爺的,給我搬一把椅子出來。”

  “是,是……”

  椅子搬出來,趙傳薪坐了上去。

  夥計有眼力見,去給沏了一壺茶端上來,趙傳薪擺手:“不喝。”

  掌櫃的又端來一個托盤,上面墊著紅布,整齊碼放一排銀元。

  趙傳薪錯愕:“你他媽想啥呢?我來訛你銀子的?滾一邊去。”

  這下輪到掌櫃懵逼了,還有不要錢的官兒?有不要錢的兵?

  但是他不敢多嘴。

  這時候,有個俄兵膝蓋跪麻,想要掙扎起身。

  趙傳薪抬手一槍。

  砰。

  俄兵額頭中彈倒地。

  趙傳薪拎著鹿崗M1907,放在膝蓋上,身體松松垮垮不著力,他陰鷙的說:“我讓你們起,你們才能起,槍就在那邊,有誰不服氣盡管一試。”

  店內掌櫃和夥計嚇得瑟瑟發抖。

  真·殺人不眨眼。

  俄兵那邊戰戰兢兢。

  打不過,也不敢生氣。

  那人只是想起來就被趙傳薪殺了。

  他們想起趙傳薪綽號——遠東屠夫。

  周圍街道不時地傳來槍響和喝罵。

  馬蹄聲一直沒斷過。

  有膽子大的城中百姓拉開窗簾查看情況。

  膽子小的從裡面栓好了門,躲在安全角落裡等戰事平息。

  趙傳薪右手拎著手槍,左手夾著煙,兩腿攤開就這樣在街道上坐著等著。

  他在想那沙俄那8000多人的一個師的兵力,該如何解決。

  滿-洲裡已經落入他手,想要再吐出來那是癡心妄想。

  他想要讓海拉爾百姓看見沙俄外強中乾的本質,現在這個目的應該已經達成。

  就不需要讓來援一個師的俄軍再到滿-洲裡搞破壞了。

  正想著,一個索倫漢子騎馬過來:“知府大人,能降的都降了,剩下的向北逃竄去了會讓站那邊。我們在追逐中死傷三十余人。”

  會讓站就是後世的後貝加爾斯克,只是現在還沒有城鎮規模。

  趙傳薪點點頭,問他:“這一戰死了這麽多人,你怕不怕?”

  索倫漢子齜著黃牙笑了:“知府大人說笑,我們索倫部每年獵豬都要死幾個人,更別說還有虎熊之流遇上難有幸理……”

  有一部分索倫人常年以狩獵為生,野豬群體行動,一旦被野豬包圍,將人拱倒了就別想在起來,這頭撅一下,那頭拱一下,人會被生生的讓它們獠牙戳死。

  老虎和熊更操蛋。

  關外但凡有熊的地方,肯定就流傳某某某被熊舔了一口面目全非的故事。

  說是熊的舌頭有倒刺。

  沒多久,喬治·林奇也過來了,看著大街小巷時不時出現的屍體心驚膽戰。

  他找到了趙傳薪,見一群俄兵跪在地上蔫頭耷腦,而趙傳薪大馬金刀的坐在前面。

  心中忽然起了比較之心。

  要是面對趙傳薪的是英軍呢?同樣人數下,英軍有獲勝的可能嗎?

   好激動,又是新的一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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