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之點點頭，拉起徐書言的手，看向現場觀眾，正兒八經開口：“這是我搭檔徐書言，以前是《偶像101》的練習生，是隊內的全能ACE，這次舞台上表演的歌曲《Remember》就是她新出的單曲，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去聽一下。”

  周景亨半開玩笑道：“向虞之，成團夜這麽重要的場合是讓你打歌的嗎？”

  向虞之聞言吐了吐舌頭，俏皮道，“大家都知道徐書言性格比較社恐不愛說話，所以我替她宣傳宣傳，大家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我，我暫時是她的新聞發言人。”

  [啊啊啊啊，我女鵝好可愛。]
  [虞寶兒真的很好，還幫朋友打歌。]
  [成團夜秒變廣告現場哈哈哈哈哈，直播間裡這麽多人一點也不浪費。]
  [已經去下載聽了，確實好聽。]
  [笑發財了，一會兒功夫《Remember》的評論已經一萬+了，向虞之的宣傳能力真可以。]
  [原來今天最大的受益者竟然是徐書言。]
  [誰懂啊？虞寶兒好真誠，還專門說了徐書言社恐，估計是怕她一會兒如果反應不過來被罵。]
  周景亨：“要不要說一說對這個舞台的理解？為什麽會以選擇用一個特殊的視角去敘事呢？”

  “不要。”向虞之微微搖頭，而後笑了一下：“就當是留了一個懸念吧，這樣才能讓大家記憶深刻。”

  沒有留白的故事往往是不值得被回味的。

  周景亨又問：“今天是你最後一個舞台，有沒有什麽特別想說的？”

  語畢，向虞之看向台下，她微微一笑，“我想說包括今天在內的每一個舞台我都用心對待，所以無論最後的結果怎麽樣，我都沒有任何遺憾，希望大家也不留遺憾吧。”

  周景亨點點頭，轉而開始問徐書言，“時隔這麽長時間再次站到這個舞台，有什麽想說的嗎？”

  徐書言抿緊唇像是在做什麽心理建設。

  向虞之察覺到以後，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讓她往台下看，只見在一片片練習生的燈牌內，有零星幾個熟悉的燈牌。

  燈牌上是明晃晃的徐書言三個字。

  鏡頭隨著向虞之的動作往後推進，直播間裡的觀眾也都看到了這幾個燈牌。

  徐書言小心翼翼地跟她們打招呼。

  向虞之歎息一聲，直接扶著徐書言的胳膊放在自己頭上，比了一個大大的心。

  [啊啊啊啊，言言看到了！]
  [感謝向虞之，是懂我們粉絲心理的。]
  [嗚嗚嗚嗚，虞寶兒怎麽這麽好，還生怕徐書言看不到自己的燈牌。]
  可能是看到粉絲們的應援讓徐書言有了底氣，她深呼吸幾口氣，把手裡的話筒握緊，而後開口道：“首先感謝姚老師的推薦，能讓我進入和琪傳媒；感謝到現在還在支持我的粉絲們，我是真沒想到原來大家還願意看我表演。”

  “然後，我最感謝的是之之對我的鼓勵，如果不是她，我可能還是沒有勇氣重新回到這裡——”

  向虞之拍拍她的肩膀，笑道：“言言，現在還不是說獲獎感言的時候。”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笑發財了。]
  [哈哈哈哈哈，徐書言也太可愛了吧。]
  [徐書言簡直就是反差萌，台上的舞蹈動作乾淨利落，下台以後就變成另外一個人。]
  向虞之的話不僅惹笑了周景亨，連帶著現在觀眾都樂了起來。

  徐書言不好意思地低了下頭，然後重新組織自己的語言，“今天讓我明白一件事，我依然愛這裡，愛在舞台上表演。”

  周景亨又問了幾個問題後就到了台下的幾個導師。

  宋凜雙手抵在下巴，目光直直看著向虞之，裡面有許多複雜的神色。

  片刻後他拿起話筒，問：“這兩個多月過的辛苦嗎？”

  語氣十分親昵。

  像是在問長時間不見面的老朋友。

  向虞之自認為跟宋凜的關系還沒到這個份上，所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在問她，停了幾秒後才回復，“雖然辛苦，但很過癮。”

  這種一心一意只要努力就會得到收獲的時光，除了上學就是現在了。

  高中畢業以後，努力跟收獲就再也不成正比。

  宋凜也為她高興，可沒想到，下一秒，他忽然開口道：“向虞之，我記得我之前就說過你一定可以出道的，現在你做到了，沒讓我失望。”

  向虞之聞言大駭，哪怕知道出道已經是十拿九穩，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萬一落人口舌怎麽辦？
  她的風評才剛好起來，不想再因為一句話被罵。

  於是她連忙開口把自己撇清：“我承認自己有出道的野心，但最終的結果到底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其余幾個導師聽到宋凜這麽說同樣詫異。

  按道理說以宋凜這種已經在娛樂圈浸淫多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之前公演時說也就算了，畢竟糊是最好的保護色。

  可現在是成團夜，多少雙眼睛看著，每一句話說出口時都要慎重再慎重。

  許宥拿起手邊的話筒輕笑一聲，狀似無意般給向虞之解圍，“看來宋老師很相信向虞之的實力，她這次的舞台確實讓人刮目相看，尤其是中間的幾個轉音，處理的很妙。”

  幾句話，就把話題拉到專業性的問題上。

  向虞之也不自覺舒了口氣。

  宋凜聞言，偏頭看了一眼許宥，哼笑一聲，意有所指道：“我記得以前許老師對向虞之的偏見很大。”

  向虞之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宋凜今天到底怎麽回事？

  發什麽瘋？

  許宥聽罷轉頭看了一眼宋凜。

  兩人視線相對，隻這麽一瞬間，彼此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許宥錯開眼神，他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一下，“有嗎？我怎麽不知道自己還對向虞之有過偏見。”

  [？？？什麽情況？這硝煙味是我想多了還是……]
  [許宥跟宋凜是不合嗎？]
  [這兩個人的氣氛怪怪的。]
  [你們看舞台上三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周景亨三人：我是誰？我在哪？我該說什麽？]
  我沒有存稿了，並且這幾天還要出去玩，盡量做到不斷更，但更新時間就不能確定了，大家別拋棄我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