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地魔的脅迫下,佩妮含淚答應了他的可怕要求。
弗農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已經能夠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佩妮也在無法抑製地腦補著各種難以描述的凌辱畫面,但為了救丈夫和兒子,她只能以身伺蛇!
不過她很快發現,那個叫貝拉的瘋女人抱著嬰孩大小的怪物,並沒有帶她去房間,反而停在一座墓前。
佩妮咽了口唾沫,心想:難道要在這裡獻身?
她聽說過辦公室,聽說過汽車,甚至是小樹林和野地,但墳墓旁……這也太變態了吧?!
佩妮想逃跑,卻又不敢,只能怔怔地盯著墓碑,胡思亂想之際,她突然發現一個奇怪之處。
一路走來,其他墓主人的姓氏都是布萊克,唯獨眼前這座墓,墓碑上面寫著:
梅洛普·岡特
(1907年—1926年)
見佩妮一直盯著墓碑出神,伏地魔輕聲道:
“這是我母親的墓,她當年在倫敦的一家孤兒院生下我,然後在我出生後大約一小時,就去世了。”
“孤兒院?”佩妮嘴唇囁嚅,忍不住問道:“你……父親呢?”
“他不喜歡魔法,所以當我母親說出自己巫師的身份之後,他就拋棄了懷孕的她,回到他的麻瓜父母身邊。”
伏地魔那冷酷的眼睛裡,帶著一絲愉悅,他嘶啞著聲音道:“後來,我向他報了仇……將他給殺死了。”
聽到眼前這個怪物殺死自己父親,佩妮頓時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啊,突然回憶起我的家史……我都有點兒傷感了呢……”
伏地魔雖然這樣說,臉上卻帶著一抹笑容,他見佩妮全身顫抖、害怕的厲害,就用耳語般的聲音道:
“別怕,我不會殺你,我只是想借用你的身體,幫我代孕一樣東西,事情結束後,我就會放了你們一家。”
佩妮愣了愣,她本來以為伏地魔看中了她的姿色,想要強佔她,但沒想到是代孕。
這雖然也是一件也很可怕的事情,但比起丈夫和兒子被殺或者被玷……就容以接受多了。
佩妮頓時欣喜若狂,使勁點頭答應了。
伏地魔滿意地笑了。
為了確保自己不死,他當年在身上施加了許多保命的魔法。而如何在遭遇致命打擊後,重新恢復肉體,他也有多重方案。
其中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父親的骨”、“仆人的肉”和“仇人的血”——靠著三樣強效的藥引子,可以配成一種古老的復活魔藥。
去年,伏地魔在小矮星·彼得的幫助下,集齊了三樣藥引,但最終還是復活失敗,被斯卡曼德和鄧布利多逼在禁林外自爆。
伏地魔當時意識到,收集的藥引可能出問題了,於是他開始啟用第二套復活方方法。
在這套方法中,他需要三個和他有密切關系的女人,她們分別是:
血親、摯愛和死敵。
以血親之骨為骨,以摯愛之血肉為血肉,再用死敵的身體……作為孕育的容器。
其中,死敵必須主動獻出身體,使用暴力強行佔用,或者用奪魂咒這種魔法來控制,都是沒有用的。
所以,伏地魔才抓來了佩妮的丈夫和兒子,用軟肋來脅迫她答應獻出身體。
不過,一旁的貝拉卻不是很高興,她言辭激動道:
“主人,我可以幫您抓來純血的女性巫師……她只是個肮髒的麻瓜,怎麽配孕育您那高貴的身體呢?”
貝拉其實更想自己作為孕育伏地魔的容器,一想到肚子裡懷著黑魔王,他從自己體內鑽出來……
貝拉激動地都要噴湧而出了。
伏地魔挪了挪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道:
“貝拉,必須是她!”
“鄧布利多為哈利·波特專門設計了一套保護方案,他用了一個古老的魔法,保證波特只要在親人的照料下就會繼續受莉莉·伊萬斯的魔法保護,連我都不能碰他……”
伏地魔死死盯著佩妮道:
“她體內有著和莉莉·伊萬斯一樣的血,如果我用她的身體孕育我,哈利·波特身上的保護,就不會再對我起作用,我可以觸碰到他,輕而易舉地殺了他……”
佩妮聽到伏地魔的話,身子再次顫抖起來。
伏地魔的蛇臉扭曲起來,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
“快來讓復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貝拉隻好舉起魔杖,對著墳墓說道:“以血親的骨頭為骨,可使你的兒子骨骼再生!”
墳墓裂開了,佩妮驚恐地看見一小塊骨頭升到了空中。
貝拉從鬥篷裡抽出一把又長又薄、銀光閃閃的匕首,她又拉開袖子,在自己的手臂上,剜掉一大塊肉。
“以愛人的血肉為血肉,可使你的摯愛肉身重塑。”
伏地魔張大嘴巴,一口吞下那塊血肉和骨頭,這個畫面看得佩妮滿臉驚恐。
接著,貝拉又舉起魔杖對準佩妮,道:
“以死敵的身體為孕育的熔爐,可使你的敵人……復活。”
嬰兒大小的伏地魔,突然跳起來,瘦小的雙手抓住佩妮的臉,他的腦袋貼著她的嘴,瘋狂扭動著……如同一隻抱臉蟲。
伏地魔那瘦小的軀體迅速乾癟下來,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很快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外皮。
溫熱的鮮血溢滿口中,自佩妮下巴流下,味道幾乎令她作嘔,她跪倒在地,嗚咽著蜷成一個球。
她突然感覺肚子非常疼痛,就好像被匕首刺中了一樣,她低頭望去,驚恐地發現,肚腹竟然鼓脹起來。
“快點躺下。”貝拉命令道。
她又揮動魔杖,將佩妮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變出一個帷幕,將四周包裹起來。
佩妮喘著粗氣,躺在地上。
她感覺有一種東西,要從身體裡出來。
上次有這種強烈的痛感,還是十幾年前,達力出生的時候。
佩妮躺在地上,大聲地哭喊著,她感覺身體破裂了,劈啪作響,被一片片撕裂……
許久後,
一隻煞白的手,
緩緩探了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