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扭曲的生命和信仰
隨著燃燒兵團的支援及時殺到,揮舞著利爪的垃圾君衝入戰場,整場戰鬥瞬間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戮。
而眾人也徹底見識到了,垃圾老兄在順風局的強勢。
正面衝臉有被打成蜂窩煤的風險。
但偷襲和追擊,他簡直不要太擅長,利爪輕輕一揮,擋在面前的教徒便被撕成兩截。
沐浴在鮮血之中,殺戮本能被點燃的垃圾君,琥珀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哈哈哈!爽!”
還不盡興,他揚起頭顱興奮地嚎叫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在煙霧中蕩開一圈圈波紋。
“嗷!!!”
附近的教徒臉上紛紛露出痛苦之色,下意識地捂住了雙耳。
或許是藥效正在過去,疼痛和恐懼終於找上了他們。
注視著那沐浴在鮮血之中的怪物,一雙雙悍不畏死的瞳孔,終於也漸漸染上了驚恐。
“怪,怪物!”
“啊啊!”
“別過來!不——”
在從天而降的彈雨的掩護下,揮舞著利爪的垃圾君再次衝入了人群。
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殘肢斷臂便掉了一地,柵欄門外橫七豎八地躺了三四十具屍體。
瞧見敵方慘重的傷亡,矮牆後面的村民們士氣大振。
和村民們一起蹲在掩體後面的我想靜靜,也朝著垃圾君的背後興奮地喊了一聲。
“乾得漂亮!兄弟!”
說罷,他看向周圍的村民,神色莊重而肅穆地扯犢子道。
“大角鹿神已經對那些狂妄的家夥降下了神罰!是時候向守護我們的神靈獻上我們的忠誠和英勇了!”
“給我狠狠地打!”
被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所感染,最後一點兒膽小和怯懦也從村民們的眼中一掃而空。
所有人都爆發出了氣勢如虹的呐喊,抄起家夥翻過矮牆,朝著那些潰逃的教徒們追擊上去。
“噢噢噢!”
雖然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教到底叫什麽名字,教義又是什麽……
看著頭頂不斷傾瀉火力的直升機和眼前死傷慘重的教徒們,披著灰袍的傳教士臉上寫滿了驚恐。
“快散開隱蔽!”
“別把屁股對著那頭蜥蜴——”
“所有人不準後退!都給我撐住!”
一邊歇斯底裡地叫喊著,他一邊沒命似的逃向了一旁的叢林。
情報有誤!
這兒根本不不像當地人說的那樣,只是一座兩三百人的小村子,這背後的水只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
別的不說,光是那隻穿著外骨骼的死亡之爪就夠驚悚的了!
必須立刻把消息報告給主教大人!
傳教的任務已經完全被他拋在了腦後,他此刻隻想離這個地獄一般的戰場遠一點兒……
狼狽地在樹林中奔跑著,被藤條和枝杈割破了臉也不管不顧,不知跑了多久的他伸手撐在了樹乾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媽的……”
可算是跑掉了!
背後的槍聲遠到幾乎聽不見了,他的心中漸漸松了口氣,直起身子準備繼續上路。
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剛剛放松下來的心臟也瞬間拉到了嗓子眼。
只見一台動力裝甲站在他的面前,肩上扛著一把老長的狙擊步槍,仿佛已經在這兒等他很久了。
雖然隔著頭盔和目鏡,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如果我是你,我會換個方向跑。”
……
戰鬥很快結束了。
那些教徒們的抵抗確實頑強。
換做一般掠奪者,戰損這麽高早就做鳥獸散逃命了,但這些教徒們愣是戰鬥到了只剩下二十來個。
其中一半,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那種。
甩了甩爪子上掛著的肉渣和血,垃圾君看著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強人所難,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幹啥去了。”
掉線了這麽久,強人所難也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了聲說道。
“咳……我帶著我的小兄弟們挖了個隧道,準備在他們腳底下埋炸藥來著……不過看來是用不上了。”
起初他是打算上前線和對面對槍的,但奈何那一米高的矮牆把他整個鼠都擋住了。
現在看來,挖隧道這個餿主意也不怎麽好,對方沒有固定的陣線就算了,等他好不容易挖到了一半,友軍都開始打掃戰場了。
撿垃圾99級:“臥槽,你個老六!”
強人所難斜了他一眼:“切,伱好意思說我老六,你丫的坦克不開團,跑後排躲著,好意思嗎?”
垃圾君剛想反駁兩句,這時扛著步槍的靜靜朝這邊走了過來,左右瞧了一眼。
“那個披著灰袍的家夥呢?你們誰看到了嗎?”
垃圾君愣了下,一拍後腦杓說道。
“靠!讓那BOSS跑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道洪亮的嗓門兒便從不遠處傳來。
“他跑不了。”
垃圾君迅速回過頭去,只見穿著動力裝甲的老白帶著一行九人,從旁邊的樹林子裡走了出來。
那個披著灰袍的傳教士正被夜十抓著。
踢了前者的屁股一腳,看著踉蹌往前跌去的傳教士,夜十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玩意兒也叫BOSS?充其量一個精英怪吧。”
屁股上挨了一腳的那個傳教士聽不懂身後士兵說了些什麽,更不敢反抗,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夜十!老白!!”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垃圾君的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
不只是來老白、夜十,狂風、方長、戒煙他們也都在這兒!
“哈哈,好久不見了!”
拍了拍垃圾兄的肩膀,老白笑著繼續說道。
“看來我們來的還算及時。”
穿過倒塌的柵欄門走到了我想靜靜的旁邊,塵埃鎮的鎮長秦柏天看著眼前這群全副武裝的士兵,緊張地說道。
“請問這幾位是……”
我想靜靜輕輕咳嗽了一聲,將他拉到了一邊。
“那幾位大佬是基因原體。”
秦柏天愣愣看著他。
“基,基什麽?”
“你可以理解為,帝皇的親兒子。”我想靜靜滿口胡話地瞎扯道,“不管是大角鹿神,還是大角鼠……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那位帝皇的仆人。”
秦柏天心中震撼不已,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看來祠堂裡的神像又得多幾尊了……
……
在我想靜靜的指揮下,塵埃鎮的村民們開始了打掃戰場,強人所難的一眾鼠小弟們也竄上來幫忙。
老白和垃圾君寒暄幾句之後,便看向了那個一臉惶恐的傳教士。
這家夥給他的感覺,和他們之前從嚼骨部落那兒俘虜到的使徒完全不同。
當時那個老頭嘴比石頭還硬,他們沒拷問出來什麽有用的信息,就讓他自殺死在了獄中。
而這家夥,看樣子也就是個半路出家的和尚,自己都未必很信火炬教會的那套。
說白了就是隊伍裡的投機分子。
顯然擴張的太快,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打開了頭盔的面罩,老白盯著那個傳教士的眼睛說道。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別浪費我時間,了解?”
傳教士咽了口唾沫,臉色發青地點了點頭,哆嗦著說道。
“了,了解。”
“很好。如果你思考的時間超過兩秒,我就當你在扯謊,”老白點了下頭,乾脆利落地繼續說道,“你的名字?”
“張正陽。”
“年齡?”
“31……”
“性別?”
“……男。”
“職位?”
“使徒。”
“誰派你來的。”
“羅——”
慣性地脫口而出了一個音節,他剛想收住話頭,但已經來不及了。
老白眼神銳利地盯著他,逼問道。
“羅什麽?”
張正陽咽了口唾沫說道。
“羅乾……他是錦河市的先行者。”
先行者相當於火炬教會的主教,通常統治一個教區,而使徒則類似於神父或者司鐸一職,相當於基層人員,權力可大可小。
這些都是官網上的公開設定。
沒想到牽出來一條大魚,老白盯著他繼續問道。
“他在哪?”
“在聖域。”
“那是什麽地方?”
“我……”
不等這家夥支支吾吾,老白直接掏出了一張地圖,丟到了他的面前。
“把位置標出來,我派人去找,如果那兒什麽也沒有,後果你知道的。”
額前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張正陽愁眉苦臉地抬起腦袋,看著眼前那台動力裝甲。
“大人……我,我真不知道聖域的具體位置。”
老白將槍口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你最好說實話,我沒空聽你扯謊。”
那傳教士被嚇得臉色蒼白,當場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聖域是先行者的藏身處,除了他和他的心腹之外,沒人知道他的位置!我甚至都不確定,他在不在錦河市這一帶。”
老白皺起了眉頭。
“所以他平時就躲在那個聖域裡向你們發號施令?”
“是的……”
已經坦白到了這份上,張正陽也不再猶豫了,繼續說道,“他說時機已經成熟了,納果的恩惠已經鋪滿了這片土地,命令我們將錦河市的幸存者聚居地納入教會的版圖……現在就剩下塵埃鎮這一個聚居地還沒有追隨聖子大人。”
夜十忍不住說道。
“所以你就打算把這兒的人給物理毀滅了?”
張正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但又不敢一個字不講,只能唯唯諾諾地小聲說道。
“我,我是打算勸一勸的……”
無視了他為自己開脫的說辭,老白盯著他繼續說道。
“再問你一個問題,這些人是怎麽回事兒?”
說著的時候,老白瞟了一眼不遠處被炸斷了一條胳膊,躺在地上像蚯蚓一樣扭動著的教徒。
那病態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痛苦。
甚至於,那人還在用剩下的半截胳膊摩擦著泥土,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將血止住,而絲毫不顧及傷口發炎的可能。
“他們吃了納果……”張正陽咽了口唾沫說道。
從那教徒的身上收回了視線,老白看向那個傳教士問道。
“僅僅是服用納果就會變成這樣?”
張正陽迅速搖了搖頭。
“當,當然不是。隻吃納果最多也就進入‘神遊’的狀態,雖然不會疼痛,但也沒有知覺。我們會給他們注射‘聖水’,這樣他們就能以半夢半醒的狀態活在天國,並且完全服從我們的命令,不會感到疼痛和勞累……不管是打仗還是乾活兒。”
夜十愣了下。
“好家夥,蚊子的聖水在這兒。”
狂風輕輕咳嗽了一聲。
“……明顯是兩種不同的東西吧。”
“東西呢?”方長盯著那個傳教士,繼續說道,“那個‘聖水’還有嗎?”
“有,有的!”
被那極具穿透力的視線盯著,張正陽慌忙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從兜裡取出來一支金屬盒子,向著方長遞了過去。
方長伸手將其接過,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有一支針筒,還有六根拇指大小的安瓿瓶。
“就這些?”
“我就帶了這些……我是不常用的。”張正陽緊張地說道。
他當然也吃了納果。
否則別說傳教了,他壓根兒沒法在一群感染源中間生存。
不過他會控制服用的量,有節製的食用,將“神遊”狀態控制在一個月三到四次之內,並且定期注射抗生素消除體內攜帶的病菌。
這樣一來便能將納果的負面影響縮減到最小,即使是人類之軀也能承受住。
“所以這幫瘋子們的戰鬥力得靠打針維持?”夜十摸了摸下巴,皺眉道,“好家夥,這成本不小啊。”
“量產化的藥品沒你想象的那麽貴,而且……”方長看向了那個傳教士,“那個‘奇’,和你們是一夥的吧。”
張正陽硬著頭皮點了下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個變種人部落……是整個錦河市教區最早加入我們的。”
方長呵呵笑了笑。
“而且那個包治百病的納果,也是它們幫你們推廣的對嗎?”
張正陽默默地點了下頭。
“是……”
沒再看這個家夥,方長將裝著注射器的盒子蓋上,目光投向老白,用普通話說道。
“現在思路清晰了,線索有兩個,一個是躲在那個什麽‘聖域’裡的先行者,還有一個就是那個規模在萬人以上的變種人部落……不過只靠我們這點人恐怕很難辦成什麽,恐怕得多喊點弟兄們過來。”
考慮到火炬教會在錦川行省的勢力恐怕不只是錦河市一地,光靠燃燒兵團恐怕還不夠。
更不要說他們就派了一支百人隊過來。
老白點了點頭,皺起眉頭說道。
“問題在於浪潮……我們能分出的人手恐怕不多。”
根據官網上的預告,今年浪潮的規模恐怕會超過往年。尤其現在巨石城也是聯盟的一部分了,防線所承擔的壓力可想而知。
大規模向錦川行省部署兵力恐怕得等到浪潮之後了。
一行人正說話的時候,那些躺在地上的信徒們出現了新的變化,一些人的額頭上開始滲出豆大的汗珠,愉悅的表情漸漸變成了痛苦。
還有一些傷勢較重的,乾脆直接休克了。
見那個穿著動力裝甲的男人向自己投來詢問的視線,張正陽緊張地說道。
“納果的藥效快要過去了……”
納果並不治愈任何傷痛,僅僅只是讓有機體與附著在自身的病菌達成和解,在菌絲的彌合下共存。
藥效一旦過去,那些原本溫順的病菌都將露出凶殘的獠牙。
而等待著他們的,也將是最終的死亡。
“我們得留幾個活口。”
老白看了一眼方長和狂風。
“你們在他們身上找找,看有沒有攜帶的納果,給他們塞嘴裡。”
方長認真點了點頭。
“嗯。”
幾名玩家在戰場上散開,很快在那些教徒們的身上搜出來一些納果。
接著他們找到那些還活著的教徒,也不管那些人腸子是不是漏在外面,便把納果往他們嘴裡塞進去。
還真有效果。
幾個原本疼的整張臉扭成一團的家夥,在咀嚼了兩下之後,頓時安穩了下來。還有一些人傷勢過重,把納果塞進嘴裡也沒用了,只能放著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確認地面安全之後,一架“蝰蛇”運輸機降落在了塵埃鎮東側的農田上。
陳雨桐很快從飛機上跳了下來,拎著一隻工具箱走到了一名癱在地上的教徒旁邊。
那人傷勢極其嚴重,半個肚子都被剖開了,腸子都掉在了外面。
縱使見過不少死狀淒慘的廢土客,陳雨桐也不禁感到一絲頭皮發麻,不過還是屏住呼吸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然後把他的腸子塞了回去,噴上凝血噴霧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
“這家夥已經沒救了,還是給他個痛快吧。”走到了她旁邊,老白看了一眼躺地上的那個家夥。
被垃圾君撓了一爪子,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不是專業的醫生,沒指望能把他救下……這只是一些應急手段,”頓了頓,她說道,“需要研究素材。”
老白點了點頭。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陳雨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鎮。
“如果能給我一個安靜的房間就好了,我需要給他做一些小手術。”
“嗯,交給我好了。”
老白點了點頭,食指在頭盔上點了兩下,把這位研究員的需求簡單地和垃圾君說了一下。
很快,那隻大蜥蜴晃著尾巴朝這邊走了過來,捏著兩根爪子打了個OK的手勢。
“已經安排妥了。”
老白笑著說道。
“謝了。”
“嗐,和兄弟客氣啥,我都還沒謝你們呢。”垃圾君咧嘴笑了笑,注意到了他旁邊的女研究員,“這位是?”
“陳雨桐。”老白用人聯語和普通話都介紹了一遍,接著看向陳雨桐用人聯語說道,“這位是我朋友……他的名字有點兒怪,你叫他垃圾君就好。”
陳雨桐愣愣地看著垃圾君,點了下頭。
“你好……”
比起名字。
她覺得這家夥的造型更加怪異。
“你也好,尊敬的女士,”垃圾君咧嘴笑了笑,看著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俘虜,禮貌地說道,“需要我幫你把這家夥搬到手術台上嗎?”
老白輕咳了一聲。
“你就別搗亂了,你那爪子一捏,本來還剩口氣都給你捏沒了。”
“切!”
垃圾君翻了個白眼,心中卻忍不住羨慕。
MMP!
這幫狗曰的人類玩家,一個二個都有對象了,就他光棍兒到現在,連妮蔻都瞧不上他一眼。
呵,等著吧!
等他練成“永氏”——甚至是“死爪之母”那般誇張的體格,他要讓全世界的死亡之爪都跪著對他唱征服。
“那個……他會說話?”
目送著那個垃圾君走遠,陳雨桐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看向站在一旁的老白問道。
她確實聽說過一些傳聞,聯盟有一些被管理者馴服的異種能口吐人言。
起初她隻把那些傳言當做是一般民眾對克裡斯馬型領袖的崇拜,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會說話的死亡之爪!
這是她頭一回在現實中見到!
“他不但會說話,而且還是避難所的居民,”老白笑著說道,“廢土上什麽怪事兒沒有,習慣了就好。”
陳雨桐茫然地點了點頭。
她很久之前聽說過,南方某個避難所有在進行將意識從人體移植到其他有機體上的研究。
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理性的分析,比起讓蜥蜴學會說話,她更傾向於認為那是一隻披著蜥蜴皮的人。
陳雨桐的眼中漸漸閃爍起感興趣的神采。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
巨石城市政廳。
坐在辦公室的楚光,從小柒那兒收到了一份來自南方的戰報。
於今日下午兩點抵達塵埃鎮的燃燒兵團先遣部隊,與火炬教會的教徒爆發激烈的交火。
玩家在行動中一共擊斃九十二名教徒,俘虜十一人。己方傷亡為九名村民,其中六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玩家無一人傷亡。
在十一名俘虜中,有一名是火炬教會的使徒。
根據對那名使徒審訊得到的情報,火炬教會正在擴大自身在錦川行省的影響力。
而具體的理由未知。
同時根據那名使徒的口供,火炬教會與當地變種人勢力已經達成了某種合作關系。
現在除了塵埃鎮這個兩三百戶的小聚居地之外,整個錦河市都被納入了火炬教會的版圖。
這次傳教失敗,下次來的搞不好就是變種人部隊了。
為了防止火炬教會的報復,燃燒兵團已經動員當地居民,在小鎮的外圍部署更多的防禦工事和陷阱。
同時兵團長老白在戰報中表達了希望獲得增援的請求。
錦河市已經成為了聯盟與火炬教會衝突的最前線。
目前火炬教會在當地的根基尚不穩定,只是靠著藥物和利益交換維持了統治,現在無疑是清除火炬教會在當地影響力的最佳時機。
如果能找到解除納果影響的醫學途徑,消滅當地的變種人部落,並用正確的方法引導當地人重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種植那些安全的作物,錦河市的幸存者們還有獲救的希望。
被納果汙染的土壤並不是沒有拯救的辦法,根據赫婭的研究結論,用火燒就夠了。
將手中的報告從頭看到了尾,楚光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報告中提到的東西沒毛病,他同樣認同現在是最佳的時機,然而問題在於兩個月後的浪潮。
照這樣下去,搞不好得兩線作戰……
“這時間卡的也太巧了。”
(本章完)